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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商量,杜家在各地招兵买马的事情浮出水面,朝堂上估计是安静不了了,“晚上吃饭不用等我,你早点睡。”
沈月浅明白文战嵩定是发现了什么,点了点头,吃饭的时候,文博武说起文战嵩给三个孩子带的礼物,在太夫人院子里,文战嵩没见着荔枝,奶娘抱着荔枝喂奶去了,文战嵩心里一阵失落,给三个孩子的礼整整装了三箱子,不让文博武抬回来,说要亲自给三个孩子,“爹为了讨好三个孩子费了不少心思,和我说只怕明天会有人弹劾他呢。”
办差回来,身后跟着几箱子物品,御史台一帮人惯是来事的,少不得会借题发挥,文战嵩不和他客气,让他解决御史台的一帮人,文博武眼下也没有法子。
“也是,那如何是好?”文战嵩回来,不知情的人以为装了几箱子金银珠宝也说不准,箱子已经抬进府里了,再抬出去旁人也不信了。
“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坐着,我让玲珑传膳……”文战嵩此举有深意,文战嵩回来,杜家的人估计也意识到情况不对劲了,趁着这个机会,定会针对文家,文战嵩是想引蛇出洞呢。
吃过饭,文博武带着三个走了,沈月浅整理起明日出月子的事情,衣衫床单大多不要了,三个孩子的衣物要整理出来……
三个孩子身子好,文战嵩喜欢,抱着舍不得撒手,嘴里不忘和文博武文博文说正事,“杜家在各地都有兵马,之前走过地地方没有留意,单是后边,加起来应该有十万人左右,杜老太将军年轻的时候就野心勃勃,这次的目的昭然若揭,眼下找着杜老太将军的人影才是正经。”视线落在文博文身上,“你在京里没有出什么乱子吧?”
“没,一切依着您和大哥的嘱托,哪会出乱子,不过知道了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吧。”视线有意无意落在逗着怀中葡萄的文博武身上,文博武为了沈月浅对周淳玉做的那些事,在当时的周淳玉看来,只怕是令人发指的吧。
文战嵩循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只当二儿子在大儿子手里吃了亏,文博武得性子,就是他都讨不了便宜何况是文博文,捋了捋下巴上的一撮胡须,会意道,“博武有什么要说的?”
文博武神色如常,眼神都没有抬一下,压低了声音道,“杜家的事情我们不能出面,这几日朝堂事情多,太子估计察觉到什么了,明日倒是和太子议事的机会。”
文博文抽了抽嘴角,他说得明显不是这件事,不过,文博武算计他和周淳玉的事情来日方长,总有开门见山挑明的一天,何况,他如今手里还有文博武一个把柄呢,嘴角笑得怪,文战嵩蹙眉,若不是抱着孩子,伸手就敲过去了,“阴阳怪气干什么,想办法将杜家的事情弄上台面才是正事。”
父子两说了一下午的话,杜家滴水不漏,只有从喝沈怀渊的死有关系的谢长安和廖凡夫身上下手了,父子商量了一下午,谁出面确实是个难题,最后,还是文博武提出周老太爷出面较为合适,沈怀渊是周老太爷最得意的门生,又是女婿,比起旁人,自然多一份别人没有的坚持,文博文当即反对,“周老太爷年事已高,且已经致仕了,他出面,外人一瞧就知道是文家在背后的,不太好。”
文博武目光如炬地盯着文博文,文博文脸上有一瞬的心虚,随即挺直的脊背,不动声色地望过去,这件事牵扯甚大,周老太爷年事已高,如果出了什么茬子,周淳玉一辈子都良心不安,不管从哪方面考虑,周老太爷都不是合适的人选。
“你脑子倒是转得快。”文博武没有再提周老太爷,不知道是真觉得周老太爷不合适,还是顾忌文博文,想了良久才道,“还是我来吧。”沈怀渊是周老太爷女婿不假,论起来,文博武还是沈怀渊女婿呢。
文战嵩蹙眉,“会不会连累你?”
文博武不以为意,“其实,事情不管怎么发展旁人都会以为和文家有关,我和沈家这层关系在,不如光明正大搅进去。”而且,比起周老太爷,皇上和太子对它信任多些。
“待会我去一趟太子府,爹好好休息,养好精神,明日抱着荔枝炫耀一番。”文战嵩在江南地时候心心念念的就是三个孩子,恨不得辞官回家,整天抱着孩子串门,膈应膈应其他人。
被文博武说中心事,文战嵩倪他一眼,三个孩子长得白白胖胖,文战嵩喜欢得不得了,眼神一落孩子脸上就移不开了,语气一软,“怎么做你自己心里有数,我刚回来,想过几天安生的日子。”意思是提醒文博武,别一下将事情闹大了,循序渐进,让他休息几日。
杜家在各地收买的兵马,势必要费些功夫才能一举歼灭,少不得他又要出去劳碌一阵子,眼含威胁,文博武不为所动,事情的抉择还要看皇上和太子的意思,杜家谋划多年,只怕将造反的日子也算清楚了,念及此,文博武将孩子递给奶娘,吩咐了两句,大步去了太子府,文战嵩这时候才看向文博文,“你知道关于你大哥什么不得了的事?”
比起文博武,文战嵩更了解这个小儿子,刚才的表情他看得清楚,文博文有恃无恐,分明就是手里握着文博武什么把柄,想着能让大儿子吃瘪,文战嵩心中起了小小的涟漪,激动不已,“说出来我听听,你大哥地性子你还不清楚,你威胁他,还嫩了点。”
文博文挑了挑眉,心中不乐意道,“爹好好休息,我和大哥的事情来日方长,大哥要知道你在背后玩小动作,只怕后悔江南之行了。”意思是提醒文战嵩,文博武可是千里迢迢去江南将他救了出来。
文战嵩嘴角一抽,欲发怒,文博文抬手指了指他怀里的孩子,“大哥要知道你吓着荔枝了,肯定有法子让你明天就离京。”在府里,文博武可比文战嵩厉害多了,文博文之前怕文战嵩,如今可是一点都不怕了,文战嵩再厉害,到文博武跟前照样没法子折腾。
文战嵩咬牙切齿,低头,怀里的孩子睡得酣甜,他冷哼一声,不由自主的放低的声音,“等着,有机会收拾得你找不着北。”
文博文才不担心,他手里有文博武的把柄,文博武一定会帮他的,故作害怕的耸了耸肩膀,起身往外边走,“爹一定要记着这句话,我先回屋调养好身子,等着爹收拾我了。”
文战嵩和文博武不在的这段时间,文博文着实累得不轻,文博武回来心中好似才有了主心骨,忙碌看一阵子,他终于有机会休息休息了,深吸一口气,文博文心情极好的回了院子。
严正巍峨的太子府,宫人奉上茶盏退到一边,心里琢磨着,早上太子还骂文博武是个没良心,眼前这个没良心地就自己来了,宫人打太子小的时候就服侍他,明白太子想要文博武办什么,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
荀谦微微抬眸,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本宫忙得不可开交,若不是你来了,安心喝茶的时间都没有,说吧,什么事。”
文博武侧目,嘴角噙着冷冷笑,视线瞥着里侧窗边的书桌,反诘道,“太子雅致高,比起作画,喝茶则是浪费时间了。”文博武眼神犀利,书桌上,一堆折子中间,明显不同颜色的纸张瞒不过他眼睛,砚台里的墨汁都还是湿的。
太子心情不太好,斜了眼身后的宫人,宫人眯了眯眼,文博武来得时候太子一直在作画,他也没想着太子会说这番话嘲讽文博武,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文博武也不绕圈子了,开门见山道,“微臣来是为微臣岳父一事。”沈怀渊的死,太子知道些不对劲,皇上让刑部查也查到了,不过文博文压着,没有说出来罢了。
太子抬了抬眉,“哦?沈侯爷的死确实有内情,本宫也听说了些,你想怎么做?”
“岳父走后,沈家二房被人欺负,唯一地血脉差点也没保住……”文博武话说到一半,太子就蹙了蹙眉,扬手道,“别了,什么事好好说,憋和我提前尘往事,沈家人死的死散的散,就是留在京里的沈家三房日子也不太好过,津苏有什么直接说好了。”
“找出背后之人,还我岳母,小舅子一个公道。”文博武似笑非笑地望着太子,端起茶杯,凑近鼻子边闻了闻,“太子府的茶叶确实好。”
太子抽了抽嘴角,“有些日子不见,你和津唐的性子倒是愈发像了,本宫记得不错的话,当时随着沈侯爷办差的还有廖家谢家和杜家吧,你今日来,是不是已经知道真相了?”文博武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多少知道些他的性子,“你要是出头,在朝堂上和人对峙就是了,父皇那边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