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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回家,甚至一个人哭泣,对着流魂街里的任何一棵树倾诉,这种日子,真是够了。
虽然没有很多女主一样碰到冬狮郎、小桃,也没有遇到露琪亚、恋次,甚至只能一个人,靠着前世达到跆拳道黑带最高段的实力如一个强盗般抢到了一个房子。
到一群如同乞丐般的人里抢水,暗暗抱怨流魂街连二十八区都那么贫困的同时希冀着、等待着。
但是她深信,这种日子只是暂时的,她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灵压。虽然没有队长级的那么巨大,但有足够的空间成长。
就算没有像是其他女主般碰到哪个队长被收为徒,就算没有像其他女主般穿成什么身份特殊的好命人,她仍然孤傲。
她记得自己生前叫做上官天绯。所以,她记得,她还有绝对不能丢弃的、上官家的骄傲。
因此,她等不及什么所谓的“命运的相遇”,便离开了流魂街。赶往真央。
她甚至记得,第一次用这双看似洁白的手杀掉意图玷污她的人的时候,鲜血淋漓的,油腻腻的感觉。
恶心透了。
想哭,但不能哭。
上官家的骄傲,自己的骄傲,以及……来到这个世界的使命。
拥有自己的灵魂,为此,甚至可以舍弃一切。
整了整笑容,她的先天性优势的确比别人多,她知道剧情,对于蓝染的阴谋,即便不是了如指掌,却也足已让她活命。
故意以平平的成绩进入真央,但还是当了个一班的吊车尾,就是为了在不引起蓝染注意的同时,遇到其他队长副队长。
她清楚地记得当年被父亲掏开心肺的感觉,她并没有哭。
但是,当意识已经迷离,听到那个自称会帮助她的人问她,“我给你机会。离开,又或者,重生?”时,眼泪却如同开了闸般拼命涌落。
重生?这种词汇,对于她这样阴暗的人有什么意义吗?
“……我明白了,重新拥有灵魂,这便是你的使命。”
灵魂?这种东西,她还可以拥有吗……
“那好,我会去抓住它们的。”
“……但愿吧。”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之后,那人缓缓挥动手中的太刀,将刀柄按上她的额头,“握紧吧,那些失去的东西。”
“……记得,如果……告诉他……你曾经遇到过……虞……”
那人究竟说了什么,她自己都无法完整地回忆出来了。只记得那人似乎叫“虞”,其余的一概不知,自己也不想深究。
话题转回,如她所料,所谓贵族,也不过只是一种腐烂群体的过去式而已。
没有自己的灵魂,就像当年的她。
毫无靠山又好似实力平平的自己,不断遭到排挤、鄙视,自己却只能如一个白痴般蠢笑。
所谓伪装,不过如此。
何况,在她眼里,眼前这些穿着光亮的人,不过是被自己舍弃的遗骸。
比起自己,更加可悲。
但是,她的本性并不是这样的。她渴望朋友,前世如此,现在亦然。
否则,也就不会那么快地答应那个虞的问题了。
现在这个颇有些软儒的声音,让自己又一次有了想要流泪的冲动。
放下伪装,好似一个普通人般和他在一起。
可能实现吗?当然,只要她自己愿意。
是不是自己的老乡,她也不准备多问了,总而言之,随着她吧。
一只蝴蝶悄然而至,如地狱蝶般,黑暗,却绚丽。
“说起来,前几天逛街的时候有看到东三区有一家很不错的酒屋呢。”藏暮理了理思绪,扬起一抹灿烂的微笑。真实、耀眼。“去那边吧,老师。我听说有些队长也有去那里哟。”
“哦,那家啊。”凌夜含笑着瞥向那个女孩,似乎是放下了什么吧,刚才的那个眼神,就好似原先的白哉般的眼神,自己永远也不希望看到。
“是很不错呢。听春水他们说的。”凌夜微微颔首,轻笑一声,“他们有约我去那里呢。没想到第一次去,居然是和自己的学生一起去啊。”
“才不是学生呢!老师,这个时候你应该说‘佳人有约’来满足我小小的虚荣心啦!”藏暮故作气恼地开起了玩笑。
“是吗?那还真是抱歉呐,你小小的虚荣心。”
或许,自己还是做了件好事的吧。
记忆回转,凌夜甩了甩头,这样的陈年老事被翻出来时就是一种错误!
说起来,他有感觉到一护他们的灵压,看来已经快回来了。
这么说来,惣右介也应该去虚圈了。自己……也差不多该去办正事了呢。
随手拉开黑腔,毫不犹豫地纵身而下悄然坠落于虚圈松软的沙土当中,只轻扬起丝丝泥沙。随后瞬步朝虚夜宫的方向冲去。
虚圈?虚夜宫?大厅
显而易见的是蓝染的“宣誓会意”仅结束了一会儿,虚们,甚至连东仙都已经离开了,惣右介和银在那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哟。”倚在门边,凌夜带着些慵懒地邪邪一笑,“你们已经没事了吗?”
“啊。”两人并不惊讶于凌夜的出现,毕竟都那么多年的恋人了,互相可以说是相当了解的,他大概要来这种事,还是很容易猜到的。
“我是来商量正事的哟。”凌夜整了整脸部肌肉,颇有些严肃道。“恩。”难得一见的正经吗?“需要把要也叫过来吗?”
“不必了。”凌夜微微纵身跳到蓝染所坐椅子的左扶手上,而他的左边,就是市丸银。
“呐,惣右介。”无视市丸一脸“为什么不和我说话”的可爱到极点的闷样,凌夜转向蓝染,“你的目的是灵王。对吧?”
“是啊。”蓝染合眼一笑,那个属于王者的脸上顿时荡漾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暧昧,“凌夜打算阻止我吗?”
“……啊。正有此意。”凌夜闭眼半刻,再次睁眼时,眼中已是不容忽视的决绝。
不同于市丸的惊讶,蓝染仍是一片从容,“你应该知道,就算你阻止,没有特殊原因我也是不会放手的。”
“如果我说,我就是未来的灵王呢?”
五天后?尸魂界?瀞灵廷?队长会议室
很难得的是,今天不仅有队长在,副队长也在。甚至连十一番队三席斑目一角、五席凌濑川躬亲,都全员到齐。
因为就在昨天,蓝染惣右介让东仙要放出消息,今天将告诉尸魂界的各位相当重要的消息。
连一向很嚣张的十一番队和不怎么讲究规矩的几个队长也都屏住了呼吸,气息好似中止一般。
巨大的门上突然闪烁了几下,跳出了蓝染充满霸气的面容,而此时,他却含着一丝志在必得的笑意。
“今天人来得真齐呢。
“尸魂界的罪人蓝染惣右介,你这是什么意思?”山本总队长嘶哑的声音响起,顿时在不小的会议室中反复徘徊。
“山本总队长,如果我问你,百年前尸魂界最强的队长是何人,你会怎么回答?”
蓝染并没有气恼,脸上挂着从容不迫的微笑,如同一只步步逼近猎物的豹子。
山本为蓝染的问题感到不解,但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便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百年以前,自然是前七番队队长——水无月凌舞。”
“叛徒蓝染!你究竟有什么用意!不要牵扯到我们队长!”一向沉稳的狛村有些无法平静。
“真是忠心耿耿呢,狛村队长。就是不知道水无月队长听到了你的话之后,会不会对自己的教导有方感到开心呢?”
在众队长不解地讨论纷纷期间,蓝染给了一旁的东仙一个示意,东仙立即从角落里推出一个大约两米的圆柱形筒,毫不拖泥带水地扯开了上面的那层布。
“队长!”
“凌舞!”
“小舞!”
“水无月队长!”
属于不同的人的不同的叫声显然满足了蓝染看戏的恶趣味,心情不禁大好。
“蓝染!你对她做了什么!”一旁一向注意形象的凌濑川躬亲毫不避讳地脱口而出,与之同时的,是浮竹十四郎原本颇为虚弱的声音,“蓝染!你这样怎对得起他!”
“这么说来,各位,不知大家可否知道,三百年前最强的队长又是何人?”
“难不成!”山本总队长惊恐地睁大了双眼,对上了笑意不减的蓝染,“不可能的,你……”
说话期间,一旁的市丸也推出一个与刚才一模一样的筒,毫不犹豫地掀开了那层布。
只见里面,是一个毫不输给刚才的那个美人的,倾国倾城的男子。
而这个人,亦然是当年死于非命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