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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渌心里那个苦啊。乖巧懂事儿?!那是在你面前!天知道这讨债鬼作弄了她多少回,所以这次出了这么个新招,她才一下子就想到了宋鹿嘉!哭着说道:“爸爸,你是不知道啊。鹿嘉这孩子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行了!她才多大,能有这心机?!来人,给我问清楚,今天小小姐有没有去过厨房,有没有看见过她碰过渌儿的补品?”
老爷子一发话,下面人还不是赶紧去办?相比整天在府里作威作福的宋渌,下人们当然是更偏向可爱的鹿嘉,就算是真有人看见了,也说没看见,何况鹿嘉今天真没有去过厨房。宋渌的女仆也不会跟她说自己“撞鬼”的事儿,所以查了许多都没有证据证明鹿嘉碰过宋渌的补品。这事儿宋渌也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因为宋老爷也因为她无故牵连自己“无辜”的侄女儿而生了她的气。
☆、尴尬了!!
有了孩子之后的生活的确变得琐碎平淡了许多;可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也让宋濂和程蝶衣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幸福。鹿嘉深得老爷子的喜爱;顺带着对程蝶衣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恶言相向了。虽然他想到儿子居然荒唐地跟一个男人结了婚就一肚子火;但好歹敏之还是有了一个亲生女儿,看在这个戏子对自己孙女照顾妥当的份上;自己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所以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不由自主地觉得还是女儿好;生了个儿子从来不让人停不下地操心,于是也不催着宋濂再生个孙子了。因为每次提到孙子这个字眼的时候,鹿嘉都非常配合地摆出一副可怜的小狗眼;眨巴着眼睛说:“爷爷难道不喜欢鹿嘉了吗?”……他就不该说起这个……
而范汉杰也跟狗皮膏药似的在宋公馆住下了,一开始程蝶衣还有些担心,不过看到鹿嘉和他玩的很开心,也就默认了他的存在。宋沨也搬来了重庆,因为已经好久么回去英国,丈夫带着儿子一起来这儿看看她,顺便把人绑回去。
所以当宋鹿嘉看到那个下巴抬得老高,头发向后梳地一丝不乱的金棕色头发小男孩儿,脑海里就蹦出一句话:猪鼻子插葱——装相。再说她之前已经见过了贵族范儿十足的姑父,如果艾伯特再大那么几岁也许还能像样一些,偏偏只是个十岁大的孩子还摆出这幅高高在上的腔调。鹿嘉眯了眯圆眼睛,这人看上去怎么那么欠扁?随即心里那一点点小邪恶又冒了尖儿。
宋沨看见鹿嘉招人疼的小模样,笑着招了招手,把鹿嘉揽到身边说道:“来,鹿嘉。这是你的表哥,我的独子Albert Glorest(艾伯特格洛斯特)。艾伯特,这是你舅舅的女儿,宋鹿嘉小姐,要好好相处哦~”
鹿嘉正当是学东西学得快的时候,在大姑妈的教导下,英文自然是不成问题。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姑妈这个洋鬼子模样的儿子说起中文来居然也很溜。只听艾伯特弯腰欠身,眼底带着贵族特有的心不在焉和骄傲,握住鹿嘉的指尖,在她手背上方做了做亲吻的样子,说道:“宋小姐,幸会。”
宋沨一听就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又开始了,从小就是这副看不上这个瞧不上那个的腔调,真叫人头疼……没成想鹿嘉也扯了个贵族式假笑,行了个屈膝礼便抽回了自己的手,拿起小手帕蹭了蹭手背,好像一句话都懒得跟他说,只是点了点头就作罢了。宋沨看得暗自好笑,艾伯特这回可要吃瘪了,他以为鹿嘉都跟英国那群花痴小女孩儿一样屁颠屁颠地巴结着他?鹿嘉的礼节一点都没有出错,顶多只能说是冷淡了一些罢了。
作为一个不仅有着极强胜负欲的小男孩儿,当一个自己本来瞧不上的人反倒压了自己一头,他选择的居然不是存了敌意,而是对这个女孩儿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并且千方百计想要引起人家的注意。
“鹿嘉,你在干嘛?”艾伯特挺着背脊走过来搭话。
拎起手里面还在蜷缩着的大青虫,离艾伯特的鼻子只有几公分的距离停住。满意地看到小男孩儿惨叫一声飞快地跑开,鹿嘉“切”了一声,继续收集虫子放到给二姑姑“暖床”。
“鹿嘉,你在干嘛?”又一天,艾伯特壮起胆走过来搭话。仔细看了看鹿嘉身前没有绿油油的东西,稍微放了一点心。见鹿嘉不理他,低头看书,便走过去站在人身后看起来,只瞄了一眼就绯红着脸逃走了。
鹿嘉合上自己手中那本从爷爷书房找到的春宫图,再次“切”了一声。这假洋鬼子怎么一点世面都没见过……
“鹿嘉,你在干嘛?”
青筋爆出,我在干嘛你管得着么你?!你谁啊你?!!在干嘛,听了就一肚子火气!鹿嘉恶狠狠地说道:“小孩,你到底想干、嘛?!”
艾伯特一下子被她凶狠的语气弄得楞住了,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耳朵尖红起来,大声说道:“你真是不识趣儿,我妈妈让我好好跟你相处,少爷我才勉为其难了解一下你……”
“我娘在我面前“嗵”地一声撞了墙,头上一片血肉模糊,躺在地上就跟死了没两样。被救下到了医院她还是一心求死,趁护士不注意割了脉,血流的到处都是,被褥都全给血染红了。所以我就成了没娘的孩子,这下你了解完了?满意了?”鹿嘉的声线糯软,但又极其冷静,没有一点激动的意思,让从小生活在蜜糖里的艾伯特听得头皮发麻,想到鹿嘉妈妈自杀的场景就觉得害怕,脸色发白往后退了几步。看到鹿嘉头也不回地就要走,他想要安慰女孩,却一个字儿都说不出口……
宋濂那天晚上很晚才回了家,大姐夫单独请他吃饭。带着些醉意躺在床上,伸进人睡衣里抚弄着程蝶衣光洁纤细的腰肢,开口说道:“今天大姐夫跟我说,咱们鹿嘉好像对艾伯特有点意见……”
程蝶衣在黑暗中的嗓音虽然轻却好听极了,带着一种特殊的韵律:“孩子嘛,都是三天喜欢三天不喜欢的,两人相处久了也许就会好些了。”
宋濂带着一些酒气的嘴巴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程蝶衣的水润的嘴唇和纤细地脖颈,手指也灵活地解开对方的睡衣纽扣,露出白嫩嫩的胸膛,叫人食指大动。他摇了摇头说道:“不是那么回事儿,今天大姐夫跟我说,鹿嘉拿章氏自尽的事儿吓住了艾伯特。那孩子一分一毫都记得清清楚楚……”
程蝶衣轻微推拒着他的手停了停,有些心疼地叹了口气:“那孩子,果然还记得吗……她这两年也不像起初那样不肯说话,性子也活泼了,我还当她已经不记得这事儿了呢……”
不知不觉宋濂已经把程蝶衣从上到下都剥|光了,自己也坐起来脱了衣服,露出肌肉线条分明的身体。凑上前去把程蝶衣的手臂举过头顶锁住,和那人交换了一个带着情|欲气息深吻,其间夹杂着唇舌相交的濡|湿水声,让许久没有亲热的两人兴致一下子就上来了。
“唔……啧……嗯,别……让孩子给听见了……”程蝶衣理智上拒绝着,但身体的反应却奈何不得。这些年和宋濂水乳相交,身体上的需求是骗不了人的。只是一个吻就让两人□硬了起来,喘着粗气。
宋濂也很是激动,自从有了鹿嘉总有许多不便,自己简直都要成和尚了,放在眼前的肉却动不得。今天喝了一点酒,他一时兴起,也管不得那么许多了。再说这个时候鹿嘉已经睡着了有一会儿了,醒不来的。想到这儿,他一只手握住两人的小兄弟放在一起摩擦着,另一只手撑在程蝶衣上方,凤眼在黑暗中晶亮直视身底下那个满脸酡红地销魂人儿,声音低沉:“那你可得忍住点了。”
低下头品尝起程蝶衣胸口的两个红樱桃,吮吸勾画。胸口的轻微刺激让程蝶衣不由得弓起了背,怕自己发出什么声音,只好用手捂住了红艳艳的嘴巴,另一只手用力拉扯着身下的被单。这具身体已经被充分开发,仿佛有些湿了。
宋濂忍住自己的欲|望,细细地帮他扩张着。如今后面很自然地濡|湿了,两人之间的情|事也顺畅了许多,不再像一开始那样需要控制力道。两只手指很快就戳了进去,带着水声在内壁上搔|弄研磨,程蝶衣抬起臀部,闭上眼,身体因为快|感而颤抖着,因为被触碰到身体里那一点而差点惊声尖叫,“快,快点……”
宋濂挺身进入,被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