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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进行目标观察的时候,经意或不经意的收集到某些信息,让佐助有了些释然,即使那仅仅是自我安慰。于是当手里剑滑过喉咙亦或刺入心脏的时候,感受着手下清晰的血肉的触感,佐助想,他还是能接受这种事情的。
“哎,哎……佐助你是不是第一次杀人啊!”水月啃着饭团,看佐助蹲在水边洗手洗半天。
“闭嘴。”佐助猛的回头,额前的碎发随着惯性贴到脸上,从发丝间露出的眼眸泛起一圈红色。狠狠的闭下眼,佐助把写轮眼收起。
“嘛嘛,这么激动啊。”水月把剩下的饭团塞进嘴里,声音有些模糊“木叶到底和平到什么程度了,你都这个年纪了还什么都不知道啊?!”
“鬼灯水月,闭嘴。”佐助扬手,三枚苦无冲水月飞去。
“哈哈……”水月任凭苦无打到,水珠飞溅到草叶上。
重新凝聚成实体后,水月开开心心的继续吃饭团。能找到机会刺激一下宇智波佐助,他真是太高兴了。
***
佐助记得很小的时候听过那个故事,看到绯色的月亮是不祥的征兆。
从破碎的窗格中向外看去,圆月安静的悬在深蓝的天上,一层妖冶的绯红色笼在澄澈的月色外边。也许,那个传说是真的,也许,只是因为他的眼中溅入了血液,所以看什么都透了层红。
结束最后一个任务,只觉得身心俱疲。不单单是护卫中不泛高手,更因为「灭门」这个词语。
看着以保护的姿势倒在妻子身上的丈夫,佐助只觉得眼睛如同被灼烧一样的疼痛。此时此刻与曾经的某些影子重叠到一起,让他不得不逃离。
踉跄的后退,几乎是用跌跌撞撞的步子往门外逃跑。
“佐助……”阿佐的声音有些嘶哑,他知道佐助想起了什么。
从受害一方变为施加的一方,或者有人会产生报复的快感,但是对佐助来说,这是更深刻的伤害。
火光映着佐助苍白的脸,还有因为火焰愈加妖异的血红眼睛。写轮眼把所有的一切牢牢的拷贝下来,再也不会泯灭。
自我责罚一般的,佐助选择一直记住。
『忍者要有不论何种状况都不可表露感情,以任务第一,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可以流泪的心。』
眼角有一点点的泪光,但是被火焰的温度烤干。和眼前渐渐坍塌的屋宇一样灰飞烟灭。
“原来,就算是木叶,也要以任务第一呐。”
“呃?”水月觉得自从结束最后这个任务,佐助更不正常了。
“可是,还是想哭啊……”闭上眼睛,梦呓般的低语。
***
“你怎么还跟着我?”佐助惨白着一张脸问水月“不去找你的忍刀了?”
“你不去找你哥哥了?”水月打算着跟着佐助总能遇到宇智波鼬的,然后就能遇到鬼鲛的,那么也就能见到鲛肌了。
“我回音忍。”佐助转身继续走。
“喂,你竟然还要回那个鬼地方,见阴森森的大蛇丸啊!”水月纠结。
“嗯。”
算算时间,兜也差不多该从木叶带回消息了。木叶,平和的表面下藏着太多的暗流。
“'吡——'”水月粗口一句,“算了,本大爷现在乐意和你顺路,随时都会拜拜的。”
“对了,再不斩前辈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水月抓紧时间追问。
“……”
“真是的啊……怎么忍刀都很你有关系呢?”水月走在佐助旁边,继续叨咕。
“……”
“宇智波佐助啊,你越来越别扭了……”水月长叹。
“闭嘴。”
第四十章 二少的露宿
夜晚的森林有着它独有的静谧深邃,一切影像都隐匿在阴影里,声音却在黑暗里交织融汇,似乎创建出另一个空间。这时候,小小的一簇光亮就格外的明显。
参天古树下,暖橘色的篝火燃烧着,偶尔有几抹火苗被夜风吹起在深黑的背景中留下一闪即逝的明亮痕迹。
水月盘腿坐在树干下的草地上,拿着根树枝有一下没一下的拨着篝火,大半注意力留给火堆对面的佐助。对于在执行任务期间吃够了冷饭团或者兵粮丸的水月来说,佐助手里正在处理的那只兔子真的挺有吸引力。还有,佐助给兔子开膛的专业手法更有吸引力,水月总觉得那只可怜的兔子不是躺在石头上,而是躺在手术台上= =
阿佐手里的手术刀在灵活敏捷的行动间拖出冷金属色的影子,一只油水还算不错的野兔被利落的皮肉分离,清理出的内脏也完好的可以做教学标本。
这就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吖。
“洗洗。”阿佐把兔子交给水月。
“啧……”真麻烦。水月把后面三个字用口型摆出来,然后使出小型,嘛,算是微型水遁把兔肉上残留的血丝冲洗干净。
对于‘佐助’这种精细要求,水月的腹诽其实是颇多的,简单概括成两个字就是「婆妈」。他是想吃顿热乎的没错,但真的不用这么仔细!看到‘佐助’把不知道什么药草揉碎了涂到正放在火堆上烤的兔肉上,水月索性扭头,视而不见算了。
阿佐慢慢转动串着兔肉的树枝,很专注的控制着烧烤程度,那副认真的样子不明所以的人看到大概会以为那兔子是黄金做的。
不过熟悉他的人,佐助,就知道,阿佐不过是借助某件事情来舒缓心情而已。
在野外烤兔子与在宇智波大宅里煮茶,或者与在音忍实验室做实验没什么区别。想到这里,佐助干咳一声,他还想吃顿晚饭,还是不要再联想下去了。
“阿佐心情不好?”佐助问道。
“诶?”翻转树枝是手顿了一下,“不算不好……吧。倒是你,好些了吧。”
“……我会想明白的。”佐助知道阿佐指的是什么,有觉悟沾染血腥与真正的亲手杀戮间有他之前未曾预料的差别,而『任务』的含义,也剥去了热血正义的表层,露出冰山一角的真实。
“唔、佐助你也知道,我呢,道德感情方面不完整,所以也没办法安慰你什么。”阿佐从火上拿下烤兔,利落的分成两半。
阿佐可以理解和揣测世人所说的“感情”并且告诉自己如何去做,给人很温和可靠的感觉。但是纯感情上,除去鼬与佐助,对于其他人对他毫无感觉。
而佐助,倔强了些,不懂为人处世了些,却有着如同白纸一样的善良。也许对一个忍者来说,天真可笑了些,但是对一个「人」来说,是很珍贵的感情。
所以不能因为会受到伤害就教育佐助抹杀那样的善良,所以,
“有些事情,必须你自己解决。”
“吃饭吧。”阿佐同佐助交换位置。
水月接过另一半狠狠咬了一口,终于等到可以吃了啊!虽然难得的好吃,但水月同学内心还是表示——精细到婆妈是要不得的= =
“喂,我说,你下次能不能快点做饭啊……”水月,你这知不知道什么叫吃人嘴短啊喂!
“……”佐助把视线从兔子后腿上移开,看一眼水月,然后低头,咬烤肉。
这种事你和我说也没用的。
“切……”水月不爽,不过这种他说N个字,佐助回应六个点的状况经历多了,也快习惯了。水月继续找话题,不然和一个无口君待在一起会很闷的。
而东拉西扯间,水月的目标从‘打发时间’转移到‘哪个话题能让佐助接口’。(水月弟弟,你歪楼了= =)
功夫不负有心人,水月终于发现在讲到他和他老哥鬼灯满月小时候的事时,佐助虽然继续沉默是金,但是从神情来看,是在留意听的。
这个……虽然挑战成功,但是这个话题真称不上愉快。水月苦恼的挠挠头发,满月那家伙……真是,每次想起来都郁闷啊。
“切,反正我会集齐忍刀的,到时候满月那家伙就在地底下哭吧。”水月把树枝扔进火堆里,在突然灿烂起来的火光里大声道。
“……不错呐。”树枝燃烧的噼啪声掩盖了佐助极细微的低语,比起完全不知道鼬想什么的自己,水月真的不错呐。
“你刚才说话了?!”水月目光灼灼看着佐助。
“我又不是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