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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难题?”陈见雪为人好奇心最强,听王仲明说的很有底气,气儿也没了,立刻凑过来急着问道。
。。。。。。昨天解决的难题?该不会和昨晚半夜未归有关?——金钰莹心中一动,虽然还是不去理人,但耳朵却竖了起来,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昨天下午,我去拜防廖井丹的父亲,谈到了京城棋社联赛缺少资金的问题,他已经答应考虑这个问题,并且吩咐他的侄子,也就是廖志伟这几天进行处理,怎么样,这个消息够不够让你爷爷高兴的?”王仲明笑道。
“真的?”陈见雪的眼睛一下儿亮了起来,她是陈淞生的孙女儿,比别人有更多的时间和陈淞生在一起,别人只是白天工作时候看到陈淞生怎么忙碌,她是连晚下班休息时间也能看到,所以,她比任何人都更知道自已的爷爷怎么为京城棋社联赛的事情费心费力,只是她能力有限,除了搞搞鬼,耍耍宝逗老头子笑笑,暂时舒缓一下儿压力以外,别的事儿也帮不忙,此时听说王仲明把自已爷爷最感头疼的事儿解决了,那还不是乐得快要蹦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没事儿我骗你干嘛。说起来这件事儿还得多亏了廖井丹,要不是她在中间牵线搭桥,向她爸爸介绍京城棋社联赛的事儿,她爸爸也不会想到要见我。”王仲明笑道。
“是吗?呵,我就知道井丹姐是个好人。对了,她爸爸是银海集团的董事长,亿万富翁,长的什么样子,穿的什么,戴的什么?脾气怎么样,说话和不和气?”听王仲明说的有鼻子有眼,陈见雪确定这件事儿是真的,八卦劲头来,一个劲儿地追问其中的细节,想要知道真正的富豪是怎么个情况。
这果然是正事儿。。。。。。。
听王仲明讲到昨天在办的事情,金钰莹的心情有所好转——廖井丹给她的感觉是一个很正派的女孩儿,受过高等教育且在银海集团担任要职。无论是哪个方面都很优秀,绝不是那种轻浮肤浅,喜欢招花引蝶的女人。再说廖井丹身为亿万富翁的女儿,眼光何等之高,怎么会喜欢在棋社教棋的普通围棋讲师?也许,她是真的只是想帮助京城棋社联赛能够办成?说起来。这个消息还是那天自已和陈见雪跟她闲聊时无意间谈起的,人家好心好意帮忙,自已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不是太小心眼儿了。。。。。。?
心结解开,金钰莹的心情好转。头也抬了起来,“你是说,昨天晚你是住在廖井丹家里?”她问道。
“严格的说,不是她家,是她表哥,也就是廖志伟家。她爸这几天来běi jīng视察公司运作状况,临时就住在廖志伟家。呵,你不知道那里环境有多好。背山临水。简直就和度假村差不多,小区里全部都是独栋别墅,没有一栋别墅是重样的,有花园,有车库,甚至还有小型游池。晒台那叫个大,可以够二三十人在面开烧烤晚会。。。。。。”满足两个女人的好奇心。王仲明将自已见到的,看到的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听得两个人是眼睛发光,一个劲儿地赞叹。
“。。。。。。咦?莹莹,你没事儿了?”说着说着,忽然发现金钰莹也正津津有味儿地听着,陈见雪惊讶的叫道。
“什么?。。。。。。我说过我有事儿了吗?”金钰莹奇怪反问。
是。。。。。。。这么说,刚才你是在耍我们?”陈见雪一愣,感觉自已受到了愚弄。
吗?”否认就要解释刚才的情况,承认便可能要面对陈见雪的报复,怎么办?权衡利弊,金钰莹打算装傻蒙混过关。
“可恶!敢耍我,害得人家白为你担心半天!”装糊涂?那就是唬弄自已了?好呀,好你个鬼丫头!亏我以为你为人老实,怕你被人欺负,谁知道你是装出来的!有一就有二,这要是不好好给她个教训,以后不定怎么耍自已呢!——陈见雪是信以为真,绕到金钰莹的身后按住她的肩膀拼命地摇着,要把自已刚才付出的情感损失都找回来。
“饶命,饶命,我错了还不行吗?”知道自已理亏,金钰莹不敢反抗,只有抱着肩膀苦苦求饶,但陈见雪从来不是一个宽怀大度的人,这样的程度哪儿够,金钰莹求的越是可怜,她摇晃的劲头儿也就越大,一定要让对方得到教训,不敢再对自已耍坏——棋胜楼,有自已一个无厘头就够了,金钰莹,还是当她的乖乖女更合适。
见两个人打打闹闹,知道金钰莹已经恢复了正常,虽不明白什么原因,但开开心心总不是坏事儿,王仲明也算是松了口气。
“呵,见雪,你爷爷来了吗?”有了好消息要向陈淞生汇报情况,同时也是为金钰莹解围,王仲明向陈见雪问道。
“来了,你找他呀?他应该在楼。”陈见雪答道,手的动作自然也停了下来,金钰莹趁此机会挣脱魔掌,总算得到喘息的机会。
“呵,那我先去了。”
目的达到,王仲明离开教员办公室,屋里只剩下两个人,陈见雪也就不闹了,“说实话,是不是被王老师惹的?”把金钰莹的脸扭过来,她盯着对方的眼睛仔细问道。
“去,和他有什么关系,你就别瞎猜了。”金钰莹的脸微微一红,伸手把陈见雪的手打开,把头又扭了过去,不让对方看到。
“哼,心中有鬼,yù盖弥张!”如此反应简直是不打自招,陈见雪哼道。
王仲明来到楼的总经理办公室,敲了两下门儿,里边传出陈淞生的声音,‘请进’。
推门进去,屋里陈淞生正在往茶缸里倒开水,热气腾腾中,显得额的皱纹更加深了。
“噢,是小王呀,有事儿吗?”见是王仲明,陈淞生把暖水瓶放好后问道。
“是的,陈总,京城棋社联赛资金的事情有眉目了吗?”王仲明问道。
“唉,哪儿那么容易呀。全新的比赛形式,全无经验可言,想要说服那些投资人。谈何容易呀,不是嫌投资额太高,就是怕影响力不够,投的钱全打了水漂。鼠目寸光,一个个都钻进钱眼儿里,除了钱,什么也不知道。”陈淞生长叹一声,看起来。这些rì子的奔波并没有太多的收益,商人嘛,将本逐利,本就是靠算计赚钱发财,想让他们学雷锋而不计得失,本就是天方夜谭式的童话,没有足够的收益,或是名。或是利。他们会把钱投给一个前景未明的项目?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知道一个项目肯定会有很好的收益,自已还用得着费劲去找吗?那些人早就闻着味儿自已跑来了。
“您也别着急,事情总会有转机的。”王仲明笑着劝道。
“是呀,事情已经做到这个地步,总不能半途而废。。。。。。咦。你怎么忽然关心起这个问题来了?”既然定下了目标,就要努力去实现。陈淞生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赞助虽然难拉。但终究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正在为自已打气,忽然心里一动——该不是对方对京城棋社联赛的态度有了转变?
“呵,给您带来一个好消息,这几天,银海集团有可能和您联系,商议比赛赞助的问题。”王仲明笑道。
“什么?。。。。。。。,你再说一遍!”陈淞生闻言大吃一惊,以为自已耳背听错了。
“呵,我是说,银海集团有意投资京城棋社联赛。”王仲明笑着重复到,这一次,陈淞生可以确信自已没有听错了。
“太好了,太好了!”老头子兴奋地直搓手,“怎么回事儿?消息可不可靠?”他急着问道。
“非常可靠,是银海集团董事长廖炳坤亲口所说,我想,如果他说的都不可靠,恐怕也就没有什么人可相信了。”王仲明笑道。
倒也是,银海集团的事,银海集团的掌门人说了都不算数,那谁说的还能算数?
“银海集团的董事长?。。。。。。你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最初的兴奋过后,陈淞生渐渐冷静了下来,在组织比赛中,资金的重要xìng不言而喻,俗话说的好,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在这个问题他必须慎之又慎,绝不能存半点儿幻想,不到签定赞助合同,资金确确实实地打入比赛的专用账户,就不能盲目乐观——连煮熟的鸭子都可能飞了,更何况是钱呢?
“次随团去韩国,认识了廖炳坤的女儿廖井丹,前几天廖井丹来咱们这儿作客,无意间听到京城棋社联赛的事情,于是回家和她爸说了,廖董事长是一位非常喜欢下棋,而且乐于赞助围棋的人,一次天元战决赛就是银海集团赞助的。听说咱们要搞比赛,他对这种新的比赛形式非常感兴趣,于是让廖井丹把带去,向我了解了一下儿京城棋社联赛的大致情况,当时在场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