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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说: 不说了,兄弟,干! (4) 老王醉了,真醉了。有心事的人喝不得急酒。所以老王醉得不轻。 我和阿娇把老王扶进阿媚和小倩曾经住过的那间空房里。 阿娇出去给老王打热水洗脸了。 屋里就剩下我和老王。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于是伏在老王身边,问他: 老王,刚才你提到阿媚。这让我想起一件事来。 老王醉眼朦胧道: 什么事,你说。 我说: 我后来跟阿媚也好过一段时间。可她为什么不愿嫁给我?非要回老家去?
老王微微一笑,断断续续地说: 阿媚后来……为什么不跟你发展感情?因为……你来嫖阿娇,她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印象……后来,你们虽然好上了,那对她而言,也只不过是……逢场作戏。阿媚说你……脚踏两只船……不靠谱,这样玩女人,靠不住。所以后来……她还是回老家了。 老王的话,挑起了我的心病。原来我在阿媚心中,竟是这么个形象。罪过,罪过。 原来我们都是罪人。都应该向神去赎罪。 阿娇端着一盆温水进来。她要给老王——自己的老公擦脸。 我默默地走了出去。 (5) 阿娇从老王的屋里回来。 正在收拾桌子的三姐接了一个电话,对阿娇小声地说了几句,便出去了。 我问阿娇: 谁找她? 阿娇有点事不关已道: 一个相好的嫖客要见她。 我问: 老王睡着了吗? 阿娇说: 睡着了,睡得像个死猪。 我坐在床上,问: 你打算跟他怎么办? 阿娇说: 还能怎么办,等你走了,我就跟他回去办手续离婚。 我问: 为什么这么着急? 阿娇说: 你看他现在,猥猥琐琐的,哪像个男人吗? 阿娇走过来,在床边坐下,说: 好在我跟他的时间并不长。也没什么特别深的感情。再说了,他身上还有案子。说不定哪天他就进去了。到那时我再跟他提离婚,就有点乘人之危,倒不如现在就离,乘他手上还有几个钱的时候,他答应得也快些。我要再跟他这么耗着,等他的钱一花光,人再进去了,案子判下来,到那时,我岂不成了冤大头,没落着他什么好处,却还要替他还债。 我问: 哪,你离婚后,有什么打算呢? 阿娇说: 这几年下来,我手上还有点积蓄。我想在家乡县城里,开个门面,买点什么东西,谋生应该不成问题。 我问: 那你想做什么生意呢? 阿娇说: 都可以呀。美容化妆,或者服装鞋帽什么的。 我说: 市场上这些东西太多了吧? 阿娇说: 要不,我先在东门的女人城里学一下彩妆,然后给婚纱影楼做化妆师,也可呀。 我说: 还是先看准了再下手做。你反正是要回去的,先看一看县城里差什么,需要什么,你能做什么,再定。 阿娇说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拉着阿娇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抚爱着。又问: 你儿子的学习还好吧。 阿娇摇摇头,很无奈地说: 不好。都上初三了,还什么都不懂,成绩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我说: 可能是没有大人在身边的缘故吧。 阿娇说: 就是。前些日子,老师打电话给我,说他喜欢上网,还给班上给女孩子递条子。这怎么得了。 我安慰说: 现在的孩子都这样。 然而我内心里却非常清楚,这确实是一个问题。这个时间再不管教,将来的发展趋势就有点不妙。 阿娇说: 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孩子在青春期是个什么情况。为了他,我也要回去,不能在这边这么混下去了。 阿娇说: 其实,我这辈子也没什么指望了。我就是为了他才活着。他爸爸死的时候,曾经拉着我的手不肯放开。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我在他的床前答应过他,要把他的儿子抚养成|人。我不能失信于他。 阿娇说到这里,眼泪又在眼框里打转: 我做母亲的,既不能让儿子学坏,走歪路;也不能让他读不起书,娶不起……媳妇。 这两天,我经常看到她在悄悄地掉眼泪。 伤心啊。人不伤心泪不流。 我轻轻地把阿娇揽在怀里,安抚着她。 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可阿娇却全都承受了——自身的,家庭的和社会的……现在,她实在是身心疲惫了,慢慢地闭上眼睛睡去。 (6) 这天晚上,老王的酒醒了,从床上爬起来。 现在,该处理阿娇与那个死胖子之间的事情了。 我知道,阿娇和死胖子的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他们就往这种双边关系中注入了太多的各自利益,这就使他们的所谓 爱情 种上了一层无法摆脱掉的 原罪 ;这种 原罪 将伴随着他们关系的始终。 所以,要那个男人跟他老婆离婚,放弃所有的既得利益,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因为这个要求违背了他与阿娇之间那种潜在的 游戏规则 。 但是,必要的赔偿也是必不可少的。否则,我和老王,作为阿娇的男人,是不会放过他。这也是 游戏规则 。 我说: 老王,我们现在给那个死胖子打电话,跟他谈判。OK! 老王说: 好! 我说: 如果谈成了,阿娇可以得一笔钱。如果谈崩了,你是否可以找两个人,今晚就去……嗯? 老王说: 强哥,这你放心,如果谈崩了,就把他交给我! 我说: 好,你有这个勇气,我心里有底了。我知道该怎么跟他谈了。 坐在一旁的阿娇有点担心: 你们两个啊,不要闹出事情来。 我笑道: 放心吧,你有一个不要命的家老公,还有一个高智商的野男人,加在一起,还搞不定他? 阿娇当着老王的面,伸手在我背上打了一拳: 去你的。都这时候了,还知道开玩笑。 我笑了: 你先把电话打给他。接下来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让我们搞定他。 阿娇于是用自己的手机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了。 阿娇说: 你好,死胖子,有人要跟你谈话。 也不等对方回答,说着便将手机递给了我。 我接过手机: 你好。我是阿娇的野男人。她的家男人就在我旁边站着。 对方传来一个声音: 嗯。 我说自己是阿娇的野男人,又告诉他阿娇的家男人就站在跟前,就是要让他明白,你只不过是阿娇所有男人中的一个,并不那么特殊。现在,她的其它男人要联合起来,找你算账啦! 对待流氓,当然在用流氓的手段了。 阿娇被你老婆打了。我们要为这事,找你好好谈谈。 我说,冷冰冰的,有点让人不寒而栗。 这个,我会跟她解决的。 死胖子想回避。 不好意思,她不想再见到你。她把这个电话交给我,这事交给我们全权处理了。就在今晚,你说个见面的地点吧。我和她老公一起过来找你。 我毫不退让,步步紧逼。 对方没有做声。 如果你感到为难,那我们找你老婆了。我们知道你家,也知道你的店铺开在哪里,我们已经拍了照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知道吗? 对方还是没有做声。 你没听过那句话吗,'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嗯? 那你们要怎么谈? 赔偿。阿娇现在的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还有她老公的误工费,交通费等等。包括从广州带来的两个玩命的弟兄的费用,你难道不应该表示表示吗? 你这是敲诈! 就算是吧。你也得给呀。你霸占了别人的老婆,还打了别人的老婆,怎么样,这事又是放在你身上,你该怎么个反应。实话告诉你,她老公找来了,是我拦着他呢。不信,让她老公跟你说两句。 我把电话递给了老王。 老王接过电话便大声叫起来: 有种,你就站出来。不然,我就带着兄弟找上门啦。 我立即接过电话。同时向老王做了一个OK的手势。又对着电话里说: 你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