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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侍卫手持盾牌围成圈挡在两人面前,盾牌的坚硬足以挡下弹药的攻击。
乾隆赞许的对侍卫长道,“先回阿哥所避避。”
然后看向胤禛,“永璂勿需担心,傅恒想必也快赶来了。”
胤禛点点头,倒也不是非常担心,虽然火器威力不小,但弹药却是一大问题,再加上制造火器极其繁杂,数量想必不多,果不其然,只片刻,外面就没了声响,但也不排除对方故意在等着他们出去。
“你知道他们有这后招?”胤禛和乾隆走进内室,他可不信没人指挥,侍卫会自行组成盾阵。
乾隆扯开嘴角,“呵呵,儿臣倒真没想过对方会有此招,只是预备着罢了,却没想到居然会用上。”嘴角的笑容甚是灿烂,隐约中仿佛看到一条尾巴在后面摇啊摇。
胤禛深深看着乾隆,“看到你这样,朕很欣慰。”
“……”欣慰?乾隆脸上的笑容一僵。
“这证明朕当年没有看错人。”
“皇阿玛……”乾隆顿觉他的情路还颇有坎坷。
两人沉默片刻,这时外面又响起动静,估计是傅恒赶来了,可是两人谁也没动。
最后还是胤禛先开了口,“刚刚,你可看见了?”
乾隆了然,“皇阿玛是说那刺客?”
“嗯,”既然傅恒赶来了,想必那群外来者只有死路一条,“昔日朕听闻,在大清以西,有一蛮族,肤黑如炭。”
听了胤禛此话,乾隆也似是想起什么,“新月说过,英吉利曾侵占过印度,莫非?”
和着外面的厮杀声,胤禛缓缓道,“很有可能。”
乾隆的脸色一下阴沉起来,想不到英吉利人脚步如此之快,竟然和印度勾搭上了,如此想来的话,莫非,对方是想借这次行刺试探他的能力,而若他死了,新帝即位,百废待兴,他们再示好,结盟的可能性更大。
“可是,这次派来的黑人并非英吉利人,即使我们想撕破脸皮也于理不合,”胤禛倒是想趁对方还未壮大时先占时机,可惜,若出师无名,难保西方众国不会联合起来……
看着一句一句细细分析的少年,乾隆越看越是欢喜。
“但是,”胤禛突然道,“我们无法出兵,但下马威还是可以给的。”
乾隆只一想便明白了胤禛的意思,轻笑道,“说起来,福康安也该拉出去练练了。”
“启禀皇上,刺客已全拿下,”就在两人说话间,傅恒到了外厅。
乾隆看向胤禛,“我们出去吧。”
“嗯,”岂料胤禛刚走两步,忽听后面咚的一声,回头一看,乾隆倒在地上,明黄的龙袍上一片血迹!
“太医,皇阿玛怎样?”胤禛问道,他绝不承认当看见那滩血迹时他心里慌了,那是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李太医恭敬道,“回十二阿哥的话,皇上洪福齐天,火弹未伤及要害。”
那就好,听了太医的话,胤禛不觉松了口气,随即狠狠瞪眼那躺在床上昏迷的人,真是个不省心的孩子,受了伤也不说声,还死撑着。
……虽然他也明白,弘历如此做的原因……也许他也该好好想想了……
正要吩咐宫女随太医去取药时,太后和皇后来了。
昨日本是晴儿出嫁的大好日子,却不想半夜响起奇怪的声音,这让后宫众人惊慌一片,若非被侍卫拦在寝宫不得外出,指不定会乱成怎样,可是,却没想到,等到的消息却是……
看着龙床上因失血过多而较之平时惨白的睡脸,太后握紧手上的佛珠,紧接着瞟了永璂一眼,听闻昨夜刺客行刺时,皇上和十二阿哥在一起……
皇后担忧的看着永璂,她自认了解她的儿子,所以她不认为刺客行刺和永璂有关,但怕就怕若有心人如此一做文章……
皇后的担忧胤禛自然不会不知道,昨夜一看便知是弘历预先设下的局,可是他一个无武功的阿哥却跟在其后,怎么想也会怪异,而且最后弘历还为了保护他而受伤,这落在那群肠子弯了好几个弯的大臣心里不知还会想成怎样。
可是,胤禛却也不担心,弘历没死就是他最大的依仗。
跟在后面的其他妃嫔面带担忧,心里却不住计算着,特别是有儿子的,心里想着这次十二阿哥害皇上受了伤,皇上和太后必然会起了膈应,而五阿哥也受伤不轻,所以,她们的儿子也许可以……
太后招过太医问了话,得出皇上没生命危险后再看了永璂一眼,然后示意皇后留下,其他人退下,众妃嫔虽不愿却莫可奈何。
“永璂先行告退,”胤禛低着头行了礼正要离开时,却被太后喊住,“永璂啊,你给哀家好生说说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皇上会受伤?”
在高位呆久了的钮祜禄氏已没了昔日的谦恭温顺,看人的时候总喜欢微眯着眼,给人很不好亲近的感觉。
胤禛心下一咯噔,他可不信昨夜之事没人汇报到钮祜禄氏处,所以,这是打算找借口惩戒自己吗?
皇后到底在宫里呆了这么久,哪看不出太后的意思,正要说什么时却被太后制止了,“皇后,让十二阿哥好生给哀家说说,十二阿哥可不像小十五,还不懂事儿。”
皇后揪着手帕不得不退了回去。
胤禛心里冷笑一声,若其他阿哥怕这钮祜禄氏,他倒还不至于,更何况他是阿哥,钮祜禄氏还不能治得他罪太重,再加上若弘历醒来,那么无论钮祜禄氏罚他如何也只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想到这,胤禛倒也三言两语讲述了昨夜的行刺之事,果然若他所料,太后脸色一直未曾变过,倒是皇后脸上的担忧之色更重。
待胤禛讲述完毕后,室内一片静寂,太后抚摸着那尖长的黄金指套,慢慢开口,“十二阿哥,你可知罪?”
胤禛跪在地上,“永璂知罪。”
胤禛的干脆让太后一愣,却也找不出其他茬来,只得道,“这几日便呆在阿哥所,勿要乱跑。”
这,算是禁足吗?胤禛微垂眼帘,“永璂接旨。”
虽昨夜伤亡不轻,但宫里人多,就胤禛呆在养心殿这段时间,阿哥所已清理的不见丝毫痕迹。
胤禛一回到自己所住的那处,便让其后跟来的血四关上门,然后召来血一,询问昨夜他未曾注意到的事,当听到五阿哥被刺中左腿无法再如昔日般灵活时,胤禛倒觉得如此也好,养个行动有碍的阿哥总比养个到处惹事还不自知的好。
“爷,”血一顿了顿,然后道,“血二已经回来了,爷是否愿意见见他?”问得极其小心,生怕胤禛随手处理了血二。
血二?不是和粘米失踪了吗?为何会在刺客事件后才回来,莫非之间有什么联系?胤禛不动声色,“让他来见我。”
血二进来后关上门,满面懊悔和自责,双膝跪下重重叩头,“属下有罪,请爷责罚。”
“罚于不罚,视乎犯了何事,你先说说这段时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血二想了下,还是从那日打昏粘米,跳窗说起。
原来那日血二本打算把粘米灭口的,岂料粘仁追了上来让他无暇下手,而终于得空时却掉进了陷阱。
“陷阱?”能逮到血二的绝非普通陷阱,所以,其实这是一场一开始就有目的的陷阱吗?若如此的话,那岂不是从他们一离宫就有人在设计?
“回爷的话,抓住属下的便是昨夜那群黑衣人,属下一时不察,才会……”血二羞愧道,“他们抓属下是为了从属下口中得出皇城的布置……属下该死。”
所以也就是说,血二透露了吗?然后到这次才逃出来?胤禛想起上一次刺客行刺的顺利,不过血二也不算是出卖,毕竟当初的他可是极度讨厌弘历,恨不得杀之了之,“下去自己领罚。”
“谢爷不杀之恩,”血二松了口气,“不过,爷,那些人的武功极其诡异,对了,我还探得他们听令于一个亲王的命令。”
亲王?挥退了下属后,胤禛想起这次来访的英吉利代表团里不就是有位亲王吗?据悉,如今的英吉利可是议会君主制,掌握权力的是议会,所以,是打算来和弘历结盟然后恢复帝制吗?可是,若真如此,又为何要暗杀?除非这次来访的人抱着两种相反的目的,而那位亲王则是代表议会一方,试图破坏结盟……
不过,无论如何,到时候便知分晓,胤禛嘴角微扬,他可期待着弘历如何来应付这一切。
突然,微扬的嘴角一僵,胤禛扶额,他怎么越来越喜欢看弘历倒霉了……
被禁足的日子对胤禛来说那是格外悠哉,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