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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提知道手抓饼倒底嫁给谁。
这个时候,虾饺出事了。
☆、第八笼
虾饺年纪不小了,可一直都没娶亲,他认为没立业怎么能成家,这种想法换句话说有点二。
总之虾饺没孩子。
接着他在和糯米鸡的战斗中被对方捅了一枪,肚子里面半个虾仁儿都漏出来了,被担架抬回来的时候,虾仁儿漏出来的那块皮子已经烂糟糟得不行了。
眼看好不容易打下的地盘没人帮衬,虾饺心里面是又后悔又着急,最后兜兜转转,目光落到了一直在边上的馒头身上。
于是虾饺咽了气,肚子里的虾仁儿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腐朽了,馒头莫名其妙成为了南方军的统帅。
馒头是个实心眼儿的家伙,在军营里做了这么长时间饭,又跟在虾饺边上见识了各色人等,还算是有点声望,就这么一步一步,将糯米鸡所占的胶州完全归入囊中,收拾干净。
再渐渐的,馒头大军收了各路散军,集结完毕,直逼京师地区驻扎的龙须面大军。
龙须面能在京师胶着如此之久,也不是等闲之辈,两军相持不下,干脆坐了对门,按兵不动,先来文后来武。
此时已是馒头和桂花糕分别的第五年了,五年来因局势所逼被迫断了消息,唯一得到的消息还是豆沙饼的,那是分别第三年的时候,豆沙饼终于来了消息,也只有绑在鸟身上短短的一条:我找了个好山头。
豆沙饼到底找了个山头干什么,当土匪还是土地主,馒头没这个心思去研究,更大的问题摆在他的眼前。
这几天,军营门口总是莫名其妙出现一些点心,有的是老头儿,有的是中年,这些点心唯一的共同点是都是花蜜朝的老文官。之所以说莫名其妙,是因为这些点心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先来的是个蜜麻花,蜜麻花人如其形,到了中年还是那么别扭,在军营里打滚打滚打了半天,闹了个灰头土脸才安分下来,这还是看在馒头给他做饭吃的份上。
吃了馒头做的炖杂菜,蜜麻花本着给我一个木瓜还你一个琼脂糖的原则,努力想了想到底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馒头蹲在他边上,看着他一个人自顾自神叨叨地回忆起因过程结果,蹲得馒头皮儿都皱了,总算从蜜麻花嘴里得到一个结论。
总之一个黑影嗖地一下出现在蜜麻花面前,嗖地一下提着他飞起来,嗖地一下打晕,嗖地——就出现在馒头这里的。啊,晕之前那个黑影还说了句话,具体是什么,当时风太大以至于蜜麻花没听清楚——他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太紧张的缘故。
馒头蹲了半天没得出一个好结论,脚都麻了,缓了半天才溜达回去。
不过在蜜麻花之后,黄芽菜春卷儿、荷叶饼等等翰林同僚都嗖地出现了,过程和蜜麻花差不多,唯一的一个可喜消息是,那个黑影说的话
总算有人听明白了。
那就是——“你先晕一下哦。”
说了和没说没什么区别嘛。
这些文官的功用馒头目前没发现,因为他觉得这群人给自己带来的麻烦更多。
馒头每天早上起床到晚上入睡,都有这么一群文官用诡异的打量的目光扫描着自己。
不知为什么,他们得出一个结论,是太子殿下送他们过来的,这说明太子殿下认为馒头能拯救花蜜朝,他们必须坚持执行考校任务。
馒头很想说自己连明太子煎蛋卷都没吃过,更别提见过太子了。好在这个状态没有持续多久,文官的功用很快就体现出了优势。
比如——吸引龙须面将军那边的武官“弃暗投明”。
你如果以为是文官当军师使,那就大错特错了,乱世之中,文人唯一的功用也只有吸引武将了。
此时江湖上也风云跌宕,原本伏息的魔教——糯教忽然东山再起,老教主隐退,新教主据说方才弱冠之年,可手段毒辣,绝不拖泥带水,在快刀斩乱麻的雷霆风雨之中,迅速成为了江湖上骗小孩的新名词——“再不乖一点,糯教教主就来抓你了!”
虽然江湖中人都说糯教是魔教,可馒头觉得这么软的名字一点也没有茶馆说书人口中那魔教该有的王八之气嘛。
无论到底是王八之气还是八哥之气,所谓时势是史上最强的传销员,馒头目前被推上了直面龙须面的风口浪尖,不是龙须面亡,就是馒头亡。
馒头觉得鸭梨很大。
因为龙须面将军不知道脑子里哪根面条抽了,要求和馒头单挑……不……准确来说是在武林大会上举办座谈会。
座谈会个麻球啊……馒头想,自己好歹也是有这点脑子知道鸿门宴是怎么一回事的。
可是不去又不行,龙须面最阴的一面就是把这件事广而告之了。
于是馒头打着从小对油泼辣子和烧肉的勇气,如同当年那个从馒头村里懵懵懂懂去京城谋生的茶馆小二一般,竟然一个人就上路了,只留下一封书信说明缘由,但这也让蜜麻花那群文官气了个半死。
五年前的馒头也是这样从北往南一路走来,只是那个时候还有桂花糕在一起,半途还加了个豆沙饼女侠,旅程充满忐忑也充满趣味。
五年后的馒头独自牵着马从南往北走,心情没有忐忑也没有激动,只有平静陪伴着他一人,夕阳在他圆乎乎的身上拉下圆乎乎的影子,看起来格外暖洋洋。
馒头没带多少东西,必需的银子和换洗衣裳外,只贴身藏了桂花糕给他的荷包。
虽然这个荷包沉甸甸的,还磕得慌,但馒头始终没有打开过,因为他觉得这个荷包迟早有一天要和桂花糕一起打开。
他走啊走啊走啊,饿了就停下来吃东西,比起现在嚼着的肉干,馒
头觉得以前和桂花糕一起吃的盐巴黑面更香更好吃。
快走到约定的写作武林大会读作单挑讲座会的山头时,周围各式各样的江湖点心已经很多了,当然没有一个江湖点心会想到他们身边这个牵着马穿着素袍子的大馒头就是那个在江湖的传说中能和龙须面分庭抗礼的馒头。
上山之前,馒头决定先休息一下,于是咬咬牙在客栈订了房——因为这场可能决定朝廷命运的武林大会的缘故,山下房价涨了十倍有余,更要命的是山下的客栈几乎都是同一家开的连锁客栈,根本不会有竞争降价的可能性。
倒头在房里睡了个昏天黑地,醒了后打了水洗漱一番,馒头整整衣服下楼去吃饭,冷不丁在楼梯口撞上一个人,倒把他和对方都唬了一跳。
来人是手抓饼。
☆、第九笼
手抓饼瞧着比五年前胖了些,脸上也没那么愁眉苦脸了,反而红润喜气了些。
他见到馒头不由唬了一跳,拉过就问:“吃过饭没?”
馒头如实说还没吃。
于是手抓饼带着馒头下楼走到里头的小间,那里坐着个煎饼果子,正在摆筷子。
“多摆一双,这是故人。”手抓饼说,又给馒头介绍,“这是我相公。”
他口气十分自然,煎饼果子也很自然地点头问好,然后馒头更自然地作揖问好,三人坐下,吃饭。
吃饭的当会儿,馒头这才知道山下的客栈全是手抓饼和煎饼果子夫夫俩开的。
至于为什么在这里开客栈。
夫夫说:“这个山头是豆沙饼包下的。”
馒头总算明白之前豆沙饼在信里说找了个好山头是什么意思。
手抓饼对馒头独自一人来倒是十分敬佩,连说当年没有给馒头看手相,白白丢失了一个成功的营销范例,又问现在能不能补看一回,这样成本还能捞回来。
馒头囧着脸扒着饭,半晌后突然问:“现在桂花糕在哪里?”
手抓饼一愣:“在老青团那里啊,这小子很有长进!你放心!”
“呃,我是说他现在人在哪里?”馒头又问。
手抓饼这回没有回答,只是拿着筷子诡异地笑了笑:“放心,很快就能见到了。”
馒头觉得浑身发毛,能长成一个绿毛馒头。
就算这个客栈是手抓饼夫夫俩开的,馒头也没获得打折的优惠,似乎手抓饼很看好他,看好到连打折都不给,好像下一秒馒头就能变成天下第一有钱人。
写作座谈会读作点心PK赛的武林大会很快就开始了。
龙须面将军大摇大摆地带着一大队属下走上了主席台,那趾高气昂的模样,连脑袋上顶着的两根龙须面都竖了起来,随风摇曳,格外招人眼球。
馒头被挤在围观群众中,鸭梨很大。
眼见时辰差不多了,龙须面清清嗓子:“嗯咳,那个胆小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