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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眨眨眼睛,歪着头笑道:“替我什么呀?”
不料金铃戳了戳她的胸口,改口道:“非是替你,是我自己,替我自己好好谢他。”
“谢什么……”
“有人替我的小郡马操心,我干什么不能谢他?”
“……那!那阿七呢?”
“阿七有三师叔,不劳我费心。”
银锁撇撇嘴,道:“大师姐伶牙俐齿,我说不过你。”
金铃抬眼去瞧她,见她一边不屑地扭头,一边偷偷地看着自己,遂微微一笑,“你呢?”
“我什么?”
“你那有什么人……对你我的关系很感兴趣的?”
银锁歪头想了想,道:“我瞧瞧,现下是宇文和阿七知道我从小中意你。宇文甚至还问你对影月右使是不是无欲无求……我那边自然是我师父了,我从上庸回去光明顶的路上,师父就总是问我。”
“问你什么?问我吗?”
银锁摇摇头,道:“哪可能让他问到你?他自然问的是我下山渡情劫的‘小郎君’,目下还没怀疑到你身上。”
“可他好像已经问到了阿七和宇文头上。”
银锁陡然撑起上身,惊道:“什么?!”
金铃在千钧一发之际抓紧了她,两个人的体重也没压住银锁受的惊吓,随她一道弹起来。
金铃叹气道:“莫急,我还没急呢……你可莫忘了阿七就在那边的山头上,你师父我师父和他师父都在一处,若是给你师父问出点什么,你我就都不用下山啦,直接在山上被打断了腿……”
银锁听她这么一说,反倒放下心来,笑问道:“你会陪我的是不是?”
金铃微笑着点点头,道:“无论是生是死,我都随你一起。”
不料银锁却撇撇嘴,没好气地回道:“大师姐最好记得今天的话,你若丢下我一个人送死,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金铃凑上去亲亲她的脸颊,道:“不必你来做鬼,我定然做鬼也缠着你,吸尽你的阳气,叫你死在我手上,让你死也不能去见明尊。”
银锁却笑道:“好呀,说定了,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金铃惊讶地抬起头来,看了银锁半晌,喃喃道:“你是怎么敢笑我痴的?”
银锁嘿嘿一笑,续道:“可师父这么聪明,千万不能让他看到任何蛛丝马迹……你知道吗?他忽然问起我,大小太师叔感情如何。”
“他为什么这么问?你说什么了?”
“我说:‘形影不离,情同姐妹’。他居然说‘你可千万别羡慕’……哼,给他知道了,肯定要打断我的腿的。”
金铃忍不住嗤笑一声,“情同姐妹。”
“不许笑。”
“好好好。”
银锁抬起手,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的鼻子,道:“大师姐在外不知收敛,弄得人尽皆知,连金大帅都知道拿我打趣,大师伯当真半点不怀疑?师父和大师伯二人从小看着大小太师叔打情骂俏,肯定立刻就能想到的。”
金铃摇摇头,道:“我在师父面前,可从没说过你的好话。他要是真能看出什么,我也没办法了……”
“嗯……大师伯这等脾气,若是得知此事,肯定上来就先打死我,他既然没打死我,多半就是毫不知情。”
“噢对了大师姐。”
金铃轻轻应了一声,问道:“想到什么坏事了?”
“才没有,我是想说,阿曼也很喜欢开我的玩笑。”
金铃见过这两人相处,知她二人没什么主仆的界限,遂笑道:“你整日捉弄人家,还不许人家还嘴吗?”
银锁道:“就是在建业给她抓到把柄啦!整日说些和你有关的疯话,我只好什么都不说。”
金铃瞧她表情很是憋闷,认真地伸手替她揉了揉胸口,轻声道:“你若不爱听,命她不说就是了。”
不料银锁脸上一红,小声道:“我喜欢听旁人提你名字……还不行么?”
金铃抿嘴笑道:“还敢说我弄得人尽皆知?”
银锁急道:“我要是忽然发火,才显得我心里有鬼吧?!我若是让她不说,她难免不会立刻反问‘你们两个是不是吵架了?’……弄得我好像在撒娇一样。”
金铃轻抚她光裸的肩颈,笑而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告诉我……数学老师
☆、第426章 潜龙用十
今年的秋天来得晚,山上的叶子甚至还没来得及全部变黄,风吹过来时并不显得寒冷,银锁拉过衣服把自己和金铃一道裹起来;腿却露在外面;时不时地在金铃腿上蹭一蹭。
“哎,大师姐……”
金铃道:“你可知你同我说话的声音;与同旁人说话的时候不一样吗?”
银锁眨眨眼睛,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道:“不一样吗?”
金铃笃定地点点头:“不一样,每一句都像是在撒娇要糖吃。”
银锁不服道:“大师姐还不是……”
这时却轮到金铃奇怪,“何处不同?”
银锁道:“软多啦!”
金铃摸摸自己的脸,又若有所思地把手放回银锁身上;替她捂住因为露在外面而稍稍显凉的肩膀。
“大师姐……”
“怎么了;小猫儿?”
银锁腆着脸笑道:“大师姐;你瞧阿七看起来也并不是很靠得住的样子;对不对?”
“怎地忽然说起阿七?”
“你也说啦;要是师父和大师伯从阿七口中套出点话来,你我可都死定啦。”
“嗯,是的……不成,还没听说过有人能在九凝峰上上下下。”
银锁失声笑道:“大师姐当真是未雨绸缪。”
金铃皱眉道:“难不成你已有万全的法子?”
银锁抿着嘴巴,摇头道:“左右是个死,不若抓紧时间,及时行乐……”
金铃心道不好,同时肋下一麻,竟遭银锁暗算,就只是这一瞬间里,银锁柔软而温暖的皮肤擦过她的身体,两人身上凹凸之处慢慢地相互摩擦挤压,陡然让周围都热了起来。
两人从未商量过,但今日却少了一分竞争的心思,少了些想压过对方的想法,却喜欢懒洋洋地腻在一起,什么都不做。
金铃玩着银锁微卷的长发,把那浅褐色的丝线一圈一圈绕在手指上,缠得太紧不免崩开,然而金铃毫不气馁,继续着这等无聊的动作。
浅褐色配着白色,当真很好看。
此时日影西斜,小胡儿身上已微微泛起一层金黄色的光来。她疲惫地闭着眼睛,枕在金铃的手臂上,笑道:“大师姐饱了没?”
金铃并未答话,手松开那一缕丝线,顺着她身侧的曲线慢慢划下去,悠悠叹了口气。
到底有多喜欢这小胡儿呢?喜欢到若是需要为她死去,也可甘之如饴。
可君子为国死,为仁死,为义死,倘若银锁的事情碰上这些东西,我又该为谁而死呢……
“大师姐干什么瞧着我心不在焉?在想什么?”
“……你不是闭着眼睛吗?”金铃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喃喃道:“这可奇了……”
“又有什么事难住大师姐啦?”
金铃直视着那双浅琉璃色的眼睛,认真道:“摸了摸,也没有天眼的位置,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若是又不到死的份上,当忠孝仁义遇到小胡儿,避不过,躲不过时,我又该选谁呢?
银锁深深地笑起来,“我就是知道,这叫‘心眼’,我该当和你说过,习前五重心法得‘灵觉’,习第六重起,便能得‘预感’,五感交融,如有天启,前看三步,后看三步,料事如神。”
“你开了心眼,因此能看到我?”金铃心中暗叹,眼前只有胡儿,就莫要再想别的了。
她抬手覆在银锁胸前,问道:“现在还看得到吗?”
银锁笑骂:“大师姐就是想讨我便宜!”
金铃奇道:“为何你方才把我折腾成那个样子,就大言不惭是‘要尽郡马的职责,好生侍候郡主’,到我了就是讨你便宜?”
银锁咬住下唇,也没憋住笑,抬头吻了吻她湿润红肿的嘴唇,又忍不住吮了一下,才道:“我有一事一直想不通,你我初在上庸……你从未……未有过……那般体验,为何还是乐此不疲地拐我上床?”
金铃闭上眼睛,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似是在回忆,“嗯……那时也不知着了什么魔,只觉得你比所有人都可怜可爱,想你想得心都要炸开了,想贴着你,拥着你,看你为我不能自已才觉得终于遂了心愿……干嘛这么问?你还不是总缠着我求欢,将心比心,我和你只怕差不多。”
银锁嘻嘻一笑,道:“对呀,我就想看看你是不是和我一样……师姐……”
她的话说到一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