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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潮水不断上涌,我们及喘着,他迅速的脱掉我最后的一丝裤叉。
我用双手环住他的颈子,他吻着我的耳根、香颈,用嘴吸着花蕾,慢慢的滑下来到花芯,用舌头调逗。我长长的呻吟起来,心不停的跳动,要他!要他!
他快速的分开我的双腿,猛烈的进入了我的体内,一下,一下,再一下,来回的抽动着。
我的手在他的腰间来回游走,突然双手用力提起他的臂部,来个更刺激的,欲火越来越浓,我们在潮水里腾飞,飘呀、飘呀……
第二天早晨我起来,两杯热热的牛奶和鸡蛋已经放好在餐桌上。我下意识的往儿子的房间走去,床上的被盖折叠整齐,我知道他已经送他到学校去了。
我把TJOYwhiteningfacial
milk抹在脸上,慢慢地揉抹,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我突然发现自己的眼袋很重了,眼睛变小了,而且特别怕光,面容特别的憔悴,都是长期熬夜的结果。
我在镜子面前不停的审视自己,脑海里想的还是薛绍。他在我的心理是什么?我爱他吗?我真的爱他吗?有时更多的是对他依念!
我以为完完全全的把自己从他的生活里解脱出来,从他的情感中解救出来,没想到还是经不住两性的诱惑,最终又粘在一起。
我对雪芸说的异性之间的友谊该有的,最终不成立了。男人和女人根本就没有友谊,有的是肉体。
这一天他没有去上班。一整天都是在厨房里研究美食,说要给我做些好吃又有营养的饭菜。让我好好补补大脑。
我一个人躲在书房里写没有完稿的书。我的脑子里一篇糟乱,跟本就写不出来一个字。老是看见薛绍的身影在家里忙碌。
他一会给我送来水果,一会又是乌骨鸡加枸杞,大枣,西红柿等一起炖的汤给我喝。
我说,你能不能别烦我,让我静静地写一会。我的语气很重,说这话的时候我没有看他的脸。或许是一物降一物,他根本就不当一会事,反而说,好,我不打扰你了,宝贝慢慢写,拍拍我的肩,他出去了,我起来重重地把门关上。
我的心理零乱到了极点,很想好好的爆发,真想放声的大吼大叫。
很多时候我都想成为聋子,只有生来的聋子总认为世界是宁静的;也想成为瞎子,只有生来的瞎子总认为世界是美好的,只有生来的哑巴才真正默默地领落到世界是有恶浊的。
我感到无聊极了,我想找人倾诉,我想打电话。我给谁打呢?我真正想给谁打呢?
翻看手机上储蓄的电话号码,我觉得没有合适的,我想到了刘杰。于是拨通了他的号码。连拨几次通了都没有人接,我气急到了几点,这是怎样的一个男人,为何不接我的号码?我曾经提过这样几次的相同的问题。
我给他发了一条短信,说,你为何不接我的电话,到底什么意思,如果不合适就明说干吗躲我?你爱我吗?都是骗人的谎话,如果哪天我遇到不幸,找你都找不到。
发出去以后变成了漫长的等待,我不停的看手机,生怕他回过来我没有听见或者看见。我感到自己是多么的神经质。
等待是一种煎熬,等待是痛苦的,等待是所有的程序被打乱,在怎样的粘贴和复制都是无事于补的,还得从新的安装一个新的系统。
我深深地叹息,来回的在书房里走了一圈,站到窗前,窗外一片灰蒙蒙,让人感到世袭。成都的冬季就是这样,给人一种想要阳光和空气的感觉。就像缺氧的新生儿,需要给足他的氧气。
我又从新点开我的文档,把没有完稿的书打开,我抛开了一切的杂念,进入了一个新的领域。
很快我把自己投入进去了,我就像是故事中的主人,当我把自己完全的容入进去的时候,写作就像源源不断的江河,缓缓地流畅,所有的故事情节里面的人物个个活跃起来,我也随着故事里的人物一起哭一起笑。写到那个孩子向母亲要父亲时的嘶叫声我是钻心的疼,那种无奈和无阻,我的眼泪簌簌的流。
一个小结的故事结束了,我突然像打了胜仗的将士,充满自豪,立即跳跃起来。
保存好文档,我关闭了电脑。我的手机进来了三条短信,都是刘杰发来的。
我刚才对他的问话,都没有回答,一条是P八戒偷看蜘蛛精洗澡,想看全裸求唐僧帮忙。唐僧喊:小心啊!打雷喽!下雨收衣服啊!蛛蛛精奔上岸来,八戒晕倒:师傅,I
服了
YOU!另一条是某夫妻吵架。老婆:我要跟你离婚,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回娘家,再也不回来啦!老公:拿去,这是车费。老婆:什么?就这么点儿?那我回来的那份呢?!最后一条他说,老婆,你现在忙吗?其实我也想听你的声音,但我有我的原因,希望你理解,有一天我会给你解释清楚的。
看着他的这几条短信,我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兴奋。如果是以前我收到后会高兴的跳起来,或者来个高歌一曲,真像一个疯子,所以说爱情中的女人智商等于零。
我嘲讽的笑自己,把手机关了,我想不要有恼人的电话进来,也不想在看一些短信,那些短信中都加了一些兴奋剂,比K粉还凶,比摇头丸还烈。那些带给我的都是短暂的兴奋,留下的更多是失落,和慢慢地找解毒的方法。那感觉就像自己上了天堂,突然坠入地狱,或者是在享受温暖的春天,突然跌入千年冰的冰窑里。
从书屋出来,客厅里烛光点点,交替辉映,餐桌上已经精心的准备了一桌丰富的晚餐。
我蹑手蹑脚的来到厨房,薛绍不在,我想给他一个惊喜。我感到自己在笑,从心理在笑。他从卫生间里出来。
打劫呀!
吓我一跳。
我笑了,说,好浪漫的烛光晚餐呀!
他看着我说,喜欢吗?这可是我花了一个下午给你做的,希望你换个脑子,找些激情,写出更好的小说呀!
我呵呵大笑说,今天我写得很投入,我自己都哭了,真的,卫生纸都用了一盒。嗨,真可惜我那四块多钱的一盒纸呀!
我看着他说,你真好!他说真的吗?我说,当然!他说,那我们喝杯酒,才对得起我精心布置的晚餐。
我看着这个易幻易真的,自己的思维都漂浮起来,漂浮起来的不但是我整个的人,还有整个的心。我说,真不想吃掉这些,我想好好的保存起来。
他说,傻瓜,我以后会给你更大惊喜!难道不想吃吗?不饿吗?
我说,看着这些我已经饱了,我现在想吃你!怎样?我又呵呵的笑起来。
他不太相信的看着我,走近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说,反正这句话就是没有经过大脑发出来。
他呢喃的说,当真吗?
我主动的吻了他。或许是因为一时的感激还是我怎样的一种心态,我就是想吻他。
接下来的一幕就在顺理成章中完成。
事后我很懊悔,甚至还有眼泪,我的心理有泪在流。我的心理想的依然是刘杰,我对他有一种欺骗,我不知道,我这样疯狂的与他人作爱的同时,是在惩罚自己,还是在对刘杰的惩罚?
或许只有鬼才知道!
第二十六章 烟花飘飞
一场春雨过后,万物都复苏了,挣扎出冬的怀抱,桃树、梨树开始发芽了,长出了幻稚的枝叶。
我望着楼下的桃树、梨树,还有巴蕉树,不由感概万千。时间真的太快了,又是一个春天了。
我的书终于在昨晚12点半完稿了。打完最后的一句话时我的心飞了起来,就像自己第一次做了母亲那般的兴奋。我赶紧发短信告诉刘杰说我终于完稿了。他很快回过来,说,祝贺你!就这样简单的三个字。
我又赶紧给薛绍和雪芸打电话,告诉他们我完了。
雪芸听我说完了,吃惊的大叫起来。什么呀,蕊雅,你怎么啦?她的声音里明显的有焦急。
我哈哈大笑,说,你以为我遇强盗啦完了,我是告诉你,我的书写完了,真的!
我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那是我从来没有过的幸福和开心!比作爱还兴奋。
她在电话那头嘿嘿的笑说,我祝贺你呀!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处男,好好的享受一下处男的滋味呀!一定不一样哟!
我们都在笑,大概很久没有这样的笑了。笑声在现在成了我们的专利。我说,处男我不要,要有经验的,不然我还得调教他呢?
我说出这样的话,是我从来没有这样放荡的说的。雪芸说,你太兴奋了,要不要我过来陪你到酒吧去放松放松呀!
我说,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