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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的点点头。
下班时,柳倩倩告诉我,她准备结婚了,邀请我参加他们的婚礼,我高兴地
答应了。她掠过一丝红晕,压低声音说:“很有挑战性哦,可别临阵脱逃。”
我笑了,说:“我绝不会临阵脱逃。看你们能玩什么花样。”
晚上到了黄静姐姐家——那座豪华的别墅。进门却不见黄静,黄依玲一身家
居服,淡黄色的,很好看,她似乎刚洗好澡,头发还湿漉漉的,用一条毛巾包
着。
黄依玲把我迎进门,端上一杯热咖啡,对我说:“来来来,萧乐,你先坐
下,我有话跟你说。”
我想应该是黄静的事,反正我已想通了,听听她姐姐怎么说也好。我接过咖
啡,大胆地盯着黄依玲的眼睛,说:“谢谢姐姐!姐姐有什么话直说。”
黄依玲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一个慌乱的小动作遮掩过去,随即回应着我的
眼光,说:“黄静都告诉我了,我知道,这对你确实是很痛苦!你现在有什么想
法?”
我装着轻咬下唇,想了想说:“姐姐你说吧。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嗯,我想,你跟小静很相配。瞒着你是她不对,但我想,要是你这样做的
话,小静会原谅你的!”黄依玲看着我认真的说。
“要是我也这样做了,她能原谅我?”其实我心中明白,依黄静的性格,她
是会原谅我的。但我还是诈懵懂。
黄依玲嘴角浮上一丝微笑,说:“那当然了,她是我妹妹,我是她姐姐,从
小到大我有好东西都让着她,她有什么心里话都会跟我说,有好东西也愿意让我
分享,我还不了解她?说真的,我们都还年轻,年轻时多些生命的体验,多些快
乐的感觉,总比我们老的时候,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日出日落,却还要满怀懊
悔好得多!你说是不是?”
想到她中秋晚上淫乱的样子,我知道她言中所指,脑海又浮现她赤裸的娇
躯。我觉得我看她的眼光有点火辣了,似乎能把她的衣服看穿。我点点头,同意
她的看法。
黄依玲好象不习惯我火辣的眼神,稍稍别过脸,说:“你大学里有位很好的
朋友,叫小七,是吗?”
一听到小七的名字,我顿时想到明天她们就过来了,是否安排她们住在黄依
玲这里?我对黄依玲说:“是啊。姐姐你要不说,我差点给忘了。她们明天就过
来了,五个人,都是同学,我打算让她们住到你这里,行不?”
“好啊。小静她姐夫去了大连,我觉得太冷清了,就让你的同学住这吧。”
轻微抿嘴,黄依玲说:“我也想认识小七呢。”
“谢谢姐姐!姐夫去了大连?几时去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我感到奇
怪。
“两个多月了。跟他朋友到大连开一家电脑公司。就说你,姐姐还时不时惦
念你,你居然连这都不知道。”黄依玲含嗔说。
我不好意思笑了笑。
黄依玲顽皮的朝我撇撇嘴,说:“小静在楼上,快点上去吧。别让她等急
了。”
我端起咖啡,一饮而尽,对黄依玲一鞠躬,说:“多谢姐姐教诲!小弟铭刻
在心。”
黄依玲忍不住掩嘴而笑。
我走到楼梯口,心念一动,突然停住,回转身望着黄依玲,说:“姐姐过
来,我还有事想请教你。”
黄依玲没多想,笑嘻嘻走近我,问:“什么事?”
我示意她把耳朵附过来,她显得有点好奇的附近耳朵,我轻声在她耳边问:
“我算不算好东西?”然后热切的逼视着她。
黄依玲一下就明白我的意思,竟然少见地显得很羞涩,红霞满面,轻轻闭上
眼帘,口里吐气如兰,柔声说:“你是好东西!”我再也忍不住,对着她充满诱
惑的小嘴缓缓吻下,嘴唇一相碰,黄依玲娇躯微颤,我捧住她的头,伸出舌头,
坚决地撬开她的檀口,温柔地在她口中探索,撩动她的情欲。
黄依玲做着挣扎,但不一会,她再也坚持不住了,抬起有股兰花香气的小舌
头,热烈地与我纠缠在一起,我们都在拼命的吸取对方生命的津液,迷惘而又狂
热。
我一只手往下摸索,探到了她胸前柔满的伟大。她轻轻扭动身体。我不满足
这种隔衣挠痒,手从下边衣摆伸进,却不料黄依玲猛的按住我的手,脱离了我的
亲吻。气喘息息的说:“不行了。我是姐姐啊!”我还充满热切的望着她,她
说:“给小静看见了不好。你快上去,要不她真等急了。”
我知道只能到此了。再看看黄依玲,她的眼光有点迷乱。
到了二楼,我大声地叫黄静,没答应。我直上三楼,也没人,那应该在四楼
的露台了。
黄静果真在四楼。一个人扶着栏杆,望着远方。我心中百感交集,柔声叫
她:“小静。”
黄静一回头,冲我叫了声:“乐哥!”两步飞奔过来,扑在我怀里,哽咽
说:“乐哥,我真怕你再也不理我了!”
我拍拍她的后背,没说什么。
就这样过了一阵,我扶她到旁边的双人摇椅坐下,擦去她眼角的泪痕。黄静
伏在我怀里,问我:“姐姐刚才都跟你说了什么?”
我装傻,说:“没说什么呀。就我说明天有同学过来,想住在这里,问姐姐
同不同意这样。”
黄静不信地看我:“那你又对姐姐做了什么?”
我一听,心想可能她刚才都看到了,于是抱着她的脑袋,狠狠的吻她,吻得
她透不过气来。对她说:“姐姐说她从小到大有好东西都让着你,你有好东西也
愿意让她分享。我就问她,我算不算好东西?就这样。”
黄静狠狠的掐了我一把,痛得我“啊”的一声。
黄静又问我:“那你还对晓宜做了什么?”我一愣,该不会是胡晓宜告诉她
吧。我摇摇头,说:“做什么呀,什么也没做。”
黄静白了我一眼,说:“骗人!你还说那晚我有事出去了,清清从下午到晚
上都跟我在一起,就回宿舍时我去买点东西。晓宜又说你到时她刚要出门,你不
是骗人吗?”
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李佳丽会说我“是一只豹子呢”,敢情黄静跟方清清
是闺中密友,什么都跟方清清说了,而方清清和李佳丽同一间办公室,又多多少
少跟李佳丽说了。“这个方清清,我不会放过她。”心里这样想,不料口里却说
出了声,黄静听到了,又掐了我一把,说:“你不放过谁呀?”她这一掐倒是很
轻。
就这样,我俩在摇椅上说啊说,一夜无眠。
(九)
新年第一天,睡足了半天醒来,我企盼有美好的一年。
见到小七她们,我真是既高兴又激动。这么长时间了,能见到几位老同学,
令我开心得要命,而能再见到小七,让我更为激动!
两年多了,小七变得更漂亮了,她在脑后挽了一个发髻,柔和的目光透出她
骨子里的高傲,一颦一笑,还是透出一股淡淡的、水一样的女人特有的妩媚,但
比以前显得更加成熟,更有迷人的气质。
代勇看起来没怎么变,说起话来眉飞色舞,我想他如今肯定是事业有成,春
风得意了。
许晴的老公叫谢强,中等身材,跟许晴差不多高,他是政府官员,不大也不
小的一个处长。许晴看来比大学时要丰满多了,脸色红润,文文静静,一副淑女
模样。
张樱就大不同了,瓜子脸,却梳两条小辩子,怎么看我都觉得像一个傻大
妞。一件短T恤,外披一件白色棉布衫,紧身牛仔裤,露出一大片白白的腹部。
按良心说,她人长得很漂亮,这身装扮跟她相映生色。
但我忍不住还是开她玩笑,对她说:“哇,张樱,你老来俏啊?”
张樱柳眉一扬,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萧乐,我可先警告你,哪天看我
不把你切了。”乐得我们哈哈大笑,张樱自己也禁不住笑了。
大家谈天说地,几年不见,似有说不完的话。但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到底
哪儿不对劲,我也说不上。
晚饭在白云花园的会所里进行。大伙频频举杯畅饮,谈笑风生。我终于确定
我的感觉,是有点不对劲,小七跟代勇不怎么说话,两人似乎各怀心事。没想到
两年多了,我对小七的感觉还是这么灵敏!小七不大搭理我,却跟黄静聊得很亲
密。
饭后,大家虽说喝得脸色通红,但还是叫多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