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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不识,你快点给我出来,马上给我松开!否则,我就不让你救了。”
“我觉得你应该连声音也封了。”怜朝有点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句话。三天过去,依旧没有白玉堂的身影。
医院内,白锦堂、公孙策、包拯、展昭外带一个柳青峰五人在公孙策的办公室内焦急地等待着电话。
昨天就已经报警了,是包拯提议的,白锦堂打的电话。公孙策没有阻止,因为他知道就算他阻止了,也没有合理的理由解释为什么。难道告诉他们,白玉堂是被龙给劫走的?
说出去的后果,他公孙策不能承受。别人也自然不信。如果就因为这么一解释,提前唤醒包拯的记忆,从时机上来说,还不成熟。
想到此时,公孙策不得不冷冷地看了一眼柳青峰,指责的意味极浓。
这一眼,让柳青峰立刻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刚打开门,却让自己大吃一惊。
“白玉堂,你回来了!”
室内的人听到此言,全部聚到了门口,果然是白玉堂。
只是变得稍稍憔悴了些。
白玉堂走到公孙策面前,举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他们终于回归正轨,你可满意了,公孙大哥!接下来,接下来……是不是轮到我们了?”
白玉堂说完这句话,便将自己的视线落在展昭身上。
[正文:三十九]
白玉堂说完这句话,便将自己的视线落在展昭身上。两人视线交缠。
“猫儿!”一声轻唤同时触动了彼此两人的心底记忆。
熟悉的称谓,让展昭脑中之前的那个梦境再次浮现。
一身白衣劲装的白玉堂,在自己的脑海中翻腾跳跃,有笑,有怒,有伤心,还有……哀伤……
梦中人的脸与眼前之人的脸相互重叠一起时,展昭内心所有的情愫涌动翻腾。之前因为白玉堂失踪的焦急,初见的震惊,自小暗中压抑多时的爱恋,在这一声“猫儿”之后,让展昭再也按捺不住,情不自禁走上前,用手抚上他那张憔悴的脸。
“白玉堂,是你么?”
望进对方眼底,看见了自己此时模样。
白玉堂突然间明了,此时自己是身为现代的白玉堂,而不是那恣意妄为,笑傲江湖的锦毛鼠。
有点落寞,有点伤心……
但是他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是我。”
猫儿,是我,一直都是我,我就是锦毛鼠白玉堂呀。可,你终究还是未识我……
“你回来了。”
“恩,回来了。”
我回来了,从百年前而来,而你却已经走远,走在了离我最远的地方。你丢失了那一世的记忆,而我也失去那一世的你。我们约定,早已随着时间而淡去,也好,也好……你终究不是御猫展昭了。
尽百年的恩怨情仇,或许今日就能终结了。猫儿,不要,怪……我……
“玉堂,你,流泪了。”
脸上凉凉触感来自展昭的指尖。泪水被展昭拭去,可是心上的痕迹却很难抹去。
够了,猫儿!是该正视真正问题的时刻了。
泪水怎么也止不住的白玉堂突然侧脸,朝公孙策说道:“公孙大哥,我愿意回归正轨。”
公孙策有点诧异他态度的转变,但看清他眼中的决心之后,公孙策还点了点头,答应了他。
白玉堂,你,委屈了。
听着白玉堂和公孙策对话内容,却一头雾水的展昭,问道:“什么叫回归正轨?玉堂,你之前说的我们是指谁?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呀?”
“是呀,我也同意这位小哥的意见。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展昭身边的包拯,同时逼向那两人。
白玉堂立刻一脸冷漠,转向两人。
“这事情与你们两人无关。我要和公孙大哥商量治疗的事情。你们能否回避一下?”
被人突然要求离开的展昭和包拯用不能理解的眼光看了看白玉堂,然后看向从头到尾都未吭过一声的白锦堂。
只见白锦堂一言不发,率先离开了办公室。
而后其他的人也跟着陆续离开。唯独展昭在死命地瞪看白玉堂,不肯离开。可对方压根不理你,最后还是柳青峰强拉着他,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整个办公室只留下了公孙策与白玉堂两人。
“你真愿意回归正轨?”公孙策再问了一遍。
“恩。我白玉堂从来都是说话算话。”毫不犹豫的回答速度,让公孙策再次从心里轻叹。
“我怕你后悔。”
“无怨无悔!”白玉堂一脸坚决地说出自己的坚持。
“可是,我只能很抱歉地告诉你,我现在没有这个法力。”公孙策坐回自己的椅子,靠着椅背,双手交叉,看着白玉堂。
“那什么时候,你才具有?”
“彼岸叶。要有了彼岸叶。”
话还没有说完,只见白玉堂将一个犹如粉饼盒那样大小的铜盒放在他的面前。
公孙策打开一开,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会?彼岸叶。”
“这朵彼岸叶是不识用尽他最后法力帮我从我体内取出来的。”
“什么?你的体内,莫非那你体内的阴影是它造成的。”
“应该可以算是吧,更确切的说,它只是起到加速器的作用。相信公孙大哥应该十分清楚彼岸叶的真正功效。而我的病本身是我自己的原因。这副身躯本就有病,加上我的生前魂魄受了三世逆咒之苦,两者重叠就成了你所见到的结果了。”
此时公孙策才一脸恍然大悟。连连说道“原来如此”。
“彼岸叶有了,可以进行了吧?”
公孙策看了一眼白玉堂,挑了挑眉,坐直身子,“这东西有了,可还要看老天给不给这个机会了?”
“什么意思?”
“就是,有了彼岸叶,可我的法术是要在特定情况下启动,不过。这也不是问题。关键问题是……成不成功,要看这个给不给面子。”公孙策用手指指了指天,一脸轻松模样。
“成功率多少?”
白玉堂,此刻惨白着脸,双手紧握,问道。
“五五分成吧。不过可以放心。”公孙策站起身,走近白玉堂,面对面,看了一眼白玉堂的胃部,“你这副身躯的病可以痊愈。”
“恩,那我要说声多谢了。公孙大哥。”
“不必多谢,这是我分内之事。”
“我知道。因为这是你的责任嘛。什么时候你的法术可以启动?”
“今晚子时,鬼门大开之时。”
“好!”说完白玉堂转身离开办公室。
徒留公孙策一人,看着白玉堂离去的背影。
这是我期盼已久的事情,可为何我的心却高兴不起来。不舍吗?不,回归正轨这本就是白玉堂今生的天命。这是理所应当的。公孙策呀,公孙策,跟随在他身边见多了人心善恶,人生无常。这颗心,早就该麻木了的呀。你,你到底在烦躁些什么呢?包拯的回归之路,还要靠你呢。只要让他回归正轨了,剩下的展昭也就好说服了。所以,不能心软,不能……
[正文:四十]
四个同时走出公孙策办公室的人,因为柳青峰说学院有事,离开,其他三人都不约而同地走上了医院的天顶。
咔嚓不知是谁先点燃了第一支烟,而后两人,三人。
半晌。
“大哥,你觉得今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失去以往冷静的展昭,在一阵沉默中率先问出内心疑问。
“这不是很容易看出来的事情吗?他们有事瞒着我们。”
包拯的回答赢来的是另外两人的白眼。实属废话。
“关键是,到底是什么事情,要瞒着我们。”
包拯再一次迎来了白眼。也属于废话。
“回归正轨。”白锦堂倾吐四字之后,又陷入一片沉默。
而后又再次响起,“或许展昭你应该明白。”
正是这句,两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了展昭。
“我,也不清楚。”
遭白眼的对象终于转成了展昭。白玉堂回来的第二日早上,被一夜梦境惊醒的展昭,不停大口大口地喘息。冷汗自额上滑落。
是梦。可是,如若是梦?怎会如此真实。
原来展昭梦见的是自己成了引渡者之后的事情。
每天每天给那些幽魂发着彼岸花。偶尔篮中出现彼岸叶时,便吞食着彼岸叶。
不断地重复着手中的工作,日子单调又无聊。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