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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对此,谈判小组的大多数成员其实是相当不满的。而这,就是一个突破口。”曹英作出了结论。
胡亦东和蒋芳芳交换着眼sè,他们觉得曹芳所言的确有一定的道理,不过只这么一个理由就能改变华腾商贸与银海集团的竞争不利局面吗?似乎是有点儿太牵强了,终究投资方在合同执行中安插几个已方人员是现今早已见怪不怪的现象了,这就是潜规则,虽然上不了台面,但谁敢去反抗,肯定会被碰得头破血流。
看两个人的神sè,知道两个人并没有完全信服,曹英于是继续劝说,“银海集团虽然有资金方面的优势,但也有一个非常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公司规模过于庞大,中间环节太多,虽然这样的结构使得公司的决策不容易出现重大失误,但相应的,效率的缓慢却是不可避免。反过来说,华腾商贸是胡老弟你的公司,你就是法人代表,重大决策就是由你来做,只要你下了决心,中间所有的环节都可以省略,那么在反应速度上,绝不是银海集团所能做到的,所以我敢肯定,只要你肯表态,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合作谈判,并把资金到位,那么另外几位谈判小组的成员会立即改变态度,站在你这一边。而那时,或许银海集团的研究分析还没有来得及完成呢。”
这还真是华腾商贸的优势所在,只是这样一来不等于先把自已的底牌交出去了吗?合作的诚意的确是表现的一览无遗,但正式谈判时自已还有别的底牌可出吗?
胡亦东犹豫了。
该说了也都说了,曹英不再急着劝说,端起可乐,慢慢地润着嗓子——饵已经下了,接下来就是等着鱼儿上钩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九章 何乐而不为
登记住房,在文秘小张的引导下手续办得非常顺利,拿着领到的房卡,吴灿宇,金伍中,朴泰衡三个来到分给他们的房间,这是一间标准的三人套间,除了卧室外,外边还有一个面积不算很大的客厅。
“好舒服啊,总算可以躺着啦!”把行李箱随手一丢,朴泰衡往沙发上一倒惬意地叫道,四肢伸开,很没有形象地大大伸了个懒腰。
“去,那边点儿!”踢了挡住路的胳膊一脚,金伍中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把鞋蹬掉,将脚直接撂在茶几上,说起形象,比朴泰衡也好不到哪儿去。
“你们俩呀,真是。。。。。。”两位学长的样子让吴灿宇实在是无话可说,虽说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和半天的中巴车,但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再怎么累也不至于累成这副模样?
“嘿嘿,怎么,眼热呀?没办法,谁让你走的慢,想躺着,只好去里屋喽。”朴泰衡兴灾乐祸地笑道——客厅的沙发只有两张,他和金伍中一人占了一张,自然就没了吴灿宇的地方,里屋有床,躺着或许会更舒服,但电视却在客厅,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他反正是不打算动弹了。
“去!谁稀罕!等会儿那位曹先生会来拜访要是看到你们这副样子得多丢脸。”吴灿宇哼声道——都是朋友,谁什么样子不清楚?关起门儿来想怎么舒服就怎么舒服,但当着外人。总得顾着点儿面子?
“着什么急,人家哪儿会那么快就到。”金伍中笑道。
“呵,说起来也真有点儿意思,只是因为都认识崔jīng成。那位曹先生就能攀上关系,搞得跟多熟的朋友似的,说实话,我还真的有些佩服,换成我肯定做不到这种地步。”朴泰衡笑道。
“呵,那当然,人家是běi jīng四家最大棋社之一的管理者,没有相当的社交能力怎么行。没想到崔jīng成能交上这样的朋友。以前还真是小瞧他了。”金伍中叹道,棋手的生活面太窄,借用中国的一句老话,那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除了训练,比赛,钻研棋艺,大多对棋盘以外的事情并不关心。象历史上著名的‘原子弹下的对局’就是这样例子——一九四五年,第三期的rì本本因坊决战,由岩本熏挑战桥本宇太郎,当时正是二战末期。美国飞机经常空袭东京,在一次轰炸中。rì本棋院会馆被炸烧毁,于是对局被迫改在广岛举行。没想到就在比赛进行之中,美军再一次轰炸rì本,而这一次使用的是原子弹,所幸的是,比赛进行的地方离市区较远,虽然两个人被爆炸后的气浪掀到窗外,房间玻璃全碎,两个人却完全没放在心上,只是把屋子简单的收拾一下儿,就重新摆上棋盘继续比赛,如此直到比赛结束以后才知道就在不久之前,他们刚刚逃过一次灭顶之灾。可想而知,这种为了下棋连战争都不放在心上的人,又怎么可能象一般人那样去为人做事儿?
“倒也是。不过话说回来,等会儿他要是真的过来拜访,咱们怎么接待呢?他好象并不会说韩语,咱们的中国话也不灵光,难道面对面大眼瞪小眼的坐着吗?”朴泰衡考虑问题比较周全(喜欢赌博者的通病,因为只有把各种各样的情况都考虑到了,才能做到逢赌必胜)。
“呃。。。。。,怎么办?”被这么一提醒吴灿宇也一愣,语言不通,怎么交流?这不是手谈下棋,即使不必张口,只通过在盘棋上摆放棋子就能够让对方明白自已的意思。
“呵,我当什么大事儿呢,不就是找个翻译吗。”金伍中却是不以为然地笑道,好象他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
“不就是?。。。。。。,你说的倒轻松,一会儿人家就要来了,这么短的时候,你到哪儿找人去?难不成让朴部长来帮忙?切,你有那么大的面子吗?”两位年轻人交换了一下眼sè,对金伍中的胸有成竹是嗤之以鼻,只当他是在吹牛皮。
“呵,废话,就算朴部长肯给帮忙,咱们也不敢请呀,你们想,有他在旁边呆着,咱们谁还敢随便说话,轻松的起来吗?嘿嘿,你们知道赵源庆的老爸是谁?”金伍中并不理会两位同伴的冷嘲热讽,故做神秘的问道。
赵源庆?。。。。。。,两个人都是一愣,赵源庆是代表团的成员之一,名气虽比不上牛犊三人帮的几位成员,但也是韩国年轻一代棋手中的佼佼者,不过除了比赛以外,他们俩个和这个人的交往并不多,关系只能算一般,很不明白金伍中没事突然提人家的父亲干嘛。
“嘿嘿,就知道你们不清楚!告诉你们,赵源庆的老爸是汉学家,在首尔大学专门教汉语的!你们说,有这么一位老爸,赵源庆的中国话差的了吗?”金伍中笑道,很为自已的消息灵通而自豪。
“啊?真的?。。。。。。,那就太好了。那你还不快点儿把他请来。”没想到代表团里除了朴仁勇以外还有一位懂中国话,吴灿宇是惊喜之极,知道金伍中和赵源庆私交不错,便催着他去请人过来。
“呵,着什么急,人不是还没到呢吗?等那位曹先生到了以后再叫他也不迟,反正只隔了一个房间,还怕跑了不成。金伍中笑道。
从胡亦中的房间出来,曹英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刚才和胡亦东的沟通非常顺利,虽然中间蒋芳芳提出几个问题也让他头痛了一阵,不过到底是自已技高一筹,三绕两绕之下,到底还是把两个人忽悠了进去,口头答应会按照自已提出的计划去做。有了这句保证,自已在谈判中的地位便又加重了几次,搞不好的话,说不定真的可以出奇致胜。后来居上,使华腾商贸与银海集团站在同一起跑线上。
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这句话很象是对胡亦东与蒋芳芳刚才表现的写照,打死他们,这两个人大概也想不到自已是借华腾商贸为自已竞争京城棋社联盟的首任会长而谋利?美好的前景规划得那么漂亮,实则却是空中楼阁,真正能够实现的可能xìng连百分之一都到不了,如果是自已。不可能实现的蓝图再怎么美好都会毫不可惜地丢到一边,哪儿会干这种没谱没边的事儿。
该去拜访牛犊三人帮的几位了,俗话说的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即使没有崔jīng成的关系,与王仲明下棋吃过亏,这个理由便足以让曹英对吴灿宇有了亲近之心。
按照先前得知的韩国围棋代表团住宿的房间号,曹英很快便找到了一二四五号房间,伸手轻敲了两下房门儿。听得屋里一阵忙乱,随后房门这才打开,三位年轻的韩国棋手都站在门口,‘前辈。您来啦。’三个人一起行礼,动作整齐划一。就好象事先排练过似的。
“呵,是呀。没有打搅到你们的休息?”曹英知道韩国人非常注重礼仪。讲究长幼有序,自已年纪比他们大,被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