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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这头猪自己的事了。
回到府中时已是月上中天,程天羽急着去找爷爷问清楚他和阎立人之间的恩怨,随便换了身衣服就往后院走。
“唰啦——”
走着走着,一道黑影倏地电射过来,
惊变乍起、毫无预兆,刺耳的破空声响彻暗夜!
程天羽仰首猛躲,一柄长枪擦着他鼻尖猝然窜过,“哚”的一声定入了身后的树干,尾端犹自颤动不已。
在一品阁里他也喝了不少酒,本来有点醉眼朦胧,给这么一吓顿时全醒了,背后沁出一脊子冷汗,凉意透尽全身。
要不是他反应快,当场就要给刺个透心凉!
“喂,这么晚了才回家,不怕爹爹打屁股呀。”娇笑声中,一抹俏生生的纤细俪影踏着月色飘然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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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美艳姊姊
披风、外衣、薄罗衫子薄罗裙全都血红似火,嵌着紫色卷云纹的花边,衬得腰细胸挺,曲线凹浮,足蹬一双红帮凤头靴,腰缠大红色绣金围腰,双手束着红护腕,连订在树上的银枪也给染成红彤彤的,若拿在手里当与红衣互相竞艳。
明明大金大紫最是俗丽,穿在她身上却有清丽脱俗之感,玲珑凹浮的火辣身材,鲜艳欲滴的红润香唇,娇翘挺直的秀气瑶鼻,长而卷翘的乌黑睫毛,无不倾透着颠到众生、倾国倾城的人间艳色,惶论那美得超凡绝俗,绝无半分烟火气的春山黛眉,如水秋波,配合她的冰肌玉骨、明艳姿容,另有一股活泼轻盈、充满青春韵味的秀雅风致,冷傲里带着三分英气,分外撩人。
“姐,是你啊,吓死我了。”程天羽抹了把汗水,犹有余悸的长吁口气。
红衣姑娘不是别人,正是他二伯程处亮和清河公主的独生女程樱瑶。
“哼,笑话,程家子孙哪有这么胆小的。”红衣少女瑶鼻轻哼,露出个似是怜惜他孱弱的幽怨表情,叹息道,“看来你这一病真的是把脑袋烧坏了,醒得时候满口胡言不说,王爷国舅都敢揍的一身豪胆哪去啦。”
(啊,什么?王爷国舅都敢揍!)
程天羽哭笑不得,暗忖自己这位“前任”还真是胆大包天,估模着除了调戏公主、顶撞皇上、天后,天下间还真没啥他不敢做的事情。
“呵呵,怎么不说话呀,当真吓傻了?”程樱瑶忍俊不禁,以手背掩口,剥葱似的纤细玉指虚握着雪嫩嫩的掌心,兰指如勾,白得犹如温润晶莹的羊脂玉,柳眉微微一扬,以令人恨得牙痒痒的挪揄神态笑嘻嘻道,“看来是姐姐的错,姐姐不好,姐姐给你赔罪啦……呵呵呵……”嘴上说着,笑得却更开心了。
程天羽想了想,觉着自己是有点孬,将门之子嘛,怎能如此不中用,被姐姐的绮罗幽梦枪随便一扔吓成这样,看来是得找个师父练两手了,混世魔王的宝贝孙儿、鲁国公府四少爷岂能一点武艺都不懂?
“好啦,好啦,看你这幅呆样,姐姐不笑你了,啊。”程樱瑶甜甜一笑,语气直如对待孩童一样,羊脂般白腻圆润又不失柔美线条的玉手儿当空一扬,“唰——”插在树里的绮罗幽梦枪回到手中,绯色罗裙猎猎生风,说不出英姿飒爽。
“姐姐,都夜里了,你不回房休息,怎么在园子里耍枪?”
“这还用问,当然等你咯。”程樱瑶白他一眼,浑圆修长的玉腿交迭挺立。
“等我?有事?”
“当然咯,有大事。”
“什么大事?”
“三叔发火了,搞不好要揍你哩!”
“啊!?”
“该怎么做自己看着办吧,姐姐尽到义务咯。”程樱瑶微耸肩胛,长长弯弯的睫毛眨都不眨,以一个妙至难以形容的优美姿态转过身去,径自走向园外,纤腰款摆,步态轻盈,袅袅嫣然的背影说不出的好看。
程天羽无心欣赏,盖因被姐姐一句话挑起满腹疑窦。
发火……因为归家晚了?
不对啊,秦英他们不是说我常流连青楼楚馆,在翩跹楼呆的时间比在家里还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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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我回来了,端杯茶来给少爷润润……”
程天羽推开门,一句话才喊出口,身子顿时僵住了。
屋里站着的不是顽皮爱闹的贴身丫头玲珑,而是一个身材高大、象格魁梧,两鬓微泛星霜的虬髯大汉——不,准确来讲,是他老爹程处弼。
“爹……”程天羽硬着头皮喊了一句,脑中回想起程樱瑶的话来。
三叔发火了,搞不好要揍你哩!
程樱瑶语调并不算重,反而很清闲,很悠然,加上一想自己回来的不算晚,程天羽还以为是姐姐危言耸听,故意说这话逗自己玩呢,所以先回自己房里,是想漱漱口、洗把脸,把酒气冲淡了就去找爷爷,谁想才进门呢就撞上了老爹。
但瞧着一脸黑线,煞气盈面的程处弼,程天羽立刻感觉到……
姐姐没骗人,老爹的确发火了。
“回来的挺早嘛,啊?”程处弼阴沉着脸,语调森寒森寒的。
“啊……是、是啊,是挺早的……”或许是因为面对“亲爹”,见惯大风大浪的程通心里居然有点儿发虚。
“啪!”程处弼一拍茶几,震得两只茶碗翻到在地,乓的摔成碎片。
“是啊,是回来的早了,翩跹楼都姓程了,你还呆那做什么!”程处弼剑眉倒竖,大喝一声,又急又怒的吼道,“你小子行啊,病才好就出去和武阀子弟争风吃醋,大闹一场不说,还去招惹柴秀宁那妮子,五年前……”
程处弼猛喘两口气,点头惨然道:“好、好,旧事就不提了。你说,你买下翩跹楼做什么,耍阔斗气还是炫耀显摆?”
程天羽可不想告诉老爹“你儿子我为了避免程家覆亡的厄运,打算先发制人对付武家,霸占翩跹楼只是积累资本的第一步,以后有的是更大的手笔”,当下含含混混的应道:“不……不为什么,我和武玉树有仇,他想买我就抢咯……”
“放屁!”程处弼破口大骂,指着程天羽脑袋骂道,“我们程阀世代贤良,精忠报国,为天下英雄所敬仰,即便要做生意也是正当买卖,怎么能去开青楼妓院这种肮脏龌龊的产业,你……鲁国公府的颜面都被你丢尽了!”
程处弼越骂越火,两手把衣袖卷到了肘上:“逆子,不孝的逆子!我……我、我程处弼做的什么孽,居然生出你这样的混帐东西,我、我……我打死你!”猛地抢前两步,抡起醋钵大的拳头就往程天羽脸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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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爷爷帮撑腰,不怕
程天羽还没躲呢,程处弼打到一半却先僵住了。
“罢罢罢!我不揍你,谁叫你……谁叫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打死……打死你还怎么传宗接代,延续程家香火……打了你……雨诗定不饶我……”
啊,老爹不敢动手原来是怕娘亲。
程天羽一愣神,脑门忽然一痛,原来是给老爹敲了个暴栗。
“臭小子,你给我听清楚!”程处亮胸口起伏,须发箕张,强忍着盈贯胸臆的怒意,厉声道:“明天一早就把翩跹楼还给吴老板,以后再不准碰这档子事,否则我打断你腿,看你还敢出去给家里穷惹事。”
话音甫落,程天羽身后倏地响起一把震彻屋宇偏又带着几分酒意的矍铄声音:“你给我听清楚,天羽是我孙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他中意,妓院?哼,再开间赌场也没啥,你要敢阻着挡着,我打断你腿!”
“爷爷!”
“爹!”
程处亮、程通一齐呆住。
程咬金挺着鼓胀的肚子,喷着满嘴酒气,摇摇晃晃的踱进了屋里,眼珠子往斜一扫,眼角瞟着程处弼,冷声道:“行啊,大半夜的训儿子,我在隔壁院都听见了,喊得够大够响,不愧是最有出息的老三!”
程处弼一听“最有出息”四个字,立刻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程咬金三个儿子里,属他官做得最小,这话明显是讥讽他哩。
“爹,其实……”
“其实什么,啊?”程咬金乘着酒意,不由分说一把揪住了程处亮的耳朵,“你说,你跟天羽这么大的时候在干什么。相信江湖术士石头变金子的鬼话,白白给骗了几千两;学着人家玩古董,买回来全是赝品;去私窝子赌钱开了二十几把大,还傻乎乎往小上压;对了,你以前的相好……那啥眠月楼头牌碧珠儿拿你银子养小白脸养了足足半年你个二愣子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扑哧——”娇笑声启自门边。
强忍才没失态、脸颊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