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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眼睛觉得刺痛。
而后展昭和白玉堂去到归德府衙,当知府看到展昭的御赐令牌,知道眼前这位就是闻名天下的南侠展昭时,当下调出一队人马供展昭差遣。展昭客气的婉拒后,只让一名叫王辉的捕头带路去事发现场再次察看。发现尸体的是郊外的一间破庙,可是荒芜的现场没有任何线索;估计原本可能留在地上的脚印,也已经被捕快的脚印所破坏。展昭微皱着眉头,问道:“四位姑娘都是在这里被发现的吗?”
王辉回答:“不是的,四位姑娘的死处并不相同。这是最近一位姑娘的遇害地,我想如果这里都找不到线索的话,那其它地方估计更找不到线索……”
展昭问道:“那你们发现过什么异常的现象吗?”
“异常?”王辉摇摇头:“没有,我们每次都里里外外的仔细搜过了,没有什么线索。”
原本察看四周的白玉堂,冷笑了一声,说道:“里里外外的搜过了?或许就是因为你们的仔细搜查,才会将线索破坏得如此彻底。”原本听到白玉堂暗含讽刺的话,让王辉不悦的抬头;却在看到白玉堂满脸寒霜时,一个冷战让原本想反驳的王辉又闭了嘴;不敢多发一言。
第15章 第⒂章
展昭见他帮不上什么忙,就让他将另外的案发地点告知后,让他离去了。而离开后的王辉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不自觉地拍拍胸脯;适才白玉堂的气势让自己喘不过气来。幸好展大人及时让自己出来了,否则被白玉堂多看几次,自己搞不好在这炎炎夏日就被冰封了。
展昭和白玉堂则白天则分头去查看案发现场和查验尸体,晚上就回到客栈守护着丁月华;一连两天都平安的度过了。
今天坐在高登客栈一楼的女客人明显比以往多出了几成,还都纷纷不住地抬头看向二楼雅座的两人。一蓝一白的两人截然不同的气质,却同样深深吸引着女子的芳心。
白玉堂看着似乎不知楼下骚动的展昭,一时不知道是该说他心如止水,还是笑他反应迟钝。从他们两人坐在楼上开始,周围的视线就一直缠绕着他们;再好脾性的人也失了耐性,更何况是向来率性自由的白玉堂。只见白玉堂略带烦躁的拿起酒杯,豪爽的将有二十年藏龄的女儿红一口而尽;再看展昭依旧是云淡风清。白玉堂说道:“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我们同龄,人们尊称呼你大侠,而我只是少侠的原因了。”
“什么?”难得享受安静的展昭听到白玉堂的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白玉堂说道:“底下这么多热情洋溢的眼神,猫大人还是不为所动,真是让人佩服!”
展昭听到白玉堂的话,下意识的向一楼看去;抬头看向白玉堂,不解的说道:“大家不过是在吃午饭,哪有什么热情的眼神呢?再说,就是有,又与我们何干。”
听到展昭的话,白玉堂终于知道什么是对牛弹琴了;无奈的叹了口气。
展昭莫名的看着白玉堂,问道:“对了,白兄,你那里有什么发现吗?”
白玉堂稳稳的拿起酒杯,轻抿一口,说道:“在死者家人的同意下,我发现姑娘的身上都有奇怪的琐碎伤痕;似乎全身都被牛毛针扎过。而且这些针眼还含有剧毒,似乎是一种动物身上未加提炼的毒素。”
展昭点点头,知道白玉堂一定下了很大的努力和心机,才说服遇害姑娘的家人同意让仵作检查自己未出闺阁女儿的身体。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似乎有什么话难以启齿,展昭微笑着说:“有什么话白兄但说无妨。”
白玉堂清咳了几声,招招手,让展昭靠近自己。楼下本就关注上面的举动,看到两人突然亲密的靠在一起;心里不自觉地一阵剧烈的跳动。纷纷红了粉颊,乱了呼吸;双目却又不住的偷窥雅座的举动。
展昭感到白玉堂绵长的气息抚过耳朵,随后听到白玉堂带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几位姑娘虽被破身,但仵作说似乎不象是男子所为。”
“什么!”展昭吃惊的看着白玉堂,没有发觉自己的脸布满红晕。白玉堂看着艳若桃李的展昭,发现这猫儿的脸皮还真不是普通的薄。虽然不是耳语状态,还是低声说道:“不过这只是仵作的猜测,还没有证据。你那里呢?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唯一的发现就是这个恶贼作案的地点选择都是接近那荒芜之地、人烟稀少之处。”展昭皱眉,说道。
“展大哥、五哥;我有办法可以一试;不知道两位愿不愿意配合?”丁月华上楼看到沉思的二人,神秘兮兮的用‘密语传音’说道。展昭和白玉堂回头,分明看到丁月华的一双美目盛满了‘我不怀好意’的神色。两人心底虽然泛起一阵寒风,还是无奈的点头。
看着突然多出的美人,众男子早忘了今夕何夕;呆呆的失去了思考。而原本还脸红心跳的女子们在看清丁月华的容貌,心底浮出了怪异的想法:“如果一定会有一名女子相伴他们一生的话,我倒情愿让这两名男子相爱。”而楼上的三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楼下的人。
一切平静的让人几乎忘记了之前的四条人命;从丁月华扮观音的消息传开了,除了吸引了一群公子哥儿的窥视,没有其他任何的异动。
窗外圆月似玉盘,丁月华无聊的坐在房间里,一身雪白的衣服放在桌子上;是下午裁缝送过来的观音服。看着精美的服饰,丁月华轻轻的叹了口气:“今天已经是十七了,还有明天一天。难道……恶贼知道了展大哥和五哥的身份……”丁月华烦躁的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的走动着。过了一会儿,只见丁月华舒展了紧锁的眉头,打开门走向展白的房间。
刚到两人的窗外,就看到白玉堂和展昭的身影亲密的映在窗上。一时好奇,丁月华轻轻的用手指戳破薄薄的窗纸;看到白玉堂和展昭双双地坐在床边,白玉堂握住展昭的手,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反复了几次,听到白玉堂柔声地说:“嗯……昭……,我……我发觉自己似乎喜欢上你了。”
展昭吃惊的看着白玉堂,慌乱的说道:“白兄,你在开什么玩笑。我们可都是男儿身……”
“那又如何,难道你敢说你没有对我动心?展昭,别欺骗自己的心了。如果你爱月华,又怎么会一直唤她丁姑娘呢?”白玉堂咄咄逼人的看着展昭。
“这……丁姑娘是……;白兄……我,我们不能……”展昭看着白玉堂认真的样子,语无伦次的说着谁也无法理解的话。
不听展昭的话,白玉堂看着展昭不敢直射自己的眼神,慢慢的靠近展昭;为了回避白玉堂的靠近,展昭不自觉地向后靠去,直到展昭碰到床上的枕头。白玉堂抬手将床边的纱帐放了下了。看不下去的丁月华愤怒的走到门口,一把推开房门。听到动静的展昭和白玉堂同时掀开纱帐,就看到丁月华愤怒的表情。
“月华?!你……”白玉堂看着突来的丁月华,展昭下意识的躲闪着丁月华带刺的目光。
丁月华怒极反笑得说道:“想不到闻名天下的南侠展昭、锦毛鼠白玉堂竟是如此的关系;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呀。展昭,如果你心仪的是一个男子,当初为什么要接下我的湛卢?”
“我……”展昭吐出一句话,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内疚的说道:“抱歉,当初是我欠思量了;可是我……”
“够了!”丁月华打断展昭的话,含泪的目光看着两人:“够了,如果不是因为我答应参加观音祭;我一刻也不想和你们相处。等观音祭结束后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们;你们的事我也不想管。现在,我要冷静一下……”丁月华转身走出展白的房间,又猛地回头,说道:“还有,我希望你们不要来看我。现在的我根本就听不进、也不想听你们说的任何话。”说完,丁月华毫不留恋的离开了;剩下面面相窥的两人。
第二天,不少人都发现了三人的异样,原本情同兄妹的三人,没事时总会嬉笑打闹,可是今天三人去却一句话也没有交谈;向来健谈的白玉堂难得的沉默了,温和的展昭如水的眼眸不知道为什么染上了一层忧伤,而丁月华明显的睡眠不足。可是碍于与三人没有深交,人们都不好开口。晚餐后,丁月华和白玉堂回到各自的房间,而展昭则走出了客栈。掌柜的看着三人,无奈的叹了口气:“明天就是观音祭了,这可怎么办?唉……老天保佑!”
二更天,一个人影悄悄的潜入丁月华的房间,看到一身白衣的丁月华正面朝里的睡着。以极快的速度将丁月华装进布袋里,将她扛在肩上。“奇怪?这个美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