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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崇古一面吩咐将把汉那吉一行人妥善安排在自己营中;一面命人拆法场;将属下将领训斥一番;又依照东方不败抓住的鞑靼探子首领的口供;将几个和鞑靼人私通的官员拘禁起来,桩桩件件做得滴水不漏;让贺栖城看了好生佩服。
等一切安排妥当,王崇古才换了便服与贺栖城和东方不败相见。他统领边关军政要务;见识眼力着实不凡。见东方不败神气内敛,两边太阳穴也不似寻常内家高手一般往外突出,外表丝毫看不出武功深浅;只是身上自有一股凛然威势,便是在一般猛将身上也极少看到。王崇古知道今日是遇上了高人,连忙询问起东方不败的姓名。
东方不败淡淡一笑,说了“东方不败”四个字。不要说王崇古听后一脸惊讶,连贺栖城闻言也不由微微一怔。贺栖城转念一想,明白东方不败此时怕是已经武功尽复,不再惧怕任我行前来寻仇,所以才会对王崇古坦言身份,心中不由暗暗替他高兴。
王崇古听说眼前之人竟是闻名天下的东方不败,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用江湖上的礼数又对东方不败施了一礼,绝口不提日月神教易主之事,只一个劲夸赞东方不败的武功。东方不败见这个总督倒也有趣,明明是文人出身偏偏背了把阔剑在背后,对江湖上的切口手势竟也知晓一二。不由略微放下对朝廷官员的成见,对王崇古拱了拱手。
王崇古想了想,道:“此番我去宣化巡查,本是几个月前就定下的。不想却正好碰上把汉那吉来降,险些坏了大事。幸好有两位义士出手,不但保住了大明和鞑靼议和的筹码,还替我把埋伏在大同城中多年的细作全都指证了出来,我在这里以茶代酒,敬两位一杯!”说罢举起茶碗对贺栖城和东方不败点了点头。
贺栖城见王崇古营中待客之道大大不同于寻常官员,也不分宾主,一齐围坐在一张八仙桌旁,桌上放一大壶凉茶,一叠瓷碗,一盘花生米。有客人来就取过一个瓷碗给客人喝茶。那瓷碗比寻常饭碗还大一圈,哪里像是一地总督所用,倒有点像是酒楼客栈门口免费提供路人喝伙茶用的茶碗。他见王崇古敬茶,连忙客套一句,又为自己和东方不败倒了一满碗茶,三人碰碗,一饮而尽。
一旁一个小个子亲兵见状,忍不住小声道:“我家大人是出了名的‘一杯倒,茶桶子’,所以每次都要人家陪他牛饮。”
王崇古把脸一板道:“胡说!营中喝酒容易误事,所以我才喝茶!”说罢丢了一颗花生米到嘴里,嚼了几下咽下,又道:“两位不要见怪,这几个小娃子都被我惯坏了。不过他也没说错。想当初,我在会试发榜后多饮了几杯,到殿试之时都险些没醒过来,哈哈哈哈……”
东方不败见那亲兵不过十多岁的年纪,长得又瘦又小,着实不像是能胜任护卫之职。他听说过军营中常有将官带年纪小的兵卒在身边取乐,不由一眯眼睛,浅笑道:“王大人这位亲兵年纪倒小。”
王崇古刚要开口解释,那亲兵却像是听过差不多的言辞,登时红了张脸气咻咻道:“我们几个都是军中遗孤,我家大人怕我们无人抚育流离失所,才会将我们带在身边!”
东方不败见他一脸又羞又气的表情,知道他所言不假,微微一笑道:“我刚想说,年纪这般小,倒是练甚么功夫都方便些。”
王崇古眼睛一亮,对那亲兵道:“还不快给东方义士跪下!”那亲兵闻言不由眼圈一红。王崇古又道:“傻小子!东方义士武功天下第一,他要是肯教你一招半式,你一辈子都受益匪浅!”那亲兵心道,这白衫人长得就跟个书生公子一般,丝毫没有外头众位将军的威武气魄,怎么会是甚么武林高手?只是他心中对王崇古信服已极,虽有疑惑却还是乖乖走到东方不败面前跪下,低声道:“师父。”
东方不败摇头道:“你的资质还当不上我的弟子。不过我左右要在这里等人,从明日起午后就来找我罢。”他先前误会了王崇古,才肯花几日功夫为他调|教一个亲卫,至于收徒却是没想过的。
那亲兵闻言越发委屈,却不愿在东方不败面前掉泪,咬着嘴唇给东方不败敬了一碗茶,又站回一旁。此人之后得东方不败传了三日武功,成了大明一员赫赫有名的猛将,却是后话,暂且不表。
王崇古知道东方不败身份,见他竟然愿意传授武功,心情大好,又闲聊了几句,才道:“最近城中有白莲教余孽活动,我将把汉那吉安排在后营之中,虽然周围有军士重重守卫,却还是不能全然放心。可否请两位也住进后营,也好从旁保护?”
贺栖城立即点头答应了。王崇古见两人之中好像事事都以贺栖城为先,也不知贺栖城是如何让天下武功第一人对他言听计从,心中不由啧啧称奇。他为人磊落,素来不喜探听他人私隐,所以只是想了想就将此事放下,又对贺栖城和东方不败说了营中的暗号和规矩,才叫亲兵送两人去休息。
贺栖城和东方不败被人领入营房,见房中处处整洁干净,所用之物倒比王崇古处还要好上些许,知道是王崇古特意做了安排,心中不由有些感激。两人也不停歇,立刻去看了把汉那吉等人。
把汉那吉的住处和两人的住处只有数步之遥,却是一顶白色大帐。东方不败见帐前站了两个鞑靼卫士,俨然在牢房中见过,一身鞑靼装束,精神抖擞,正在站岗,帐篷里隐隐有鼾声传出。知道把汉那吉正在休息,就四下走了一圈,和几个负责守卫的将领认了认脸,才又回到营房之中。
才一进门,前头贺栖城就转身贴了上去。东方不败一惊,急忙反手把房门关好,瞪贺栖城一眼,将人推开些许,蹙眉道:“一身汗味。”他见贺栖城灼灼目光就像是要在他身上烧出个窟窿一般,不由心头剧跳。
贺栖城退开半步,点头道:“洗洗也好。”
东方不败一愕,贺栖城却已经出门找人烧水去了。等贺栖城大喇喇在他面前宽衣解带,一步跨入木桶,舒舒服服泡起澡来,东方不败才一步步走到桌边,背对贺栖城坐下,倒了杯茶,看着杯子默默发呆。耳边时不时响起水声,东方不败想起两人曾在汤泉□浴,此时心情却比当时更加燥热难当。他刚才原本不是有心要拒绝贺栖城亲近,此刻又有些担心贺栖城洗完澡也不会像刚才那般看他,种种念头纷至沓来,竟想得痴了。
贺栖城眼尖,从背后看东方不败耳廓微微发红,心中不由好笑。用皂角把身上细细搓洗一遍,再用巾子擦干头发身体,重新换了套衣服穿好,才找人将水桶重新搬了出去。
东方不败等了片刻,听到一阵悉悉索索,贺栖城一步步从身后走近,不知为何突然觉得不自在起来,低头死死盯着掌中茶杯。不一会儿,身后一股热气贴近,贺栖城在耳畔道:“洗了个澡倒是口渴了。东方大哥,给我杯水喝罢!”
东方不败半侧过身,抬手将茶杯递了过去。贺栖城就着东方不败的手喝了一口,舔了舔嘴唇,微笑道:“好甜。”东方不败登时全身轰的一声燥热起来,手指一晃,险些拿不稳茶杯。贺栖城趁势捉住东方不败的手腕,轻轻放在桌上,对着心上人双唇缓缓贴了上去。等到嘴唇相触,两人不由同时呼吸一滞,又犹如干渴难当一般轻吮起来。
东方不败只觉得贺栖城湿发碰上自己脸颊,一股沐浴后的清新气息夹杂着体温热气扑面而来,登时熏熏然不知今夕何夕,只恨不得能将此刻变作天荒地老。等贺栖城用温热手指解开他身上腰带,衣襟松散,连绵亲吻落上脖颈胸膛,全身犹如被点起一把热火,若不是顾忌到营房外还有巡逻的兵卒,几乎就要叫出声来。
“你做甚么?”
感觉到贺栖城的手指往自己私隐处探去,东方不败心中登时一惊,好似一盆凉水当头泼下,先前情|潮瞬间退了个一干二净,全身僵住。死死捏住贺栖城手腕不动,口中呐呐道:“去床上,我帮你……”他不是没有与贺栖城坦诚相见过,只是贺栖城此时的动作竟像是要撩拨他身下要害,却是让他惊惧不已。
贺栖城知道东方不败的心结,索性双膝一曲跪了下来,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东方不败的手背,微笑道:“你我既然在一道了,断断没有只有我一个人舒服的道理。再说,东方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