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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羲言等陈子谦走了以后,才对白少将说道,“爸,今日宴会也差不多了,我们先走吧。”
白少将也在这里呆不下去了,默然点头,然后起身到林依然身边,把白谨言抱了过去,“谨言,你是小男子汉,不能哭知道吗?”
白谨言伸手把眼泪擦干,磨着白少将快走,“爸爸,我再也不来这里了。”
“你说什么傻话?以后该来还是要来,你啊,要大大方方地来。”白羲言接口道,“听大哥的话,谨言,你要真那么想,他们还以为你怕了呢。”
林依然听到白羲言这话,忍不住拉了拉他的衣角,现在正要安慰小白呢,结果当哥哥的反而在刺激他,却不想白羲言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他有分寸。
白谨言听到自家哥哥的话,撅着嘴巴怒道,“谁说我怕了他们!那个陈子林大我三岁,还打不过我呢!哼,我下回还来!”
白少将赞许地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和白羲言打了个招呼,就抱着白谨言往楼下走去,准备坐车回家了。
白羲言见父亲和弟弟都走了,他才带林依然又去和陈家长辈道别,本来他不应该这么早离开,但是今日发生了这事,再待下去也没意思,只能说过几天再来,他的二舅舅脸色也难看,二舅母干脆不出现了,都是因为小孩子的小三言论给气的,然后对白羲言迁怒。
林依然看着也觉得愤怒,本来就是白羲言二舅母生的儿子女儿自己没事找事,现在吃了亏反而怪到白羲言头上,一下子她就对陈家二房没有好感了。
在回大院楼的路上,白羲言见林依然一脸忿忿不平,就出言问道,“你怎么从陈家出来后,脸色就一直不好,还在为我对谨言说的那些话不高兴吗?”
林依然听了,看了白羲言一眼,闷声说道,“我其实不懂你为什么要谨言以后不能不去陈家,陈家人对他的态度显而易见,他只是一个小孩,见多了陈家人的坏脸色,被说多了难道就不会难过吗?你看看他今天,委屈得都哭了,以后他不想来陈家,就让他别来,有什么事一定要强要求他过来吗?”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若谨言一直避着陈家人,只会给人他心虚的感觉。你要知道,陈家,除了我的母亲,没有人对不起我,而且一直对我照顾有加,我避不开,作为我的弟弟,他也不可能一辈子避开。他应该理直气壮地活着,以后他会遇到更多的事,比今天更难更麻烦,难道他想着躲开就会没事了吗?白家的孩子不能被惯着学会逃避困难。”白羲言说道,“我母亲的是你听说过一些吧,知道真相的人其实真的不多,大家都以讹传讹,编了许多难听的话,其中受影响的不仅是我父亲,还有顾姨和谨言,我一直都觉得很对不起他们。”
“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林依然不想听白羲言这种负疚的话,大人的事波及到小孩本来就是大人们的责任,白羲言从小到大承受过的委屈并不比他父亲还有继母,弟弟的要少,他怎么能感觉到内疚呢?那对不起他的人在哪,怎么又不站出来?“你也别想太多,只是两个小孩子的口角,以后这事肯定不会发生,放心吧。”
白羲言见林依然维护他,心中很暖,可是他还是不得不说,“其实会有今日这样的事,我要负很大责任。当初我母亲飞机失事死了,其实我一直抱怨父亲,后来父亲他又娶了顾姨,我一气之下就一直住在陈家,当时年纪小又叛逆,一直觉得顾姨抢了我父亲,要是父亲对母亲有他对顾姨一半的耐心,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最先说顾姨是小三的人其实是我,后来我长大了,谨言也出生了,才发现自己错得很离谱。我一直自以为是的不满迟早会伤害到他们,结果,你看看,今天就发生了。”
“谁没有年少无知过啊,你的心理负担别那么重啊。”林依然听了也有些错愕,可是白羲言小时候的那些事,她真没资格说他做错了什么,因为他的成长环境和她差太多了。
白羲言送林依然回大院楼后,自己并没有回四合院,而是开车回了白家大宅,回到家里,刚进门就发觉气氛不对,瞧见闭眼不说话的爷爷,冷脸抱着谨言的父亲,还有一脸怒气的顾姨,他就知道他回来得慢了。
“爷爷,爸爸,顾姨,谨言,我回来了。”白羲言打了个招呼。
白老爷子眼皮抬了一下又闭上去,随手指了指他身边的沙发,让白羲言坐过去。
顾琴清一脸怒意,看了一眼白羲言,又将注意力放在白少将身上,“少勇,谨言去了一趟陈家,为什么会哭,为什么会被打,你怎么看人的?羲言,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这个问题已经问了几遍了,但是大厅里三个男的没一个答她,如今白羲言回来了,她立马把矛头对准白羲言。
白羲言还没说话,一直沉默的白谨言就自己开口了,“妈妈,我就不小心和人有口角,然后打了一架而已,没事了。”
顾琴清一听,瞪了一眼儿子,“你还敢睁眼说瞎话骗妈妈?你摔断腿时都没哭一句,和人打架小伤居然哭了,你这么说妈妈怎么能信?”她生的儿子她怎么能不知道,肯定要受了天大的委屈他才会哭出来。
白谨言听到自己的妈妈这么说,立马又把头埋在爸爸的肩窝里,不吭声了。
白羲言想了想,刚要把陈家发生的事说出来,白老爷子已经睁开了眼,扫了过去,“什么都别说了,先吃饭。”
说完,他自己站起身来,往饭厅那边走去。顾琴清见状,怒气一时不知道要发到哪里去,只能边走边说,“我都说了,谨言随我待在家里,过去陈家有羲言就好,可你们偏偏不同意,一定要他去,现在倒好!”
刚说着,就听到她的手机铃声响了,她只能先住口接了电话,可是听完电话,顾琴清整个人简直就要气炸了。“白少勇!我到底怎么当小三儿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为什么陈家的那个女人会打电话来骂人!”
打电话过来的是陈家二夫人,她因为儿子磕伤有些严重,对白谨言更加生气,等白家父子都走了也越想越怒,忍不住找了顾琴清的电话,打过来骂了一通,白谨言和她儿子打架,还说她是小三的话直接被她迁怒到顾琴清身上,要是没有当妈的说过,做儿子的怎么会乱说!这一说,陈家二夫人也把小三的名号给对方安了回去,她在嫁入陈家之前,嘴皮子可是很利索的,如今骂起人来也不带脏字,把自诩是高雅人士的顾琴清骂得怒火直升。
本来还想掩盖的事被顾琴清这么一说,白少将他们都知道瞒不了了,只能把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说出来后,顾琴清只是冷眼地看了一眼白少将和白羲言,然后抱住白谨言就往楼上走。
林依然回到大院楼,和爸爸妈妈吃完晚饭,就和他们进空间,边规划空间种植,边和他们说在陈家宴会发生的那些事,林爸爸林妈妈听到这里边牵牵扯扯,听起来就复杂,对林依然以后又不免担心,这白家可真是多烦心事啊,陈家发生的事,白羲言回到白家还有得忙,难道真要女儿嫁入白家后,也天天操心这些事?
林爸爸和林妈妈看到正在用精神力种果树的女儿,丝毫没有很担心的样子,俩人都不由得有些犹豫了,白羲言和女儿真的合适吗?
没多久,林依然就出了空间,接到了白羲言打来的电话,“顾姨知道陈家发生的事了,很生气,现在要带谨言回顾家,还说若不把当年我妈妈的事真相告诉别人,尤其是让子谦他们家清清楚楚,她就带着谨言再也不回白家,你说,我该怎么办?”
“什么?她这是在逼你啊!”林依然惊到,本不是什么大事,顾姨存心这么做,这不是在逼白老爷子或白少将,她的目的根本就是逼白羲言。有一个有污点的母亲,年少时的那些遭遇,全都要他撕撸开来让别人知道,她到底安的是哪门子心。
“白大哥,你别理他,白爷爷和白叔叔都不会答应他的。”
“我当然知道,但是谨言他还小。”白羲言的语气有很多无奈。
“谨言无论走去哪里,他都是白家的孩子无疑,白大哥你别担心。”林依然立马说道。
电话那头,白羲言听到这些话,眼神变得很柔和,“你说得没错,我是当局者迷罢了。”顾姨这次的行为太反常了,只是回一趟顾家后就变得容易激动起来,这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