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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上立明日立子，”林缚将政君揽到膝前，摸着她的脸蛋，笑道，“要是政君长大了有前程，世上出个女国公，又有何不成？”
“那可是惊世骇俗了，”顾君薰嗔怪道，“夫君不要乱话。”
“我看行呢，”苏湄笑道，“谯国夫人带兵兵戈，比哪个男儿差了？真要出个女国公，可是替我们女儿身更长志气了……”
林缚素来有主见，又正值年盛之时，也就老太太们瞎折腾，苏湄她们对将来之事，都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想苏湄几个，也没有谁是纯真靠姿色而为林缚妻妾的。
诸女都才来江宁，渴望与林缚双宿双飞，不过妻妾之别还要有的，前三天时间，自然要归正室独有，妾室再相思，也只能忍着。好在林缚这两天都躲在宅子里，措置什么公务也在前院，夜里没空，白日还可以宣/淫，大家都半推半就雨露均沾过一回，倒没有特另外冷落。
夜将深，诸女携儿带女去休息，政君也叫女侍领去休息，林缚在君薰房里歇下。
在君薰温润如玉、绵柔似棉的身子上折腾过一回，林缚叫她趴在自己的身上，贪心的摸着她丰满滑溜的香/臀，与她道：“外人我狼子野心，们在内宅也不要胡思乱想，在外慎言微行就是了……”
君薰忍受着林缚的怪手在臀间乱挠，油腻腻的没个干爽，嗔道：“事便事，的手不要乱动，再动便把赶出去了。六夫人、七夫人着有事找商议，要不现在就去商议？”男女之事，女子即是躺下，也是极耗体力的事，君薰整日在深宅的身子，逗得性起，却哪里经得住一夜几回挣扎？
林缚没脸皮的笑了笑，这两天他偏偏没有捞到跟盈袖、单柔零丁相处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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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新学
单柔除跟顾盈袖来国公府，难有机会跟林缚私下见面――在书室里，顾盈袖拦着不让林缚解自己的裤腰带，单柔便矮着身子去辅佐。将裙裤褪下，顾盈袖露出雪也似的臀，给炭炉的火光映照得格外的鲜嫩，泛着瓷一样的光。
“这个冤家，家里那几头饿虎还榨不干？”盈袖体软声娇，股间也是油浸水润，在书房里相见，又没有床榻，不克不及躺下。林缚叫她转过身去，扶腰将入，顾盈袖四下里没有可扶之物，只叫单柔转过去身，扶着她的腰，才便利她把臀高撅起来，一记一记的重重挨着，只叫骨子里都酥软透失落。
耳间听着似吟似喘的声响，单柔嘴里轻骂道：“这个骚蹄子，还装正经？”手往林顾二人交合处摸去，铁杵叫油浸一般，直叫她心股之间也是热腾腾的大痒难止，迷糊着忍不住跟着吟喘。顾盈袖熬过那股子劲，叫单柔替上，单柔嘴里道：“可不想再给拖我下水！”顾盈袖手伸过去，将她的裙裳解来，把股间一捞，一把油入手；给触到敏感处，单柔禁不住两腿打颤起来，最是没用竟先泄了身，夹紧双腿，腰绷如弓，好片刻才回来劲，却叫顾盈袖多挨了百十下，身子差点就瘫下来。
顾盈袖体软无力，拖过椅子坐下，让单柔伏在自己的大腿上，帮她将臀高撅起来。单柔打着来承欢的心思，裙衫也穿得薄弱，襦裙层层叠叠的堆在纤细的腰间，两片白嫩的臀露出，恍如雪之花，嫣红的花蕊，蒙了一层清油似的水润，竟有一滴从大腿上挂下来。
顾盈袖只是看到林缚那根紫红之物，进出雪臀之间，一下一下叫六夫人呻吟声大作，她本是挨够了，但忍不住手绞过去以助淫事，搞得自己兴致又起……
单柔胆量也大起来，心里想怀上孩子大不了躲起来生产交给亲近的人扶养，这男女之事更放得开。一顿乱搞，半个时辰过去，两女收缀好裙衫，身子却软绵无力，左右各依伏在林缚的怀里歇力，单柔嘴里还娇嚷着：“真是头牲口，弄死奴家了……”
林缚也尽了性，跟盈袖、单柔起学堂的事情：“当世‘女子无才即是德’，这风俗要改，也要徐徐图之。起来，最好的体例无过于办学堂叫女子入学，蒙学之童年幼混杂无妨，到少年时，男女不别就有些惊世骇俗，难给世间容忍――六夫人要是闲着无事，可以聘女师、办女学……”
“奴家哪有能耐做这事？”单柔道。
“要没事做，便要给锁在深宅里，偶尔跑出来偷一回欢，还要疑心左右的目光有无异样；老十七帮找桩事，不消守着深宅，偏不克不及领心！”顾盈袖道。
“爷真是替奴家以后着想吗？”单柔抑起头，柔情似水的望着林缚，似要将林缚化在她媚气外溢的眸子里才甘心。
诸女里，单柔与顾盈袖年岁最大，但也只有三十五岁，在后世正是对男女之事深知三昧之时，身体也最冶艳，恰如花朵开到最茂盛之际――骨子里透出来的媚气，就要将人心化去。
林缚轻轻的噙着单柔似有蜜味的唇，点颔首，道：“接下来几年，兵事还会频繁不息，所以六部那边的政体不会大动。我眼下着手要做的，除税赋减免外，一是兵制，一是学堂。兵事不跟们细了，但学堂之事，初看没有什么大用，却是百年之计，行得越早，越是往后越是得力，所以不会拖延后办。另外，战事频繁，孤幼甚众，养孤一事，我也会拨银专用其事。学堂与养孤两事，犹适合女子为之，不消坐守深宅……”
“爷好即是好，”单柔道，“奴家的身子是爷的，心也是爷的。”
“这个骚蹄子就晓得灌十七的汤，心里却算计得比谁都清楚。”盈袖笑着去掐单柔的脸。
林缚哈哈大笑，二女又在他书室里歇过一阵，就由侍女们搀着离去。
林缚在内宅两回堂，也不是罢了，午后又将高宗庭、宋浮等召来府上细论此事。
“要眼下能做的，一是兵制，这自己就算枢密院的职责，”林缚跟高宗庭等人道，“另外枢密院可以再设学堂司，与县学、府学以及礼部所主导的科考无关，杂学在江宁也兴了多年，我有意在江宁及崇州以杂学为基础办新学，一是增进杂学成体系的成长，二是有体系的使新学能传播、传承下去。新学根据入学者的年龄划分条理，一是在崇州、明州以及江宁各办一所综合学堂，在综合学堂之下，再设蒙学以为基础教育。当下主要免费招录有军功在身的将卒及淮东官员子弟，同时也鼓励商匠子弟入学，另外办女学以为弥补……”
淮东诸人多从底层崛起，务实而少迂腐；换作另外官员，听到“女学”这个词，估计能在背后能吐好几斤唾沫星子。
淮东极重军医，除各营哨都有急救军医编制外，但各防区都设有相应规模的军医营，军医营除军医官外，招募大量女性从事救护等务，崇州的医学堂之下就设有专门的女护学堂。虽眼下更多的是招录贫苦女子或孤女入学，实际上也已经开了先河。
另外，在崇州，织染、造纸等诸多轻体力工坊内，女工也较为普遍。
人力资源匮乏是淮东持久以来所面临的窘迫现实，故而务实的淮东诸人，也就自然而然的接受了女子入学、女子随军救护、女子集中用工的事实――只是这些事情，在江宁等地还引以为怪谈。
传统的势力格外的强大，林缚也不会在艰屯之际凭添变数，在局面真正稳定下来之前，他不会进行大的社会转变，可是有些事件要从现在就做起……
好比这女子入学之事，也许要三五十年才能给社会所接受，也唯有这时就硬着头皮，才能在有生之年看到转变的希望。
“三所综合学堂，花销就是极大，蒙学要将有功军卒子弟包含进来，怕是一下子要兴办好上百所才勉强够用，”林梦得蹙着眉头道，“封国那一块，怕是一下子就要划出去一半！”
除崇州五县加夷州为林缚的封国外，淮东虽然将其他区域的管辖权都并入江宁，在财务上，淮东还是占了大廉价的。
以往淮东战卒加工辎营，也有二十余万人，去年战事最频，实际使用的军养，高达五百万两银，除崇州五县外，徐州、淮安、海陵、明州、永嘉、台州等府县供给的田赋丁税，才占此数的四分之一稍强一些。
徐州府与闽东的晋安、泉州等府县，今后两三年间，还主要以休养为主，无法上缴税赋，不过明州、永嘉、台州、会稽等府的情况要好一些，但实际上江宁今年每年能从淮东地区直接抽取的税赋总额，不成能跨越三百万两银。
淮东的兵额最终定为二十二万人，江宁以后直接供给淮东的养兵钱粮，正目就要达到四百二十两，是淮西的两倍。相比较能从淮东能征收的税赋，江宁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