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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有的人选择卖药儿,有的人选择传销,有的人选择违法犯罪劫道儿。
而有些希望自食其力的正经人就不会这么做,比如说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不靠自己吃饭呢。
所以我选择了卖身不卖艺这个选项。
卖艺是要消耗脑细胞的,而卖身只需要贡献精细胞——你说哪个合算?
当然是后者,当我照照镜子觉得自己长得还可以的时候,毅然决然的踏上了后者的不归路。
结果被老板一“验货”,直接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不会有女客人找你的——你看你这德性,不中用。”
我可怜巴巴的望着老板,那个老男人邪魅的一笑,“不过男人应该挺喜欢你这口儿的,行,留下吧。”
这之后我就开始了自己的职业生涯,虽然一点儿都不开心,因为很不舒服嘛。尽管赚的钱不少,也没有受伤,可就是不痛快。
这平淡的一切都在我遇到了一个叫杨繁荒的人之后颠覆了。
有一句淡话说的好,“莎士比亚说过,‘当你遇到一个人的时候,体温上升到38。6℃,这就是一见钟情’。”
莎士比亚当然不知道摄氏度,可是我知道什么叫一见钟情啊。
从我见到他的第一面起,我的眼睛就不舍得从他身上挪开了,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什么的……
总之我能搜肠刮肚想起的一切美好的形容词,全都恨不得放到他身上,就这都不足以形容。
他对人更是体贴,几乎成为我的“常客”,小恩小惠的不断。
心理作用还真是强大,我在遇见他的第一个夜晚,充分享受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从这之后我更是若有若无的挑逗依赖着这个男人,我除了知道他事业有成并且未婚以外,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奇怪的关系维持了大约一个月,奇妙的滋味也折磨了我三十天。
终于在我认识他的第三十一天,我鼓足了积攒许久的勇气对杨繁荒说出了心中所想——“我……爱……你。呃……我爱你!”
杨繁荒的表情并不仅仅是冷淡,甚至还有一点儿极力掩饰的厌恶,“现在的MB怎么越来越没有职业素养了?爱是爱,性是性,这都分不清楚就出来卖?你们老板是怎么教你的?”
我低着头,像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儿极力辩解,“我……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喜欢你。”
杨繁荒显然没有听进去,对着我劈头盖脸一顿教训,如同数九寒冬的一瓢冷水,“你太幼稚了。我怎么就找了你这种小男孩儿一个月了?要不是还算对胃口,我都不想买单了。呶,给你。”
我失去对话的知觉,机械的重复着原本不会对他说的话,僵硬的职业用语很是寡淡,“……谢谢,再见。先生慢走。”
“再见。噢,对了,下不为例。一定要记住了。这次我是不会投诉你的,我不会让你老板为难你的。也麻烦你下次和别的男人做的时候,不要编一些像这种蠢话的谎了,他们不会多给你钱的。”杨芜青说完,绅士的关上了酒店的房门。
一定是房门碰上的时候带起了太大的风,以至于刮碎了我的心。
如果你爱上的第一个不爱你,那一瞬间的碎裂,可以让人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表白被拒,不如暗恋。
果然只有暗恋是世界上最美的事。暗恋不是恋爱,可是比恋爱更刻骨铭心。人始终记得暗恋的感觉。
因为那份朦朦胧胧的暗中牵挂细细绵绵,那种沁到骨子里的偷偷张望,是一辈子不能打开的视角。
而不像我这种傻兮兮的把一肚子的真话都倒出来,结果覆水难收。
也不是没有一点点冲动的感觉,反正是当时脑子一热,我就打开了床头柜,用酒店提供的剃须刀片,在浴室里对着自己的右手腕重重一割,看到鲜血流出之后确保自杀成功。
随着血液一点点的流走,我的意识趋于模糊,再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只是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恩恩怨怨,江湖恩仇快意,争来斗去,自己最后又殉情了。
真可怜,自己都想骂醒自己,不就是为了一个男人嘛,至于嘛至于嘛,怎么就想不开呢。
只是梦里的那个男人,怎么长得和杨繁荒一个模样?
梦的结果是最后我被呛醒了,我真的特别讨厌消毒水儿的味道。
床头的凳子上坐着一个人,优雅地削着苹果皮,床头柜上堆着黄玫瑰。
可能是觉察到我醒了,削苹果的人转过身来问道,“你说,你为什么要自杀?你告诉我。”
我看到了杨繁荒的脸,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没好气地回答说,“没事,庸人自扰,闲得无聊。”
杨繁荒扬手丢掉苹果皮,“无聊的要死?”
我很生气的点着头,“对。”
杨繁荒旋下一小块苹果塞到我的嘴里,“你再说一遍?要不是我忘记拿车钥匙又折回去,你就真的要做盥洗室里面的小鬼了。”
我咬牙切齿的嚼着苹果,“我说什么?我有什么好说的?命如蝼蚁,生死草芥,死了就死了,能怎么样?碍你屁事儿。”
杨繁荒停手,“你这是在埋怨我吗?”
我嚼完了苹果,吐字清晰,“哎呦,我哪儿敢?”
杨繁荒又开始旋苹果,冷不丁冒出一句,“你后悔吗?”
我毫不客气的回击,“我后悔什么?噢,对了,后悔我没死成。”
杨繁荒一激动就把苹果块儿掉在了床上,“你、你能不要气我吗?”
我稍微有那么一丁点儿幸灾乐祸,“嗬,我可不敢。”
杨繁荒皱皱眉头,“你!你是为了我那番话才去死的,对不对?”
“哟,少往你自己脸上贴金了,我就是想死,关你什么事?我自己单相思,碍着你了么?反正你又没有心,你管我。”吃不到苹果的我很是不满,语气上扬。
杨繁荒乖乖的继续摆弄苹果,波澜不惊,“你在骂我。”
我顶回去,“我怎么敢骂您?”
杨繁荒这时候盯着我看,“那,你恨我吗?”
“你怎么又问这种问题?很烦人啊,我已经回答过一次了。哎,不对,我们有关系吗?”说着说着我就觉得不对劲儿了,我真的回答过这个问题,可是那是在梦里。
杨繁荒抓住了我的把柄,“你说呢?你刚才说了‘又’哦。”
我很不服气,“那、那又怎么样?我的人没有死成,可是我的心已经死了。你有完没完?”
“没完。正好,我没有心,你的心死了,在一起多合适。”杨繁荒竟然显得有些死皮赖脸。
“我不想搭理你,你以为你在对我说话,可是我不过是看到了你的舌头和牙齿在运动而已。我一个字都不想听。”我故作冷脸。
“你是在拒绝我还是接受我?”杨繁荒毫不松口。
我吃惊于他的耐心,“想得美,都不是。”
“那在繁荒被处以极刑之后,庆舞飏立即就随着他去了——这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你的心里有我?”杨繁荒居然开始讲我梦里的故事。
“我看你这个人是吃饱了撑的,我心里有没有你,和你有什么关系?”我立马回敬道,嘴很硬。
“那,想不想听我讲个故事?”杨繁荒问我。
“不想。”我摇摇头。
“那就算了,本来还想借此机会增加一下我在你心里的分量的,既然你不想听,那么我尊重你的意见,好可惜。”杨繁荒回答得很平静。
“不必了。你已经很重了。”这是句实话。
“真的?”杨繁荒很惊喜。
我无语,“……真的。”
“那,今天晚上试试我到底有多重?”——这个人真的是杨繁荒?
“滚!”我一声暴喝。
“我爱你——这次可以相信我没有别的意思了吧?”杨繁荒顺手拿起一束玫瑰,单膝跪地。
没办法,谁让庆舞飏就是吃这一套。“不可以,但是,我愿意。”
☆、番外:厉夫人不姓花
作者有话要说:纯属扯淡。
其实作者也不是一定非要写这个番外的,因为正文里面就已经在许多个人称的交替使用,有的时候一件事情正面侧面都写了,那还怎么神展开啊,每个人的小九九要是都说一遍,作者就是俯瞰世界的神了,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但是作者有着很严重的强迫症,简直是无药可救——认为一本文如果没有番外,就好像一个洗澡的时候没用护发素的人,虽然不缺什么,可就是不顺当,不完整。
对了,之所以叫“一本”文,是作者对自己的一种类似于“自我尊重”的特殊情感,就好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