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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母女要掌控他的婚姻,现在还要妄图想得到他的同情?
痴人说梦!
这些天所有隐隐的烦躁刹那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取而代之是被人耍弄的愤怒,俊美脸上全是让人不寒而栗的冷酷!
既然这样,就不要怪他无情。
樊雅没有察觉他的异状,迟疑了下,“这一年期间,我不会要求你跟我多亲密,我只希望我们可以不要那么剑拔弩张,不管怎么说,我跟你现在都是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种蠢事,我想你应该也不会希望发……唔!”
唇瓣突然被精准攫住,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樊雅震惊之下下意识就要反抗,胳膊一痛,双腕已经被男人强行拉起举过头顶,身体不受控制的被摆出一个令人屈辱的姿势,“容浔,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你不知道?”男人低头啃咬着女人柔嫩的唇瓣,冰凉略显粗糙的手顺着衣领粗鲁往下,撕拉一声衣服撕裂的轻响,在寂静里尤其刺耳!
这个情景,与新婚之夜何其相似!
那个晚上的情景一幕幕的浮现在脑海,樊雅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脸上血色褪的干净,用尽全力挣扎,却根本逃脱不了容浔的压制,“容浔,不要!我求求你,不要!”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为什么会这样!
“你不是很想跟我搞好关系么,夫妻之间,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男人的声音含糊不清,却异乎寻常的残忍!
“我不是这个意思……容浔,我求求你,不要……”樊雅声音里已经带着泣音。
“求我,迟了!”
樊雅胸口突然一凉,男人温热的唇舌毫不留情的往下啃咬,渐渐往下,肆无忌惮!
绝望与恐惧席卷上樊雅全身,她克制不住尖叫出声,“不要!”
漆黑如墨的电梯里,她的眼前炫开一簇灿白的白光,胸臆里像是有颗炸弹炸开,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
她身体陡然一软。
叮!
电梯间光线骤亮,电梯晃了晃,几乎是下一刻电梯门平稳滑开,容浔本能侧身挡住樊雅,外面的人急急开口,“容总,抱歉,我真的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失误……”
“出去!”
守在门外的安全部门负责人楞了下,这才看清里面男女正以一种**的姿势纠缠在一起,女人软软伏在容总怀里,看不清模样,隐约只能看见散乱披散的黑发,女人略略一动,露出散乱衣领口一线玉色,浅浅唇印十分醒目。
容浔突然对负责人直愣愣的眼神十分不悦,“还不走!”
负责人看了眼色寒霜的容浔,蓦然想起今天公司里的最大八卦,恍然大悟的同时冷汗流的更凶了。负责人擦了把额上冷汗,急忙带着身后莫名其妙的员工赶紧离开。
“放开我!”虚弱的女音突然响起,樊雅猛的用力推开容浔,容浔猝不及防被她推的后退一步,而她自己也因为冲势踉跄跌靠在电梯厢壁上。
明亮的光线下,扶着轿厢站着的女人脸色惨白,双颊上却浮出不正常的一线红晕,唇瓣因为热吻异常红润,及腰长发略显凌乱,几缕长发因为汗水黏在脸颊脖颈上,衬衫领口早就被蛮力扯开,露出让人血脉贲张的玉石似的肌肤,明明是憔悴狼狈的模样,黑白分明的眸里闪耀着让人转不开眼的愤怒火焰,楚楚可怜之外有种令人转不开眼的娇艳。
容浔眉头微微皱了皱,最好的报复手段该是让这个女人狼狈的模样展露在所有人面前的,可他当时居然犹豫了……
“让开!”
☆、第20章 他的心软
樊雅靠着轿厢竭力撑直起自己虚软乏力的身体,黑白分明的眸子冷冷看向挡在她面前的容浔,“这样很好玩吗?”急促喘了口气,她用力压下喉咙口窜上来的血腥气,冷怒出声,“让开!”
容浔看向不住颤抖却强自支撑的樊雅,冷沉眸光里掠过一分极浅淡的情绪,真的动了动。
不是让开,而是靠近。
樊雅看着压靠过来的带有无穷威慑力的男人,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分明划过一抹绝望,重生以来所有的茫然惶惑瞬间弥漫全身,夹杂着恐惧,汇成一股激愤涌上心头!
如果注定是这样,她又何必费尽心思妄图改变命运,早知道这样,她该死在那场车祸里!
她想也不想,用尽全力一巴掌甩过去,嘶声低吼,“滚!”
她拼尽全力,挥出来的巴掌实际上绵软无力,容浔一抬手,轻轻松松的扣住了女人肆掠的手,“怎么,故态萌发了?装不下去了?樊雅,我警告你……”声音突兀一顿,他及时搂住虚软了身体往前扑的女人,低头一看,脸色骤变,“樊雅!”
砰的一声,办公室门被大力推开,坐在外间的庄可儿讶然看着容浔打横抱着樊雅走进来,还没来得及发问,看清樊雅的脸色,登时倒抽一口冷气。
樊雅无知无觉的躺卧在容浔怀里,双眼紧紧闭着,娇美脸上现出青白的颜色,连嘴唇都泛着令人骇然的危险紫黑色,十分可怖。
“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会功夫就成这样了?”
“让李医生过来,速度!”
“啊,是。”
容浔抱着樊雅匆匆走进办公室附带的休息室,把她放到**上,樊雅无意识的揪住**单,喘息声急促而虚弱,黑金色的**品愈发显得她孱弱娇小,娇弱的仿佛一掐就断的鸢尾花,经不起任何风霜雪雨,下一刻就会死亡。
那样开朗爱笑的女孩子,原来也会有这么孱弱的时候。
“……小……”樊雅嘴唇微微翕动,发出一声难以辨清的模糊呼唤,抓住**单的手用力,连指尖都泛着白。容浔迟疑了下,低下头,衣角却被昏迷中的女人无意识抓住。
“……容浔……为什么要这样……”
虚弱的女音在急促呼吸中模糊难辨,却像是一根刺似的刺进男人冷漠的心里,薄唇抿的更直,幽冷眸光更加沉郁,带上一分自己都不知道的复杂。
刚才……似乎是真的吓坏了她。
或许,他是真的误会了她?
“容总,李医生来了。”
庄可儿的声音在门外急急响起。
容浔回过神,立刻直起身,衣角一紧,昏迷中樊雅几乎是本能意识的用力,苍白脸上露出不掩饰的恐慌表情,仿佛是失去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东西……
心脏微微一悸,有些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动作不由自主的一顿。
“别走……别走……”樊雅像是隐隐约约有意识,抓着容浔衣角模糊不清的低喃,眼角不知何时已经润湿,连枕头都微微浸湿。
容浔唇角抿直,手却已经不由自主的伸出。
“……小隽……别走……”
庄可儿带着公司常年聘请的顾问医生走进休息室,一抬头就看见自家boss浑然不在意似的站在窗口,光影交错笼罩,显出几分莫测与冷漠,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酷气息。她吓了一跳,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呐呐低唤,“容总?”
容浔冷眼,“还站着干什么?”
庄可儿赶紧推了也在发愣的李医生一把,李医生一看**上的樊雅,脸色立刻变得严峻,“容夫人是不是有哮喘?”
“她有先天性哮喘,我已经给她用了包里随身带的喷剂。”容浔皱了皱眉。
“这样……”李医生不敢怠慢,上前检查,好一会才皱着眉头直起身,“暂时看来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容夫人身体十分虚弱,我个人是建议她尽快入院调理。哮喘虽然不像癌症之类的那样是致命的病症,但如果被耽误了也是有危险的……”他顿了顿,委婉的暗示,“而且哮喘患者最忌情绪激动,最好还是保持平稳的心情,情绪起伏过大对她的身体没有好处。”
无视庄可儿偷偷觑过来的视线,容浔眉头拢的更紧,“那她怎么到现在还没醒?”
“人的身体也是有自我保护机制的,或许是太过痛苦所以……我这就帮她注射些药剂,应该是可以帮忙缓解,不过说到底这还是需要长期调理。”
“那还不快去?”
李医生去配药剂,容浔神色复杂的看了眼**上沉睡的女人,突然想起一件事,吩咐庄可儿找个秘书过来帮忙照顾,掏出手机就往外走。
庄可儿看着他冷漠的背影,翻了个白眼。
这个样子,分明是不在乎嘛。
她回头看向**上即使在昏迷中表情依旧痛苦的年轻女孩,不由同情的叹了口气,“真是,爱上什么人不好,这么座反复无常的冰山,有什么好爱的?”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对不起……”
容浔冷着脸挂断他所知道的卓天逸所有电话,嘴角抿的更直,眸光微沉,他居然也联系不上卓天逸?那个家伙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想了想,他拨通卓天逸助理的电话,电话很快就被接通,苏珊焦急不安的声音传出来,“卓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