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侨门费舸核投≡禄丶遥拐押桶子裉镁腿タ獠榘笕说陌缸印!�
两人日夜兼程来到开封,见到公孙策,展昭顾不得礼仪,着急的说道:“公孙先生,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大人会突然被关入大牢?”
公孙策激动地看着两人,说道:“半月前圣上喜爱的西域进贡的琉璃盏,凭空消失了。圣上震怒,下旨开封。经过一番查证,所有线索都指向庞妃。”
“这……庞妃不是现在最得宠的妃子吗?就算庞妃喜欢,只要说一声皇上应该就会给她的呀。没有道理去偷呀。”展昭困惑的说道。
公孙策点点头,说道:“事情就出在这里,庞妃仗着得宠,一口咬定大人是因为和庞太师积怨依久;趁此机会报复她。更奇怪的是,我们明明得知琉璃盏是放在太师府的;而圣上也特意允许我们在太师府进行搜查,但根本就没有找到琉璃盏。一边是庞妃的梨花带雨,一边是太师的欲加之罪;圣上不等八王和王丞相开口求情,就将大人关入了天牢。”
白玉堂听到公孙策,问道:“公孙先生,不知道是谁告诉你们琉璃盏在何处的线索的?可以让我们见见吗?”
“这……是一位黑衣人深夜……难道,白少侠的意思是……”公孙策恍然大悟,着急的来回走动着,搓着双手,连连说道:“大意了、大意了;我只说江湖上多有侠客,却怎么忘了也有受雇于人的杀手呀。这可怎么办?”
展昭沉思了一会儿,问道:“既然没有送信人的消息,那搜查太师府时,都有什么人在场呢?”
公孙策回忆道:“太师、八王、圣上和庞贵妃;难道会是……”
展昭看着一脸担忧的公孙策,说道:“先生莫急,既然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我们就要想办法解决。现在着急只会扰乱大家的思绪。”
被展昭的话,镇定了心绪;公孙策冷静了下来。白玉堂笑着说:“既然先生冷静了下来,那我们就此从头考虑一下案情吧。这里面似乎有不少的问题呀。”公孙策点点头,从头开始给两人详细的讲解了案件的经过。
展昭说道:“现在的问题除了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外,关键的是那琉璃盏到底被藏在了哪里。按先生的猜测,如果无误的话,这件事就麻烦了。谁可以去说动圣上呢?”
公孙策说道:“现在就请二位多多费心了。有什么用得到学生的地方两位尽管开口。眼看天色将明,有什么计划也不能即刻行动。想必两位是日夜兼程的赶来的,就先去休息一下吧。”展昭和白玉堂拱手,离开了书房。
展昭看着坐在窗边的白玉堂,强打起精神的说道:“白兄,连夜赶路不累吗?怎么不去休息?”
“哼……你们开封府的厢房,白爷睡不惯。”
听到白玉堂的话,展昭笑了笑,说道:“那白兄何不去你常住的君悦客店呢?那里不是白兄最喜欢的一家客店了吗?”
“君悦的确不错,可是这次五爷不想去。猫儿,五爷就住在你这猫窝如何?”白玉堂看着强打精神的展昭,笑着说道。心里打定注意要赖在猫窝,否则这看似温吞的猫十有八九会抛开自己,独自去查案。
展昭为难的说:“可是,展某这里只有一张床……”
白玉堂离开窗边,坐在床上;笑着说:“无妨,诺大的床还容不下一只猫吗?还是……猫的睡姿不好?怕被人看到。”
展昭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说道:“这大热的天,我们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块,怎么可能睡得着……”话音未落,展昭被一股不小的力量拉上了床,等展昭反应过来,白玉堂已经将自己控制在身下;只见白玉堂似笑非笑的说道:“既然是大男人,就不要这样斤斤计较。还是……展大侠不想让五爷跟着,准备一人去暗查太师府,勇救包大人呢?”知道自己的意图被白玉堂看透,展昭不自觉地红了脸颊。
看到这样的展昭,白玉堂知道自己猜对了,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气愤地说:“展昭,你为了百姓头上的一片青天,舍了南侠、舍了自由;放弃了快意江湖的恩仇,接受天子随口而出的御猫,于他人而言或许觉得荣耀;但对你而言呢?同为江湖中人,我只知道这对你是一种侮辱,但为了包大人,你忍了,换来这看似风光无限,实际上处处受制于人的护卫之职。南侠如何,御猫又如何;对我来说,不管是南侠还是御猫都不存在;在我眼里、心里,你就是展昭,是唯一的,也是独一无二的展昭。”
第19章 第⒆章
震惊的展昭看着白玉堂,心里被满满的感动冲击着;从入朝以来,江湖人的不屑、误解,自己早已习惯,可以得到欧阳大哥的支持对自己而言已经是难得了。从不曾想过会有人知道自己内心的想法,会懂自己的无奈。展昭张张口:“白兄……”却不知道自己要说的是什么。
“猫儿,我白玉堂向来率性而为,狂放不羁;更是爱恨分明。可是你和我不一样,你总是默默的独立承担着一切的重担,然后隐藏着自己的情感、愿望。这样活着不是太累了吗?如今我既当你是朋友,自然愿和你一起分担。如果你当我是朋友,就不要一味的拒绝我。而且我们也并非第一次并肩作战……”
第一次觉得自己肩上的责任不再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朋友吗?展昭带笑的眼睛盛满了真诚:“白兄……有朋如斯,夫复何求。”看着展昭纯粹的眼眸,白玉堂自然的躺在展昭的身侧。展昭尴尬的说:“白兄,既然我已应你,你就放心。现在你是不是可以……”
没等展昭说出离开的字眼,白玉堂慵懒的说:“笨猫,既然你我相交,这同卧一榻也是雅事;何必过于拘谨。你不累我还乏了呢。”
看到白玉堂闭目养神,展昭无奈的叹了口气,刚起身站在床头;就发现自己的腰间的系带被一只修长的手指扣住,只见轻轻一拉,自己的外袍就落在了白玉堂的手里;那人随手一丢,外袍稳稳的落在了衣架上,身上只剩下里衣。反手一拉,重新将自己拉上了床,“臭猫,不让白爷使出点手段,就不会乖乖的听话吗?”
展昭看看自己的外袍,知道这白玉堂今天是和自己耗上了,自己再执著似乎就有点矫情了;转念,安心的合上了双眼。迷迷糊糊中觉得两人一起睡,也不见得热上多少。似乎还隐隐有股凉气。
一觉醒来,展昭看到日头快到正午了;连日的疲劳也消失无踪。看着身边的白玉堂,睡着的他没有了狂放不羁的神情,紧闭的眼睛遮住了浅笑若吟的双眸;纯净的脸让人忘了这会是江湖上人们所说的貌若处子、狠如修罗的锦毛鼠白玉堂。不过眼下展昭真有股说不出来的无奈;清楚地感觉到一双修长的腿缠着自己双腿,一只手扒霸道的横搭在自己的腰上。“不知道谁的睡姿不好呀。”展昭忍不住地想。
沉思中的展昭感觉到白玉堂的手臂又将自己拉向他,不自觉地将手搭在白玉堂的身上,发觉手掌到的地方是一片冰凉。“冰蚕丝!”展昭终于知道为什么两人靠这么近,自己还是没有感觉到闷热的原因了。这冰蚕丝在剥丝后,直接用数十种味凉的药材如冰片、薄荷、冰片、樟脑等等药材浸泡数月,中间丝线质地不好的因为浸泡时间过长会断裂,只有最柔韧的丝才能织成布。因此这天蚕丝虽不是什么千金难求的布料,但做工麻烦,而制成的衣服也只有夏天可以穿着;代价过高。故此除了有懂得制作方法的人,在外面是买不到的。
等展昭回过神,就看到不知什么时间清醒的白玉堂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下意识的问道:“怎么了吗?”
“没什么!只是觉得看发呆的猫也十分有趣……”白玉堂笑着说道;向来随性的他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和展昭相拥而眠有何不妥。不出白玉堂的意料,展昭儒雅的脸上又飘起了一抹熟悉的红云。
“展兄弟、白少侠;公孙先生请你们去用午膳。”门外张龙的声音,打破房间的沉默;展昭应道:“多谢,我们马上就去。”
到了晚上,白玉堂换好衣服,展昭才从公孙先生那里回来,进房的展昭抬头就看到明月下的白玉堂一身素白缎衣,衬着玉貌丰颜,说不尽的飘逸出尘,仪态夺人。心底无奈的说道:“我就知道会这样。”
看到展昭的表情,白玉堂不满的说道:“臭猫,你这是什么表情呀。没有称赞也就算了,干吗看着别人的脸叹气呀。”
展昭无语的转身,拿出替换的衣服。也不在意白玉堂的在场,又不是什么姑娘家。白玉堂看到展昭有一副颇具男性you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