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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不是姐姐胜似姐姐的朋友叫做仲夏,非常钟爱于糕点,麦洛洛倒是满心欢喜的去找了家蛋糕房做兼职,都说照相机是给别人买的,她这蛋糕也是给别人做的,都是她做仲夏吃;之后是她姐姐麦思思出国回来迷上咖啡,各种设备一应俱全,暑假闲来无事,再加之她姐姐真的比她厉害,或者说手段高明吧,每次都能让麦洛洛这小孩儿就范,她就当真乖乖的学起了煮咖啡,从最初的不情愿到最后的深陷,我们大家都说她被奴役出感觉来了,已经习惯被奴役,谁知她龇着一排小牙牙乐的找不到北一样,顺便鄙视说我们是不懂咖啡的庸脂俗粉,因此又遭到我们的鄙视,不过她煮的咖啡确实味香浓郁,想是因为她用心熬制的缘故;说来说去她学的这些都不是她的意愿,都是为了别人而学,要说唯一她自己做的选择可能就是学跳舞了,那时候POPPIN;LOCKING正流行,麦洛洛的身材一直很火辣,跳起舞蹈的范儿不雅于那些明星,有人可能说我们偏袒她,但是我真就觉得她跳的比那些个什么歌星好的多,很多都跟面条一样,动作又放不开,整个感觉就是别扭,就是这么一个优秀的小孩儿,她还是会不自信,除去在家人和死党,在众人,或者摄影机前,她还是害羞的像个小姑娘,让你忍不住想保护她,她年龄小,上学早,所以每个年级她都有幸成为班里最小的那个,我们一直“嘲笑”她年年都装嫩,岁岁各不同,她也不反驳,咧开小嘴儿,酒窝格外抢眼,乐的那叫一个开心,因为她知道这是我们惯用的表达方式,我们都是这样在她面前夸她,我们也曾对着她大吐苦水
:你长得好看也就罢了,还会那么多才艺,还让不让我们这些个凡夫俗子活了?
我们都没猜到这个小孩儿的答案,她总是出其不意,左侧的嘴角上翘,是她坏笑的标志,一个酒窝歪歪的挂在脸上
:我又不用这些谋生。
其实这句话我们问过一次再也没问过了,但还是不停的有人问她
:你会这么多,随便哪一样都可以赚很多,为什么非要做什么什么工作呢?
她都会很耐心的回答
:我现在还不具备用自己的兴趣去谋生的能力,而且我也不想把我的兴趣变得那么世俗,在我还可以清高的时候,让我清高吧。
这是她对外人的官方答案,别人有时候疑惑,就是为了这么一个答案,无论答案的内容是什么。
麦洛洛懂得感恩,懂得宽容,懂得自省,她懂很多,也许因为懂得太多,所以她时常不是很快乐,可能想得太多,顾虑太多,她一直说
:她很感谢父母,家人,朋友,让她在人前得以炫耀的说,我会这个,我会那个,哪怕不是真心的炫耀,但这些都成为了她的资本,但内敛害羞的她,从来不懂得主动散发金子的光辉,她需要伯乐,一个适合她的伯乐,会让她成为闪耀的星星,奔腾在天上的千里马,渴望而不可及,别人梦想中的事情,她却给了一个很坑爹的理由,她说
:我有恐高症。
好吧,这个小孩儿就是一个实心眼,被欺负的命啊!说了她这么多优点,不代表她没有缺点,每个人都有,麦洛洛亦是如此,但因为我们是她的朋友,所以我们会夸赞她的好,接纳她的“坏”,朋友不就是看透了你的坏脾气还能和你一起嘻嘻哈哈的人么,更何况她没有什么坏脾气。
所以说,人这一辈子该做什么,似乎冥冥中自有安排,即使你努力逃脱,但命运最终会将你拉回轨道,成为你的主宰。
☆、第十九章
到了家,两个人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几乎昏睡的两个人运到楼上的沙发,一个东倒,一个西歪,剩下清醒的那两个累的也蹲在地上调整气息,艾思羽端详了半天
:千杯不醉的人,醉了也没什么不一样嘛!
:还好一样,难道要变异?那不是成了异形了。
麦洛洛出口的话,让艾思羽不顾形象的大笑不止,眼泪都跟着流出来
:我明天要告诉三宝,你说她变异。哈哈!
:……不是吧……
麦洛洛感觉头顶一片乌云,告状的孩子都不是好孩子。麦洛洛起身去倒水,顺便挥手驱散下头顶的乌云
:艾姐姐,喝点水。
:谢谢小朋友。
麦洛洛微笑算是回应,才开口
:艾姐姐对于今晚的事还知道些什么?
:我去的时候就是一个流血男子,男人穿着就是西装裤,白衬衫,你可想而知,血染白衣很惊悚,外加两个哭的伤心欲绝的醉美人,你说她们两个也真大胆,竟然都喝醉了,多危险。
艾思羽摇头感慨着,麦洛洛听的也是一身冷汗,虽说她们两身手都不错,可是在喝醉的情况下,没有练过醉拳的人,功夫什么的基本上就是无法发挥,换别人麦洛洛觉得没有什么,可是这两位,一位向来行事小心,另一位别的不提,外号千杯不醉,竟然一起喝醉了,真是邪门,又让人生气,不过有气也是无处撒,跟喝醉的人撒火,事态很难预测,搞不好再赌一肚子气,麦洛洛回想过程又问
:那个男子的表情和眼神怎么样?你和他有什么语言上交流?有没有什么肢体动作?
麦洛洛的样子让艾思羽想起福尔摩斯来了,一副侦探样儿。
:说实话,当时他是背着光,然后满脸是血,说到表情我真没看清,也没有心情仔细看,毕竟她们两在那一直在那嘤嘤的哭,语言上就是他说了句,拜托了,谢谢,动作好像没有。
艾思羽仔细回忆,确实没有看出什么蛛丝马迹,当时的场景的过于触目惊心,第一反应是俩人惹祸了,对方要敲诈一笔,但转念一想又不对,他能拿到三宝的电话,应该是认识的人,但什么事情,能让平时这么稳重的两个人一起喝醉,还抱在一起恸哭,艾思羽和麦洛洛一样充满疑问,可是面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两人儿,只能压下问题了。
麦洛洛看着沙发上的睡相就为难了。
:艾姐姐,我搞不定两个人,咳咳,我来负责毛毛,你负责三宝,怎么样?
:负责?怎么负责?三宝貌似不喜欢女人哎,我倒是很想负责一下。
这个时候艾思羽还打趣,麦洛洛气的瞪眼,就差点跺脚了。
艾思羽挥手说
:逗你太好玩,我觉得我又年轻了。
:小心心理年轻,脸上皱纹也同倍增加。
:呀!你这小孩儿这么坏的。
显然,艾思羽没料到麦洛洛的回答,心里愤恨了下,难道我真有那么老了?这个死小孩儿,仗着自己年轻拿女人的硬伤来说事儿。
:近墨者黑啊!
麦洛洛意味深长的回了一句,艾思羽咬牙,恨不得扛着黄静宝离开客厅这个是非地了,麦洛洛得意的晃着小脑袋,哦也也,赢了,乐呵完才跟沙发上的范思琪作斗争去了。
这一晚可以用漫漫长夜无心睡眠来形容,两个醉酒的人醉得一塌糊涂,一会要喝水,一会想吐,一会又嚷嚷喝酒,剩下的两人折腾的几近天亮才睡去,天亮了,可对于她们,睡眠时间才刚刚开始。
接近晌午,范思琪和麦洛洛几乎同时醒来,麦洛洛听到身边的人喃喃的说着
:头好痛。
边说边揉着太阳穴,麦洛洛心想,终于恢复知觉,还知道头疼,让你喝那么多,还喝到醉,想到这里,一翻身,吓了范思琪一跳。
:我弄醒你了?
嗓音还是沙哑的,明显酗酒过度,麦洛洛手拄着头考究的望着不开口,范思琪无解,又问
:我脸上有花儿?
麦洛洛还是不开口,范思琪腮晕潮红,弥蒙的眼神苏醒,凌厉起来
:白痴,回答!
:凶什么?做错事还这么凶。
麦洛洛也跟着凶了起来,而且凶的理直气壮,长得好看就能随便凶人么?哼!
:喝醉而已。
比起麦洛洛的激动,范思琪倒是很镇定,这个女人一贯如此,输理不输阵,气场在这里呢,麦洛洛撇嘴
:喝成那个样子,还什么而已。
心里潜台词是换作我莫名的喝醉,不晓得你会不会也如此。
范思琪揉完自己的太阳穴,才想起来一般。
:三宝呢?
:她在她房间里。
:艾思羽在照顾她?
范思琪习惯叫人全称,麦洛洛点点头,等着范思琪继续交代犯罪事实,哪知范思琪就此没了动静,最后麦洛洛忍不住了。
:喂喂,大小姐,你是不是有话没说?
:还以为你能撑过三分钟才问,估计一分钟多点而已。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