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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如实道:“只因我想报仇,刚刚见那仇家十分忌惮岳掌门,想来岳掌门一定能打得过他。所以,岳掌门,你就收平之为徒弟吧。”
而那岳不群也突然恍然道:“哦,你那仇家竟是余观主?”
这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已足够茶馆中的众人听到,一时之间众人对青城派开始指指点点,尤指余沧海的私事,将之所行之恶事、丑事全都抖了出来。此时一个大汉道:“你们听说没,那余沧海在家打小妾,而且是每晚都打。”
又有一人接着道:“那你又知不知道余沧海纵子在四川横行霸世,欺压良民,抢夺良家妇女。”
杨阳坐在位子上听得冷笑,这些人早不说晚不说,怎么都在这会儿说?但看无知的人听到后也开口破骂,顿感世人的幼稚,听风就是雨,连点判断的眼见都没有,难怪一辈子只能当个庸庸无为的小人物!
抬头发现岳不群此时嘴角带笑——还是一虚伪的假笑,杨阳一下了悟,暗道:世人都称岳不群为“君子剑”,观其面貌,也确实一副君子模样,但此人绝不会如此简单,这林平之投之门下,到底是对还是错?杨阳此时不知,这件事是他一生之中,决定最大的错事,日后后悔莫及!
这时就见外面来了俩人,径直走到岳不群身边,躬身唤道:“师父得知岳师伯到此,特命我等前来迎接。”
岳不群站起来道:“那就有劳两位师侄了。”
又转头对跪着的林平之道:“起吧,平之。念你救我小女一命,且家中又遭此横祸,岳某就收你为弟子。”
林平之连忙磕头道:“谢谢师父,但徒儿父母……”
岳不群连忙打断他道:“这个过会儿再说,我华山门派不能让两位师侄在此久等。”
其实刚刚岳不群心中也得纳闷:为何林平之此时穿得还是如此光鲜,毫无丧家之犬的模样?又想到可能是救他那少年确实有些本事,一路才躲过青城派的眼线。因此就没再往深处想,为什么?若是救林平之之人武功十分了得,他又怎么会拜自己为师。
杨阳观那少女似乎对林平之十分亲近,顿觉心中似扎了一根刺,但当看到林平之临走时对他灿然一笑,又觉心中十分舒畅,暗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莫非中邪了!杨阳事事成熟老道,惟独对感情一事了解甚少,杨庭与东方再怎么厉害,也不能迫使一十二岁大的少年能迅速明白这些。再说感情一事,原本就是得靠人亲身经历,不亲自体验一番,又怎知其中各中滋味!
在茶馆中无聊的喝着茶,听着众大汉闲话完余沧海,又开始议论起刘正风洗手一事,想来这些人也都是闲的发慌,竟比女人还唠叨。原本这些人聊得无非就是刘正风家世如何、武功如何,但不知怎么到后面说的都是为何要金盆洗手?且其中一人说的十分重要,也让杨阳知道曲非烟来此的原因。
那大汉悄声说道:“我听人说,那刘正风是因为与魔教曲洋勾结,才打算要金盆洗手的?”
众人自然有人不信,问道:“你从哪听说的?可别空穴来风,想那刘三爷德高望重,行事作风又光明磊落,你可别冤枉了好人?”
那大汉信誓旦旦又无比骄傲道:“我有一个侄子就在嵩山派,消息就是他传来的,这还能有假。”
看众人还是半信半疑,他又悄声道:“听说这是左盟主得到的可靠密报,而且他们现在已经有所行动,不出意外的话,刘正风洗手那天就会前来。”
一老者突然道:“小兄弟,你确定嵩山派会有所行动?”
那大汉对着他肯定道:“老人家,千真万确!”
杨阳见那老者手中拿着一把胡琴,虽人老枯瘦,但面貌气血上佳,刚刚此屋并无此人,想来才来一会儿。看着他又道:“刘三爷想要金盆洗手,那是他自己的私事,又是人家衡山派的家事,那左盟主有什么权利干涉?虽说他是五岳盟主,但那也是当五岳共同对抗魔教时,暂且充当一领头人罢了!”
屋中众人也开始附和道:“老人家说的是。”
可那大汉继续道:“左盟主那是怕那刘正风与魔教相勾结,到时危害众武林正道的身家性命!”
那老者听后,仰天大笑道:“小兄弟,那左盟主是不是有些杞人忧天了?魔教要想害我武林同道,为何这几年都在积德行善?为何不在几年前趁着五岳剑派都虚弱之时大举攻入,将我等一举歼灭?就算东方教主考虑不能一举而胜,也可不断骚扰,这样也能让我武林正道元气大伤。这些老夫都能想得到,那堂堂天下第一的东方教主怎么就想不到?那五岳剑派的盟主怎么就看不到?”
这些话说的合情合理,众人一时都禁声不语,低头沉思,但那刚刚大汉却还是不死心,继续道:“老人家说的也有理,但我那小侄说若是人人都似刘三爷这般退出江湖,将来还有何人抵抗魔教?以后魔教一家独大,这要至武林正道于何地?”
杨阳其实也想帮日月神教解释一番,但还是想听听众人口里的神教,听那老者不答反问道:“小兄弟,老夫问你,倘若你同伴有难,你却已隐退江湖,那你会不会坐事不管?”
那大汉义愤填膺道:“在下岂会如此不仗义!”
那老者又拿眼询问众人道:“那在坐的各位呢?”
众人异口同声道:“不会!”
杨阳看那老者此时终于脸上带了一丝笑容道:“这不就结了,隐退江湖又不是不关事事,只是大家想过一份安定的日子,那刘三爷也定是如此想的,要不怎会连衡山第二把交椅都甘愿放弃。”
杨阳暗道:此人如此厉害诡辩,不过说得也是十分正确,可与爹爹相比拼,但却不能胜过我爹,因为他说的依旧不对,当下也朗声道:“老人家有一点说错了。”
那老者顿时用双凌厉的眼神看着杨阳道:“少侠,不知老夫错在何处?”
杨阳又怎会被这阵势吓到,毫不示弱道:“老前辈,晚辈问你一句:江湖是什么?什么是江湖?江湖又在何地?何地又有江湖?”
众人听后也十分迷茫,倒也不敢乱答,只是小声道:“江湖不就是大家过着打打杀杀、刀舔血般的生活。”
也有人道:“江湖在这大好河山,在那有习武之人的地方。”
那老者听到此话,一直闭眼不语,大家的悄声话也没有让他惊动丝毫,等杨阳喝完了一杯茶,才听那老者落寞道:“老夫行走江湖数载,未想到还没个小娃看得清,真是老了老了。”
杨阳不答,又看那老者站起来走出茶馆,背影凄凉道:“江湖,哪里不是江湖,只要我们活着,何地不能变为江湖,如此,谁又能真正隐居的了……”
众人听后不解,有心急的大汉道:“那老头说的是何意?”
又听一人道:“你小心些,那老前辈可不是我等随便称呼的。刚刚我看他的穿着打扮,想来就是那刘三爷的师兄莫大先生。”
众人一片吃惊,就是杨阳也被惊了一跳,就听那人继续问道:“那只是一普通老人,怎么会是衡山掌门?”
“这你就不解了吧,你没看到他手中一直握有一把胡琴,那就是莫大先生最大的特征,”笑着说完,又不解道:“这衡山派说来也怪,两个师兄弟竟都酷爱音乐,那刘三爷好笛,这师兄好胡琴,但两人的关系却一直不好,也不知是何原因?”
杨阳这时已经站起身来打算要走,就听一人唤道:“小兄弟,你还没说你那问题的答案?”
杨阳回身笑道:“小弟也不知,想来江湖是将人禁锢其中,摆脱不得的牢笼;让人身不由己的是江湖;江湖就在这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之中;况且无处不有江湖,所以谁又摆脱它独善其身,做个真正隐士?那不过是世人心中一个遥不可及的梦罢了!”
看众人还在一脸深思,杨阳不再打扰,转身离去,直奔衡山刘府,只因他暗自猜到曲非烟定在里面。
自令狐冲将青城派两个弟子打发走后,众人一起将矛头指向田伯光,而田伯光想要见识一下令狐冲刚才使的剑法,就闭口不言。尼姑仪琳看他遭此冤枉,于心不忍,想要开口加以解释,就听田伯光张口承认道:“令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