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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务是以135,246来区分,周末一起劳动。
好不容易得了一个放松精神的周末,可是今天所有的家务活都让土方给包揽了,至于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某只天然卷仗着自己脚崴了的原因为所欲为。
此时此刻他在干嘛?
卖力拖地。
却见到一双大白腿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喂喂喂……
这不是能好好走路吗?脚上缠着的那个绷带是装饰品吧!
他抬起头,看见银时正悠闲的拿着JUMP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一个十字路口从土方头上暴起。
这——
绝对是讽刺!
土方不悦的咬了咬牙,蓝色眼眸的温度逐渐在下降。
他一个不高兴,故意把拖把往银时脚上蹭,谁知,那个家伙一点都不防备,就那么一下,他就摔倒了。
摔倒了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被拿来当垫子来使用了。
更重要的是!
如果没错的话,银时亲了他(误)。
只是,一抵触到双唇,他就像一只被丢进热油锅里面的蚂蚱一样,猛地跳了起来。
脸上浮着可疑的红晕。
“混蛋多串!你是故意的吧?!”
一本书砸了过来!
这已经是第五次了!
阿银我真的是喜欢胸大身材又好的妹子好吗?!多串你究竟想误导阿银我什么?!
“喂!是你自己亲过来的好吧?”
拿开脸上那本书,土方白了他一眼。
“多串,我告诉你!你再这样,阿银我…就要跟你离婚了!”
拿起桌子上另一本书,银时再度用力扔了过去。
这次,还是脸。
可惜的是——被接住了。
“别闹,我刚收拾好的!”
土方没有生气,反倒好声好气的劝导着银时。
从拖干净的木质地板上起身,放回了原处。
“而且……”
他背对着他,声音拖得老长。
一屁股坐到银时的不禁把目光放到他身上。
他的背影笔直,看似淡然,那双拳紧握却出卖了他。
他要说什么……
没有正眼看他……
沉默半晌。
银时不耐烦的抠鼻,拿起电视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电视主播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彻响。
“如果……”
好像多串在说些什么,他拉长了耳朵去听,慢慢的把电视机的声音调下来。
“如果说……”
“我不想跟你离婚,想继续跟你过下去的话,你会不会接受我的心意……”
“……”
什么?
多串在说些什么?
喝多了吗?!不对,他今天没喝酒啊。
银时怔怔的看着多串的背影。
“多串,你你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土方一脸怒气的转过身。
“老子说!想离婚!做梦!”
第一次,土方露出了自己的蠢样。
啊哈哈哈。
为什么阿银我到现在都还想笑。
万事屋事务所…
一只天然卷抱着一本JUMP,乐呵呵的望着窗外的晴空万里。
一双死鱼眼变得无比的明亮,上扬的嘴角表示着他的心情无限的好。
橙发少女和戴眼镜的小男孩趴在沙发边上惊恐的看着那个扑闪扑闪的银白色天然卷。
再次转过头。
神乐对着新八勾了勾手指。
“新八唧,我跟你打个赌!赌一个月的醋昆布!”
喂喂喂……
神乐,这么小就赌博是不对的。
眼睛挤成豆豆眼,新八唧无奈的想道,但是由于打不过这个抖S的小鬼,他决定听听这个黄毛丫头要说些什么。
于是……点头……
(注:我不是欺善怕恶!)
“我敢打赌,阿银一定被蛋黄酱征服了!”
某少女拍着微微隆起的胸脯,笃定道。
“啪——”
一本书扔了过来。
“乱说什么!”
银时冷声道。
神乐心里暗叫不好,糟糕,一时激动把话说得太大声了——
就在这时,一个红眸小鬼走了进来。
“混蛋!别把这里当成你家啊!进门之前要敲门知道吗?”
某橙发少女机智的转移话题。
总悟面无表情的从房间里面退了出去。
没到两秒,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声落,门再次被打开。
神乐把总悟的种种行为看在眼里,心里一阵恼火。
于是,家暴就发生了——
“该死的谁让你来的,本女王现在不想见到你!”
神乐扯着他的头发愤愤说道,整个眼睛都燃烧着熊熊怒火。
“我想来就来!你管我!”
红眸小鬼攻击(捏着)神乐的脸。
按照神乐的脸色来看,那家伙,很明显是在手下留情。
至于手下留情的原因?你问我,我问谁。
“真是够了!”
银时瞪了一眼正在无视所有人的小夫妻。
刚刚有听见神乐说:被征服之类的吧。
现在的小孩子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场景切换至——
真选组屯所——
一声来自大猩猩的叫吼声彻响整个真选组。
“十四!!!”
声音的发源处是局长的办公室。
“嘶——”
被召唤回来的土方只感觉耳膜一阵刺痛。
自从上次银时说了一句:你有一个很好的上司哦~
他就感觉再也无法从容的面对大猩猩【划掉】近藤。
“十四,十四。你快来听我说,阿妙小姐要去乡下玩,身为他的爱慕者,我一定要保护他!”
某只大猩猩两眼冒桃心的望着他。
土方挪了挪位置,别过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那么,局里面这两天就交给你了!”
大猩猩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个?
就是所谓的好上司?
嗯,的确是个好上司。
土方鄙夷的看着那个兴奋得一塌糊涂的大猩猩。
拜托。
他也是很忙的好不好。
比如:忙着思考怎么把天然卷的名字刻在他家门前。
几次刻上去,到最后都被天然卷给破坏的,该让他如何是好。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银时刚刚从万事屋下班,正要回土方家做点什么吃的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银时!”
阿嘞?
那不是…长谷川?他追上来干什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银时嫌弃的看着飞奔而来的人,欲要走掉——
“躲什么,银时?好久不见啊!不请我喝一杯吗?”
长谷川的手很自然的放到了银时的肩膀上,转过头。笑脸盈盈的看着他。一股浓浓的MADAO 气息自他身上散发。
银时不悦的甩开了放在自己肩膀上的爪子,瞪了他一眼。
“我为什么要请你这个MADAO喝酒!你不知道 阿银我很穷的吗?”
“嘿嘿嘿,咱两谁跟谁啊!”
长谷川露出猥琐的笑容,硬是他阿银这干瘪瘪的‘钱包’带到老爹的酒馆之中。
说到MADAO。以前银时也是个不折不扣的MADAO 。话说啊,不知道为何,跟蛋黄酱星人结婚了之后,他的味道好像……正在一点一点的消散,难道是近朱则赤,近墨者黑。会不会以后他也会喜欢上蛋黄酱?一想到这里,银时不由的感到一阵发寒——
蛋黄酱是人吃的吗?呀,绝对不是!
“能遇见银时真是太好了!”
昏黄的灯光下,一个戴墨镜的男人带着一丝酒醉之意大声嚷嚷道。其实,两杯酒哪里能令人醉,醉人的是酒的味道。
银时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坐在高高的凳子上,抠了抠鼻,不语。
遇见他真的好?
如果不是他,他又怎么会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MADAO 。好吧?虽然他现在是一点愧疚心都没有。
“银时你也喝一杯啊!”
长谷川倒满一杯酒推到了银时的面前来。
“这也不是你的作风,你以前不是经常宿醉的吗?”
“算了!”
银时摆了摆手,最近多串盯得紧,万一喝醉了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就有点麻烦了。他可不想第二天悔得肠子都青了……
“切!还在那里装,现在嫁人了就……”
“啪——”
“说谁嫁人了!你才嫁人了!”
长谷川的话还没有说完,银时拍桌而起,愤愤然的喝下一杯酒。
戴墨镜的男人斜视了他一眼,悠悠喝下一杯酒。
于是乎,你一杯我一杯,把银时的钱包掏了空。付账的时候银时狠狠拍了长谷川一下。
都说了,阿银我很穷。
还这样坑阿银我啊!
不等到第二天,他现在已经毁得肠子都青了。
午夜。
明月高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