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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三天错过了多少赚钱的机会。”角都皱着眉盯着佩恩看。
无视北斗好似讨债的眼神,佩恩低头看了一眼仰躺在地面上肢体稍显扭曲的人柱力,“捕获尾兽的速度还需要加快。接下来是捕获三尾砚怃,任务交给迪达拉和蝎。”
佩恩淡淡看一眼金发少年,“不要再犯一尾时的错误。”不理会迪达拉想要开口反驳的神情,佩恩继续道,“至于四尾……”
“呵呵,其实四尾的下落已经有线索了。”鬼鲛反手摸摸背后的鲛肌,“捕获并不困难问题。”
“那就好,”佩恩点点头,“那么朱雀也顺便收拾了五尾吧。”
“是。”鼬轻轻颔首。
这二位的口吻都平淡到仿佛是佩恩说朱雀反正你们也要出门所以顺便多带个盒饭回来也不麻烦,而鼬就真的随口应答个“好”,听的个别人直抽嘴角。
比如迪达拉在本体这边就对着蝎叨咕,“旦那,宇智波鼬守着佐助那叫一个寸步不离的,你说他有时间去找五尾?嗯?”
“捕获五尾?鼬又接新的任务了?”清越的声音稍微突兀的响起,佐助微蹙着眉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迪达拉背后。
迪达拉拧着眉毛回头,“宇智波佐助,你偷听我说话?嗯?”奉行先发制人战术的迪达拉少年完全无视了先八卦别人恋弟情结的是他自己= =
等和佐助的视线对上,迪达拉看到佐助墨色的眼睛中似乎微微泛着一层暗红色,第一反应:“不是吧,佐助你为了这点事就想用写轮眼?切,谁怕谁啊,来吧!”
迪达拉宣言完毕,顿了一顿才反应过来,“呃咧,佐助你眼睛恢复了啊……”
“嗯。”佐助点头,“而且恢复的正是时候。”
“佐助。”
“迪达拉。”
解开结印的手势,可以自由活动的鼬和蝎不约而同的领走自家小孩。
“佐助。”鼬站在半开半掩的门后,握着门把的手抬起,对佐助招了招手,“详细的事,等下慢慢说。”
佐助嘴角弯起柔和的弧度,鼬这是说的「慢慢说」,而不是回避的绝口不提。
“好。”微笑的应答,佐助走到鼬面前,反手掩上门两人进屋私谈去了。
“零已经宣布解散了,迪达拉你还想在那里待到什么时候。”蝎站起身,俯视着依旧维持盘膝而坐双手结印姿势的迪达拉。
“旦那,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啊。”迪达拉急忙松手,仰起脸看着蝎嘟囔。
而向来跳跃幅度很大的思维这时候又峰回路转,让迪达拉想起在召集之前自己是准备和蝎告白,不对,其实只是坦白感情来着。
蝎有些纳闷的看着迪达拉白皙的双颊染上柔和的浅红色,湛蓝的眼睛里有什么柔软的情绪在起伏着。视线别看一瞬,蝎收起心思说正事,“我们也该准备一下去捕获三尾砚怃了。”
“咳、”迪达拉垂下目光,“那个……旦那啊,我先和你说件事吧……”
***
“眼睛,算是完全恢复了?”鼬双手捧在佐助脸侧,略低下头细细打量。
还是曾经的眉眼,线条精致,看不出手术过的痕迹,只是如果细看可以发现佐助现在的眼瞳并不是单纯的黑色,一层很暗很薄的红隐没在墨黑之中,不明显却是切实存在的,也会让人不自觉的被那个颜色吸引,想去看个分明。
大概之前很久没有见到光线,佐助在适应光线时微微眯起眼睛,身体出于自动保护机能分泌出生理性眼泪,薄薄一层水膜覆盖在眼睛中。眼瞳中的暗红色在清亮水光的映衬下稍微明显了一点,有种莫名的妖娆。
“眼睛真的没有不适应?”鼬不否认那个瞳色奇异的魅惑,但是显现在佐助眼里却只剩下不祥之感,也让他心存愧疚。
“虽然没有前例,但从理论上说眼瞳颜色的些微变化并没有负面影响。”比佐助惯常的音调更为柔和一点的声音唤回鼬的注意力,鼬看着眼前这双眼睛缓缓变成纯粹的黑色。
“鼬……嗯,好久不见,鼬。”这是阿佐自从佐助手术之后的第一次出现,黑发黑眼的微笑着改了称呼,
“……”鼬沉默片刻,在考虑是不是先把眼前的小朋友教育一顿。
团扇家大少爷开始翻账本,毕竟不论是和宇智波斑合作,加入「晓」组织,找团藏复仇,更换眼睛……宇智波佐助做出的所有决定都是由两个人完成的。佐助之前被教训过了,所以鼬很认真的盯着眼前这个看似比佐助柔和而实际更决绝的孩子,思索着怎么开口。
“你之前没法出现,对身体有什么影响吗?”鼬叹口气,到底不忍心疾声厉色的教训。
“没关系的,毕竟……嘛,总之没有任何影响。还是先解释一下有关佐助眼睛瞳色的问题吧。然后,我们还有后续工作。”阿佐笑笑,试图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就像鼬了解他们一样,对于鼬想说什么阿佐也猜得到,所以,还是不要让鼬生气了,赶紧的转移话题吧~
“那就说吧。”鼬伸指戳戳眼前和自己耍心眼小孩,语气里有隐隐的宠溺。
“关于瞳色的改变,很大的可能是暂时性的,等彻底适应之后会恢复正常黑色。”因为没有可以参考对比的前例,阿佐也只是联系理论然后分析,更多是让鼬放心。
说完眼睛问题,阿佐询问鼬道,“鼬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捕捉五尾?我们需要提前安排一下。”
“这只是朱南组的任务,你们……”鼬想拒绝,虽然佐助与阿佐有在尾兽面前自保的实力,但鼬本能的回护重要的人,下意识的阻拦他们接近危险。但鼬也知道,这种拒绝会让人伤心,也不会被同意,所以话到一半顿住。
阿佐听出鼬未说完的句子里的意思,安静沉默片刻,阿佐低声问鼬,“为什么坚持留在「晓」里面?宇智波斑早就知道你的身份,如果说收集情报根本不可能接触最核心的。你厌恶杀戮或者斗争,为什么还一次次尽心尽力做着自己排斥的事情?”
“……零、或者这也是斑的意思,在我加入「晓」后得到这样的承诺:宇智波鼬在「晓」一天,「晓」就一日不进攻木叶。”鼬淡淡的笑,“所以,我选择留在那里。”
“宇智波鼬,凭什么你要做这些。”伸手抓住鼬的手腕,阿佐紧紧咬住嘴唇,“你一个人担负起一个村子的安危,你想撑到什么时候?如果说木叶和平,高层的安枕无忧是建立在这之上,那么不如被毁灭掉……”
鼬伸手掩住阿佐的嘴挡住之后的句子,看着少年黑色眼睛中沉积的暴戾,鼬知道阿佐想要表达什么。他想了想开口,“我知道你们对木叶的政治层很憎恨,我也不喜欢的。不过,除了这些,还有很多值得珍惜的,很多人为之拼命保护着。那里面有我一直敬佩的人,所以……”
鼬眼中浮起零零碎碎的回忆,他确实是喜爱「木叶」的。
“果然,我一直都感情不完整呐……”扯下鼬掩住自己嘴唇的手,阿佐用手背盖住眼睛声音里带着笑意“似乎,我更像一个打算灭世的反派呢。就是那种‘为了一个人可以牺牲无数人’的思想,我其实挺赞同的。”
“嘛,当然,只是想想而已。还有,佐助三观比我正常多了,鼬不用担心你身边出现一个心理扭曲患者。”放下手,阿佐笑的眉眼弯弯,“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下面说正题,既然要捕获五尾,战斗力上不容疏忽,需要先让你拥有永恒万花筒。诶?”
鼬把扳着手指数手术需要一二三四等等步骤的少年揽进怀中,拇指指肚沿着阿佐眼角擦过,像是擦去眼泪。事实上,鼬也确实感觉这一直柔和微笑的孩子刚才哭了。
“等一切平息了,我不会再担负木叶什么了。我、”
“……噗——哈哈哈哈哈——”阿佐愣了愣,真流下眼泪了,捶床大笑笑的。
“鼬,你这种句子很像小说里面写的啊,而往往说这句的人,最后都……噗哈哈,我宁可你不要说这样不吉利的东西啊……”阿佐靠在鼬怀里,空出一只手捶床板。手劲儿没控制好,咔嚓嚓床板断掉。
鼬瘫着脸,面无表情感觉着抱着的人因为努力忍住笑而不断颤抖着,顺便在床板凹陷的时候抱着阿佐转移到椅子上。
“不过虽然说这样台词的结果99%都不怎么样,但还有1%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