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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苦笑道:“我哪知道,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
“什么那样啊?”白玉堂问道,展昭不答,径自向前。
疑惑地皱了皱眉,搞什么啊?臭猫,你以为你不说五爷就没法知道吗?咧嘴一笑,“驾”骑马向前跑去。
“白玉堂?”
白玉堂驾马追上展昭的师傅:“前辈,前段时间我师傅得了两坛60年的女儿红味道如何?”
“不愧是60年啊,颜色金黄,香味浓郁,醇厚甘鲜,回味无穷啊”展昭的师傅一脸回味无穷的样子。
果然,那两坛酒可是师傅好不容易得到的,没想到却被你给顺走了一坛,把他给气的直骂人,还把自己也给踢下山了。白玉堂笑道:“晚辈和师傅都是爱酒之人,没想到秦前辈也喜欢。”
秦一恒看了白玉堂一眼:“你小子挺聪明的,没想到李长天真收了个好徒弟啊。而且居然还有这等机缘。”
“前辈,你说什么?”秦一恒后面一句话说的太轻了,白玉堂一时没听清。
秦一恒仰脸似是追忆道:“酒是个好东西啊!只是当年我身边有一个恋酒成痴的人,各种美酒信手拈来,常拉着我一起痛饮,还非要逼着我和他一起饮遍天下美酒。久而久之便也懂得多了,喜欢上了。”
白玉堂了然:“前辈,你这是要往哪去?”
“自然是去金华白府了,这路还是你熟,以后就你带路吧!”秦一恒一脸高兴的样子。
白玉堂一脸惊讶,指了指自己:“我家?”不是吧,难道就因为这事要找上门向我哥问罪?不可能吧,看他跟师傅的交情,怎么也该找师傅吧!
“嗯,怎么?你想不认账,我家昭儿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秦一恒眯起眼睛:“我已经送信给你师傅了,他会直接去金华,我们直接在那会合。”
“不用这样吧!”前辈你想怎样,直说行吗?
“怎么不用,成亲当然得父母长辈在场了,该有的一样不能少,我可不能让昭儿随随便便地跟了你。”
“什么?成,成亲?”白玉堂惊得差点从马背上掉下来。他没听错吧!跟猫儿成亲!白玉堂看了秦一恒一眼确定他没听错,就这么呆在了原地。能跟猫儿成亲他自是欣喜若狂,这可是他想了三辈子的事,可是两个男人,还是在这封建的宋朝,猫儿,他,他会愿意吗?毕竟从相见到现在可才过了两天。想到这又凄苦一笑,他自是不愿的,白玉堂一副玲珑心思,随即便想到刚才展昭千方百计非要赶他走的原因了。
“白玉堂,你刚才还说展爷在发呆,啧啧啧,你现在是在干嘛呢?”展昭斜眼看他。
白玉堂见是展昭立马收敛神色,换上一副笑脸,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猫儿,你师傅是不是被我们刺激疯了”
“胡说八道什么!”还没等白玉堂说完便怒道。
“噢!”白玉堂一歪脑袋:“那他让我俩成亲也是我胡说八道喽?走了!”
“什么!”果然,猫儿立马炸毛:“师傅”哼!笨猫!看你还神气不!
说起富可敌国的金华白家,整个大宋无人不知,白家的产业遍布整个大宋,甚至延伸到了西夏,辽国,大理等国家,而且每年还有船队出海。江南,更是白家的天下,势力根深蒂固,盘踞整个江南,就连朝廷也颇为忌惮。上位者当然也企图打压过,但都以失败告终,所幸白家并无任何野心,与朝廷井水不犯河水。而且哪有灾荒,哪需要修桥铺路,甚至连攻打西夏辽国来犯的兵马所需的粮草,白家都首当其冲捐助,在百姓中口碑良好。白家三代经商,虽说也是家大业大,但能走到如今这个地步,白家二少居功至伟。传说白家二少有一颗七窍玲珑心,自小便是个神童传说白家二少是一个经商奇才,七八岁便着手白家商业,手段狠辣传说白家二少相貌华美,器宇不凡,文采风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无数少女梦想的夫婿传说白家二少
白玉堂三人一路向金华走去,期间都由白玉堂带路,食宿都在白家旗下的酒楼,客栈,顶级服务。秦一恒对此十分满意,直夸白玉堂会办事。当然,有满意的就会有不满意的,有高兴的就会有不高兴的,展昭首先就十分的不满意和不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师傅”白家客栈的顶级客房中,秦一恒靠坐在窗子旁喝着白玉堂叫人送来的上好桂花酿,展昭拽着他的袖子摇道:“您难道不觉得荒唐吗?我和白玉堂可都是男的,怎么,怎么能师傅,虽然发生了那样的事,可徒儿也不是女子,不需要”
秦一恒放下手中的酒杯,叹了口气:“昭儿,你要知道师傅无论做什么是都是为你好,你和白玉堂是注定要纠缠一生的,晚不如早。况且”秦一恒看了展昭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你已经是他的人了。”
“师傅!”展昭涨红了一张脸,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
“好了好了,师傅不逗你了!”秦一恒赶紧安抚快要炸毛的徒弟:“你看,白玉堂长得既好看,武功又好,而且还那么有钱,听说他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有谁能比得上他?除了性别不对,你还有什么可挑剔的?找夫婿不就是要找这样的吗?”“可我不”秦一恒打断展昭又接道:“你看,这几天他不是对你挺好的吗?等成亲以后他可就什么都听你的了,你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的,多有面子!要是他敢欺负你师傅就灭了他!”
“可,可是”展昭一脸纠结,总觉得那里不对,可就是说不上来:“反正,我绝不成亲!”
听到自家徒儿现在还是死不松口,秦一恒那叫一个气啊,我这是为了谁啊?这么多天口水都白费了?你说小时候多乖啊,师傅叫干什么就干什么,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师傅说什么都是个屁。今天要是拿不下你,我就不是你师傅,随即冷了脸,厉声道:“这亲事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结,否则你就别叫我师傅,我也不认你这个徒弟,从此别来见我,出去!”
展昭一下子懵了,从小到大师傅对他特别好,除了在学武上异常严厉外其他方面都很宠他,从来没说过这么重的话。眼睛一下子便红了,咬着唇跑了出去。
秦一恒喝了一杯酒,叹了口气,唉,最近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啊!要是被那人听见又该嘲笑自己了。
其实刚才见昭儿那样自己又何尝不心疼,但这些都是为他好啊!自己这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徒儿,从捡到他那么小小的一团看着他一点一点长到现在这么大,心里早把他当亲生儿子了。
思绪慢慢飘远。
十三年前天命神算朱玄云游四海路经凌云山去看望秦一恒。那时候展昭大约三岁左右,粉粉嫩嫩小小的一团,瞪着一双漂亮的小猫眼,对什么都好奇的样子,任谁见了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娃娃都会忍不住抱抱亲亲。朱玄自然也不会例外,还直打趣秦一恒是上哪拐了这么一个可爱的年画娃娃。秦一恒当即一记刀眼飞了过去,抱起展昭得意道:“你拐一个给我看看?这可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徒弟,瞧瞧这筋骨,百年难遇的学武奇才,老子后继有人了,看哪死酒鬼拿什么跟老子斗。”“诶呦喂,这都多少年了还斗着呢。瞧瞧你,一点进步都没有”朱玄揶揄道。秦一恒抬脚踹过去:“要你管,你个死半仙。”“哈哈哈”
毕竟是多年未见的好友,朱玄在凌云山上一住就是三天,这三天两人谈天说地,喝酒下棋,顺便再逗逗小展昭。到了第三天朱玄便提议他为展昭算一卦,因秦一恒与他相交多年,且天命神算在江湖甚至是整个大宋也是赫赫有名,卜卦向来极准,从未失灵过,多少人都争相前来问卜,所以秦一恒便同意了。谁知朱玄卜了一卦后却是闭口不语,又再次起卦,一直连卜了三卦,眉头紧皱,神色凝重。秦一恒见状,心中不安,问道:“如何?”朱玄看了看秦一恒,半响才答道:“凭你我的交情我就实话实说了。小昭日后的确成就非凡,武功在江湖上难逢敌手,不及弱冠便可名动江湖,随后更是人人称颂的侠义之士,护卫青天,匡扶正义。”“然后呢?”他不信只是这些,要不然干嘛不早说。朱玄顿了顿道:“情深不寿,强极则辱;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只怕他日后灾祸不断,命途坎坷,每每死里逃生,但最终也只是不得善终,甚至,死——无——全——尸。”“啪”手中的杯子落在了地上,秦一恒一把揪住朱玄的衣领,双目睁圆,脸色涨红,已是怒极:“你说什么,昭儿怎会,你个死半仙胡说八道,滚!”秦一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