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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见朱温一身华服,徐怀玉和庞师古也是一身锦袍,看上去不是等闲之辈,当下也不敢怠慢,急忙去通知了酿酒作坊的负责人王焕。
王焕是一个很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一脸精明的样子,可脸上却带了一丝熏熏的酒气,可依然难掩他眼中的精明之色。
王焕道:“不知三位贵客降临,有失远迎,还望贵客们海涵一二。”
朱温开门见山的道:“你是这里的管事的?亳州监酒何在?”
王焕道:“监酒大人去了亳州城了,这里现在小的就可做主,不知几位是?”
朱温对徐怀玉点了点头,徐怀玉道:“这位是宣武军节度使朱大人,今天喝了贵作坊做的酒,所以特地来到这里巡视一番,还不让你们监酒出来迎接?”
那王焕陪道:“说实话,监酒大人确实不在这里,平日里作坊里的事情都是小的在办,监酒大人只是负责官面上的往来文书,具体事务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朱温脸一冷道:“既然具体的事情都由你来管的话,不如以后这个监酒的位置就交给你来做岂不更加名符其实?”
那王焕一脸诚惶诚恐的道:“小的不敢,这话如果让监酒大人知道了的话,还不杀了我呀?”
朱温道:“一个小小的九品监酒竟然有那么大的威风?还敢公然杀人不成?”
王焕苦笑着正想说话,正好监酒大人的轿子抬进了院子,监酒大人叫李全,一下轿子就高声喝道:“你们三个是干什么的?不知道这是朝廷贡酒的作坊吗?闲杂人等不得入内,你们三个速速离开。”
朱温等正想发作,王焕急忙道:“监酒大人,还不快来参见节度使大人。”
那李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一脸茫然的道:“什么?节度使大人,哪个节度使大人?”
王焕着急的道:“还能有哪个节度使大人,当然是刚刚收复了亳州的宣武军节度使朱大人了。”
那监酒李全一听,急忙收起了刚才颐指气使的嘴脸,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一般,哭诉道:“大人,卑职可算是见到您老人家了,前些日子伪齐的人马占领了亳州城,从咱们这里弄走了数百坛陈酿,幸亏卑职多了个心眼儿,只告诉了他们一个念头最少的小酒窖,其余四个较大的酒窖都没有被发现,这才让咱们多年来的陈酿得以保留了下来。”
朱温道:“听说这里的古井酒只供应宫里,是皇宫的特供?”
那监酒李全道:“确实如此,不过伪齐进驻亳州以后,他们威逼卑职给他们供应好酒,卑职只得告诉他们一个小的酒窖,说所有的陈酿都在那里,所以那一个小酒窖被他们搬了个空。”
朱温继续道:“那么街上酒馆中卖的‘九坛春酒’你又作何解释?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九坛春酒’不是古井贡酒啊!”
李全猛的一哆嗦,这私卖贡酒可是杀头的罪名,这件事事发之后,自己就算是有九个脑袋也不够砍的。他灵机一动,转身一指李焕,道:“都是他,是他让我私自卖酒给酒馆的,这所有主意都是他出的,我只是受人蒙蔽而已。”
那王焕一直是李全的心腹,他哪里知道这李全竟然在关键时刻把他当挡箭牌,心里那个气啊!可这主意确实是李焕出的,他想狡辩也不可能,只得低头认罪道:“这主意确实是小的出的,如今朝廷西行,道路艰难,已经三四年没有征用贡酒的文书来了,没有朝廷军队的保护,他们根本不敢私自把贡酒运往行在,只能日复一日在这里干等,可现在工人们的工钱都发不起,地窖中的陈年佳酿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处,所以小的才会命人去把那些年份稍微低一点的酒卖给了城中的各大酒楼和酒肆,没想到竟然被大人发现。小的犯了错误,甘愿受罚。”
那王焕直接跪倒在地,也不申辩,就等着受罚呢。
这时作坊里的工人听到动静,纷纷出来围观,他们见王焕跪在地上不做声。待到他们知道了情况后,纷纷道:“这几年朝廷不用贡酒,我们作坊里根本没有收入,大家伙连饭都吃不上了。多亏了王坊主出主意把库存的酒卖出去一些,这才让我们能够发的起工钱,作坊也得以能够买原料继续生产。”
一个小伙子道:“这个主意监酒大人也是十分赞成的,就连卖得的钱监酒大人也要分三成,还有两成要交税,其余剩下的一半用来购买原料和开给大家工钱。”
朱温转头对监酒李全道:“你一个人就拿三成,比交给府库的税收都多出一成来,竟然还把责任推到了王焕的头上,你还真行啊!自今日起,免去你的监酒职位,永不录用,以前在监酒职位上获得的非法所得全部充公。”
李全的监酒衙门也有十来个兵丁,平日里都是李全的心腹,这时见主子有难,又看朱温等只有三个人,就想到了先制住他们,或者干脆把节度使给杀了,之后可以卷了监酒李全家的财物一起远遁。
十几个人使了个眼色就向朱温等人靠拢过来,王焕看形势不对,急忙道:“李全,你想干什么,这可是节度使大人,万一出了什么事你担待的起吗?”
李全跳了起来道:“这些年来我也不容易,既然他不想让我活下去,索性这个监酒我就不干了,可他不能抄没我的家产啊!大不了鱼死网破而已。王焕,大家兄弟一场,你若是想跟着我,就跟我一起走,只要有银子,到哪里不能生存下去?为何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这时李全手下的十几个人已经拿起了手中的棍棒和铁尺一类的东西,就等着李全一声令下就把朱温他们拿下。
朱温轻蔑的瞄了一眼这些人,转头对庞师古轻描淡写的道:“你把这些人都给我收拾了,不能跑掉一个,也不能伤他们性命。”
庞师古答应一声就走了出去,这些人见他赤手空拳,虽然身材高大魁梧,可在他们想来哪里能抵挡得住他们十余人的攻击?他们正想用手中的铁尺和棍棒袭击庞师古,却被庞师古劈手夺过了一人手中的棍棒,就这一杆普通的棍棒在庞师古手中却如游龙一般灵动,指东打西,专门敲打他们的膝盖关节和手肘关节,打这两处地方是为了让他们失去攻击能力和逃跑的能力。
仅仅一会儿的功夫,十几个人就一片狼藉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哀嚎起来。李全见事情不妙正想乘机溜走,却被徐怀玉一把抓住肩膀,李全急忙道:“大人饶命,就放过小的这次吧,我家里有白银十万两,如果你放了我,我甘愿全部给你。”
朱温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小小的九品监酒数年的功夫就能贪墨十万两白银,可见朝政**到什么程度,更高级的州府官员就不知一年能贪墨多少了。'连载中;敬请关注。。。本书由(wap。)正版提供,请支持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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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七章 火热建设中
壶口瀑布景区,黄河穿千里长峡滚滚激流奔涌而来,四百多米宽的河道在壶口聚然被两岸的石壁收缩到五十米左右,水流变急。
奔腾浑浊的河水无情的拍打在两岸的岩石上,摔成无数的碎片,再化成细小的水滴,继续融入澎湃的怒涛中。紧接着河道出现落差,雄浑的河水飞泻而下,跌入十里龙槽,激起滚滚水雾,就像一个奇大无比的水壶正倒出滚烫的沸水。
其势如千军万马,声如惊雷阵阵,确有千山飞崩、四海倾覆的气势。
朱日光被震撼了,他以前只是见过宁静的黄河,温柔的就像是慈母的手,轻轻地流过华夏大地,就像慈母轻抚孩子的头发。可这里的黄河是狂怒的、咆哮的、无情的。
他莫名的感到一阵害怕,他想如果人掉在奔涌的浊lang中会怎么样?他不敢想。
这还不是黄河的汛期,如果是在阳春三月,遍山开满灿烂的野桃花,冰雪乍融,咆哮的浊lang夹带着无数的冰块,那又该是何等气势?据说在汛期河水大涨,主副瀑布连成一线能有百余米宽,激流激起的水雾足有数十米高。那时的壶口瀑布又该是何等的壮观?
黄河是中华的母亲河,孕育了中华数千年的文明,可她数千年来也给中华民族带来了无数的灾难。纵观中国古代历史,黄河连年水患,使多少百姓葬身洪水?又有多少百姓颠沛流离?她孕育着生命,同时也吞噬着生命,功也?过也?又有谁能说的清楚。
耳边突然传来妻子小惠兴奋的尖叫:“彩虹,快看,好漂亮的彩虹!”
瀑布声音很大,如果不是两人离得很近她声音又出奇的大的话,估计很难听到她在说什么朱日光抬头一看,果然一道七彩斑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