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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那拉好笑又好气的看着永璂的背影。这孩子还真和她置上气了!
“呜呜……皇额娘……皓祯皓祯……”
这还有一位呢!那拉扶了扶额头,得,这也是一个痴的!
养心殿外,高无庸看着这位小祖宗,头疼了:“十二阿哥,真不是奴才为难您,而是这会儿皇上正在批奏折,说了谁也不见的。”
“真的吗?”永璂仰着头看着他。
“真的。”
“那你去告诉阿玛,永璂想进去见他。”
“十二阿哥,皇上说了……”
“可是,永璂想见阿玛。回来后,阿玛都不见我了。”永璂直接忽略了是他在养伤而乾隆忙的连后宫都没有去的事实。反正,他不知道不是吗?
“十二阿哥……”
“高无庸,外面是谁?”
“回皇上的话,是十二阿哥来了。”高无庸恭敬的说道。
“让他进来。”
“嗻。请吧,十二阿哥。”
永璂摸了摸胸口,他的伤口好的很快,最近快要褪疤了,伤口上像是有蚂蚁啃噬一般的麻痒。他脚步轻快的朝里面走了进去。
乾隆正坐在书桌后面,看他进来时不是很开心的脸色,问道:“怎么了?谁惹永璂生气了?”
永璂爬到乾隆边上的椅子上坐好,有些郁闷和不解的抱怨着:“还不是那个叫兰馨的姐姐,就知道在那里哭。”
“兰馨?兰馨怎么了?”
“她在那里说她额驸和一个白什么的孝期失贞了,怀孕了。又哭着说什么她爱额驸不肯和离什么的。”永璂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这年头,怎么到处是孝期失贞的事啊?!”
乾隆噎了一下,他不仅想到了采莲,更是想到了他才认回来的女儿紫薇似乎也和那个叫福尔康的侍卫来往甚密。他搁下了手里的笔,目光在手里的奏折上挪移着。孝期失贞?那富察皓祯可曾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不过……“并没有都是……”
“什么?”永璂疑问的看了过来。
“咳咳——”乾隆尴尬的咳了两声,挑了挑眉,道:“听说最近永璋天天跑你那去看你?”
“是啊。”
“你这伤,也快好整齐了吧?过些日子还是会上书房去听你纪先生讲课。……你不是很喜欢纪晓岚的吗?”
“那三哥呢?”永璂有些犹豫。
乾隆咬了咬牙,眼中浮出他也没有注意到的怒气:“你三哥还有事,朕打算派他去礼部。”看着永璂不舍的表情,乾隆说道:“你不是想让阿玛陪你吗?那么有你三哥帮阿玛干活的话,阿玛就有时间了。”
“干嘛不让五哥去啊,三哥……三哥身体不好。”
喂!你是真觉得朕让永璋去礼部是亏待他吗?看着永璂认真的眼神,乾隆觉得永璋也确实是不错的,只是教起人来还是比不上纪晓岚。
“呐,永璂忍心看阿玛一个人那么辛苦吗?还是……永璂觉得永璋没有能力胜任呢?”
“才没有!”
“呵呵呵呵——”
“阿玛!”
乾隆把手头荆州端王爷的请罪折子给丢到了一边。这端王的算盘倒是打得好得很,一死就一了百了,不但追究不了他引起民愤的罪责,少不得还得替他养着遗孤。说起来——他看向前头一份努达海的折子——这努达海真真是不识趣,完个一时半刻的,全死完了不就干净了,偏生要带两个拖油瓶回来!
啧,让他自己养去!
再翻开一本——
哟,巴勒奔那家伙连驸马都不要就想跑吗?那怎么行呢?我大清好歹是泱泱大国,一两个好皮相的八旗适婚男子还是找的出来的。
福尔康不久很不错嘛!
不过,紫薇那里……算了,把福尔泰嫁过去好了,这个容貌呀不差,还有点脑子,便宜他们了。只是……怎么提呢?
“阿玛阿玛——”永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凑了过来,扒拉着奏折,像是看到什么好玩的一样笑的开怀。
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看的啊!乾隆抽了一口气,随即想到,即使永璂看了怕也是不知道谁是谁吧?朝中那些复杂的关系没有那年龄和资历哪里弄的清楚呢?舒了一口气,乾隆抽过了永璂手上的奏折:“永璂不能随便翻看阿玛桌上的东西,知道吗?”虽然他不计较,可不代表别人看见了也不计较。
“知道了。”
乾隆随手翻开了奏折,没什么奇怪的啊,不就是御史弹劾某纨绔子弟的不良风气之类的吗?这种奏折常见的很,反正那些八旗子弟也没大问题,只是游手好闲了些,平时这种奏折他都是直接丢一边的。
像是看出了乾隆的疑惑,永璂指着上面的行书说道:“写这个的人多半是编的吧?在府里的话,他难不成是亲眼所见,写的这样详细?还编得和真的一样!“
“编的?”乾隆低头再一看,可不是?这是都察院的某御史弹劾硕王府富察皓祥逼迫某歌女委身于他的事,细节很分明,重点表明了富察皓祥的不学无术顽劣不堪给家族抹黑,同时又说硕王虽教子不严但错不在他,求皇上严惩富察皓祥,以儆效尤。
一个歌女罢了,一个王爷的儿子还需要逼迫吗?乾隆顿了顿,想起来,这富察皓祥不就是富察皓祯的弟弟吗?果然是兄弟,都是一个爹生的!
第二十七章
作为西藏公主,番邦来使,塞娅的日子过的还不错。京城的风光到底是比常年居住的拉萨要繁华的多,来来往往的商户,口味各异的美食,大街小巷里贩卖没见过的小玩意,还有街角少见的异国商人的铺子。一切都让塞娅这个个性活泼开朗的少女大开眼界。如果身边没有这个故作殷勤的福尔泰那就更完美了。
王公贵族里总有些不成气候的东西,塞娅很理解。
只是你一个没身份没地位没武力没才学连钱也没有很多的人到底是为什么那么自傲啊?好吧,她得承认,福尔泰比他那鼻孔朝天的哥哥好多了,至少会看人脸色不是?但是,请注意,凭什么她一个只要留在京城绝对可以嫁给阿哥起码也是侧福晋的西藏公主得像是嫁不出去死命扒着你哥哥似的?别以为她没看见你看着那个不像样的还珠格格时的温柔!
西藏是臣服大清没错,但也不是这么让人瞧不起的。她塞娅,也是有她的骄傲的。
乾隆试探性的和巴勒奔提出了让弟弟代替哥哥出嫁的建议。巴勒奔愣愣,有些犹豫,这大清皇帝是什么意思呢?联姻的话不是代表着塞娅就只能和这么个男人栓一块了?他还想要她继承他的土司之位呢!而且这出身,太也是找人打听过的,也未免太看不起塞娅一点了。
“皇上啊,这真不是巴勒奔不答应,只是塞娅这性子……”
乾隆眯了眯眼,摆了摆手:“朕听说最近这一阵塞娅和福尔泰天天在北京城里逛,应当还是熟悉的。”
巴勒奔皱了皱眉:“可是,臣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女儿了,还想她继承臣的位子呢。”
“得,朕没让留在京城。”乾隆很直接的挑明了说,“就当是送给塞娅公主的礼物。”
到你们低头就随你们处置了。
“……是。”巴勒奔放下心来,既然是表面功夫,那也没有什么。西藏还真不介意多养一个闲人。
等到傍晚塞娅回到驿站时听说了这件事后,她并没有巴勒奔想象的那样愤怒。
也是,不过是个礼物罢了。
果然,还是他的女儿知礼又贴心啊!巴勒奔感慨着,同时吩咐下去尽快收拾行李准备启程回西藏。
圣旨下到福家时,福伦愣了,福晋愣了,福尔康还在宫里和他的善解人意的诗意的紫薇“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福尔泰?他已经处理了愤怒了。
人往往都是自私的,在保全了自己以后才有心情考虑其他。这一点在福家人的身上体现的尤为明显。
福尔泰的脸色黑的可以滴出墨来,尤其是在福尔康昂着头兴高采烈的进门之后。
“阿玛,皇上给我升了职,我现在已经是御前一品带刀侍卫了!”
“哼——”福尔康的话就是生生撒到福尔泰伤疤上的盐,他可没忘记这职位是从哪来的。无外乎是皇上给他们家的补偿罢了,不过是把他卖了,再把钱给了他哥……哼!
“尔泰,你什么态度?我升职你就那么不满吗?”任谁在兴头上被泼了冷水都会不高兴的,福尔康现在就很生气。
“这不关尔泰的事。”福晋抹着眼泪说道,“皇上下旨要尔泰跟着塞娅去西藏!”
“那不是很好吗?尔泰,你要成为额驸了!”福尔康强自挤出一丝恭喜的笑容来,这个额驸位子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