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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地个祖宗!你你你……"酒夫人被她吓了一跳,你了半天没你出来。
宋知秋摸着鼻子看了眼衣衫略有不整的酒夫人,笑道:"哎呀呀,罪过罪过。扰了夫人好事实属无意,还望夫人见谅。"
酒夫人镇定下来,抽出帕子甩了甩,娇笑一声:"真是个祖宗,好好的门不走,偏偏走人家墙头。"她打量了一眼宋知秋这身打扮,又道:"你这是要改走旁门还是左道?特地来找夫人我求教经验的么?"
宋知秋迈过厨子的身体,一笑:"我原本就非正道人士,难道酒夫人猜不出来吗?"
酒夫人心里咯噔一声,忆起她上次说就住在雁鸣山一事,当时没细想,可这雁鸣山上是什么人她若不晓得,那还在道上混什么饭吃!难怪…难怪这丫头到手段武功都异于常人,这初映宫的人哪里有正常人啊!
"呵呵…说起来,咱们也是一条道儿上的。"酒夫人拿着帕子虚揩着汗水,小心道:"不知,你是初映宫的…?"
"混饭的。"宋知秋眨了眨眼,她这话说的也不错,宫务生意她都不怎么管,可不就是吃白食儿混饭的吗!
酒夫人自然没当真,只猜想她这身功夫怎么着也该是四使之一,便道:"那你这翻墙进来又是为了何事?"
宋知秋贼兮兮的笑了笑:"此次前来,是烦请酒夫人帮忙的。"
天一擦黑,白芷的午觉才醒。
自打跟宋知秋回来初映宫,她被养的怠惰了许多,吃穿用度都不必操心,日子变得闲了起来。看书吃茶已然不再是消遣,倒成了正经事,若是宋知秋在还好些,她那张嘴不闲,自己的耳朵就不闲。
白芷点了灯,想起宋知秋下午那会儿好像回来过,只是当时她困意正浓,没太听清她说了些什么,不过却明白她意思是要出宫办些事情,会晚些回来。
出宫办事?白芷敲着空了的茶碗暗暗觉得有些奇怪,宋知秋这个人是凡事都推托给她的左右使,若有什么事要她亲自解决的,一定不会是小事。这么一想,她便觉得那日镇上回来时,宋知秋神色已经有些不对了,恐怕那些机关并非如她所说的那么简单。思及此,白芷进屋提了梨华直奔柳无眉的药房。
与柳无眉的药房而言,白芷真是稀客中的稀客,只是她的热情还没能充分燃烧起来,听见白芷的来意当即苦起一张脸来:"哎哟,白姑娘你也是知道的,我柳无眉在这宫里就是闲人一个,大事与我无关,小事我更不管。所以,你问我宫主出宫做什么,我实在是不知道啊。不过……"
"不过什么?"柳无眉刻意的停顿,让白芷有些心急火燎。
柳无眉凑近她,小声道:"不过白姑娘你尽可放心,宫主心里只有白姑娘你一人,断然不会是出去寻花问柳的。"
"你…无聊!"白芷白脸一红,气的扭头走了。
柳无眉掩嘴一笑:"真是个黄毛丫头,这般经不起逗。不过…当真是可爱的紧。"
她看了眼天上弯弯的月芽,念叨:"可要一切顺利才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凡事太顺利必然有蹊跷
从柳无眉那里出来,白芷虽没能知道什么有用的消息,但也确定了之前的猜测,不禁恨的咬牙。
好你个宋知秋,处心积虑的瞒我!
在初映宫里晃了一圈,发现连十二护卫也不见了踪影,白芷的怒气立转为担忧。若非有麻烦上门,十二护卫断然不会倾巢出动。一想到宋知秋现在也许身处险境,她就再也不能再等上一分,调转了方向,又回去柳无眉的药房。
整个初映宫,唯有柳无眉能帮她。
柳无眉没想到白芷能杀个回马枪,咳了两声道:"白姑娘你……"
白芷怕她又要说些有的没的,打断道:"不必多说,我只要知道她人在哪儿。"
"可是我真不知道。"柳无眉拿着罗扇把驱蚊的艾草扇旺了些。
白芷直直的盯着柳无眉:"她人在哪儿?"
柳无眉一脸的委屈:"我的白姑娘诶,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你不说也罢,我自己去找便是。"白芷转身边走边道:"若是她回来了,烦请柳大夫帮忙转告她一声,既然怕我担心瞒着我,那我走了便不会再担心什么,也不必来找我。天涯海角,各自珍重吧。"
"哎呀!要离家出走你也别告诉我啊!"柳无眉赶紧上前拦住,一脸无奈何地:"一个两个的都这样,真是要命。"
柳无眉确实不晓得宋知秋到底在什么地方,但是大体的能猜出来。来围剿初映宫的人必然不会离着雁鸣山太远,而雁鸣山四周也只有那么一处镇子可以落脚。
白芷心里急可夜盲这毛病,饶是她再急,速度也比往常慢的许多。一手灯笼一手剑,才到初映宫惨绿的宫门,身后便有掌力破风袭来,弯腰一躲顺手把灯笼当武器给扔出去了,烛火一歪,纸做的灯笼眨个眼的功夫就烧了个干净。白芷一转身,看见顾言清执剑挡在宫门前。
白芷一怔,道:"顾左使"
顾言清笑了笑:"宫主有命,务必要保证白姑娘的安全,所以还请白姑娘回去。"
白芷低头捋着梨华的剑穗,默了半晌,抬起头道:"若我执意要去呢?"
顾言清笑意未改,长剑反折月光:"那在下恐怕要绑白姑娘回房了。"
两剑交锋,铿锵出刺耳的长鸣,两人都是使剑的好手,一招一式快如闪电。白芷下山心切,招招拼命,顾言清拦人坚决,毫不退让。剑气破空搅的砂石乱飞,草木动荡。
"白姑娘,此事乃初映宫的宫务,与姑娘无任何关系,姑娘何必苦苦相逼?"顾言清拦住白芷横劈来的一剑,运力一挑,一招雁低飞由下刺去白芷下盘。
白芷梨华一扫,连着刺出三剑,道:"我下山与初映宫无任何关系,只为宋知秋一人!"
两个身影几番相撞分开之后,白芷袖子短了一截,手里的梨华多了一抹红。而顾言清的剑尖上挑着白芷断掉的那截袖子,手臂上却是一道新剑伤。
顾言清收了剑,背过身去:"我输了,白姑娘可以走了。"
白芷伤了顾言清心里过意不去,但夜色已深,她实在耽误不得,对着顾言清一拱手,道了声承让,纵身出了初映宫的大门,隐匿在了黑黢黢的密林里了。
顾言清把剑一收,对着躲在暗处的柳无眉道:“你打算看到什么时候?”
“我倒是好奇,你功夫何时这般不济。”柳无眉从阴影里踱了出来,拿出药粉丢给顾言清,白芷功夫再好,也没可能这样轻易的伤了顾言清,她在一旁看得清楚,顾言清是故意慢了一招。
“多事。”顾言清哼了一声,朝着内院去,听见柳无眉似是自言自语地:“唉,别看白姑娘平日里冷冷清清的,倒真是性情中人。小九也算守得云开了不是?”
这厢一个时辰前,宋知秋辞了酒夫人,悄声摸回隔壁客栈,晏阿九蹲在墙底下嗑花生等她,见她跳下来,立刻上前把客栈里的形势与她说了一遍。
无心阁神秘难测的阁主暂且不知消息下落,而萧山、五道两派,来的都是首席大弟子,萧山派的孙子君是以快手剑闻名,五道派的是有着玉玲珑之称的侠女燕灵遥。各领了三十名弟子居于客栈二楼南北两面,楼下北面则住的是川山四杰跟南山五侠。望月山庄的人只来了程二郎程帛,乃是程锦颜的二叔,带了十来名弟子在客栈一楼的南面。院里的几处矮房多是些近年来初有名气的小门小派,不值一提。无心阁的人,只要了一间房,在院子矮房中间的一间,分为三批,一批主要来拆机关,另外两批则轮换着去潜守。
宋知秋哼笑一声,道:"我当多大的阵势,就凭这么几号人也想来铲平我初映宫?竟还不如早些年,起码也有几个武林泰斗,名派掌门。"
"可他们这次却准备了十成,若再晚些发觉,一场恶战总是避免不了的。"晏阿九拍了拍手上的花生皮,把一地的花生壳踢散。
"可惜天不亡我。"宋知秋紧了紧袖带,算了算时辰,酒夫人那边该差不多了。
这几日,那些武林侠士的一日三餐都有玉满春的酒楼提供,而酒夫人的迷药不亚于柳无眉所制,由她来帮忙动手实在是稳妥的多,所以宋知秋方才便是去与酒夫人委托此事,可说是委托,却笃定了酒夫人不会拒绝。毕竟,这批算不得多强的龙始终难压初映宫这条稳固盘根的蛇。
"作孽哟!"酒夫人拿了醉生梦死掺进刚出锅的白饭里,硬木勺子使劲儿的翻了翻,嘴里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