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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那个人的实力比想象中要强大的多。”吸了一口冷气,溥家齐回答道。
“强大?强大也有处限度吧?你们俩都和他交过手了,依你们看,他的实力放在职业圈中会是什么位置?”听溥家齐的回话似乎不象是在为自已的输棋找借口,孙浩问道,这个问题其实很早已前就想问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而已,因为业余棋手没有讨论这个问题的资格,而职业棋手又不屑于讨论这样的问题,现在魏国清和溥家齐两个人在三天时间内接连败北,想必他们俩也会思考这个问题吧?
“这个。。。。。。”听了孙浩的问题,魏国清的手不自觉地慢了下来,而溥家齐也停下了呻吟,两个人的目光都在收拢,显然都正在仔细思考着这个问题。
看到两个人如此认真的样子,孙浩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难道以他们俩个人的水平都难以对王仲明的实力做出准确的评价定位?
不过孙浩并没有急着催促,因为他不只是想得到一个答案,而且是想得到一个真实的答案。
“。。。。。。;虽说我那盘棋输的有点儿不服气,不过必须承认,他的实力的确是非常强,我想即使抛开对局心态方面的原因,我和他的胜负大概也就是五五波的样子,家齐,你觉的呢?”思考了很久,魏国清说道,对他这样的年轻棋手而言,说出这样的话并不容易。
“。。。。。。。我基本同意你的判断,不过要说你和他的胜负是五五波的话,我觉得你可能太乐观了点儿。”点了点头,溥家齐答道——也就是他和魏国清的关系,如果换成另外一个人,说不定魏国清就能当场翻脸,觉得对方是在小瞧自已。
“为什么?有什么依据吗?”孙浩忙问道——一个是国队职业棋手排行榜上的第十五名,一个是第十八名,一个说与王仲明的胜负是五五波,另一个则说五五波还是乐观的判断,这岂不是说王仲明的实力在职业棋手圈中搞不好能进入前十?这怎么可能!
“很简单,因为国清和我的棋都有明显的短板,而那个人的棋却是非常全面,我们擅长的部分很难在他那里占到便宜,但我们的弱点一旦被他抓住便很难脱身,所以当我们状态最好时,胜负五五波是差不多,但谁都知道,想要长时间保持住那种状态几乎没有可能。”溥家齐解释道。
听完溥家齐的分析,魏国清想要说些什么,但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显然他也觉得溥家齐的分析有道理,至少现在他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
孙浩完全傻了。
按照溥家齐的**,假如双方下十盘棋,其中五局状态很好,五局状态一般,状态很好的情况下双方五五波,算各赢两盘半,状态一般时,也就是对局中有很大机率出现失误被对方抓住,算一局侥幸能撑过去,另外四盘可能输掉,那么通算下来,比分将是六点五比三点五,双方的局差竟然有三局之多,按照以前十番棋升降赛的规则,这几乎就是面临降级的情况!
换成别人,或许会以为溥家齐因为输了棋,所以故意夸大对手的实力以维护自已的面子,但孙浩知道溥家齐并不是那样的人。
然而,正因为溥家齐不是那样的人,孙浩才会更加的震惊。(未完待续。。)
第八百九十四章 先听哪一个
药酒加按摩的效果还是很有效的,经过魏国清的努力,溥家齐的状况好了许多,让人把段宜康叫来又折腾了一遍,两位受罚者至少表面上样子和平时差不太多了,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样子,据孙浩从他的队医朋友那里听到的信息,明天早晨的酸痛才是最要命的,总之,以两个人很少进行高强度体力锻炼的体质,这种酸痛的反应没有四五天休想完全消除。
连续给两个人按摩,魏国清也累的不轻,坐下来喝了口水,一看表,离下午训练课的开始时间没几分钟了。
“走啦走啦,别歇着了,早点儿下去,打起精神,别让刘教练看扁了。”从床上站起,魏国清催促着——自已不来,却让蔡其昌去监工,也不知刘志峰是怎么想的,搞不好此时此刻两个人正在办公室里欣赏刚刚拍下的那些照片呢。
“啊,这就到点了?想多躺一会儿都不行,命真苦啊!也不知道顶棋盘的主意是刘教练出的还是那个人出的,反正不管是谁,良心都不是一般的坏!”段宜康赖在床上哀号道。
“呵,你就知足吧你,要是我,就让你们在五分钟内完成一百个深蹲,到时候你要是还有力气抱怨,我的姓就倒过来写。”孙浩笑着说道——五分钟一百个深蹲,以这两位棋手的身体条件,只怕明天早晨起床后得让人扶着才能走楼梯吧?
“行,还是你狠!幸好你没王仲明的本事,不然我们几个早晚上你给搞死。”溥家齐笑着说道。
“总之,谢谢你的药酒,够意思,回头请你吃饭。”魏国清向孙浩说道,如果不是对方脑子清楚,及时送来药酒治疗。明天早晨不知自已的两位朋友还得受多大的罪呢。
“呵,小意思,举手之劳而已,走吧,我和你们一起去训练室。”站起来把采访包背起,孙浩笑着说道。
“一起去?你下午很闲呀?”段宜康也从床上爬起,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
“呵,什么闲呀。刚才你们俩挨罚时我从蔡教练那里听到个消息,说是下午训练课上刘教练会有重要的决定宣布,我猜有可能和国清的事儿有关。”孙浩答道。
“真的?”魏国清一愣。心猛的向下沉去——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两位为自已出头的朋友被狠狠修理了一次,接下来也该轮到自已了。
“蔡教练应该没理由骗我吧?不过感觉当时他的样子是有点儿奇怪……。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吧……”想了想后,孙浩答道。
来到训练室时离训练课开始还有一分钟的样子,国青队的其他成员差不多都已经到了,其中当然也包括王仲明,其他人看到两个人进来都投过来关心的目光,不少人还询问两个人现在的感觉如何,需不需要帮忙。只有王仲明还是一副事不关心的样子,自顾自的翻阅着最新送来的棋谱。
回应着大家的问候,几个人各自刚刚坐下,训练课开始的铃声便响了起来。而刘志峰不早不晚,踩着第一声铃声进入训练室的门口。
来到讲台,把手里的资料在桌上,刘志峰习惯性地扫了一遍训练室的情况。一眼便看到坐在角落里的孙浩,“哟,孙大记者。嗅觉够灵的呀。”他笑着问道。
“谢刘老师夸奖,我还需要努力。”孙浩笑着答道,看来蔡其昌的确没骗自已,刘志峰的确有很重要的事儿要宣布,不然不会这么说自已。
“呵呵,说你胖你还就喘上了。好了,魏国清,关于你的事儿有两个消息,一个好,一个坏,你想先听哪个?”笑骂了一句,刘志峰进入主题。
一句话顿时把训练室里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当然,这里边不包括王仲明,每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将视线投向魏国清……难道,今天会是与他最后一次的见面,明天,魏国清就得打包袱离开?
虽然从孙浩那里听到消息,心里已经有了一定的准备,但当真的面对时,魏国清还是紧张得心中狂跳——好消息是什么?坏消息又是什么?自已是该先听好的,还是先听坏的呢?
……。也罢,先苦后甜,还是给自已留点儿希望吧!
艰难的心理斗争后,魏国清做出了选择,“先听坏的。”
“嗯,明智。坏消息就是……”拉长声音,刘志峰吊着所有人的胃口,直到有些人忍不住马上就要抗议时,他才把后半截讲出,“……。由于你自已的坚持,经领导研究决定,自宣布时起,你要离开国青队。”
训练室内鸦雀无声,对于这个结果每个人都不意外,终究是他自已主动以这样的条件向王仲明提出挑战,挑战既然失败,背负起应负的责任没有任何可以指责的地方。只是,国清队的精神领袖,相处了三四年的伙伴就这样简简单单的离开,谁的心情会好受呢?不少人难过地转过头去,不忍看魏国清失落的样子。
终于,自已要咽下自已酿造的苦酒,怨谁呢?王仲明?人家是被挑战者,怨人家,说得过去吗?怨刘教练?在知道自已向王仲明发出挑战后,刘教练第一时间找到自已劝说,想要终止那场赌战,是自已自大过了头,不仅不听劝告,反而牛气冲冲的说出自已做的事自已负责那种话,怨刘教练没有尽力,对得起自已的良心吗?……
想来想去,能怨的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