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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丁叔,您看,天底下还有这么厚脸皮的女孩子吗?”指着廖井丹,廖志伟向丁建洋问道。
“这个嘛?……有,肯定有,最近不是出了一个号称‘九岁起博览群书,二十岁达到顶峰,智商前三百年后三百年无人能及’的凤姐吗?和她相比,井丹,你可是太谦虚了。”丁建洋一本正经地答道。
“呃…丁叔叔!”拿自已去和那个满嘴胡话,脸皮厚的比过城墙拐弯的女人去比,这不是埋汰人吗?廖井丹不满地叫道。
“呵呵,知道,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能不知道你的人品吗?放心吧,你丁叔我的能力你还信不过吗?志伟已经把大体情况跟我讲过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无非是普通的赞助投资而已,比这难几倍几十倍的商业谈判我都数不清楚做过多少回了,更何况这种主要追求社会效益而不是经济效益的赞助投资。”丁建洋笑道——他是银海集团的元老级人物,论进入银海集团的时间,他甚至比廖志伟还早,多少大风大浪都熬了过来,还有什么新鲜事儿是他看不明白的?
“丁叔叔您愿意出马,商业方面的事当然是没有什么难得住您的啦。”廖井丹自然信得过这位元老级的叔叔,见他已经同意做为银海集团方面的代表负责这个合作项目,马上便给对方戴起了高帽子。
“呵呵,小丫头,就是这张嘴甜。”丁建洋笑道——他不是廖家的人,职务做到现在这个位置基本也就到头了,既没有向上继续爬的野心,年纪又已经临近退休,活着自然是顺心为主,只要每天能过的轻轻松松,开开心心,他并不在意廖志伟总给他分配那些比较容易完成的事只把那当成晚辈的照顾。
“呵,丁叔,您也别忙着笑的太早。以我对井丹的了解,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廖志伟的确是个jīng明人,见廖井丹专门跑来掺和赞助商谈的事儿,就知道她有其他目的,幸好自已先一步把事情交待给了丁建洋,不然的话,等会头疼的恐怕就是自已了。
“呃……,是吗?…井丹,你刚刚说商业方面的事儿难不住我,这话里有话呀,是不是还有非商业方面的问题?”丁建洋虽不似廖志伟那样jīng明到眼睛毛都是空的,但终究也是闯荡江湖多年的老人,经廖志伟的提醒,再仔细一咂摸滋味儿,顿时发觉了可疑之处。
“表哥!”廖井丹很气,本想把丁建洋哄得高兴到忘乎所以时再趁其不备提出要求,让他稀里糊涂就被拉上贼船,结果现在被廖志伟一提醒,丁建洋起了疑心,打起十二万分的jǐng惕,自已所打的如意算盘还能成功吗?
“啊…噢,对不起,对不起,丁叔,您就当刚才我什么都没说。”廖志伟啊了一起,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一连声的向廖井丹道歉,末了还向丁建洋发话,让他别理会自已刚才所说。
才你说了什么?”丁建洋倒也真配合,马上装做失忆的样子,挠着后脑勺向廖志伟反问。
“呃…你们俩能再假一点儿吗?”两个人的表演实在是太夸张,看的廖井丹都快受不了了。
“呵呵,井丹,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都是自已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丁建洋笑道,一个普普通通的赞助合作,再多的弯弯绕能搞出什么花样呢?再说了,廖志伟现在就在旁边,如果廖井丹提出的要求太过分,自已不能满足的话,自然可以把难题推给廖志伟。
“嗯……,好吧,其实也没什么,商务谈判方面的事情丁叔您是行家里手,我能想到的您肯定都能想到,用不着我多嘴,我只是想求您一件事儿,在赞助合同的条款里加上那么一小条……”反正早晚都得说,廖井丹运了运气,不过话到嘴边,又觉得自已提出的请求有些太孩子气,不由的声音又低了下去,显得底气不足。
“加一小条什么?”丁建洋问道,看廖井丹的样子,这一小条的条件怕是没那么容易办到。
“嗯……,就是合同成立的前提,必须是王仲明同意参加京城棋社联赛。”迟疑到最后,廖井丹终于说了出来。
“什么?”屋里的另外两个人闻言都是一愣,这个请求实在是出乎他俩的意料之外。
“就是……,就是要求王仲明必须参加京城棋社联赛。”廖井丹只有重复一遍。
没有听错,的确是这个条件……
廖志伟和丁建洋交换着眼sè,他们两个都搞不明白,京城棋社联赛是棋社之间的团体赛,并非是如晚报杯,黄河杯那样的个人赛,王仲明参不参加比赛,有必要专门作为一种条件提出来吗?
“表妹,听你的意思,是不是王仲明并没打算参加京城棋社联赛?……不对呀,他如果不想参加的话,费那个劲来见二叔干嘛?”廖志伟奇怪地问道——费了半天劲,好不容易把比赛搞起来,结果自已却甘愿当做局外人,这不是脑子进水了吗?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问题是他不肯说实话呀。”廖井丹无奈地答道,她也知道从常识还有逻辑上,很少有人会相信王仲明会这样,但事实就是如此,如果可能,她倒真希望是自已搞错了呢。
“是他自已说的不想参加?”丁建洋再次确认道。
“是的,是他亲口说的,要不然,我也不会替他牵线搭桥,带他去见我爸了。”廖井丹答道。
“呃……,好你个鬼丫头,何着你是早就打好了算盘,想用赞助比赛的办法介入京城棋社联赛,然后再拿赞助合同压人,强迫王仲明不得不参加比赛?…表妹,求你件事儿,以后别再当着二叔的面夸自已聪明,漂亮,心地好了,前两样见仁见智,难有定论,不说也罢,但冲你在这件事儿上的计划,就绝对和心地好扯不上边。”廖志伟何等jīng明,知道了廖井丹的最终目的,前后一串,便把对方整套计划方案看穿,长叹一声,心说:二叔呀,你的宝贝女儿可是把你我两个都给蒙啦!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怪不得是您的女儿呢,动起心眼儿来,连您老人家都上了当,做了人家的免费道具!
“别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饶是廖井丹惯来强势,被廖志伟道破心机,也一样觉得有些不好意思,yīn起脸来,不高兴地叫道。
“哈哈,许你做还不许别人说吧?丁叔,您说她这是不是太霸道了点儿?”廖志伟笑着丁建洋问道——他有分寸,知道廖井丹这是因羞而怨,生气是装出来的,不用怕。
“呵,霸道点儿好,不会吃亏对了,小王的棋不是很好吗?你好象说过,他是棋胜楼实际上的第一高手,实战能力,恐怕连刘chūn生都搞不过他,虽然对京城棋社联赛的具体情况还不是很清楚,不过既然他的实力那么强,一旦联赛开战,他自然是棋胜楼的第一战将,为什么他会不想参加比赛呢?你和他很熟,就算他不肯实话实说,多多少少你也该能猜到一点儿吧?”丁建洋终究是长辈,虽然也喜欢和晚辈开玩笑,但比起廖志伟,他还是更稳重一些——这次合作谈判,自已的对手应该是以陈淞生为首的京城棋社联盟(虽然还没有正式成立,不过谁都知道那是迟早的事情),王仲明只是棋社联盟中棋胜楼的一名围棋讲师,以其作为合作成立与否的条件,这在商业谈判中显然有些牵强,如果没有充分的理由,会被谈判的对方造成已方故意刁难的印象。
真的,我也搞不大清楚,他给我的感觉,似乎是对比赛之类的事情有抵触情绪,他曾经跟我说,他最想过的是那种‘小国寡民,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式的悠闲,平淡的生活,另外他还说过,他不想把自已的生活搞的太紧张”回忆着以前相处时王仲明说过的那些话,廖井丹答道。
“,这么说,问题的关键是在王仲明本人身上,而不是棋胜楼了?”丁建洋问道——如果是因为某种原因,棋胜楼或棋社联盟不想让王仲明参加比赛,那么做为比赛的运作资金提供者,银海集团确实有利用设置谈判条件的办法要求棋胜楼或者棋社联盟松口,但问题出在当事人身上,这就比较麻烦了,因为已方谈判的对手是棋社联盟,赞助的是京城棋社联赛,以赞助商的身份,是无法去要求一位围棋讲师去做什么或不去做什么。
“嗯,可以这么说,我所了解到的情况,棋胜楼的陈总经理也是非常希望王仲明肯出战京城棋社联赛,听棋胜楼的其他老师讲,几乎每次他碰到王仲明,都会试着去说服他,不过直到今天也没能成功。”廖井丹答道。
“假公济私,你还敢不承认吗?”廖志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