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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语了。我听说一个寝室住久了月经周期会靠近,我没听说连失恋这事也论批来的。
“哎呀,别说这事了,很烦。”邰叶逃避,我理解这种心情,就像这几天,我听说什么却都懒得开口问,连给施铮打个电话都懒得,无解的问题,越执着答案自己伤得越重。
“你不能去D市吗?”我想了半天,只能问这一句。
“那你为什么不去国外?”邰叶反将了我一军。
“我和你情况不同……”
“哪有不同?”邰叶笑了,很悲凄的表情,“不都说毕业就是分手吗?这话真没错。只不过咱们提前了些,谁让咱们是和师兄级的人恋爱呢,呵呵。于芷,你有你的牵挂,我也一样,也许,我还没有爱李威爱到可以放下我的父母甚至我出生的环境,我自私,我承认。”
我摇了摇头,说:“这不叫自私,只是,总被命运考验的我们,也考验命运一次吧。”
邰叶笑了,前仰后合,很赞成我这句话。
我也笑了,笑得全身出汗,然后我突然说:“哎,我真闻到了,一股腥鼻的味道。”
“死老鼠吗?”邰叶吓得跳上床。
我推了推她,说:“这东西是病毒,你得找出来,要不我好不了了。”
邰叶无耐地下床,用拖布把在挨个床底下扫。扫到李妮丽床下时,一双破球鞋被拉了出来,里面塞着一双袜子,臭气薰天。
“什么情况?”我问。
邰叶说:“我靠,老大的袜子几天没洗了。”
我笑着下床,步伐略虚,撑着床边我把那双鞋挂在了电话线上,搭过门缝吊在门后,我说,“让她自己反醒吧。”邰叶和我对视,我俩奸笑。
晚自习下课,李妮丽最先冲回寝室,人未到声先到,“妹妹,好点了没?”推门,球鞋迎面飞来,她捂住鼻子说:“哇,好臭!”
我和邰叶笑翻在床上。
李妮丽认出了是自己的结作,红着脸解释,“还不是那天于芷病了,我一急就把湿袜子穿出去跑到医院,然后出了好多汗,回来以后太累,鞋子脱了把袜子一塞,后来没找到,也就没洗。”对,我病了以后,我班好多同学来看我,估计就是那时候,把鞋子踢进了床底。未干的袜子加上汗湿,捂在鞋里,可以想象吧。
代欣回来时我们讲了这事,代欣一本正经地说:“我说怎么我晚上睡觉一翻身,臭味就一波一波的袭来。”
我们四个又笑翻了,在床上又滚又砸。我笑出了眼泪,眼角扫到邰叶趴在床上把脸埋在了被子里。
我喊到,“真好,还有你们,真好。”
邰叶坐直了身子,说:“是呀,我们都还在,爱情比友情可是保持期长多了。”
李妮丽和代欣表示不懂,我和邰叶就不停地笑,感谢还有她们,在我最伤心的时候,还能让我有一瞬的假装欢乐。我也感谢施铮,曾对我的朋友都很好,不像吴贱…人在“未来”,从不管我的朋友是哪个。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定时定点的存稿箱:
好吧好吧,结城说了,后面还会有虐,大家不要急。主要是吴隽这人吧,很多亲在Q上向结城表示,没有什么存在感了,嗯,所以结城觉得也没什么必要再给他过多戏份。但结城又觉得,要不是他的纵容和支持,庞菲菲这个铅笔能怎样?所以,算来算去,都是吴贱人的错!所以,会虐他的,一定会。
54(伪更修错)
施铮飞走了,美国,大洋彼岸,我和他东西各一方,未来,我还是不敢想。
我的身体恢复了,每天正常上课下课,偶尔跑出去玩,约文杨,约文哥。我每天都很精彩,却刻意不再提起施铮,我不提,他们也不提,这个人的影子,就在我们的生活里消失,也许有一天,也会在我的心里消失。
我自己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在我和施铮成功的谋划了那么一初精彩的表演后,我们自己怎么就没了接下来的戏份。
直到这一天——
当我和邰叶从教室里走出来准备前往食堂的路上,吴隽冲了出来,拦住了我。
五月出的阳光,映着他汗湿的脸,他劈头盖脸就说:“于芷,施铮在哪里?”一副质问的口气。
“你什么意思?”我皱眉,白他,我和他应该只是陌路了,他可以恨我,却没有权利怨我。
“菲菲打电话来说,施铮到美国三天后就离开了,到现在都没出现,把菲菲一个人扔在美国,算什么?”
我的心里“噔”的一下子,凉了。我不知道施铮去了哪,这是真话,他一个人在他乡,初去,会不会遇到什么不测。几秒钟,我脑海里闪过很多血腥的画面,听说白种人不待见黄、黑种人,越想我越慌。
“我问你话呢,施铮去哪了?”吴隽对我吼,再没有了一点点温柔。
我也不指望他温柔,我冷冷地看他,冷冷地笑,挖了下耳朵,说:“你在问我吗?震得我耳朵好疼呢。”
吴隽的拳,握紧,咬牙,狠狠地瞪我。
“吴隽,到头来,你还是放不下庞菲菲,如果没有那一初真相,是不是我们还在演戏。”
“别说这些废话。”吴隽吼着打断了我。
“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对不起,无可奉告。”看到他我就觉得耻辱,我们一生难免会遇到个把这样的人,真心爱过后才发现还真不如养只狗,就当我素质低下人品问题吧,反正我没像鄙视痛恨吴隽这样瞧不起文杨过。就算上辈子文杨为了官二代抛弃了我,至少没有骗过我,没有对我演过一次戏。七年的感情,全是真的!!!想想,简直不能比!
吴隽知道从我口中问不出所以然,要是我知道施铮在哪,就不会变得如此憔悴了。虽然我们现在刻意在校园里避开彼此,但我还是能听说吴隽的师兄神话破灭,当然他也能听说于芷的为爱而生,相遇过的人,真没办法装做陌生。
憋了半天,吴隽天外又飞来一句,“你瘦了……”,这声音竟然微颤。
“是呀,瘦得胸都没了。”没法和咱庞妃的D杯比啊。
吴隽被我噎了一句,缓了下口气,低低地叹道:“好吧,你照顾好自己,有施铮的消息,拜托你,一定要告诉我。”再看我一眼,他扭头离去。
我对他的背影做鬼脸,都这个时候了还想装苦情呢,最烦这种都应该陌路了却还磨磨叽叽的男人,那是男人吗,那小JJ明显就除了排尿不具备任何性别辩论功能。我要是真知道施铮的消息我会告诉你吗,你以为你是谁,你特么就是一个屁,我都把你放了,你有多远滚多远得了,别污染环境了。一边腹诽着我发现我真挺缺德的,果断人品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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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到牛闪闪医院去看望施妈妈,医护人员不少见过我的,不知道是谁下了命令,所以一看到我的脸他们表情都不太好,阻止我再往前走,美其名曰,ICU不是你想进,想进就能进的。
被护士拦住的我各种无耐,我就拉住护士姐姐的手说:“美人儿,不见施妈妈也行,你告诉我,这几天有没有见过施铮?”
护士小姐被我色咪咪的眼神吓坏了,抽回手白了我一眼,说:“没有,快走,别打扰我工作。”转过身背对我,明显在逃避什么。
我回到学校在寝室打电话给文哥,文哥正好在临市办事情,听到我的描述后也愣了,然后他让我打电话给文嫂,说文嫂可以帮我查到点线索。我又打电话给文嫂,第一次电话里听到她的声音,女强人范什么的我最崇拜了。
“你好,我是杨洋,哪位?”
“文嫂,我,于芷!”
“哦,妹妹啊,怎么了,我在忙,一会儿打给你吧。”
怎么都在忙,我加急地说了句,“文嫂,施铮不见了,怎么能找到她,你告诉我方法,我自己找。”
“哦?”很明显大家都惊奇,“你等我,我一会儿给你消息。”文嫂利落挂了电话,我瞪着电话筒,文嫂,你是不是不喜 欢'炫。书。网'我……
李妮丽和代欣凑了过来,焦急地问:“有消息吗,有消息吗?”
我摇了摇头,脸色凝重,好好一个大活人,也穿越了?
邰叶坐在床上练一指神功,给李威发短信,上周她特意去买了个手机,因为李威即将远走,她说,能联系多久就联系多久吧。不一会儿,邰叶这边有了回复,李威表示,亲眼看施铮进的安检,那天很多人去送了施铮,施铮和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