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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土方解开手铐嘴里念叨着……
“两个芭菲……”
“四个哈根达斯……”
“两箱草莓牛奶……”
“16寸两层草莓蛋糕……”
“都不想要了吗?”
本应该发飙的银时突然临时决定转变计划,嗯,先把甜食弄到手,然后狠狠的把人揣开。
先是放了他的鸽子,
然后还当众咬阿银我?!
还诋毁他的名誉?
就这点东西就想让阿银我原谅你吗?
做你白日梦!!
于是乎。
下午的时候,银时把一切想法都变成了现实。
一回家,门一关,眼一白,用力踩了他一脚。
“切,阿银我才不原谅你!”
“…嘶…”
土方抱着脚痛呼。
畜生(┯_┯)
下手也太重了吧?
翻脸怎么比翻书还快!!
土方看着那道紧闭的门,心里一阵纳闷,除去纳闷之外好像还有别的感觉,让人喘不过气来。
那种感觉从没有过。
那种感觉比三叶不理他之时还要难过得多。
银时靠在门边上,一脸茫然。
好奇怪。
好像不怎么开心。
嘛。
税金小偷也要遭报应才行。
该死。
到底要怎样,那家伙才会像以前一样。
夜色渐深。
昏黄的灯光下,一个穿着灰色浴衣的男人喝得满身酒气的从老爹的酒馆中走出来。
土方喝了点酒,本来想伺机忘记一些烦扰的琐事。
可是,好像酒喝得越多,他就越想见到那个天然卷。
土方无奈的扶额,撩起黑色发丝。
他想……
他好像中毒了……
中了一种名为思念天然卷的毒……
至于,下毒的人嘛。
鬼才知道。
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很安静啊。
银时躺在床上,暗暗想到。
好像,能感觉得出,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多串自从下午出了门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切。
阿银我才不是担心他。
银时不甘心的闭上了双眼,躺了许久,倦意慢慢袭来,脑袋也开始放空了,失去思考力,停在多串两个字上面,就很不负责的不再转动。
心也会跟脑子作对吗?
半梦半醒中……
银时似乎听到悉悉碎碎的脚步声。
一股淡淡的酒味侵入鼻尖。
身上重重的,他想翻身,翻不懂。
啊嘞?
鬼……鬼……鬼……压床吗?
银时死命睁开眼睛,看见一张大脸,顿时心里漏掉了一拍。
又感觉气氛好像有点不太对。
这家伙为什么趴在阿银我的身上啊!
难道是发情期到了吗?
“多多多串……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银时避开他呼过来的热气,手忙脚乱的推开身上的重物。
岂可修。
这家伙黏过来做什么!
“银时……”
一只大手抚上他的发丝。
银时脸色微变,愣愣的看着眼前那张无比清晰的脸,无非就是个醉鬼,为什么睫毛好长,为什么他长得那么好看。
为什么阿银我前言不对后语了。
岂可修。
我在动摇什么?
那可不是阿银我的作风啊。
银时咬了咬牙。
“我能不能……”
土方环上他的脖子,轻声细语……
还没说到正题,银时就扒开了他的爪子。一个劲的说“不能!!不能!!……”
做什么都不可以!!!
“快滚下阿银我的床!!”
银时大吼。
屈起一条腿打算把人揣开。
好像……有点不对劲。
啊啊啊啊啊。
好像发觉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银时的心率瞬间失常,脸红得跟个番茄酱似的,更加卖力的把人推下床。
“咚~”
‘不明物体’落床的声音,脑袋一阵晕眩,土方吃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深蓝色的眼眸紧紧盯着那坨银白色天然卷。
这家伙。
真狠心啊……
银时背过身,目光乱窜,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大概联想到了是什么回事。
岂可修。
这家伙不是禁欲派的吗?
别乱把阿银我想成女人啊。
而且,酒后乱[哔…]是不好的行为,你妈妈没告诉你吗?
【妈妈桑才不关心这个。】
被那么一推。
土方算是完全清醒了,只是令人惆怅的是,现在的状况之下,如果悠悠的走出去,那家伙会不会以为他借酒发疯?
可恶的天然卷,敢那样诱惑老子,还想老子把持得住吗??
这时。
银时转过身,向他伸出一只手,神色扭捏。
“多串君,你要不上来睡觉?”
“诶?”
土方吃惊的看向他,激动的握住他的手。
谁知,他一躺床上,他下一秒就一灰溜,溜出了房间。
可恶。
在逃什么,给老子回来!
老子是狼吗?怕什么。
好吧,老子是狼。
可就算把床让给他睡,现在怎么可能睡得着。
该死,很快就让你知道错字怎么写。
土方咬牙切齿的想道。
于是,开始了复(攻)仇(陷)之旅。
某天某日某月某年。
完成扫黄任务之时,真选组从人妖店搜刮了很多媚…药。
一想到银时最近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土方决定给他下药。
嗯。反正已经结婚快半年了。
如果半年之内不把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离婚就太好离了。
“副长!副长!”
山崎摇了摇正在走神的土方,加以呼唤。
土方总算回过神。
对上山崎无语的脸,土方下意识辩解。
“我什么都没想!”
山崎会相信吗?
HO ; NO 。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自家副长想些什么东西,是他能干涉的吗?
答案是:不能。
山崎擦了擦汗。
“这不重点,重点是,我想请副长你让一下,好让我们处理掉这些媚…药。”
“嗯,我知道了。”
点起一根烟,土方从容的走掉了。
完全没有做坏事心虚的心情,果然是……坏事做多了么。
土方家有两人一个狗。
狗狗的名字名为十五郎。
好吧,银时刚刚搬进来的时候真的觉得很无语,对这个狗狗的名字特别的无语。
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
银时瞪了一眼回去。
“汪汪???”
再瞪一眼回去,发现十五郎正在盯着他手中草莓牛奶。
滴答滴答。
分针秒针转动,一滴属于十五郎的口水流了下来。
难道是?
十五郎也想喝草莓牛奶?平常跟他抢抢东西吃也就算了。
它要喝牛奶没道理啊。
难道是因为天气太热的原因吗?
可是这可是多串带回来给我的。
想到这里,银时有点小纠结了。
切。无非是多串给阿银的带回来的,才不那么稀罕。
“赏你!”
银时把吸管一丢,把牛奶倒进了十五郎吃饭的盘子里。
“汪汪???”
十五郎满心欢喜的往他身上蹭了蹭,才屁颠屁颠的过去喝东西。
这时,土方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往垃圾桶看了看,发现草莓牛奶的壳子空了。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
银时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因没喝到草莓牛奶有点小失望。
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卷毛,随手拿起一本JUMP,边看边抠鼻。
完全无视了在房里转来转去的土方。
半个小时以后。
看完一本JUMP的银时用力把书甩到了茶几上,愤愤然。
“我说多串君你是要闹哪样?你要把阿银我的眼睛晃瞎吗?!!”
“咳咳。”
土方干咳了两声。
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
脸色正常,呼吸正常。
眼前的家伙怎么看都不想是个喝过媚~药的人。难道是他拿错了??
还没来得及纠结出个所以然出来,门外传来十五郎哀嚎的声音,不好的预感从心底涌出,土方迅速跑了出去,发现他的爱犬已经欲火难耐撞墙而死。
看见十五郎吃饭的饭碗一片白乎乎之时,他总算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仿佛有一盆冷水从头顶淋了下来,土方有点心疼。
毕竟,以后再也没有谁跟他兴奋一起吃蛋黄酱了。
“多串啊。十五郎怎么了。”
银时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幽幽站在他的后面,问道。
“咦!!!”
生怕被看出什么端倪,土方立刻把十五郎抱进怀里。
银时嫌恶的看了他一眼,抠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