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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打心眼里感激我就别再打心眼里感激我了。”随后打了个响亮亮的嗝。
“呵呵……行,我再敬咪咪一杯,我住院的时候你没少来陪我。”胡盼又把苗头转向咪咪。对,这丫头能喝,多感激感激她吧。
在江湖上打拼多年的胡盼酒功盖世,连干了三杯跟玩儿似的,她又倒了一杯准备敬吉检。“老公,你这些日子没少替我操心,还真是患难见真情,你的真心我全看到了,就算我以后不能再当模特,在家当个贤妻良母也不错,如果你愿意把我变成一个妻子与母亲的话。”此话颇有挑逗的意味。
吉检露出火辣辣的笑容道:“当然愿意了。”哎呀,只羡鸳鸯不羡仙,只羡鸳鸯不羡仙!!
“看来我要当阿姨了。”我小声嘀咕一句。
“去你的!”胡盼一脸甜蜜地骂起我一身的鸡皮疙瘩。
“行,我去了,咪咪你也去了吧,让他们俩在这甜蜜着吧。”我站起身子。
“我早就不想当电灯泡了。”咪咪也跟着我站了起来。
“你们这是去哪儿呀?”胡盼疑惑地看着我们。
“也吃得差不多了,你们俩一会儿该去哪儿去哪儿吧,管他是去hotel,还是motel,还是你家或他家的呢,总之我们俩不给你们当电灯泡了。”
“谈笑!!!”胡盼严声厉语地叫喊着我的名字。
我对着她嘿嘿呵呵傻笑两声后,拉着咪咪第一时间逃离了甜蜜现场。
第七章 人生若只如初恋 (二)
“你说盼盼怎么就跟吉检和好了呢?!”走出饭店后,咪咪愤愤不平地对我说。
“听你这口气,你不太看好他们。”
“不是不太看好,是太不看好!”中文真是个有趣的语言,稍微调整一下语句的排列,语义就起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咪咪,你就别以貌取人了,吉检不就是个子矮点,长得丑点嘛,我看他人还是不错的。”
“你知道盼盼先前为什么跟吉检分手吗?”咪咪又开始神神秘秘地到处散播秘密了。
“我有幸亲眼见证并参与了他们的分手瞬间,但还真不知道分手缘由,我只知道跟一个女人有关。”
咪咪鬼鬼祟祟地扒在我耳边小声道:“确实跟一个女人有关,那个女人跟你也有关。”
“刘依曼?”我几乎肯定地说。
咪咪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又是那小妖精。”这世间存有像刘依曼这种到处祸害人家感情的败类还真是令人心寒。
“盼盼跟刘依曼以前是最好的朋友,但后来刘依曼跟吉检被盼盼捉奸在床,所以他们之间结束了,她们之间也结束了。”
“刘依曼怎么会跟吉检那样的……”刚刚还在教育咪咪不该以貌取人,我自己却身不由己得不以身作则了,语气中充满了歧视吉检的味道。
“吉检他二舅是个什么导演,刘依曼想弄个什么角色,结果就那什么了。”没料到身为模特的刘依曼还打算涉足影视业。
“那她怎么没跟吉检他二舅睡觉?”
咪咪突然停住了脚步,一脸故事与世故的看着我,我惭愧的笑了笑,如羞答答的玫瑰般静悄悄。她说:“估计也睡了吧,只是我们不知道。”我脚下一滑,险些摔倒。
我稳定了情绪后继续着这个话题:“发生了这种事,胡盼还肯接受吉检?还真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四个金都不换,金鑫就这样被回头的浪子给替换了,唉。”
“谈笑,”咪咪一本正经的看着我说:“如果潘岳回头,你还会接受他吗?”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了。如果潘岳回头,我还会接受他吗?我真的不知道。当类似的故事情节发生在他人身上时,身为局外人的我很明确女方不该再接受背叛过她的男方。但是,作为当局者,我无法理性地做出判断,更无法容忍自己过于感性,所以只能游离于理性与感性之间。现在,我完全能够理解胡盼的抉择,她就是太爱吉检了。
“我猜你会。”咪咪的口气哪是猜测呀,分明就是肯定。
“我猜我不会。”毕竟我已是袁士武的人,这个问题的答案只能有一个。
“你跟胡盼都是一类人,爱钻牛角尖,只能在一棵树上吊死。”这点我承认,但爱一个人不代表一定要跟他在一起,而跟一个人在一起不代表一定要爱他。
“胡盼说她跟吉检是因一场误会而分手,误会解除就和好如初了。她这是在袒护吉检?”我说。
“难不成还说她不在乎自己的男朋友跟自己最好的朋友上床,而且她那最好的朋友还是你前男友的现任女友?!”自从到了报社工作,咪咪的嘴皮子被磨练得登峰造极了,就连伶牙俐齿的我都自愧不如。
有些事情真的不像表面上看得那样简单,我原以为吉检对胡盼的好是出于干柴烈火般的爱,但现在看来,那仅仅是出于惭愧内疚而已,害得我白白羡慕了一场鸳鸯。凡事真的不能只看表面,别看人家鸳鸯表面上恩恩爱爱,成双成对的,背地里指不定多么**呢。
第七章 人生若只如初恋 (三)
又是一个大雪纷飞后的夜晚,窗子被冰霜披上一层薄薄的纱衣,模糊了雪地里摩拳擦掌的路人与冰面上打滑的车辆。我躺在暖和的被窝里,透过“纱”窗,怜悯着那些在冰天雪地里挨冻的人群,更加珍惜此时的温暖。袁士武打了几通商业电话后也爬进了被窝,女人的直觉暗示我他此时的心情受到了冷空气的影响,正在降温中,也许是生意上出了什么问题。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袁世武骑在我身上如骑马一般,开始强吻我如强奸一般。我鼓足力气推开了他,并大声训斥:“你吃错药了?!”
“I‘mmakinglovewithyou。(我在跟你xxoo)”他那冰冷的口吻像是冷血的变态狂一般,听得人毛孔悚然。袁士武从小在美国长大,英文发音相当纯正。
“No;you‘rerapingme。(不,你在强奸我)”从小在加拿大长大的我也不甘示弱地用被冷空气包围的英文回嘴。
“What‘sthedierence?(有区别吗?)”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跟金瑞集团之间的合同出问题了吗?”
“是我跟你之间的合同出问题了。”
我的眉头紧急集合到了一块,“我不明白。”
“你不要跟我装傻。”袁士武的眼神中充满着无限智慧,似乎可以穿透你的大脑皮层挖取里面的信息。
“我没有装傻!”我的眼神中充满着无限坚定,像个盾牌般抵挡着袁士武那富有穿透力的眼神。
他深吸了一口气后说:“刚才,我的手机没电了,所以就借用了一下你的手机,结果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我的心跳开始活跃起来,心里的小鬼不打自招道:“我跟他之间除了发暧昧短信外,并无其他跃格行为。”
袁士武的双手抓紧我的双肩,一边剧烈的摇晃一边对准我的脸河东狮吼:“暧昧也是种背叛,你知道吗?!”
我像是猛兽爪子底下的猎物般细声细气得不敢打草惊蛇:“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背叛你了。”其实就算袁士武没有发现我与钱天之间的暧昧短信,我们之间也结束了。
“你承认你背叛了我,那你们之间应该不仅仅发暧昧短信这么简单吧?!”
袁士武极度讽刺的口吻让我感觉极度的不'炫'舒'书'服'网',导致我的语气立即转阴:“如果我们之间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的话,这样在一起还有意思吗?”
“你这是在跟我提出分手吗?!”袁世武那凶神恶煞的眼神与暴跳如雷的语气令我不禁打了个寒战,但我仍然迎难而上,往火上浇汽油:“对,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他的怒火在汽油的促进下越烧越旺,抓着我双肩的爪子在怒火的催化下越陷越深,我怀疑他已经半个月没剪过指甲了,而且我怀疑他指甲缝里的泥已经被我肩头的血洗净了。伴随着低沉的喘息声,袁世武一边施暴一边怒吼着:“没有我你是什么?你是什么?!你就是个住在贫民窟里的贫民,你以为你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独自来北京打拼可以混出个什么名堂来?你要是不靠男人你连个过街老鼠都不如!”
上帝呀,我感觉五脏六腑被碎纸机绞成了千丝万缕,像缠在一起的头发,无论拽哪一根,都是钻心刺骨般的疼。难以抑制的怒气在我体内穿梭,我的身体在颠簸,握紧的拳头发出吱吱声响,我一时冲动冲了出去。刚一推开大门,一股寒风席卷而来,穿透我单薄的睡衣撕破我的肌肤。大约一个小时前,我还在怜悯那些在外面挨冻的人群,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