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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听了之后,愣了愣,而后轻笑了一声:“不愧是风流天下的白五爷,展某确实没有想到那种地方,不过仔细想想,确实是青楼的可能性比较大,不过,若是这样的话,一定要将孩子打掉的……”
白玉堂还是有些尴尬,不过也觉得展昭说得有理,伸手在小孩儿脑袋上拍了拍:“如果,真的是在青楼里的女子,说不定就真的有苦衷了,有些达官贵人做了那些事情还偏生不负责任,让那些烟花女子留下自己的骨肉,败坏名声,自然是不愿的,若是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家施加压力,区区一个女子,根本没有本事与他们斗,别说是孩子,到时候很可能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还有老鸨……”
小孩儿愣了愣,心里也隐隐有些雀跃:“你们是说,娘她可能并不是不要我,只是,时事所逼?”
白玉堂点了点头:“若是真正是青楼里头的女子,这个可能性确实是不大。”
展昭也同意了:“一般的女子,对于自己的骨肉是十分重视的,一般情况下,不到迫不得已是不会将孩子弄掉的。”
小孩儿点了点头,似乎是有些释怀了:“若当真是如此,我自然也不会冤枉他,不过,对于那个强逼她的人,我也不想放过他……”
白玉堂笑了声,显然是对鬼子的心态十分赞赏:“这点你尽管放心,这事情既然我们已经管了,那么自然是会管到底的,自己做下的事情不负责任这样的事情,白爷最是看不惯他,这样的人渣,怎么可能让他继续好过下去?”
言毕,还很是自然地将手搭在了展昭的肩膀上:“你说是么?猫儿?”
展昭点了点头,伸手拍了拍小孩儿的脑袋:“放心,展某定然会替你讨回公道,明日我便向包大人说明一声,我们上江南去。”
随后,将白老鼠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丢了下去:“不过,白五爷心情这般好,应该不止是这个原因吧?”
白玉堂愣了会儿,终于是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展昭这话里自然是有话,陷空岛地处江南,那里的地儿也就算的着是他的老巢,而最重要的是,早些年他与展昭还没有认识的时候,他是常年在江南之地走动的,不曾往北边来的,他在江湖上出了名的“风流天下我一人”的称号,便是在那里闯出来的。
展昭脸皮薄得很,因此也就没有直接言明,不过他却是体味得到。
白玉堂则是不似展昭那般脸皮薄,不过一会儿,便往展昭身边凑了上去:“怎么,猫儿,你吃味啊?”
展昭闻言,面上一红,也不答话,只是径直往白府留着给自己的屋子去了。
白玉堂瞧了一眼还跟在自己身边似乎一时之间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鬼子,暗自叹了一声,其实猫儿也不适合做父亲,竟然就这么丢下孩子自己走掉了,而他自己显然也没有将这个孩子放在心上,把他交到管家手上,吩咐给他准备个房间,便往展昭的方向过去了。
他怎么能够任着那只笨猫闹别扭,这个时候身为称职的丈夫,就应该好好地找人温存一番,以表明自己的心意才是。
管家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自家少爷的脾气,伸手将小孩儿白白嫩嫩的手拉着:“小少爷,跟我去吧!”
小孩儿这才有所反应:“要去哪里?”
管家倒是没有随着主人的性子自以为是,温和得很:“别担心,少爷的意思便是让我照顾你了,少爷现在忙着哄展少爷呢,真不知道他以后有了孩子要怎么办,不过……”
按着自家少爷现在和展少侠之间的关系,少爷应该是不会有孩子的了吧?
管家牵着小孩子的手,轻叹了一口气,不过,这些事情却是不好跟个小孩子说,反正说了,他也不明白,不过,少爷带个小孩儿回来的意思……
管家觉得自己大约是清楚了。
这个大约就是少爷领养的孩子了吧,只是不知道这个孩子究竟是什么地方来的,待得明日,还是要和少爷好好说说,打听打听这个孩子的来历。
“猫儿猫儿,脸皮怎么这般薄,白爷不过是开个玩笑……”白玉堂很自然地躺在展昭的床上,“话说回来,猫儿,白爷的提议你可有认真考虑?”
展昭愣了愣,随后便“呀”了一声:“玉堂,展某忘了与管家说说,或许能够得到些关于严冀那些亲戚的线索呢……”
白五爷泄气了,这猫儿,总是正是为重!
第126章 章十
江南是个好地方,难怪白五爷在这江南能够待上这么久。
展昭如是说道。
展昭虽然也是出生在江南,但是当年毕竟年少,什么都不知道,之后便一直就在符箓山上,鲜少下山了,就连常州展家都没有他的消息。
常州展员外家的二公子就跟无缘无故消失了一般,什么都没有留下,就连展家的人都没有解释,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什么人再说起来关于展员外家里二公子,就算偶尔说起来,也没有多少印象了。
甚至有说,当年便是有人给展二公子算过命,称之因其天生宿疾,大约是活不了多久,如今展家的人也不再提起这个小少爷,或许,他已经过了世吧?
展昭坐在常州的茶楼里,安安静静地喝着茶水,看起来十分惬意。
白玉堂却是伸手将对面的人的手握紧,别人不知,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常州展员外家的二公子,不就是坐在他面前故作镇定的人么?
虽然这人素来便是淡定非常,但是听到这个事情,他心里多少也会有些别扭的吧?
展昭心里确实有些别扭,但他也是十分理智的人,茶楼里头的人突然谈到的这个话题,虽是出乎他的意料,但是那些人说的也确实是有道理。
展昭在刚刚出生的时候,便有人给展昭算了一卦,也确实是说,小少爷天生宿疾,命不久矣。
虽然,墨婷一直嚷嚷着,“根本不可能有治不好的病”,但是,并不是每个医者都与墨婷一样的,就连墨婷,也不敢打包票,说是一定能够将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病症治好,更别说,如今有墨婷这样本事的医者,着实已经不多了。
所以,如今的展昭或许已经死了这样的可能性,其实是十分大的。
展昭本来还想着跟白玉堂说句“玉堂不用担心,我没事的”,只是还没有等到他说出口,茶楼楼下的人便已经开始杂乱起来,打断了展昭本来想要说的话,让白玉堂皱起了眉头。
江南这个地方,其实是十分杂乱的,青楼之类的烟花之地多了,纷繁的事情也就多了起来,有钱人家的少爷会为了自己喜欢的花魁一掷千金,几个有钱人家的少爷会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大打出手,这样的事情,白玉堂在以前就见着许多了。
而展昭,虽然不知道白玉堂现在所想,不过当年在江湖之中走动的时候,也是遇到过不少的,甚至和白玉堂的初次见面,便是在一个喧闹的酒楼里,遇着的也是一些差不多的事情。
抢男霸女的事情,在富庶人家的公子哥看来,似乎是最为正常不过了。
白玉堂自是看不惯这样的行为,不过他也是十分理智,那些粗膀子的大汉虽然看上去十分厉害,肌肉一块块走路都是左一摆右一摆的,但是是不是真的就是有本事的人,却是很难说。
那样的人,通常也不过是比正常人力气大一些罢了,而真正能够在江湖之中叱咤风云的,大抵都是像白玉堂展昭倪清扬这样的人物,还真的找不到一个粗胳膊粗大腿的。
展昭轻皱了皱眉,右手已经抬了起来,却又被白玉堂伸手压了下去。
“没事儿,等着。”
常州这个地方,在江南这一带虽算不上是十分十分好的,但是也差不到哪里去,商贾富庶之人也时常在这个地段跑动。
时常跑动的商人,通常要比在家里头收收租子的商人要精时事,哪些人可以随便欺负,哪些人只能做做生意,哪些人可以惹得,哪些人可谓是阎王爷,惹不得,都十分清楚,并且阿谀奉承着,一一避开。
但是,只是在家里坐享其成的,大抵都不知道这些事情。
动静挺大,便将店家也引了出来:“这是什么事儿?”
一楼下有个人带着粗犷的声音说着十分放肆的话:“老子不过是瞧着这闺女长得好看,让她陪着大爷喝两杯罢了,岂知这混账竟然死拦着老子不放?店家你店里的算账先生可得换换了……”
店主人并没有被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