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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老想着那些烦心的事儿吗?”廖井丹却是对这种生意场上尔虞我诈的事情没什么兴趣,见廖志伟把话题岔开,又引得老爸一阵感概,一通说教,于是不满地抱怨起来。
呵,我的错,我的错。”廖志伟自是不会和廖井丹计较,见她不高兴,笑笑赔罪,并不放在心上。
“你这丫头,真没礼貌,怎么和表哥这么说话?他要不是满脑子都是生意经,我还不敢把běi jīng这边的事儿都jiāo给他呢。再说了,多谈谈生意经有什么不好?所谓他山之石可以攻yù,你觉得没意思,说不定小王还觉得有用呢。”廖炳坤把脸一板,教训着nv儿——怎么说廖志伟也是集团里的重要干部,而且还是姑表亲戚,当着王仲明的面,就是是闹惯了,也要留有分寸。
“他才不会呢。不信,您问他。”廖井丹不服气地把王仲明推出来,想让他证明在场四人中并非只有她一个人反对。
几个人的目光于是全都落在了王仲明身上,王仲明感觉压力陡增。
我觉得还是伯父说的更在理一些,所谓艺不压身,多知多懂一些总不是坏事儿。”虽然廖井丹一个劲儿地使眼sè,但王仲明最终还是决定站在她老爸这边,同样是面子问题,还是老人家的更重要一些。
“哈哈,这下儿没话可说了吧?见王仲明赞同自已的说法,廖炳坤是开怀大笑,廖志伟虽不敢象二叔那样形lù于外,却也是满脸笑意。
“厌,亏我对你那么好,关键时刻居然背叛我!”廖井丹却是嘟起了嘴,委屈万分地指责起王仲明来,王仲明是劝解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尴尬地坐在那里,一时也不知该怎样是好。
“呵,小王,别理她,这丫头,你越理她她就越来劲儿。棋瘾也过了,也该说说正事儿了,你讲讲京城棋社联赛的事儿吧。”对自已nv儿的心思廖炳坤太了解了,知道她是在撒娇耍宝,也不理她,向王仲明问起联赛的事儿。
今天到这儿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向廖炳坤介绍棋社联赛的事儿,王仲明自是不敢怠慢,当下整理思绪,把他所知道的关于棋社联赛前前后后的经过都讲述了一遍,廖炳坤和廖志伟都在旁边听的很认真,碰到不清楚的地方还会chā言问清,就这样,三个人讲的认真,听的仔细,足足无疑了半个来小时,总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理清了。
点儿意思,你是说中国棋院之所以如此支持京城棋社联赛的举办,是出于试点的考虑,在为来年的全国棋社联赛积累经验?”想了一想,廖炳坤问道。
“关于这个问题,我曾经和中国棋院院长黄德志谈过,当时他是表示赞同的。”王仲明答道。
“哦,你和黄德志认识?”廖炳坤颇感意外,因为认的黄德志不难,但能和他聊天儿,而且还能谈到这种关于赛制改革的话题,那就不是随便什么样的人都可以做到的了。
“嗯,那天我陪着我们棋社的金钰莹和陈见雪两位教师参加nv子新老棋手对抗赛时在棋院碰上了他。”王仲明答道。
“呵呵,说起来,我和黄院长也是老相识,十几年前,应氏杯在杭州开赛,他是比赛的组织工作者之一,我还曾经和他下过一盘让六子的指导棋不过话说回来,我怎么感觉你的六子棋比他还要厉害?”说着说着,廖炳坤忽然面lù不解之sè——常言道,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虽然听nv儿讲王仲明棋艺高强,曾经赢过崔尚志和谭浩强等职业棋手,但一则这两个人的名气并不是很大,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未必知道,二来廖炳坤并没有和这两个人下过棋,知道这两个人的棋一定很好,但好到什么程度,并没有一个具体的参照物,感觉上也就没那么强烈,但黄德志是职业八段高手,十几年前不过四十几岁,虽淡出棋战一线转做管理工作,但棋艺还没有荒废,经常参加比赛,也时有斩获,廖炳坤那时恰好人在杭州,便也到现场观战,因为曾经赞助过几次围棋赛事,和黄德志有过数面之缘,于是chōu空在比赛间隙下了一盘指导棋,结果是让六子,他以一子之差小负。时隔多年,他自觉自已jīng力和计算力虽然比那时差些,眼光和境界以及经验去比那时要高出许多,再加上这些年集团运作走上正轨,又有廖志伟这样的得力干将可以独挡一面,自已有更多的闲心琢磨棋道,提高棋艺,总体实力应该比那时只强不弱,所以起先才只要王仲明让自已五子,以为自已可以顶住,谁成想到后来不仅五子关没有守住,让六子也是被杀得溃不成军,而对方却似乎仍有余勇可贾,看意思,即使让到七子,说不定自已也赢不了,故此才改谈正事儿,不再继续下下去。此时提及黄德志,忽然想起还有这么一段典故,有了对比,这才感觉到王仲明棋的厉害。
第四百四十九章 快乐
廖炳坤这突然的一问让王仲明一时愣住——黄德志棋力最盛时也并非一流高手,论水平,大体也就相当于现在赵恒的样子,十几年前,黄德志已经四十多岁,竞技状态呈下降趋势,虽偶有爆发闪光之时,总的来说实力却早就大不如前,当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黄德志的实力下降再多,让廖炳坤六个子还是做得到的,不过王仲明是在一流棋手之上的一流棋手,实力本就比黄德志巅峰时期还要强出一大截,再加上他现在正值盛年,jīng力体力远非那时的黄德志能比,让得动廖炳坤六子七子自然是很正常的事儿{///书友上传}
问题是,他能这样解释吗?
“哈,老爸,这您还不明白?”关键时刻,廖井丹给王仲明解了围,“那是人家黄院长给您面子,故意让着你呀”
。。。。。。廖炳坤哑然——倒也是,这样的解释在逻辑上的确说的通,只不过。。。。。。。,太没面子了?
“呵呵,还真是。。。。。。,这么说,我被他蒙了十多年?嘿,这个黄德志。。。。。。”廖炳坤自嘲笑道,难为他以前还曾经以此为荣,没想到却是假的
“伯父,井丹说的只是其中一种情况,事实也未必如此”见听了廖井丹的话,廖炳坤的表情有点儿失落的样子,担心其对黄德志产生误会,王仲明连忙给他开解道
“哦,还有别的可能吗?”对于普通围棋爱好者,能够受职业八段高手六子而战至胜负差距只有一子,那是非常露脸有面子的事儿,廖炳坤很希望那是靠自已的实力拼到的,而非是对手有意放水,所以对王仲明所说的另外可能非常感兴趣
“让子棋和对子棋的下法并不完全一样,正常而言,无论是让子棋还是对子棋,上手一方都应该按照棋理行棋不走欺招,骗招,过分之招而下手一方,出错总是难免的,只是因水平不同,所犯的错误大小不一样上手一方下正手,是为了考验下手一方对棋的理解和掌握程度,如果下手一方所犯的错误不足以导致棋局失利,那么上手一方就该承认下手一方的实力,调整双方对局的手格直至所让的子数和双方实力的差距相匹配。。。。。。”
“但是本手正招存在一个问题,那就是很容易被对手识破意图,招法本身虽然正确,但因为让子棋在一开始,被让一方就有极大的优势,这种本身没有问题,却很容易被对方所识破应对的正着本手所能得到的利益往往不大,因为你虽然不犯错误却也使得你的对手不容易犯大错或者不犯错所以,从争胜的角度,在让子棋中,尤其是让三子以上的棋局中,上手一方往往便使用一些复杂,多变过份,乃至于无理的招法用以考验下手一方在面对不熟悉棋形时的应变能力这时,上手一方采取的策略便不是‘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可胜在已,不可胜在敌’,而是不停的出考题,给下手一方制造犯错误的机会,有时,这无关棋力的问题,而是对下手一方对局心里的了解和对让子棋招法的深入研究上,这种情况下,高手反而未必就比不让水平低些的棋手强,比如说rì本明治时期的棋手井上孝平,平生最好和业余棋手下彩棋赌钱,极善揣摩下手心理,对让子棋素有研究,人称‘本因坊加一’,意思是可以被当时rì本棋界的最强者本因坊秀哉让五子的人,到他这里可以让到六个井上孝平本人和本因坊秀哉的手格为先二先,意既为下三盘棋,两盘执黑让先,一盘让二子,实力可谓相差悬殊,而让子棋上却出秀哉一筹,就是这样的道理。。。。。。”
“。。。。。。黄院长是本格派的棋风,没有明显的长处,但也没有明显的短板,行棋厚重,稳健,很少走没有把握的棋,这种的棋风在实力接近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