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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顾少棠略有些险恶地看了雨化田一眼,就要走人,但还是被雨化田拦住。
“我这段时间要陪同太子出塞一趟。前去看看庆亲王,如果有可能,我们还会将他带回来。你就在东宫,我会安排人手给你,你要负责的就是保护好朱钦,不要让任何可能害死他的情况存在。等我们回来,事情就可以解决了。”
顾少棠还是略有些怀疑地看着雨化田。
“不要这样看着我,很多事情我们现在也说不准。”
顾少棠点点头算是答应。
“还有,常小文和风里刀那边……”雨化田顿了顿,随后还是含糊的一句话,“你明白应该怎么做。”
“我知道,我不会让他们轻易逃了出去的”
“好。”雨化田也很爽快,“你这么说那我也就放心了。相信你也会做到自己说的。”
朱钦坐在亭子里看着雨化田和顾少棠两人并肩走出来,笑着迎了上去,“刚刚太后送了些西域进贡的奇异果过来,你们尝尝。闻起来还不错。”
雨化田笑笑,“是吗,这玩意儿我之前也在太子那儿尝到过,味道不错。少棠应该没有尝过吧,尝尝?”
顾少棠挑了挑眉,上前看了看侍女盘子里的果子。
这果子颜色不错,闻起来也清香,只是不知道味道如何嘛。
顾少棠刚要伸手拿一个尝尝味道享受享受口福,然而手在离奇异果只剩几厘米时却又收了回来。
“怎么了?”朱钦看得很莫名其妙,然后雨化田的脸色却是渐渐沉重了起来。
“小王爷吃过这果子没有?”顾少棠的神色很严肃。
“还没有……”朱钦回答,“怎么了?”
“这果子有毒。”
作者有话要说:不进小黑屋就好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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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扑朔迷离 。。。
本来是要十分顺利地收拾东西出宫的,结果在发现有人要毒死朱钦之后,一切都变得扑朔迷离起来。这几日朱佑樘特地调派了不少锦衣卫彻夜不离地守在朱钦的院子里。而顾少棠也不再回自己院子睡了,而是整日整日地守在朱钦的房外。
书房里,朱佑樘闭着眼睛一声不吭,雨化田坐在对面也一语不发。目前看来,不管是谁想要毒死朱钦,总之现在的东宫已经混入了细作,不太安全了。
“朱钦,为什么偏偏是朱钦。”朱佑樘双眉紧蹙,盯着雨化田半响,才冷冷道,“你说说,为何非要置朱钦于死地?”
“小王爷是庆亲王的大儿子,嫡亲儿子。现在庆亲王正处于利用小王爷的节骨眼上,固然不会轻易将他毒死,否则不就是亏本买卖?”雨化田看着朱佑樘。
“可是他也应该知道现在朱钦的意思,是不太可能被朱呈蔚利用的。”
“这就对了,这样一来,朱呈蔚就更不会派人来毒死小王爷。”
“嗯?”朱佑樘把手从额头上拿下,不解地看着雨化田,“何解?”
“太子爷试想,若你是庆亲王,你想利用自己的儿子,可是看起来似乎并不成功,于是你想除掉他,你会用什么方法?”
朱佑樘想了一会儿,正要回答时,朱钦闯了进来,“太子殿下!”
“什么事?”朱佑樘站起来看着朱钦。
“太子殿下此番万不可前去塞外啊!”朱钦看起来很是着急。
而后顾少棠也紧紧追来,扒着门框看着朱钦,“小王爷简直健步如飞啊,怎么练功时不见小王爷有这等爆发力。”
朱佑樘摆摆手,示意顾少棠闭嘴,让朱钦继续说下去。
“太子殿下。这一次,绝不是我父亲想要杀我,小王以为,很有可能是某些居心叵测的人想要挑拨离间。”
“什么意思?”朱佑樘眼神一冷,凑上前盯着朱钦的双眼一字一句道,“你今儿必须得把话给我说清楚了,否则我定不饶你。”
“是。”朱钦喘了口气儿,坐上了下人搬过来的椅子,开始缓缓道来……
后面的事情发展十分脱离正常轨道。
过不了几天,常小文和风里刀被放出来了。只是两人都被废了武功,继而被送到了鞑靼王的营帐里。同时抵达的还有一道圣旨,是传召庆亲王回京面见皇帝的。
鞑靼王见了女儿便没有什么可挂心的了。跟大明朝打仗本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何况女儿都送回来了,何必还要如此计较呢。于是鞑靼王这边的队伍都懒散了不少,可是却还占着口粮。
朱呈蔚本想与朱佑樘死磕到底,毕竟这可是他策划多年的计划。可没想到鞑靼王竟然要撒手不干。手下的士兵开始于鞑靼士兵争抢营帐口粮,目前的‘重兵’可谓是一片混乱。杀鸡儆猴倒是可行,但是朱钦却来信说杀鸡儆猴无疑是自寻死路,那重兵十万,朱呈蔚一人,谁输谁赢,一眼看去便知。
其实鞑靼王对于女儿的武功被废并且被囚禁多月一事还是在意的,可是朱佑樘派了使者带着重金前来赔罪,想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也就不在纠缠下去。
这眼下看来,朱呈蔚是非进京不可了。
京城的一家小酒馆里,赵怀安喝着酒,听着旁边桌上的几人议论,也是十分疑惑。上楼后,他将事情都告知了凌雁秋。
凌雁秋沉思一会儿后,缓缓开口,“我想走了。”
“雁秋?”赵怀安看着凌雁秋。
“现在的时局,已经不是当年东厂当道的时局了,这个太子心里其实比谁都明白。咱们除了西厂又有何用?你能保证当今太子再不会弄出了北厂南厂?我们都以为,是西厂在攀着太子作恶,可是近日之事看来,分明就是太子在利用西厂除掉一切可能威胁到他的皇位的人事而已。”
赵怀安沉吟了一会儿,忽然笑了出来,“嗯。既然如此,我们就浪迹天涯。”
凌雁秋看着赵怀安,也笑了出来。
于是两人稍微收拾了行李便出了酒馆。
拐角处,素慧容一身黑衣看着赵怀安和凌雁秋,并不作声,只是告诉身后的厂卫,“你且回去禀报督主,自今日起我不再是西厂的人,我已为督主做事十余年,只求督主亦能赐我十余年的自由身。”
厂卫看了看素慧容,又看了看那两人,点点头便一闪没了踪影。
赵怀安这小半辈子得罪的人不少,可是一路上却出奇地风平浪静。并没有什么人来找他和凌雁秋的麻烦。只是凌雁秋时常能感觉到一些异常,一些熟悉的气息,但是回首却都是路人。
直到十余年后的深秋,两人在他们的小居室前发现了自刎的素慧容的尸体。
而在京师,皇帝的生辰将到,朱佑樘正专心布置着朱见深的生辰大宴,京城处处张灯结彩。
就在这个尴尬的时刻,朱呈蔚灰头土脸回到了京城,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朱佑樘一份口谕削去了王位,改由朱钦继承庆亲王一位。而朱呈蔚则被好生送回家乡养老,其手下的重兵也被收归御林军。
表面看来这一切是都结束了,然而朱钦,雨化田,顾少棠等人却并未放松。他们知道,在这宫中,还有一个强大的敌人等着朱佑樘来解决。
只是这敌人深藏不露,在毒杀朱钦之事发生之前,想必谁也不会注意到这么一个敌人。
当时的朱钦便是这样与朱佑樘分析的:“太子殿下。千万不可冲动行事啊,这次的投毒事件,我拿身家性命担保不是家父干得。而是另有其人。”
朱佑樘那时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雨化田现在想来,那时的朱佑樘才是最可怕的,谁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或许一不小心,朱钦的脑袋就要搬家了。
“家父虽然有野心,但并不是有勇无谋的人。如太子爷所想,若是因为家父利用我不成,就要杀了我灭口,以免我成为他的死穴,那么他定不会以这样的方式来灭我的口。”
“太子殿下或许以为,若是派刺客前来刺杀,那么如果刺客落网,便又会成为一张口,于是逼不得已才用下毒之策。可是,若我死了也就罢了,若我没死,我很有可能就此倒戈,将一切事实都汇报与太子殿下,这难道就不是风险吗?”
朱佑樘盯着朱钦好一会儿后,才冷声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