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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
“哼!”容舒刻伸出修长的手指,在那树干上的鲜血处蘸了点,然后用舌头舔了舔,“想死?没那么容易!就算你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怀里!”
凤影不是没有闻到那股独特的麝香味,毕竟他刚刚才跟人抵死缠绵过。
想到竟然还有别的人,不仅劫持了人,还……
凤影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
午时,所有人集合,他们已经把整座林子都翻了一遍,但是除了容舒刻发现的踪迹外,别无所获。十二个男人默默低头站成一排,都不敢去看那阳光下负手而立的人。
九月的秋老虎晒在人身上生疼,但是一群男人跟没有感觉到似的,周围非常安静,安静得连荒草呼吸的声音都能听见。
“吼!”正当所有人静默不语时,一声震天大吼从他们站立处东北方向不足五米的距离发出,紧接着,众人眼前一花,一只庞然大物就从里面跳了出来,速度快得惊人,直往站在最前面的容舒刻扑来。
“少主!”
“将军!”
凤子弥凤子期凤影堪堪抢到主子面前。
容舒刻却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他现在正在火头上,这畜生根本是在找死,“滚开!”手中长鞭一挥,直直往那扑过来的庞然大物抽去,下手又快又狠又准,不过是片刻的时间,十七八鞭都已经招呼到了那庞然大物身上,只见那庞然大物在空中挣扎了两下,轰的一声坠落到地上,还不停地咆哮,看起来像是要把所有人撕扯成碎片。
“少主,如何处置?”
“皮剥了给小东西做冬衣。”
“是!”凤子弥抽出腰间匕首直直往那还在挣扎的畜生走去,手上匕首一扬,准备先刺瞎了畜生的眼睛,哪知匕首刚刚落下,就有几道影子一闪全都扑到了那还在不停咆哮的畜生身上,凤子弥定睛一看,竟然吓得啊得叫了一声。
三只小虎豹龇牙咧嘴地瞪着眼前的敌人,浑身上下的毛全都竖了起来,还有一个小人艰难地抱住虎豹受伤的地方,哭喊,“求求你们不要伤害他求求你们!”压根儿不知道自己求的是什么人。
“我跟你们走!我跟你们走!求求你们放了猫猫一家!”
☆、第93话 踏破铁鞋无觅处(下)
猫猫?!
十一个男人面面相觑,憋笑憋得那个辛苦啊!
只有凤影面无表情,他可还记得那麝香味的事。
容舒刻直直地走到那还把头埋在畜生身上的人面前,额头上青筋暴起,一把拉起那人,直接按进怀里。
已经受了伤的虎豹见状,挣扎着要扑过来咬容舒刻,容舒刻一鞭子抽下去。
“不要!”云少殇惊慌失措地抬头,一把抱住那有力的手。
眼对眼。
“容……容舒刻?”云少殇脑子里一片浆糊,眼前的是容舒刻,没错吧?
“不然你以为还有谁?那个上了你的男人吗?说,他是谁?人在哪里?”
“好痛!”云少殇小脸皱成一团,地上的几只虎豹拼命咆哮。
凤子期等人忙着看住几只畜生,只有凤影上前两步,“将军,起码人找到了,小主子一定受了很多惊吓,我看,还是先送回去吧。小主子,跟你一起的人呢?”
云少殇小脸一白,他终于知道他忘了什么了?
小韵!
不,是云少栖,是他本来已经“失去”的五哥!
他还和云少栖……想到这里,云少殇就克制不住浑身发抖。
“一个男人……把五哥……带走了……”
五哥?
看来,小东西是知道了。
“先回殇苑。”
一行人从西北方向出了林子,行了大概有一个时辰,一座破庙展现在众人面前,容舒刻抱着人就进了破庙的后院。子弥不知道按了什么机关,只见湖中的水打着旋被吸干,然后一个石板门露了出来,子弥跳下去,敲了三下,紧接着,那门就自动往两边分开了。
云少殇看得目瞪口呆。
容舒刻抱着人下去,走了大概有一刻钟,就看到有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躬身站在洞口,引着众人进了一处很大的院落。
这院落看起来富丽堂皇,隐藏在群山之间,院子里开满了各色花卉,竟然不输给皇宫后院,营造这做院落的人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
云少殇整个人的注意力都还在云少栖那里,所以他没有看见大门上采用了浮雕刻法的两个大字,“殇苑”!
云少殇瞪着一桌子好菜,呆愣愣的,抱着双膝坐在容舒刻的腿上,不言不语。
容舒刻叹了口气,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儿,抬头吩咐下人,“把莲子粥端过来。”把怀中的人转了个身,背靠着桌案面对着他坐着,容舒刻接过下人手中的莲子粥,自己先吃了一口,然后皱眉命令,“张嘴!”
云少殇机械地张开小嘴,压根儿不知道吃到嘴里的是什么,这倒也省事,不一会儿,一碗莲子粥就喝完了,容舒刻又喂了些别的东西。
“你们都去书房等着,我带小东西去洗澡。”
“发生了什么事?”本来在书房里等待的一群人看到哑奴惊慌失措地冲进来,连比带划。
子弥最先反应过来,浴房里出事了。
一脚踹开门,迎接他们的是扑面而来的水灾,“谁允许你们进来的!都给我滚出去!”少主的怒吼声简直要掀翻屋顶。
落汤鸡似的一群男人垂头丧气地在浴房外做壁虎,当然也听清楚了少主的怒吼。
☆、第94话 怎么都不够(上)
“说,到底是谁!”容舒刻怒不可遏地指着那一摊白浊,他只觉得肺都要气炸了!推测是一回事,但真亲眼看到时,他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那个男人找出来千刀万剐,不,千刀万剐都难消其心头之恨。先是女人,然后是男人,一个又一个都来挑战他的极限,这些人是不是都觉得脖子上的脑袋太累赘了?他一点都不介意帮他们的脑袋搬个家!
云少殇呆愣愣地看着那滩白浊,难怪他一直觉得后面不舒服,原来是那个东西堵在里面,一想到那是从男人身体里面射出来然后在他的后面凝结成块,他就浑身发颤,即使那个人是云少栖也一样。
“说!”容舒刻暴怒地吼道,“你乖乖地说了,今晚我还会手下留情,否则的话,你就等着三个月下不了床吧!”
云少殇瞪大了眼睛,不自觉地把自己的双膝抱得更紧。
那天的事他没有多大印象,但是看着情形,他也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果告诉了容舒刻真相,那,少栖,他的五哥,是不是就会被斩尽杀绝?
不!
好不容易知道他还活着,他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他的生命!虽然零碎的记忆中,他依稀记得,少栖,是想杀他的,而且他说,不止一次想杀他。
“我……”第一次说谎,让云少殇很心虚,他把自己的小脑袋埋在膝盖里浑身发抖,声音也闷闷的,“我……记不得那个男人的样子,他……他……我……”云少殇还是说不出“强迫”这样的字眼,“然后……把……把五哥带走了……”云少殇突然抬起头握住容舒刻的手,“容哥哥,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你去救五哥,你快去救他!他……还欺负了五哥……求求你……”
容舒刻差点把自己的指骨折断。
好啊,你有胆量,碰了我心尖儿上的人不说,连我的宝贝弟弟你都敢染指!
恭喜你,你成功激怒了本王!
“来人!子弥子期从今天起,你们什么都不用做,给我全力追踪五王爷的下落,找到了劫持五王爷的人不要打草惊蛇,快马加鞭回来报告我。既然想玩儿,本王就陪他玩儿到底!”
不够不够,远远不够!
容舒刻似乎尝到了自己嘴里的血腥味,他真的把怀里的小东西做崩溃了,竟然敢咬他!
可是,明明身体这么亲密无间,容舒刻还是觉得不够,一想到,他硬杵插在的地方竟然有别的男人造访过,他就控制不住自己,腰下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失控。
身体上的痕迹可以洗去,那心上的呢?
无论过了多久,这小东西都不会忘记吧?
“放过我吧……容舒刻……呃啊……容……啊……哥哥……”云少殇双腿被反折到胸前,几乎要被折断,后面的樱穴一阵一阵胀痛和扯痛,满脸的泪,连瘦弱的腰肢都在颤抖,然而身上的人却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他会死吧?一定会!
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跟猫猫在林子里来得惬意。
啊,猫猫!
云少殇激动地一把吊住容舒刻的脖子,“我的猫猫呢?”
容舒刻差点阳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