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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半天,瑶持才平静下来,恶狠狠地瞪了那少年一眼,大声呵斥道,
“还不快滚回来,等那些讨债的再上门就叫他们直接来找我,什么破东西,真不晓得怎么算这利息的,就你们傻才会被算那么多。”
那少年见瑶持好不容易答应了下来,忙道了几声谢,离开了屋子。
瑶持心了头仍是一股子怒气,却听到赵燕君笑吟吟道,
“一百二十两,还真不是小数目啊,真难为瑶持相公了,好不容易攒了些钱,又要往外吐。”
瑶持狠狠地瞪赵燕君一眼,赵燕君又笑道,
“你现在是不是怨恨死他们了?”
瑶持恶狠狠道,
“可不是吗,我简直是恨不得跟他们同归于尽死得干净。”
门外头又传来小童催促的声音,瑶持平缓了气息,再出门时已恢复了平日的清冷之姿。
赵燕君看着瑶持这么快就变换了两种姿态,笑着摇了摇头。
夜里,瑶持刚回到屋子,就被赵燕君一拉拽到床上,被那人搂紧了腰,瑶持瞪了他一眼道,
“大人真是好兴致啊。”
赵燕君只笑而不作声,他把瑶持的头发撩了一把放在胸前,双手轻柔地脱去他身上的衣服,瑶持死死地盯着赵燕君看,那人平日里就生得一副风流模样,而此时只这么含笑地看着自己,目光中满是情色。
赵燕君抚摩着瑶持的脸颊,笑吟吟道,
“怎么这副表情,忘了从前是怎么伺候我的吗?”
瑶持闻言,刚想还嘴,就被赵燕君一吻止住了所有的话。
从前赵燕君的吻不过是玩笑逗弄,而此时却像是真正的充满情欲的挑逗。
感觉到自己身体敏感之处都被赵燕君一一抚摩揉搓着,瑶持一边是感到疑惑,一边又不得不被他挑起情欲。
赵燕君打量着瑶持此时的表情,勾着他的脖子让他靠近自己,他的声音在瑶持的耳边响起,就如魔咒一般,直直的深入瑶持的心。
他说,
“这样的瑶持才更令人消魂。”
他说,
“以后不用再这么费劲心计地保全地位了,有我赵燕君这么个恩客,谁敢轻视你。”
后面的话瑶持渐渐听不清了,他只觉得后庭一阵生疼,赵燕君挺直的欲望已经深入了他的身体。
瑶持忍不住呻吟出声,赵燕君的手轻柔的抚摩着他的腰,细碎的吻落在他身上,每一记触碰都让瑶持的身体更加的躁热。
从前的赵燕君不过是一味的玩弄和发泄,而这一次,却是真正的令瑶持也感到欢娱。
“喜欢吗?”
他的声音再一次在瑶持的耳边响起,未等瑶持反应,赵燕君已泄在了他的身体里,瑶持只觉得自己体内一股温热,被硬物充满的快感让他自己也达到了高潮。
赵燕君握着瑶持挺起的分身,他似笑非笑的撮弄抚摩,挑逗着瑶持的欲望。
身体已躁热难耐,忽然,瑶持感觉到赵燕君俯下身,握着他手中的硬物吻在了上面,瑶持直感觉身体一阵酥麻,精液泄在了赵燕君手上。
赵燕君抬起手,舌头轻添了一点儿,然后,皱起了眉头。
“味道不怎么样。”
说罢,他扬唇而笑,一双手自上而下抚摩着瑶持的身体,他慢慢地搂向瑶持的背,把他贴近自己的怀里,肌肤与肌肤牢牢的粘在一起,身体的温度如烫烧一般。
“舒服吗?再来一次吧。”
一双眸子满是笑意,赵燕君又道。
第二日中午,赵燕君睁开眼时,瑶持正端着饭菜进屋。
一看到赵燕君刚醒,瑶持就没好气道,
“赵大人真是身娇肉贵,昨儿我就服侍了你一夜,一大早还得端茶送饭。”
赵燕君笑吟吟道,
“怎么?昨夜没弄得你舒服吗?”
瑶持闻言,冷眼一瞪,重重地把饭菜放在了桌上。
脸上虽是神情自若,但瑶持心里却是泛着些许的涟漪,他早晓得赵燕君技术好,但真的温柔地让自己也感到欢愉,却是并不多次的。
吃过了午饭,瑶持就收拾了谱子去前头给教几个小倌弹琴,赵燕君坐在桌边托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瑶持忙这儿忙那儿的。
临出门前,瑶持对着赵燕君道,
“别乱跑,到了吃饭的时候我就会回来的。”
看着赵燕君只是这么笑着看向自己,瑶持轻哼一声,便出了门。
几个少年姿色平平脑子又钝,瑶持费了好半天功夫才教了一点儿。
当瑶持回到屋子的时候,里头已空无一人,他低声咒骂道,
“该死的,不都叫你别乱跑了吗。”
走近一看,他发现桌上放两张银票,一张的数额是自己每日记帐结算下来的费用,而另一张上头正巧是一百二十两。
瑶持见状,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他知道,赵燕君已经走了。
下意识的摸向腰间,现在赵燕君抵在他那里的碧玉还系在他身上。
原本他是怕赵燕君偷跑了,又拿回了这东西赖他的帐,所以才整日收在自己身边,而如今,他却是牢牢地紧握在了手里。
仿佛放些日子来的相处不过是一场梦,而只有这块碧玉才是真实的。
外头传来小童催促他出门的声音,瑶持迅速地换了身衣服,收好了银票。
临出门前,他回头又望了一眼床边,再也不会有人坐在那儿笑吟吟地看着自己,也不会有人会跟自己斗嘴吵架,这样,不是很好吗?
瑶持扬唇一笑,却不知这笑容里带了些许苦涩和无奈。
第七章
一连几个月,赵燕君都没有出现过,瑶持虽从未打听过他的消息,但也听到外头传说赵燕君在府里被行刺,事情查出是宋谦所为,皇帝已严惩,而赵燕君这些日子也都在府里养伤。
刚听到赵燕君受伤的消息时,瑶持心头一纠,但想想那人的才智谋略,必然是故意把事情弄大好严惩宋谦。
这么一想,瑶持也放下了心,只是每日夜里回到屋子,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仍是忍不住感到寂寞,仿佛心里头失去了些什么东西,空荡荡的。
齐越一下了朝就出宫前往赵府看望赵燕君,瞧着赵燕君明明不过只是被割伤了皮,却包裹得严严实实地,躺在床塌上,实在是忍不住打趣道,
“燕君,这些日子你可不能出去寻花闻柳了。”
赵燕君佯作无奈道,
“可不是吗,皇上,这次我可是做了太大的牺牲了。”
齐越笑道,
“对了,听说前些时候你躲在妓院里,跟个男妓待着大半个月。”
赵燕君挑了挑眉,笑道,
“皇上果然是皇上,真是消息灵通。”
齐越又道,
“晓得你爱流连这些风月场所,可别动了真心。”
赵燕君闻言,嬉笑道,
“皇上多心了,燕君怎会是分不清虚情假意的人呢。”
齐越晓得他越笑的玩世不恭就越不是发自真心,他皱了皱眉头,最后,还是只平淡地说了句,
“罢了,你好好休养吧。”
赵燕君笑着恭敬道,
“皇上慢走。”
齐越刚走到一半,忽然道,
“燕君,你还记得吗,当初你跟锦离都和阿岚一样,叫我一声哥的。”
赵燕君收敛了笑容,似是恭敬道,
“皇上,君臣有别,当初是我们年少无知,不懂礼数。”
齐越叹了口气,说道,
“如今,你们越走越近,却是离我越来越远。”
说罢,齐越便离开了。
望着他远去的背景,赵燕君无奈一笑,自语道,
“皇上,可你忘了,当初我们不也是叫二皇子一声二哥的吗。”
说着,他苦涩一笑。
一直到三个月后,瑶持才听到赵燕君来到了清河馆。
小童刚来跟他说,赵大人请他到暖香阁弹琴,瑶持只觉得心像是漏跳一拍一样,他下意识的握起腰间的那块暖玉,换了身衣服,就赶忙而去。
瑶持进屋的时候,赵燕君正搂着个美艳少年,也不晓得他说了什么,逗得那少年羞红了脸。
看到瑶持,赵燕君笑吟吟道,
“几个月不见,瑶持相公仍是这么清冷出尘啊。”
依旧是调侃的口吻,瑶持却觉得此时的赵燕君又回到了当初的那个人。
他心中苦笑,玉收藏得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