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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的人都杀掉,恨不得把皇阿玛禁锢在自己怀里,只能看着自己!
皇阿玛,你可知儿子对你的爱有多深……
“皇阿玛?”胤禛抬头,不明为何乾隆一直沉默,却不料,这一抬头,直直落入那幽深的眼里,骇得他心一惊,虽早知乾隆对他心思,如今看来,似乎比自己想象的更深,那种足以毁天的感情让他下意识就想离开。
乾隆眼明手快,一把抱住胤禛,声音温柔多情;“永璂,朕的小十二,皇阿玛仔细想过了,你也确实长大了,今日会有那宫女,明日就会有另一位,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你知晓人事。”
“永璂想再过两三年也不迟。”胤禛挣脱不得。
“不,”乾隆抚上胤禛的脸,入手柔嫩光滑,“那个老女人是不会放过朕的小十二的,朕的小十二是如此的美好,即使不是那老女人派来的,那些无耻的宫女也会暗地里勾引永璂的,所以,永璂,让皇阿玛来教你,教你如何成为真正的男子汉……”
乾隆话语一落,慢慢逼近胤禛,眼底深处满是疯狂。
看着越来越近的俊颜,胤禛心下越来越没底,第一次他觉得事情开始不被自己掌控,心里一乱,“血一!”
“呵,”乾隆轻笑,“永璂,别喊那只跳蚤了,你认为皇阿玛会允许那种外人在吗?”
胤禛侧过脸去,“皇阿玛,别开玩笑了!”
扳过少年的脸,乾隆额头相抵,彼此间的呼吸交融,“十二,你知道的,皇阿玛从不对十二开玩笑……”
对方的呼吸迎面扑来,胤禛心里更慌,脱口而出,“弘历!你这个孽子!”
63缘牵
!“弘历!你这个孽子!”
乾隆一顿;随即,扬起一抹笑容,更为靠近,“……果然;皇阿玛知道了啊。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 记住哦!”
胤禛双手撑在乾隆胸前;阻止对方的进一步靠近;“既已知朕已知晓;还不放开!”
“不要;”乾隆的笑让胤禛心惊;“皇阿玛既然知道一切,必然明白为何儿臣不放开了。”
“放肆!”胤禛冷哼一声,微抬下颌,声音淡然,“弘历,朕,命令你放开朕。”
平和的语气反让乾隆不敢再继续放肆,深深凝视胤禛一会,才稍微拉开距离,松开手来。
“不用看得那么牢,朕是不会离开的,再说了,论武功,朕可不比你这个不孝子,”胤禛斜睨对方,拂袖,走至一椅子前,坐下,端过旁边桌上的茶杯,轻抿口茶水,皱眉,“粘糕!”
看着对方如此,乾隆反而心下忐忑,却又有一种与子荣焉之意,这就是他爱上的人啊,无论处于何地何时何种劣境都能翩然自如,吸引着他人的目光。
恍惚间,乾隆想起了雍正登基那日,他跪在下面,仰望着那坐在高处的帝王,高贵而凌然。
粘糕在外确定皇上没出声阻止后,才推开门,室内气氛诡异,“奴才参见皇上,十二阿哥。”
胤禛轻扣杯盖,“这水凉了。”
“……”四个字让粘糕心一惊,好生寒冷,不着痕迹的看向皇上,皇上没任何不满,“奴才这就马上沏来。”
端着茶杯下去时,粘糕顺带带上门,擦下冷汗,第一次觉得十二阿哥居然比皇上还可怕……
“爷让你做什么?”被粘重和粘叶制住的血一低声问道,可恨他一时不察被人暗算。
粘糕同情的看眼被点穴立在墙角暗处的血一,“十二阿哥只是让我去沏茶,虽然里面气氛怪异,但……”粘糕想了下,才勉强道,“还算平和。”
“那就好,”血一松口气。
“其实这也怪不得你,虽然你武功很高,但也比不过粘重和粘叶两人联手,”因为以前血滴子粘杆处是一家,所以粘糕并不讨厌血一,更何况皇上还对十二阿哥……
“虽然明白,终是不甘,”血一看向粘糕手上的茶杯,“爷喜欢普洱。”
粘糕摆摆手,“知道了,我也侍候过十二阿哥的。”
乾隆的注意力一直没离开过少年,待室内再度恢复一片清冷后才道,“皇阿玛那次掌掴弘历可是猜出了弘历对皇阿玛的心思?而那日的主动亲吻则是猜出了弘历已知晓皇阿玛附身于永璂身上?”
胤禛面色不起丝毫波澜,轻描淡写,“对,朕虽然写过佛经但却是闲暇而为,想必也有其他阿哥格格抄过,毕竟钮祜禄氏是极为崇佛的,可是你却偏偏送来佛珠,这说明你已知晓朕是谁,此外,朕在永璂身上重生以来,和你同食时,你次次挟来的菜都极为合朕的胃口,用巧合一词未免太过薄弱,倒是你,何时知道朕知晓的?”
“呵呵,”被揪出漏洞的乾隆无丝毫心虚,“那次送了佛珠后,皇阿玛面对弘历时越发乖巧,这让儿臣不得不怀疑,怀疑皇阿玛是有意为之,虽然一直以来皇阿玛都是特意举止,但那次后却分外明显。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 记住哦!”
“原来如此……”胤禛亦没半点懊恼,“弘历,既然已经说开,以后便不可再动那龌龊心思。”
“那可不行,”乾隆看着胤禛的眼里一片深幽,仿若能吸人心魄。
胤禛眼一冷,“你我是父子,岂容你做出如此**之事?”
“那又如何,”乾隆笑容越发灿烂,“皇阿玛想必也甚是清楚,若非儿臣对皇阿玛抱有此等心思,恐怕早在一开始就软禁皇阿玛了,岂容皇阿玛到处安置眼线?”
“你知道?”
“自然知道,皇阿玛的手段,儿臣可是自小看到大,不能学个十成,八成也是有的。”
“所以?”
“所以,这份感情,皇阿玛接受是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乾隆站起身来,直直看着胤禛,“虽说强扭的瓜不甜,但若不强扭那岂不是连瓜都没了?如今天下既以我为主,那么儿臣不信连个人都要不得!”
“放肆!”
“皇上,十二阿哥,茶已沏好,”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粘糕在外喊道。
乾隆目光并未移开半点,“进来。”
粘糕端着茶,小心的打量着那两位天家贵胄,十二阿哥脸色平静,皇上笑得过了头,看来,必然发生了什么。
胤禛接过茶杯,温度适宜,入口甘甜,轻抿一口后便把茶杯放置一旁。
粘糕沏了两杯,由于乾隆未加理会,所以他只得把另一杯茶放在桌案上,然后带上门出去。
“弘历,你是如何认出朕来的?”若是如此推算,胤禛心下骇然,那岂不是在他来后没多久,弘历便认出了他。
“是在为兰馨选婿的那天,不可否认,一开始性情大变的永璂确实吸引到了儿臣,但也只是个调味品罢了,但随着越来越深入,皇阿玛对弘昼的态度以及其他地方让儿臣不得不做出那样荒谬的怀疑,而事实证明,儿臣的怀疑是正确的。”
“那你还那样对朕?”胤禛手一挥,茶杯落在弘历脚边,破碎,溅起的碎片擦过乾隆的手臂,留下一道血痕。
乾隆对于手臂上新增的伤口未放一丝注意力,“皇阿玛,你认为呢?”
胤禛微眯起眼,本就狭长的凤眼更添凌厉之色,“可恨当年朕没掐死你。”
细雨和风下的恨意让乾隆心添冷意,可是,事已至此,他却是半点不能退,本来是打算让皇阿玛喜欢上自己后才表明身份的,结果现在,只有做那最坏的打算了……“皇阿玛心情不好,今日儿臣就先告退,不过也请皇阿玛别忘了,儿臣什么可让得,什么不可让得。”
语毕,乾隆便朝门口走去,手刚触及木门,背后传来冷冷的声音,“弘历,朕真的后悔,立了你为帝。”
拉开门,乾隆走了出去。
“爷,”血一,血四跪在胤禛面前,“属下一时疏忽,还请爷降罪。”
“起来吧,这事怪不得你们,“胤禛也知就凭他现在要想和乾隆硬碰硬简直是痴心妄想,他最缺的是时间,想必弘历也不会再给他时间、
血一血四起身后,血四去收拾地上的碎片,而血一仍站在胤禛面前。
“还有事?”
“血五说努达海将军喜欢新月格格。”
“嗯?可是带新月回来的那位努达海?”胤禛疑惑道,若他没记错,那人的儿女比新月还要大,而且不是说,努达海和其夫人鹣鲽情深,未纳一妾吗?
“是的,正是那位努达海将军。”
“看来不过是一虚有其表之徒罢了,血一,让血五见机行事,早日取而代之。”
“属下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