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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小青蛇终于受不了如此惨绝人寰的对待,摇了摇尾巴就准备逃走。
“呐,乾,把小手冢给我抓上岸来。”不二拢了拢衣袖,轻眯着眼眸,微风一吹,简直就是谪仙之姿。
乾愣了愣,看了看其他三个人,最终开始宽衣解带脱鞋子。他在心底怒吼,老子扒光了还是一条好汉!
乾的身子一纵,便已经跳进了水中,水花四溅。
一旁的柳咽了咽口水,心底表示出对乾的哀悼。
“柳,你去把另外两只也捞上来吧。这大冷的天,死了怪可惜的。那么肥的猫,肉质肯定很鲜美。”幸村侧过脸看着身旁的不二,淡笑着吩咐。
柳瞟了一眼根本没看他的幸村,顿时觉得心脏碎裂成一块一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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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水里乾哆哆嗦嗦和小青蛇斗智斗勇的场景,心里骂了一句话:操,老子当年是浪里白条!
于是岸上再次多了一件长衫和一双黑靴子,水中也多了一道□着上身的身影。追逐、喝水、呛着,追逐再喝水呛着呛着。。。。。。终于在喝了一肚子的水,气管差点呛出来的情况下,两人爬上了岸。
乾一把将手中的青蛇甩到了地面上,口中喃喃:小手冢,我擦你大爷,再叫你跑,老子摔不死你!
柳的模样更加凄惨,先把小爱爱拉在手里,另一只手抓着卡鲁宾把它朝头上一顶,凉水顺着他的侧脸滑了下来,留下一道道泥印。最终他有气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心里狂飙粗口:什么玩意儿,旱鸭子一对,老子废了你们的老二!
于是,水池边躺着被水淹得奄奄一息的五只生物,乾和柳的下半身全是淤泥,荷花池里的荷花也是被弄倒了一片。
小青蛇还在地上摇摆着身体,墨绿色的鳞片上都沾满了尘土。红信一伸一缩,发出“咝咝”的声音。
“不二。”一道冷凝的声音传来,手冢跨着大步走了过来。
看到眼前的场景,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露出来,只抬手推了推眼镜,然后默默地忍受着胃痛。
“手冢,你回来了。”不二的声音温柔至极。
“在下幸村精市,叨扰了。”一旁的幸村也点头打招呼。
“国光,本大爷刚刚说的,你究竟同不同意?”紧跟而来的是某位金光闪闪的美男子,因为小跑着的缘故,他的语调里还夹杂着一丝不耐。
当迹部景吾感觉良好地站在面前的时候,首先看到不二的身影,然后下意识地看向荷花池。
“本大爷辛苦搞出来的荷花池,这将军府唯一有美感的地方,怎么会变成这样?不二周助,你做了什么!”然后迹部不可抑止地嘶吼了,这种没有美学的大吼大叫绝对不是他的风格,但是眼前的景象实在是震惊了。
荷花池里一大半的荷花凋零,叶子东倒西歪,丝毫没有先前的美感。
迹部冷眼瞧着对面依然微笑如初的两人,最终把所有的不满都咽进了肚子里。越跳脚越生气,对面的人应该会越开心,于是他聪明地选择像手冢学习,表面无视,心底咒骂。
就在气氛陷入极其诡异的时候,一群人簇拥着一个身穿华服的俊秀少年走了过来。
“卡鲁宾!”那少年待看清眼前的场景,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把他亲爱的宠物抱在怀里。
此人正是越前,他今日下朝回府,府里一片安静,丝毫没有往日那令人心惊胆战的“噗通”声。但是当他走到墙角,没有了小爱爱的刺猬影时,他的心底首先咯噔了一下。
而待他翻遍了全府,找不到卡鲁宾那肥嘟嘟的猫影时,他才彻底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卡鲁宾在将死之际,终于看见了生的希望,然后一头栽进了越前的怀里,睁不开眼了。
越前满腔愤慨,一只手摸到了腰间的佩剑,最终抬头看了看笑得人妖不分的不二,撇了撇嘴。他可没有忘记,上次他和不二大战几十回合,胜负未分被人阻拦之后,不二将卡鲁宾藏起来说和龙马躲猫猫。
于是等到龙马在下水道口找到卡鲁宾的时候,肥猫已经饿得瘦骨嶙峋。他最终忍了下来,一句话都不说,直起身就抱着卡鲁宾要离开
“越前,把小爱爱也带上,否则卡鲁宾会寂寞的。”不二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然后小支柱王爷铁青着脸,回身一脚一脚地揣着地上那只奄奄一息的刺猬,慢慢地往府外挪。
手冢和迹部对视了一眼,转身携手离开。
出嫁【补完】
寂静的冷风吹来,小青蛇终于爬到了水池边,一下子游进了水里。而乾和柳也终于站了起来,拼命打哆嗦。
乾和柳最终扛不过冷风的吹拂,在两位主子的默许下,二人彼此搀扶着,向乾的闺房进发,据说是去换衣服的。
“呐,精市是美人,大家见到你之后都害羞了。哎,又剩下我这个孤家寡人了。”不二眯了眯眼,声音里如沐春风。
幸村偏过头正瞧见不二的侧脸,栗色的碎发搭在眼角,透着温和。@
“为了给周助赔罪,一起喝酒去不去?”幸村随手搭在不二的肩上,身高的优势让他半个身体靠着不二。@
“走,不醉不归!”不二显然也很兴奋,无意识地拉着幸村的手,就上了那辆镶满宝石的马车,绝尘而去。
而在将军府某家臣的屋子里,出现了两具赤=条=条、脱=光=光的裸=体(和谐无止境)。
柳和乾看着对方的身体,无言以对。两人分别站在两个拐角处,默默地打量着。
“你全身上下共六十条疤痕,其中二十三条是被利器所伤,五条为鞭子抽打,剩下的三十二条为人类或者畜生的齿痕。”乾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着柳身上密布的疤痕,慢条斯理地说道。
柳昂了昂头,心里承认是遇上对手了,原来乾也是同道中人。
“所有的齿痕都是为了伺候王爷家那条野狼导致的,我们王爷喜欢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往往他都是看着我打了那野狼一巴掌,然后再静静地给个甜枣。”柳面无表情地说道,心底已经火山喷发。
他妈的这句话一说完,老子都觉得自己是超级赛亚人!
乾的镜片反光了一下,默默地点了点头。
“你脚边换下的那套衣服上,光暗器就有十几种,鞋底还藏了两把匕首,腰上缠着的也是软剑,身上是蚕丝甲。这么多重的保护,可见你经常受到外来攻击,而且是偷袭。”柳慢慢地说出来,想不到乾的防患意识如此之强。
“其实这也是不二来府上的那天,必须得穿上这身行头。只要不二来,就连从头顶上飞过的小鸟都会排出粪便落到头上来,我就跟衰神附体一样,没一件好事儿。为了活命,出此下策而已。”乾长叹了一口气,嘴角扬起一抹苦笑。
“我的疤痕,是王爷留给我深深的宠爱。”柳一仰头,决定把所有的苦咽下,坚决贯彻“我受虐我骄傲”的方针。
“我的铠甲,是不二带给我无上的荣耀。”乾一甩手,一副“我装逼我自豪”的模样,跟着柳一起做出走向康转大道的幸福表情。
他们俩心中忽然冒出了几句话。
柳和乾啊,苦命鬼啊,十八岁呀,白了头呀;
跟着主子,不好过呀,就怕主子,发了疯呀;
主子发疯,没有头呀,找个宠物,等着死呀;
宠物被整,我遭殃呀,每日醒来,泪汪汪呀;
呼唤英雄,拯救我呀,魔鬼猖獗,没有头呀!
(请各位配以小白菜的背景音乐哼唱两句。小白菜呀,地里黄呀。写着写着,我都流泪了,柳乾,我对不起你们啊!)
幸村和不二已经坐在厢房里对饮,静谧的房间里,只偶尔传来倒酒的声音。不二一时竟也喝高了,明明刚整过人,心情无比高涨,可是对着幸村那张脸,他就毫不犹豫地一杯又一杯。
纯酿的杜康,迷离了他的双眼。幸村抿唇一笑,面前的酒杯早已空了,却没有要蓄满的意思。看着不二迷茫的神情,不由得抬起手拍了拍他的头。 “咚——”的一声,不二倒在了桌上,手中的酒杯也歪倒在一边,甘醇的酒香四溢。
“周助,谁先倒谁就在上。我可是给了你机会,你自己没有抓住。”幸村的手揉乱了他的发,站起身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已经喝醉的某人却是死活不合作,双手紧紧搂住幸村的脖颈,就是不上床。
“姐姐说了,喝醉酒之后不能和人上床,不然会酒后乱性,还容易有小孩。”不二撅着红唇,来回蹭着幸村的侧脸,两条腿乱蹬着。
幸村有些哭笑不得,这都是什么家人啊?竟然这样教。不知不二是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