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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护士推着病床去做各种常规检查,等到一切结束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
白玉堂拿着滴管给展昭喂水,展昭一再提醒自己受伤的是左胳膊,不是右边,白玉堂根本不理会,连声说医生有交待,要静养,静养,而且肺受伤,出声要费力气的。
兄弟几人劝说了一番,韩彰更是接过滴管,却被白玉堂瞪了一通白眼,也只得一脸困惑的坐了回去。几人还在满头雾水,丁兆兰顶着一双熊猫眼姗姗来迟。
病床上两人立即打起精神。
丁兆兰捡了张凳子坐在床边,“行了,知道你们着急,我这不亲自过来了。”见了桌上有吃剩的包子豆浆,仿佛饿狼见了绵羊,拿起一个三口两口的塞进肚子。
展昭躺在床上,左臂上了绷带不能动弹,胸口胀闷,说话有些费力,“丁大哥,案子,怎样了。”
“猫儿你别说话,等会胸口要痛的。”
众人又是诧异,却没人问起,徐庆寻思着可能是老五觉得亏欠了人家,所以无微不至一些也是理所当然的,又拿了只枕头给展昭垫上。
白玉堂代为诉说,“聂松怎样?抓到了没?还有那帮同伙怎样了?五义的盘子拿回来了吗?”
丁兆兰吃的急,被包子噎住,急忙捋着胸口顺气,韩彰及时递上豆浆,丁兆兰咕噜噜灌了两口,“可饿死我了,忙活了一夜。”
卢方见状道,“不急这一会,你吃饱了再慢慢说。”
“嗯,”丁兆惠又捏了两只包子,“白玉堂你那一枪确实够狠,离心脏就偏了一寸,失血过多,我们的船追到时已经昏迷不醒了,现在还在急救呢。那帮同伙跟我们交战的时候死了三个,生擒了三个,缴获了两斤毒品,这聂松正是我们盯了很久的毒枭,因为一直神出鬼没,隐藏的又好,一直没查到线索,没想到竟然是‘襄阳网络’的少爷。”
“兆兰,咱们的盘子追回来了吗?”徐庆问。
“在警局呢,不过估计不能用了,交锋的时候进了水,赵氏的那份今早已经派柳青去交涉了,小展的通话录音是很重要罪证,多亏了这个。”丁兆兰带着赞许,笑眯眯的望着展昭,“小展,这次多亏了你机敏,我特意查了你在警校…”
白玉堂立即嗅到一种危险的气息,恢复了前世的记忆,以往的种种自然也铭记在心,如果记忆的没错,刑警队的局长是姓包吧,赶紧打断,“丁子,猫儿养伤呢,你们警局这么忙,哪有时间再这唠嗑,赶紧回去吧,赶紧走吧。”
白玉堂赶苍蝇似的摆手,看的丁兆兰直翻白眼,“白老五,你小子横什么?我跟小展说话,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你身上还背了三条人命呢。”
卢方立即站起身,“兆兰,玉堂打死人了?”
蒋平不紧不慢道,“大哥,那是正当防卫。”
丁兆兰咳嗽了两声,绕过连在一起的床,移到展昭那一侧,“小展啊,这次多亏了你跟去,我听兆惠说你功夫好,我们刑警队现在正好缺…”
“丁兆兰,”白玉堂瞪眼,大声怒吼,“你赶紧走,爷爷病着,医生说要静养,你这啰哩吧嗦吵得爷爷睡不着觉,四哥,送客。”
纵是丁兆兰性子好也觉得面上挂不住,“白老五你什么意思?我看你比牛都壮,火气比火山都强,静养实在太委屈你了,你该下床走两圈,小展跟你一屋实在受气,整天聒噪的没一刻安稳,我去找护士换房间。”
白玉堂险些背过气,“丁兆兰你敢,猫儿就得跟我一屋,他走到哪我跟到哪,你休想打坏主意。”
展昭望着天花板哭笑不得,这老鼠果然精神头足,伸出右手拉了一把,小声道,“玉堂,你安静一会吧。”
白玉堂眯着眼瞪了丁兆兰一会,气哼哼的住了口,“猫儿,我们睡觉,我们睡觉,你别理他,他一出口准没好话。”
丁兆兰气的龇牙咧嘴,“白玉堂,我说句话怎么了?我招你惹你了?”
徐庆也帮腔,“老五啊,人家兆兰为了咱们可没少费心,你也别总耍性子。”
“三哥,你不知道,他想骗猫儿去…”兀自闭口,“想骗猫儿去上庭作证,这伤还没好我能答应吗?”
蒋平困惑的东看看西瞅瞅,“行了,都别吵了,依我看,今天就这样吧,老五小展你们好好养伤,什么事儿也甭操心,横竖有我们呢。兆兰,这事儿你还得费心。”
“嗯,放心,”又看向展昭,立即收到白玉堂的卫生眼,“罢了罢了,下次再说,反正伤还得养一两个月呢,小展,你安心养伤,交警队那边我已经交代过了。”
“丁大哥,还有件事。”展昭道,“我手机上有出租车司机的号码,昨天玉堂因为…”
“猫儿,”白玉堂打断,“我来说吧,你歇歇。”
众人可能是对白玉堂一而再,再而三的无微不至有了免疫力,这会儿除了丁兆兰,兄弟几人面如常色。
展昭急促的呼吸了几下,胸口确实疼的厉害,于是作罢,白玉堂道,“昨晚我拦出租车闯红灯是因为案子,你把这事情反映一下,别扣那司机的分就得了,号码在猫儿的手机上。”
“好,这事我去办,你们放心吧。”看了看手表,“不早了,我得走了,小展,你好好养伤,其它什么事情都别想,兆惠说中午休息过来看你。”
“丁二哥忙,不用费心。”
丁兆兰又跟众人打了招呼,径自离去,房间一下又安静下来。
22
22、第二十一章 新生活 。。。
韩彰打来干净的水给两人擦脸,徐庆又将桌边的暖瓶灌满,蒋平仔细扫了地,卢方买回一些小说、报纸、杂志。
白玉堂望着白色天花板,觉得有很多话想问身边这人,可惜这屋中还有四只电灯泡,清了清喉咙,“那个,大哥二哥三哥四哥,我这边没什么事了,你们先回去吧,公司还得忙呢。”
徐庆拉开大嗓门,“你们两个都有伤,总得有人照应着,我们都走了,谁照顾你们?”
“我真没事,又不是多大毛病,猫儿有我照顾着呢,你们都走吧,有事我给你们打电话,走吧走吧,我困了,要睡了。”
卢方将垃圾打好包,“要不我们先回去吧,过一会秀秀、桂荣她们反正要来接班的。”
“咳,别,谁都别来,真不用,你们都去忙吧。”
几人不放心,白玉堂又喋喋不休的叫嚷了整整十分钟,总算说服了几人。
见人出门,白玉堂立即起身蹦达下床,将前后窗帘全部拉上。
“玉堂,注意伤口。”
“放心,没事儿。”不过腹部的伤确实疼,气哼哼的,“聂松这砸碎真是狠,竟然偷袭爷爷。”
“你不也打了人家一枪。”
“那不一样,他是偷袭的。”躺回床上,半撑着身看着展昭,一时又不知说些什么,自己记起了往生,那这人呢?昨晚昏迷前的呓语,是记起还只是灵魂残留的意识返照?又记起了多少?那一生?那二十年?轻轻叹气,我宁可你不记得,“猫儿,你昨晚吓死我了。”
“傻了,我这不是好好的。”
想了想,试探道,“猫,我觉得好像上辈子就认识你,你有映像吗?”
展昭忍不住笑,笑了一会又捂着胸口。
“你笑什么?动作大伤口又要痛,别笑,先忍着。”白玉堂轻轻帮展昭顺气,“我随便问问,没什么,你也不用回答。”
展昭凝望对面人,眉宇间满含温柔,“耗子,你真是傻了,我刚醒的时候你趴在我身上哭,自己忘了?”
白玉堂懵然想起两小时前的事情,自己看着他醒来,一激动就趴在额头边吻边哭,如果他不记得,会由着自己吻?面颊瞬间红起来,“你记得。”
轻轻点头。
“我其实希望你忘记的。”白玉堂躺□,头搭在展昭肩膀上。
“孰是孰非,谁说的清,造化弄人,你不是一直也在等我…”
“你知道?”
“我也不知是怎么知道的,感觉做了一场梦,就记起了。”
……
两人静静躺着沉默了一会,白玉堂再次侧身,“猫儿,我设计了布达拉宫的旅游线路,我想跟你去旅行。”
“好。”
“我们说好以后搭伙的,你没反悔吧。”
“没有。”
白玉堂眼眸清亮,展昭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双瞳孔中的倒影,那是幸福的模样,伸手触上脸颊,面色略苍白却依然精神十足,倒是一直未曾变。
白玉堂握住手,吻了吻手指,贴在自己的心窝处。
“哥哥们说你一夜都没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