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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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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年前,竹林七禅蛊的事情。当时飞廉高层十个家族,参与了八成,没参与的,你们现在也知道结果了。飞廉联盟的性质决定了飞廉尽管有许多帮会结社,却不会有军队,家族里养着护院,其实更多养着的是帮会的人。当然年不属于任何一个。当时联盟各族出于共同利益,就凑了资金弄了个联盟专属的队伍,这支队伍的名字就是“鸣鸿”,鸣鸿的人是自小培养的,没有名字没有过去,跟年很相似,但那些孩子是的的确确不会知晓自己过去的。总之,鸣鸿只接联盟的单子,当然现在没以前活跃了,不单单是联盟已经趋向稳定,起码以联盟的利益而言,已经很少能再用上鸣鸿的缘故,也是因为九年前的一件事。
  当年七禅蛊的事情鸣鸿参与了很多人,背景上又是桑迁与曲陌的争战,很是费了些工夫。竹林是饲育七禅蛊的神秘组织,而这个组织是在飞廉与曲陌的合作下被击破的,曲陌提供情报,飞廉则派遣鸣鸿。鸣鸿折了许多人,在最后剿灭竹林一战里,因为太缺人手,曲陌调了一部分兵力协助,飞廉则又招了一些人。年就是在这里与飞廉联盟有了交易。不过这事一直被闰说是年历史上最大的亏本生意就是了。”
  “就现在的境况来看,亏本的是飞廉。赔上了鸣鸿,可曲陌只出了情报和肯定只能围在外头涨气势的一些兵。”清酌道。
  “那可不一定。”石松道,“出情报的,不会到场,出人手的,才会到场。表面看是飞廉亏,可那毕竟是竹林,是传说中的七禅蛊,谁知道飞廉在里头玩什么把戏?”
  “若是一家的,我便不这么说了。可飞廉的交椅当时有十把,排除不参与的两个,还是太多。俗话说的好,人多好做事,人少好分赃。八个太多,要怎么分?况且最后那一场,曲陌还派了人过去,飞廉自己又从别的地方调了人手,那人不是更杂了么?”清酌道。
  “越杂越好。”石松摇头道,“不能最静,那就最乱。做贼的都这么希望,越暗越好,越吵越好。前者影响视觉,后者影响听觉,这时候不下手,什么时候下手?”
  “话是这么说……”清酌一下子语塞,不甘心地低声嘟嚷。
  “总之。年跟姜家合作就这么一次了。”惊蛰搓着下巴,“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这次的事情,姜家很可能是单干。因为鸣鸿要接任务,是必须经过联盟首领们的一致投票的,半数赞成才会接。”
  “那可不一定。”清酌耸耸肩,“万一他们接私活呢?”
  “敢情你接过私活?”曲蘖一手支着脑袋,“这可是违反规定的。”
  “我又没这么说。我说的是万一。万一。万一他们。”清酌笑笑,又给自己倒了杯茶,“你想,鸣鸿的单子那么少,怎么活下去?联盟拨款养着?”
  “还就是拨款养着。”惊蛰道,“这次看到了姜雷两家,但雷火堂虽然也加入了联盟,却并不在八首之列,只参与了一些商道的正常贸易而已,若真是鸣鸿,以相柳城来看,这绝不是个小单子,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另外七个能不想办法参一脚?”
  “你是说。姜雷两族合作了?”曲蘖想了想,“之前我就考虑过,不过雷火堂的实力并不算拔尖,姜家怎会想到跟他们合作。”
  “还不算拔尖?”石松笑道,“任你是绝世高手,一个轰天雷砸下去,不死也残废。以姜家而言,这事不会透露给雷火堂太多,关系大概是与年差不多的样子。不过惊蛰也说了,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这雷火堂,估计是想捞一笔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我都不觉得,姜家会想跟其中任何一方合作。而这其中的任何一方,也不会想要跟别的什么人合作。甚至,这件事情,很有可能只有参与的这几方势力的高层知道,而了解得最多情况的,大概只有一个人。”清酌道。
  “谁?”
  “不知道。”曲蘖道,“你这么想。第一个人知道,然后,隐瞒了一部分告诉第二个人。那么最接近真相的,就只有他一人。当然,不排除的情况是,别的一些人通过一些方式,也得到了真相。”
  惊蛰手习惯性摸在下巴,“这不是个能够分赃的东西。跟钱不一样。”
  
  正讨论间,窗外忽然一阵响动,窗子半掩,夜风吹进来,窗外似乎什么也没有,四个人却几乎在同时感觉到身边有人走过,及待反应,这感觉却已经消失无踪了。
  “不对!”石松猛然低呼,抢上前去,伸足朝窗子一踹,紧接着便惨叫起来。余下三人心下一惊,惊蛰上前把他从窗子弄下来,但见数支羽箭戳在他右足,斜穿而过。惊蛰仔细检查了羽箭,神色大变:“箭上淬毒……”
  “什么?!”清酌惊呼,然而三人还未待如何动作,石松已然没了气息。  
  而几乎就在下一刻。惊蛰折断了箭矢,将毒箭丢出窗外后,背起了石松。
  曲蘖起身检查了一下窗子,道:“窗上有机关,一旦有人开窗,就会触发机括,没猜错的话,下面应当有一支早就架好箭的弩,只等人开窗查看就伤人。至于窗子的声响,大概是有人用什么砸了一下。现在窗子的机关已经没有了,但喊得太大声,店家估计会敲门。”
  “事情会变得麻烦。我背着石头先离开,你们再做打算。”
  “嗯。”曲蘖点头。
  清酌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一直看着惊蛰背着石松消失在夜色里,曲蘖适才慢慢转回身子。
  “你觉得。年是怎样一个组织?”她开口就问了这一句。
  年的成员一共二十二人,满员二十五人,不过事实上,从来没有满员过。目前,再去掉石松,只剩十九人了。在清酌的认知里,年就是这样的。一致对外,但是,又各忙各的。闰总是接些稀奇古怪的任务,日子过得虽然危险,也不失为一个精彩的活法。
  “刺客,佣兵,飞贼,你所能想到的一切。”清酌没把这些感觉说出来,而是如此道。
  “大家都是在玩游戏。”
  “什么?”
  “一个家族游戏。”曲蘖坐下来,屋内很干净,除了窗沿的一些血迹。她顺手往上边丢了些药粉,那些鲜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淡去,“谁会为谁无保留的付出?即使,是血亲兄弟。于是一群缺乏温暖的人聚集起来,一起玩这个家族游戏。”
  “……不过你无法否认。人,是会有那种,想为某一个人无保留的付出的感觉的。”
  “当然会有。”曲蘖道,“当与某个人羁绊很深的时候,不难做出这样的举动。但是,年是这样的么?你一年见让他们几次?”  
  “……”
  “但是很温暖啊。想着,有这么多的人在背后。没问题的,一切都没问题的。可是真的因为他人牵扯到了性命,谁会愿意?这跟自愿接的单子,可一点也不一样。”
  “……”
  “小满,谷雨。是啊,我们很难过,也很愤怒。但是,也仅仅是这样了。其实都是一样的不是么?任何一个组织,成员被袭击的话,都会被视为对这个组织的宣战。这跟是不是年,没有关系。”
  “阿蘖。你想说什么?”
  “谷雨……石松……真的死了么?”
  “你什么意思?”
  “惊蛰和石松看到了什么?闰到底是怎么交代的?为什么只有我们是蒙在鼓里?”曲蘖敛眉,“不是我疑心重,石松的箭你仔细看了么,上面没有淬毒。”
  “阿蘖。我不是个聪明人。你可以不用这么绕弯子。”清酌摇摇头,她觉得,其实她已经想到了什么。
  “他们三人是故意退出的。”曲蘖压低了声音,“石松是装死。”
  “你的意思是……”
  “用这么极端的办法,想来是想要连带年一起撇干净。惊蛰给我打过暗示,这件事,他们帮不了我们。”
  “我们?”清酌站起来,她背上云鹊,仔细地扎好了系带:“为什么是我们?”
  
  曲蘖没能来得及回答清酌的问题。
  因为清酌没有给她时间回答这个问题。她极快地道:“年……发生了什么。惊蛰他们两个去找谷雨,也一定看到了什么。我没法去了解,也不想了解。直觉告诉我,很危险。”她在城里跑了很久,但没有见到谷雨,谷雨若然不是在另外一半的城里,就是根本在城外。
  “阿蘖。你也离开吧。”清酌开始收拾包袱,“他们三个自己走掉,大概是因为你跟我去了相柳城。但是真正有关联的其实只有我的云鹊而已。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你要去哪?”曲蘖沉默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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