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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听后思量了一会儿,接道:“既然道长盛情相邀,本座也不能不识抬举,那就打扰了。”
“东方教主客气了,那就由老道为二位引路。”说完以手做请的姿势。
杨庭、东方并排与冲虚道长走在一起,不解道:“在下有个疑问,不知道长如何看出我们二人的身份?”
冲虚道长缓缓道:“这个说来也巧了。不久前,老道收到泰山掌门天门真人的来信,信上正好提到二位,刚刚观二位打扮,与信上所言几乎不差分毫。”
三人一路到达紫霄宫,冲虚道长客气道:“一些道家斋饭,请二位不要嫌弃!”
东方落座后,笑着道:“本座早就听闻道家斋饭取佛道两家素菜烹饪的精髓,注重本色,口味鲜醇,一般人还吃不到,怎会嫌弃!”
这些素菜吃了才知确实名不虚传,口感甚佳,连东方这一挑食之人,也将几位素菜吃得干干净净,杨庭知道大多是因为用了植物油的原因,食而不腻。于是暗暗记住这些食材,打算回去也来试上一试。
三人吃完了斋菜,等小童将饭菜撤下,冲虚道长道:“二位若是没有急事,能否暂居几日?老道有个不情之请。”
东方与杨庭对视一眼后,东方困惑道:“不知何事,道长但说无妨。”
冲虚道长站起了身子,甚是恭敬道:“两位能否指点一下老道那几个不成器的徒弟,老道感激不尽。”
原先童百熊就曾说这冲虚道长不会教徒弟,等杨庭和东方见到了,也实实在在有另一番感触。本来练武当功夫,就必须得看其悟性,要知武当功夫阴阳消长,八卦演变,五行生克,万变不离其宗。但未想到这些徒弟空有剑招,却未有其剑意,敌对时只会一味照搬招式,如何以柔克刚、以慢打快、以静制动,根本就不能理解,想来都是些“榆木”脑袋!
勤恳些的,虽然能强上许多,却不堪大用,最后东方只能对冲虚道长说:“道长,不是本座妄言,修习武当功法,悟性十分重要,但观几位弟子,似乎与这些功法无缘!”
离开武当,两人南下到了绿林山。鸳鸯溪因其走势俯瞰如鸳鸯形而得名,素有“九曲鸳鸯溪,十里水画廊”的美称。山内峡险谷幽,水碧林翠,花香鸟语。溪水在九曲峡谷中蜿蜒,两岸高山峻谷奇异,悬崖怪石玲珑,溢彩滴绿的天然树林、花草,古色古香的亭台楼阁,遒劲有力的摩崖石刻,令两人流连往返,惊讶感叹!
两人乘着竹筏,感觉水流时而平缓,时而湍急;烈日时而当头,时而阴凉覆盖,杨庭看到东方心情上佳,问道:“东方,你不打算去衡山刘府?”
东方回头,看着杨庭,无辜地问道:“为何要去?”
杨庭不敢直视其双眼,悻悻然道:“此事事关曲长老,再者阳儿听到这事,怎会不去?”
东方听后,双手掐着杨庭软腰,哼哼道:“狐狸尾巴终于漏出来了,说,是不是早就盘算好的?”
杨庭深知这时必须得实话相告,要不等会儿东方发作起来,可不是他能解释的清,忙求饶道:“东方,原本打算给你一惊喜,谁知你这么料事如神,什么都躲不过你的法眼?早年说过要看戏,现在各位主角都到齐了,怎么能独独少了观众!”
“既然想给我惊喜,那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夫君了。”杨庭看他那一脸得胜模样,也不去戳穿,知道他未曾生气。
“庭弟,我现在可十分期待你这场戏,莫要让我失望啊!”
“自然会让夫人满意!”
两人既然打算前去衡山,就不会再一路慢慢悠悠地闲逛,况且如今也已五月份了,离金盆洗手也已剩不了几日。
这日在湖南长沙的郊外,远远地就听到一声呼救:“师父,救命!”还有听到几个女子再喊:“仪琳!仪琳。”
杨庭此时暗忖:喊救命的女子应就是对令狐冲一见钟情的仪琳,那此时捉她的人必是田伯光了。东方这时也说道:“庭弟,我们现在也闲得无聊,要不我们前去会会这个人如何?听他轻功的起落声,想来武功也不会差到哪里?”
杨庭听后,知道东方手又痒痒——想找一人切磋一番,以手掩眉,无奈道:“东方,那人又怎会是你的对手?”
东方这几年武功进步神速,况且这几日一直都在游山玩水,对武学造诣更有一番新的体会,早已不是寻常人可比。
“不管,我先出去追他了,你顺着我留下的记号跟过来。”说完裙摆一抖,足尖一点,身子已经飞了起来。
杨庭坐在车中,越发感慨自己是不是将东方惯坏了,怎么行事作风越来越孩子气?叹完了气,还是赶起了的马车,这边东方在后面追着田伯光,虽然未曾用上全力,不过倒也暗自佩服此人武功不低,而田伯光根本就未曾察觉到已经被人跟上了。
田伯光带着仪琳刚到了一个山洞,东方也已落了下来,叱道:“堂堂七尺男儿,竟做如此下贱的事,简直就是江湖败类。”
田伯光转回身,就见一身着红色罗裙的美貌妇人,用一双狭长的凤眼,冰冷彻骨地盯着自己,连自己一闯荡几年的人竟也莫名其妙地背后发寒。
这时仪琳哭着唤道:“夫人,快点救救我,这人是一采花贼,刚刚说要对我先奸后杀,如此,还不如给我一剑痛快,也好比遭那份□。”
田伯光听后笑道:“小尼姑,出家人不打诳语!你怎可欺骗这善心的夫人?”
仪琳以眼狠狠地瞪着他道:“我对观音菩萨发誓,所说的句句属实。”
东方对这可丝毫没有兴趣,他来此本就是想与田伯光打一场,管他是什么样的人?况且这些又关他何事?打断二人的争论,笑着道:“你难道不是江湖上传闻的采花大盗田伯光?”
田伯光听了此话,更是不敢小瞧了东方,江湖上有传闻女侠的,只有华山宁中则,观此人面貌年纪,也知不是。虽年轻,却处处透着老练与深不可测,正色道 “正是在下,不过在下可没采过一次花,都是你情我愿的事……”
仪琳在旁边叫道:“我可没愿意,你不也……”
田伯光回头流里流气的对仪琳道:“小尼姑,这话说的有些早了,再过一会儿你怎知你就不愿意了呢?”
东方最瞧不起这种花心的男人,喝道:“我可没闲工夫听你胡扯,你胜得过本座,再来与小尼姑打情骂俏,也不迟?”
田伯光听他说本座,耳朵里早已听不到下文,哪还有心思计较别的?连忙抱拳道:“田伯光有眼不识泰山,无意冒犯东方教主。”
杨庭进来就见这一场景,不过倒也挺佩服田伯光的,竟然毫不露惧色,又见洞里的角落里,躺着身着一袭宽大缁衣的尼姑,想必是被田伯光点了穴道,在那儿一动不动。
杨庭站在东方身边,提醒道:“阁下还是亮兵器的好,这样东方自然不会找你的麻烦。”
杨庭深知东方不会轻易要田伯光的性命,要不早就扔了一根绣花针,何必要谈这么久?想来东方是想试一试自创的剑法——田伯光不止号称“万里独行”,他的刀法也是厉害了得。
杨庭的话刚落下,东方就接着道:“放心,本座不会要你性命,但你却得诚心诚意,以临大敌对待,莫要有欺骗之意?”
田伯光听后也大笑道:“好久不曾痛痛快快的打上一场,既然能得教主亲睐,田某自会使出全力。”
东方退后半步,道:“亮兵刃。”
田伯光等话落,一刀也已劈了过来,地面受这刀锋的影响,竟横扫一道深深的痕迹。
就这一刀,让杨庭和东方顿时对他惊叹不已,一刀便能展出如此激荡人心的威力。
田伯光虽一刀劈出,但东方纹丝不动,刀锋煽起他鬓边的碎发,刀锋也眼看要劈到他的头颅。
这时东方身体才略微移开三寸,刀锋便已不能伤他一根毫发,田伯光看后大惊:这是何等准确地判断,仅仅三寸已足够,是以他绝不肯多移一寸。
东方腰上软剑早已不知不觉拿在手中(这把软剑是武当冲虚道长的谢礼),一招没有任何惊人的力道,稀松平常,但轻、灵、巧、快,只见银光闪烁,已将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