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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嘻嘻一笑,道:“对呀,我就想看看你是不是和我一样……师姐……”
她的话说到一半,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喑哑低沉的声音使她本就娇媚的声音听起来更加诱惑,金铃认命地低下头吻住她,却被她推起来一点。
“怎么了?是还要提什么要求吗?”
银锁微微眯起眼睛,嘴角稍稍向下耷拉,表情像是困惑,又像是犹豫。几次欲言,却又没说出话来。
金铃心中微沉,垂下眼睑,低声道:“……你有事求我?方才你那样对我,是因为你有事求我?”
是了,她师徒二人都是如此,总是一石二鸟,一箭双雕,谁也不知他们本来到底是什么目的,谁也不知到底谁才是顺带的。
“大师姐……”
金铃听她语带哭腔,讶异地抬起头来,见她果然红了眼眶,两颗水滴在眼中越滚越大眼看便要落下来了。她忍不住伸出手来,轻轻将那两颗水滴挑了出来,免得将她弄成个小花猫。
她心里瞬间就软了下去,“哭什么呀……你若开口求我,我又怎么会不答应你呢?”
“大师姐不信我……呜……”
金铃忙乱地在她眼皮上吻着,带出许多咸咸的泪水,间或安抚道:“你别哭啊,我怎地不信你了?”
“你不信我对你真心,只当我是用身体讨好你!”
金铃道:“我是你明教的少夫人,小少主讨好我有什么不对?”
银锁蓦地停止了哭声,抬起头来瞟了她一眼,忽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金铃见她笑了,松了口气,轻声道:“现在可以说了吧?想要大师姐替你做什么?我可还欠着你……两件事。”
银锁却又开始犹豫。金铃皱了皱眉头,道:“为何吞吞吐吐不肯说话?”
“大师姐……”银锁面有难色,“非是我不肯开口直言,实是我一开口,多半又要惹你生气……”
“你说来听听,我不打你屁股就是。”
银锁一把搂住她的腰,闷声道:“我岂会怕你打我屁股?我只怕你不理我……”
金铃心中隐隐有预感,只得道:“我知你素来都有分寸,你若是觉得有商量,尽管说与我听。你若觉得我定然不会答应,就……就莫在这等来之不易的时候提起吧……”
银锁咬咬牙,蹭在金铃光裸的胸前,娇声道:“大师姐……我们这回,怎么分胜负?还和去年一样吗?”
金铃哑然失笑,道:“你犹豫了半天,就是为了这件事?你是想赢我,才把自己累成这样?手酸么?”
银锁捏了她一把,以示抗议,却不见多少喜色,只摇了摇头,道:“师父命我掌管襄阳,若是我赢了你,我就能住到义阳去啦……我想求你让我回义阳,可这样便是要你认输,你怎肯认输呢……”
金铃一时答不出来。
银锁又低低续道:“可是义阳来回乌山不到三天,襄阳过来都要超过三天啦……师父不在,嘻嘻……没人管我。”
师父不在——
金铃心中大动。
——我师父也不在。
她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银锁,银锁从她眼中看到了别样光辉,便知此事果然有商量,期待地看着金铃。
金铃给她瞧得无法,偏开头去,“此事……你不在时,襄阳都渐脱乌山管束,你若回来……我虽佩服你,也知你是个危险人物……”
言下之意,她是不肯相让的。
银锁懊恼地枕在她胸前,恨道:“那我就凭真本事……”
金铃微微一笑,一把扣在她腰后,道:“求之不得。”
捉弄银锁让她心情好了一些,说是要“比试”,在银锁发现金铃并未更凶恶地进攻自己之后,也渐渐地慢下来了,两人亲昵地蹭来蹭去,银锁不时傻笑,总是看着金铃,但在她眼神警告下,一句话也不敢说错。
天边正白,银锁醒了过来,睁眼便看见金铃凝望着她。她脸一红,偏开头去,道:“看着我干什么?生生把我看醒了。”
金铃温声道:“除非我现在就把你五花大绑了……”
那声音又轻又柔,银锁听在耳中,只觉得心都要化了,正要伸手去揽金铃,却发现手臂酸软无力,抬也抬不起来,初时她只是以为昨日太荒唐,折腾金铃折腾得狠了,过了一会儿,方才明白过来,金铃点了她肋下麻穴。
她眼中满是不甘,撅起嘴委屈道:“……大师姐还是不肯么……”
金铃俯□,纤纤玉手从外衣里钻出来,轻抚着她的脸庞,道:“可我是……我不能……”
银锁垂下眼角,闷声道:“是是……我知道,你是乌山少主,你不能在这种时候把乌山的地盘让出来……”
金铃点了点头,掀起她的手臂,慢慢枕了上去,“除非……除非……唉,你太危险了……”
作者有话要说:奇了怪了,我明明已经进行到大师姐养胖计划还打算来一场狗血的捉奸在床(并不是),更得慢就有这种穿越感。——by正在加班的阿黄黄
已经忙到没有时间去按肩膀了,痛不欲生_(:3 」∠)_
☆、第427章 潜龙用十一
昨日的胜负,自然是金铃纵容所致,可她今早却又不肯认账,银锁暗暗叹气;知她心中反复纠结犹豫;便道:“大师姐别除非了,我可以同你做一笔交易;只看你……”
“看我什么?”
“看你能不能在乌山做主。”
金铃侧卧着撑起头,瞧她眼珠子转转,又不复方才一脸的沮丧;点点她的鼻子;问道:“说来听听?”
银锁嘿嘿一笑;道:“而今我在荆襄地区做主,师父今年没有在这边活动的计划,我自可以对你乌山人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见金铃颇为犹豫;自知此时是打蛇随棍上的最佳时机;却又怕金铃误会她有什么别的用心;是以反而首鼠两端,不知到底该当撒个娇还是只等金铃回应。
见银锁眼里装满了话,金铃叹了口气,眼看便要点头,银锁脸上不禁现出喜色。孰料金铃素手一挥,收回来之时,掌中竟然抓着一把弯刀,搁在银锁白瓷般的锁骨上。
“大……大师姐这是何意?”
倘若是别人,银锁自然会想到中了别人的圈套,早就开始动脑筋脱困,可面前是金铃,可面前是金铃,她断断不会做这样的事。
金铃微微一笑,道:“我知影月右使言出必践,此番你落在我手上,我只要你一个承诺。”
“大师姐尽管说出来听听。我说的这事,有商有量,你若是不肯,我只是多跑几步路罢了……可是大师姐……”她又眼光闪闪地看着金铃,“我就是想时不时地见见你。”
金铃叹息一声,轻轻摸着她的脸,道:“你再让我好好想想。”
银锁刚刚悬起的心又重新稳稳当当地搁了下来,此番虽然有把刀架在脖子上,还是笑眯眯地看着金铃,甜甜道:“大师姐,你有什么条件一并讲出来,我们一条一条地商量。”
金铃皱起了眉头,轻声道:“你我从前说好,我替你办的事,不包括让我认输,是以此番你是‘伪胜’,我故意输给你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所以我才必须要你答应,你可明白?”
“我明白。”
“你若接近乌山,乌山周边明教的奸细肯定大增。是以我若是发现了,只得当做没有你这个人,下狠手将他们都杀了。”
不料银锁嘻嘻一笑,“大师姐,那你杀我不杀?”
金铃瞪了她一眼,怫然道:“我虽然不会杀你,可你要是干了坏事,我一样把你关起来打屁股。”
银锁毫不相让地和她对视,轻声道:“大师姐可莫把我关起来打我屁股。”
“你现在就想求饶了?”
银锁垂下眼皮,赧然道:“你就不怕我为了让你关起来,故意做坏事吗?”
“你……”金铃初时面有怒色,忽地拍了拍她的脸颊,“你可莫忘了影月右使现下在我手上,我这就把你捆起来,等喻师叔上山来,就告诉他这小坏蛋已被我打败,到时莫说是襄阳,只怕得请你去咱们上庸旧宅里候我。”
“别别别……我不和你开玩笑,我应你就是。”
“当真?听起来略勉强。”
“当真!”银锁用那小鹿一般水润又无辜的神情看着金铃,金铃立刻落败,几乎马上就要点头,勉强运起冰心凝神,从头到尾想了一遍,觉得其中没有诈,方才道:“好,此为其一。”
“那还有其二啰?”
金铃凑在她耳边道:“自然有了。”
银锁耳朵奇痒,甩了甩脑袋,也毫不示弱,勉强勾起头也凑在她耳边道:“说来听听。”
金铃轻轻一笑,“我知你义阳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