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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何,脑海里突然闪现那一幕,曾经范思琪和自己站在新远电影院不远处的桥上,女人有点气急对自己说,你为什么还是学不会拒绝两个字?那次是因为梁璇璇要了自己的电话,毛毛说的对呢,自己就是这样不善于拒绝,有的时候不字明明已经在嘴角了,就是吐不出来,麦洛洛问自己,没有说不,自己好过了么?好像没有,那仲夏心情好过么?额,这个自己也不知道,如果仲夏也没有因此心情愉悦一点,那么自己留下来,简直是有弊无利。
:姐姐。
:恩,在呢。
仲夏听到麦洛洛的小嗓音飘过来,说不出的诱惑,可惜喊出的是姐姐,如果是别的称呼呢,譬如说:亲爱的,小宝贝,我的宝宝……哎,这些词如果从麦洛洛嘴里说出来,对自己简直是秒杀。
:你和他在这里还要留几天?
:你急着回去了?
:呵呵,我问问。
仲夏总是习惯性的转移问题,因为想知道麦洛洛内心里的答案,自己可以猜透,可这个小孩子却不愿意说出口,像极了猜谜游戏。
:说说嘛,还要留几天?
麦洛洛不善于撒娇,但对于范思琪是例外,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达不到自己的目的时,麦洛洛会撒娇,会无赖,小孩子一般,范思琪很吃这一套,而且无法生气,同样对于仲夏,麦洛洛不需要去做什么特别的调查,也知道仲夏的软肋,知道自己怎样说,怎样做,才会获得仲夏的答案。
仲夏很想说,你不走,我就不走了,我们就留在这里好了,这也算是一片世外之地,我愿意用我的余生,换取和你长相守,只是,你愿意么?
:你想哪天回去?
仲夏还是没给出自己的答案,仲夏的世界里,不由自主的以麦洛洛为主,犹如范思琪。
:我……我想后天早上回去。
其实麦洛洛想明天回去,转念一想,似乎有点过分,今天刚见面,仲夏挽留,自己也同意了,明天就走,仲夏心里也会不好受吧,但是,仲夏,对不起,我心里惦记着她,惦记着我的毛毛,我放不下她,此刻,好想念她,多么希望此刻身旁的人是那个叫范思琪的女人,她可能正霸道的拉扯着我的衣服,告诉我,要换睡衣了,然后不顾我是否同意,就会开始“施暴“,直到有些气喘的扬起我的衣服,宣告自己胜利了,并且会用诱人的调调。
:小鬼,明天换你主动哦!
这个时候,自己会趁着范思琪支撑不稳,把她扑倒,然后在她红红的脸蛋上留下几口深红,再用自己的小虎牙去咬咬范思琪粉嫩嫩的唇,软软滑滑的像果冻,麦洛洛回忆到这里,舔了舔自己的唇,却忘了仲夏一直望着自己,借着窗外的光,仲夏可以看到麦洛洛的小舌正在描摹着自己的唇,心跳突然加速,糖糖,我好想吻你,仲夏想着,也行动了,轻起身,右手越过麦洛洛的胸前,放在左肩旁,仲夏俯着身,麦洛洛一直是闭着眼睛思考的,完全陷入自我回忆的世界里,不知道下一秒仲夏的唇可能就要落下来了。此刻,这个姿势,这个时间,这个氛围,暧昧极致。
仲夏俯身,马上就要动嘴之时,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当当当!
三声叩门,仲夏还没来得及完全撤离,麦洛洛听见敲门声,已经睁开眼睛,并且伴随着迅速起身,只听嘭的一声,然后是两声尖叫,啊!哎呦!
额头对着眼眶,重重的磕碰,麦洛洛顿时觉得眼冒金星,有点晕,一只手胡乱的抓着,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额头,焦急的问
:姐姐,你额头没事吧?
:没事,没事,等我开灯。
仲夏一把抓住麦洛洛没有方向的爪子,按亮了开关。门外轻轻传来杨宇哲的声音
:夏,睡了么?怎么了?没事吧?!
杨宇哲自己刚敲完门,就听见房间里两声大叫,心里本来不急,也跟着急了起来。
:糖糖,你先躺下,我出去看下。
说着仲夏就把麦洛洛按着躺了下去,急着去开门,但还是用手温柔的抚着刚才碰撞的地方,明显的红了,估计一会就要肿起来了,还好是撞在眼眶上,要是撞到眼睛上,自己可要郁闷死了。
这下撞得不轻,麦洛洛疼的嘴里咝咝的吸着气,又怕仲夏内疚自责,尽量忍着不出声,催促着
:你快去给他开门吧!
仲夏只好开了门,自己出去,没有让杨宇哲进来。
:怎么了?
仲夏有点没好气,毁了自己的好事不提,害的自己还把麦洛洛给撞了,这让仲夏无端恼火。
:夏,我,我睡衣……
杨宇哲晚上回到房内,才发现睡衣不在,自己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赤条条的吧,犹豫再三才过来敲门,想着如果敲了之后没有反应就作罢了,不成想,连叩三下,换来两声惨叫。
:就为了睡衣?!!!
仲夏分贝提高,觉得无语,搞不清这个男人脑子里在想什么,就为了件睡衣,这么晚了来敲门。
:额,我,我这不是习惯穿着睡衣了么。
杨宇哲不好意思,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是为了睡衣,二是想跟仲夏说晚安,这会儿被仲夏一吼,也忘了晚安这档事了。
仲夏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拿起睡衣,走回门口,直接塞到杨宇哲手里,一言不发。
:额,刚才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
仲夏不冷不热的回了句,杨宇哲嘴半张着,本来还有许多问题想关心下的,但见仲夏冷着脸,知道自己又来错了,低低的说
:恩,没事就好,那我回房了,有事叫我,你早点休息。
落寞的转身,步子有点沉,心跟着往下坠,仲夏看着高大的背影低垂着,知道自己刚才语气有点急了,哎,涉及到她,自己就会这样稳不住,多少年了,还是改不掉。
:哲哲,晚安。
仲夏用杨宇哲能听到的嗓音道晚安,果然,杨宇哲停下步子,回身,脸上带着笑,挥挥手
:恩,晚安晚安。
一句晚安,让杨宇哲正在下坠的心开始上飘,身体也显得挺拔。
爱人之间,就是如此,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是一个密码,看它对应的是快乐,还是难过,仲夏望着杨宇哲,心里叹息,哲哲,我这是怎么了?你会不喜欢现在的我么?至少我开始有点不喜欢了。
杨宇哲就像一个警钟,每次出现,都让仲夏的理智重新抢回主导位置,回到床前,给麦洛洛揉着,轻声问
:痛不痛?
:没事的,呵呵,你额头呢?
:我也没事,睡吧。
两个人谁也没有提及刚才,为什么仲夏会出现在麦洛洛上方,这样的话题,如果一旦提及,不说开就会一直尴尬,索性不提,两个人心有灵犀一般缄默了。
这个夜晚,麦洛洛做梦了,嘴里喃喃的叫着一个名字,仲夏听的很清晰,麦洛洛叫着,毛毛,我的毛毛,有些压抑的嗓音从小孩子的嘴里凌乱的逃出来,重重的砸在仲夏心上,毛毛是谁,能让她如此惦念,那样专属的称呼,我的!小孩子不再是那个听任别人叫着我的糖糖,我的洛洛的人,她开始有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我的毛毛,只属于她的感觉如此美好,却和自己无缘。
第二天,麦洛洛是被电话叫醒的,仲夏拿着麦洛洛的电话,上面显示
:黄静宝。
其实来电话之前,黄静宝已经发过信息了,仲夏也看了信息的内容
:小酒窝,她病了,回来吧!
很简单的三个小短句,仲夏看着那个她,又想起了昨晚麦洛洛嘴里的毛毛,莫非是同一个人?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个可怕的存在,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白痴,那么想要获得爱情的女人,会是什么呢?仲夏研究着,还是没叫醒麦洛洛,直到电话声响起,仲夏没来得及按下接听键,麦洛洛已经醒来,伸手要自己的电话,仲夏递了过去。
:喂,三宝。
:恩,严重么?
:好,我知道了,恩。
仲夏仔细观察着麦洛洛脸上每一个表情,她说喂的时候,嘴角微微上翘,说三宝的时候,柔软的唇瓣轻碰,说到恩的时候,眉毛挑了一下,牙齿稍微用力咬着,看的出忧虑,焦急,在自己面前,这个小孩子掩藏不住任何的情绪,最后的几句话,她放心不少,看来这个“她”生病了,让小孩子很挂心,电话里的人已经安顿过,现在是叫小孩子回去,糖糖,你会回去的,是么?比我更重要的人让你放心不下,一直长不大的你,有了想要负责的人,那么幸福的人会是谁。
:姐姐。
:恩,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