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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还以为您是皇上呢?您怎么活剥了我啊,请。”胤禩保持着完美的笑容,淡淡的看向康熙。
“你,你,你,别忘了,就算朕不是皇帝了,朕还是你阿玛,父为子纲,朕的话你必须听。”康熙已然开始咆哮了。
“您忘记了么?当年金銮殿上,您曾经说过的话您都忘记了么?要不要我找实录来给您看啊?我与您早就不是父子了。莫非,金口玉言还能更改不成?”胤禩仍然保持着完美的笑容,缓缓说道。
康熙一噎,旋即暴怒,随手将手边的茶杯扔了过去:“你,混账,孽子。目无君父的忤逆畜生,当初朕真应该在你生下来就把你给掐死的。”
胤禩一侧头,躲开了茶杯,还在笑,笑得仍然是那么的完美:“是啊,当初您就应该把我掐死的。现在,晚了。您说,我要是把那件事告诉二哥,他会怎么做呢?”
“不许去,你不许说。”康熙声音已经转向凄厉,从座位上走到了胤禩的面前,抓住了他的肩,用力按了下去。
“您现在已经没有阻止我的资格了,我真的很想看二哥知道那件事的表情啊。”胤禩彷佛不知道肩上传来的痛楚,仍然在笑。
“啪”的一下,康熙给了胤禩一个耳光,狠狠的说:“他和你一向不对付,你说的话他未必会相信。”
“我们可以试试,看他到底是信还是不信。”胤禩抬头,盯着康熙的眼睛说。脸上虽然多了一个巴掌印,笑容居然还保持着完美的幅度。
康熙一愣,他不敢赌,他无法想象胤礽完全不理他的情形,上辈子即使被二废,胤礽看他仍然是带着尊敬的眼神,如果胤礽看他是厌恶的眼神,那么他……
两人就在房间里僵持起来,康熙抓着胤禩的肩,越收越紧。胤禩抬头看着康熙,定定的盯着他的眸子,肆意的笑着,彷佛被抓的肩膀不是他的。
突然,金钏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大奶奶,二奶奶,二姑娘,三姑娘,四姑娘求见太太。”
康熙一惊,收回手,扬声道:“让她们稍等一会。”低声对胤禩说:“要怎么你才肯不把那件事说出来呢?”
胤禩轻轻活动着肩膀,笑着对康熙说:“这就是太太求人的态度?”
康熙咬牙:“你到底要怎么样?”
胤禩正色道:“不怎么样。你放心,上辈子我没说,这辈子也不会说。”
康熙皱眉,不相信事情就这么简单,压低声音问:“你的条件,不要糊弄我。”
胤禩笑:“你对你的小辈好一点就成。”
康熙还待再问,外面金钏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三姑娘四姑娘,太太在里间有事,你们等等啊。”
说话间,脚步声已经靠近房间门口,康熙只得放弃。“砰”的一声,门已经被推开,胤禟和胤俄已经冲了进屋,奔到胤禩的面前了。
胤禟看见胤禩脸上的掌印,脸色一下就变了:“不知道太太这是何意,云姐姐不过是过来一趟,怎么就多了这伤了。”
胤祺胤佑和弘历这时候也跟了进来,见到胤禩脸上的巴掌印,各自一惊。胤祺和胤佑想的是皇阿玛果然不待见八弟啊。弘历想的是便宜姑妈的秘密真是不少,也许可以在史湘云身上弄清楚一部分哦,一个小姑娘,应该不是自己对手,没准连三个小姑子也可以问问。
康熙一时尴尬,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他高高在上惯了,根本就没解释过啥,刚刚还被胤禩气了一回,听见胤禟的话也只是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胤禩拉了拉胤禟,摇摇头,要他不要和康熙起冲突。胤禟恨恨的瞪了康熙一眼,回手摸上了胤禩的脸,问:“疼不疼?”
胤禩摇了摇头,对康熙说:“太太若是无事,云儿和姐妹们就告退了。”
康熙点了点头,就见胤禩一手拉着胤禟,一手拉着胤俄出了门了。胤祺胤佑也跟着告退。弘历笑看向康熙:“姑妈,侄女这回的事办得如何啊?”
☆、番外:十四
他以为,死亡就是人生的终结,地府的鬼差前来接引之后,必然会见到自己最想见的人,比如他日思夜想的八哥。
可是为什么,在他呼出人生最后一口气之后,既没有见到牛头马面,也没有看到黑白无常,更没有见到他心心念念的八哥。这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地府都不肯收留他么,他没犯什么天怒人怨的大错吧。
周围是异常的安静,他不由得愤怒的睁开眼睛,想看看自己到底得罪了那方神佛,居然这么惩罚他,连接引自己的人都不肯派来一个。
印入眼帘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咦,这里不是地府,地府没那么亮堂;也不是自己那个外表光鲜亮丽,内里沉寂黯然的恂郡王府。这是哪里?他不由得想支起身观察一下环境,可惜身体传来的疲惫感让他完全不能动弹,只能无奈的望着天花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弄不明白了。
就在他发呆的时候,一个婆子进来了,看见他大睁着一双眼睛,连忙喜滋滋的跑出去喊:“老爷太太,小姐醒了。那位师傅说的没错,小姐就是要在庵子里呆着才能躲过三灾八难的。”
于是,在他还没弄清楚情况的时候,他这辈子的便宜父母就把他舍给了这家名叫妙相庵的庵堂,成了主持的无数弟子之一,法号妙玉。
等他调养好身子,可以自由行动的时候,就见到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便宜父母,俩人都述说着对他的不舍,可最终还是不顾他的抗议,离他而去,将他留在了庵堂。随他一起留下的,除了两个做粗活的婆子之外,还有两个小丫鬟以及大笔的钱财。
上辈子曾经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王,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的跑到了苏州,成了尼姑庵里带发修行的小尼姑,开始学着念经。
新任的妙玉小尼姑,十分不愿意过这种清冷孤寂的生活,可惜被几个伺候的人看得死死的,一点越界的举动都没办法有。每当他想要做点出格的事情的时候,两个小丫鬟就开始哭:“姑娘,师父说了,您必须呆在这里,念完这两卷法华经。不然,对您的身体不好。您也不想老爷太太担心吧。老爷太太可是就您这么个独生女儿的。”
胤祯万般无奈,只能继续念经,心里却一直在骂这个身体的便宜父母:你们不是只有一个女儿么,怎么还舍得让她出家啊。自己照顾不好孩子,就把希望都寄托在神佛身上,真是荒谬啊荒谬。爷才不想过这种口里淡得出鸟的日子呢。
然而他还没抱怨两天,一场瘟疫席卷了整个苏州城,他的便宜父母就这么去了,留给他一大笔遗产。庵里的主持顺理成章的接管了他的家业,他愤怒的去找主持理论,主持嘴里说是代管,实际却不想归还他的家产。他暂时拿主持没办法,只能乖乖的呆在庵里念经。
私底下,他收复了身边的几个伺候的人,把主持的眼线扔了出去。明面上还装着多愁多病的样子,一个人呆在屋子里的时候已经开始练武。准备把扔下的武功再找回来。
两年时间就这么平淡的过去,胤祯的武艺已经变得十分出色,可惜主持还不知道。他的活动范围逐步从自己的小院扩展到整个庵堂,主持对他的防范也是日渐减少。一个偶然的机会里,他认识了另外一个和他有同样经历的姑娘,这让他明白,他的的确确是换了一个身份生活,而不是做梦。
那个姑娘是和父母一齐借住庵里的,她有个好听的名字——邢蚰烟,实际身份却是他上辈子的三哥胤祉。胤祉和他这辈子的父母借住庵里,租种的田地正好是胤祯父母留下来的。
胤祯和胤祉上辈子没什么交情,但这辈子就遇见这么一个兄弟,感情迅速升温,很快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胤祉见胤祯为主持的事情犯愁,很快帮他想了好几个主意,胤祉的主意配合胤祯的身手,主持的把柄很快就落到了胤祯手上。两人对着主持软硬兼施,主持不得不把吞下的胤祯的家产还给胤祯。
胤祉以为胤祯会还俗,没想到胤祯说:“我们的根不在这里,我想回京城去看看。现在不是才乾隆三年么,也许我还有机会见十哥一面,上辈子他可是活到乾隆六年的。尼姑的身份比较方便行走。”
胤祉知道他的打算后点点头:“你的想法不错,我有机会也会去京城的。到时候我们京城见。”
胤祯想胤祉和他一起走,可是胤祉舍不下这辈子的父母,只好作罢,只是留了一部分银子给胤祉,毕竟现在胤祉一家的生活比较艰苦,胤祉也不客气,收了。兄弟俩见面不到半年,就又分别了。
胤祯抓着主持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