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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为什么不填?”祝英亭睁大了眼睛,狐疑道:“难道,你是要看大家都缴了多少以后才填?这样你就填一个最大的数字,然后你就是整个尼山书院最多的!是不是?”
马文才简直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他这个小脑袋瓜子里面到底装的什么?为什么总能让他忍俊不禁?说的那些话真是让人又是觉得好笑又是觉得叹为观止,只想打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构造。他忍不住低沉的笑出了声,故意皱起了眉头:“难道在英亭心中,我竟是那般的爱慕虚荣么?”
“原来不是啊,”祝英亭嘿嘿一笑,冤枉了马文才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哈。他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头发,嘀咕道:“你家不是很有钱么,土豪一般都是不把钱当钱的。我这样猜也不奇怪吧?”
“是不奇怪,”马文才看着他头上那个小发旋,忍了好久才忍住不让自己的手摸上去。“我不过是因为,忘了填罢了。”
祝英亭:“……”
祝英亭只觉得心里那一万只草泥马瞬间被惊醒,然后统一步伐奔腾而过!!!
这样的事还会有忘记了的吗!!!祝英亭的表情还能再“=口=”一点吗!!!
第42章 和马文才同房
“是不奇怪,”马文才看着他头上那个小发旋,忍了好久才忍住不让自己的手摸上去。“我不过是因为忘了填罢了。”
祝英亭:“……”
正当两人在这边说得热闹不已的时候,文案那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吵了起来。祝英亭抬头一看,那文案边上的,不是祝英台和梁山伯又是谁?
祝英亭再也顾不上和马文才说话,拔腿就要往那边跑。
谁知一只脚刚刚才跨出去呢,手就被人给抓住了。
他奇怪的转过头去,“你拉着我干嘛?”
马文才笑得无比纯良:“我和你一起去。”
祝英亭点点头,他担心祝英台和梁山伯得很,顾不上细想此时他和马文才的动作有什么不妥,任马文才牵着自己的手就向祝英台他们那里走去。
如果说此时忽略掉马文才脸上那个看起来似是诡计得逞的笑意的话,这两人的动作确实是没什么奇怪的。祝英亭因为着急没有想到,两个人要一起去前面,为什么一定要牵着手呢?牵手和一起去前面根本没有什么必然关系好不好!
等两人走上前去,没两句话就打听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是因为梁山伯的束脩不足,夫子便不让他上学。祝英亭来的时候偷偷的问过八哥,尼山书院向来束脩就是八两金,可是夫子却咬死了刚刚才涨成了十两,不说少了二两金,就是少了两钱,也不行。
祝英亭心想这还不简单嘛,他家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直接给梁山伯补上不就行了嘛!刚要开口,就感觉到马文才拉着自己的手捏了两下。
他奇怪的转过头去:“干嘛?”
马文才依旧拉着他不松手:“你要干嘛?”
祝英亭急切的想要摆脱马文才向前去,不仅有些急了:“放开我!没看到梁山伯在那都快不能么?我去给他补足那二两金。”
马文才身体纹风不动,只淡淡道:“我劝你还是别去了,我看那什么梁山伯,是不会轻易接受别人的馈赠的。”
祝英亭奇怪了:“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一看他,就知道他是那样的人。极其的清正,眼里容不得任何沙子。他那样的人,一身傲骨天成,又怎么接受嗟来之食?他那样的人,做官必定是清官。只是,太过于正直了也许也不是一件好事吧,刚过易折……”
马文才的话还没说完,就见梁山伯和祝英台说了一句什么,就一个人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
祝英亭不明所以,忙上前去找祝英台:“英台,梁山伯他怎么了?”
祝英台有些垂头丧气,道:“没什么,我刚刚说要给他补齐那二两束脩,他拒绝了。说这点小事,他要自己想办法……”
祝英亭回过头去看马文才,趁机甩掉了他的手,眼里的惊讶丝毫不加以掩饰。
马文才被他甩掉了手也不见尴尬,依旧一派云淡风轻,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倒弄得祝英亭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了。
祝英亭只好没话找话说:“子曰:有教无类。又曰:自行束脩以上,吾未尝无诲焉。梁山伯今天不过只少了二两金,就被夫子取消了入学的资格,可见这夫子当真是重利轻人,嫌贫爱富。昔日孔子还有个穷学生颜回呢。”
马文才笑笑,“英亭这个样子,倒让我想起那些一身正气的江湖侠士呢。”
祝英亭心里腹诽,什么江湖侠士,不过是愤青一枚罢了。
看着垂头丧气的祝英台,祝英亭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好说些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这样的话来安慰他。祝英台知他好意,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随着众人一起去参加祭孔大典去了。
尼山书院的那座大钟敲过三下以后,祭孔大典正式开始。
“学子上香,薪火相传!”
随着陈夫子的那一声大喊,学子们一个个的依着顺序依次上前去上香。
祝英亭和祝英台站在最后,眼看着就要上完香了,可梁山伯此时连个人影都没有。
上香完毕,该是尼山书院山长出来带领大家祭祀的时候了。
祝英台一边心不在焉的听着,一边左右顾盼。真是要急死个人了!
正在这时,山长缓缓的从右边的阶梯走了上来。身后跟着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人,那熟悉的身影一出现,祝英台的眼睛都亮了!
显然祝英亭也看到了梁山伯,他一边举着香,一边和祝英台耳语:“哎哎,你瞧,这不是你家梁公子么?”
祝英台此时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也不和祝英亭逞口舌之争了,只低低的应了一声:“知道啦!你小声一点儿!当心别人听见!”
祝英亭笑得不怀好意,抑扬顿挫的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梁山伯此时手里已拿着一枝香走了下来,然后在祝英台身边站好,笑着看了她一眼。
祝英台很是奇怪,怎么梁山伯出去一趟,就把这束脩的问题都给解决了?还和山长一起来到了这祭孔大典上?
“你去哪儿了?都会急死我了!还有,你怎么解决的束脩问题?”
梁山伯笑着卖了一个关子,只念了一句莫名其妙的的对联:“尼山阶载履,踏踏实实,莫寻页中颜如玉。书院槛及腰,曲曲折折,须得束脩十两金。”
祝英台额上冒出一排黑线,这古人就喜欢这样,有事儿没事儿的就要把这些文绉绉的东西放在嘴边,她听得懂才怪!
梁山伯见他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不禁笑了,悄声道:“这事一时间说不清楚,等得空了我再告诉你。”
梁山伯既然都如此说了,祝英台只得作罢。安安心心的跟着山长一起上香祭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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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祭孔大典一结束,那边师娘就已经安排好了学子的住宿。
……
五号房:梁山伯祝英台
六号房:马文才祝英亭
七号房:方芜临秦语欢
八号房:秦京生王蓝田
……
祝英台把祝英亭拉过去咬耳朵:“怎么办怎么办!我和梁山伯是同一间宿舍啊怎么办!听说这里的宿舍可不像我们以前读书的时候那样一人一张床,它只有一张床啊肿么破!”
祝英亭被她拉得一个踉跄差点跌倒,“这不是正和你意吗!你现在这样,我可以理解成为你是因为激动吗?”
“激动你妹啊!”祝英台左右打量了一眼,见大家都正忙着看自己的卧房没空往这边看,这才稍微放下了一点心:“我原本也以为我会很开心的,可是……”
“可是神马?”祝英亭疑惑的看着她,“作为一枚女汉子,你也会紧张?”
“你妹!你姐姐我虽然是枚女汉子没错,可是,难道你没发现女汉子这三个字前面是一个女字吗?再说了,我以前有没有恋爱过当然会紧张啊,这很正常好不好?”
祝英亭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哎哟这还是你吗!你竟然会紧张?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你别搞笑了好不好!”
“如果大家没什么意见的话,房间就这么决定了。”师娘的声音远远的从告示底下传来。
“等等等等!我有意见!我有意见!”
正要转身离去的师娘闻言顿住了脚步,看着祝英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