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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良风现在已经成为了植物人,她不一定愿意做人控,也不一定愿意签订保密协议,可是木槿表明了态度要成全胎宝宝的求生意愿,在良风毫无意识的情况下,亲自抓着良风的手,在入职手续上摁了手印。
从此后,现实世界中会少了一个叫做良风的女人,《世界2》虚拟网游初始新手村,新迁入了一个叫做的npc。
这一切的进行都没有刻意的瞒着冷枭,但是这段时间他也忙,问了好几次良风的医疗费,都被木槿和江湖醉的神神秘秘搞得有点儿烦躁,于是干脆不管了,把支票簿强行塞给木槿,让她自己看着花之后,就带着一帮子人去搞战场扫尾工作了。
冷枭深以为,忙完良风的事,就该轮到华夏军界来收拾他和木槿了,九里杀伐一年要给华夏大陆增长不少gdp,即便九里杀伐拿的是欧盟大陆身份证明,本人的政治倾向又亲近南大区多一些,可是在华夏大陆上遭受如此重火力,又明目张胆的狂轰滥炸,就算冷枭和木槿有自由杀人密令,也难逃整个地球的口诛笔伐。
华夏军界一定会就九里杀伐一事给公众一个交待,自由杀人密令是他们颁发给木槿的,可是木槿要杀的人是地球首富九里杀伐,无论多少人暗地里想要九里杀伐死,可既然九里杀伐这次没死成,那么只能应了那句老话,木槿的下场便是“不成功则成仁”。
冷枭当然不会让自个儿的心肝宝贝儿“成仁”,他这些天大张旗鼓上蹿下跳的去做战场扫尾工作,就是为了让整个世界都把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尽量减少公众对木槿的关注度。
这些事,木槿看在眼里,心里多多少少也明白冷枭的用意,但是如人饮水,其中的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当然,既然是持有自由杀人密令,全球公认冷枭杀多少九里杀伐的随从都不触犯法令,冷枭不知道的是,关于她,死罪是可以免的,活罪却难逃。华夏军界颁发给木槿那枚自由杀人密令,本就有些不情不愿,若不是沈云初及沈云初背后的那支军政商力量需要这么一个人充门面,以木槿的资历,根本就得不到自由杀人密令。
权利倾轧的华夏军界正愁找不着借口,哪里想到木槿会和九里杀伐如此硬碰硬的干上,如今正好借了这个机会收回木槿身上的自由杀人密令,料想本就拿着自由杀人密令来威胁木槿的沈云初之流也不会阻拦什么。
所以说有些事情将之捅出水面后,那些曾经的恩情义气,全都会被现实权势利益等打败,这与生生死死无关,如果木槿是干干净净的,加上听话衷心,再加点儿能力不凡,沈云初等人自然会送她前程似锦。
可如今的木槿不仅仅和京城八旗私军搅和在一起,怀了冷枭的孽种,还得罪了九里杀伐这么个大麻烦,沈云初等人不迎高踩地的落井下石,已经是对她最好的态度了。
地面上的霓虹灯将漆黑的天空渲染得五光十色,严重的大气污染,让现实中的地球人再看不见古时璀璨的繁星。木槿站在医疗大楼休息区的露天阳台上,宛若寒风中傲然绽放的一朵白梅,充满了倔强与不屈。
夜风吹来,仿佛感应到什么,木槿转身,腰肢靠在阳台护栏上,一眼便看见了向她迎面匆匆而来的冷枭。最近几天,他们俩都忙,木槿忙着良风签人控的事,冷枭忙着打扫战场的后续工作,每回都是匆匆在苍穹网游公司的医疗大楼见一面,再去各忙各的。
“咋了?这表情跟哭丧似的,被人欺负了?”
行至木槿面前,冷枭习惯性的将她的腰搂起来贴着他的身体,乌黑的双眸紧紧锁着木槿脸上的表情,虽然她一贯来就是一副冷脸,万年不变,可是他就是能感觉得出来这张小脸上细微的表情,不是用眼睛看的,而是用心来感觉的。
今天他就感觉到木槿的心情似乎很不好,非常郁卒。
她有些累的闭了闭眼,侧脸,主动将头靠近冷枭的心口,面目一贯来的清冷,却隐隐透着一股倦怠,教冷枭心口疼得一缩,更是着急,低头,热滚滚的唇贴着木槿的额头连声问了好几句怎么了,她却如同蚌壳般,死不开口。
问得急了,木槿心中就有些烦,她不可能将华夏军界的那一层层波云诡秘说给冷枭听,其中形势之复杂,冷枭也听不懂,于是微微转了下头,将整张脸都埋在冷枭宽阔扎实的胸膛上,躲着他贴在额头上的唇,闷声道:
“你这人整日里唧唧呱呱的,更是教我不想搭理你,你自己觉得不好意思吗?”
未来有些波折,冷枭与木槿都有预料,但是木槿就没有冷枭那么乐观,然而,她虽然觉得被褫夺一身的荣光是一件很耻辱的事,但为良风闹上这么一通却并不后悔。她想她实在没有什么后悔的,良风是华夏大陆人,被九里杀伐及南大区如此凌虐,华夏军界还能以此为借口窝里斗,那么她对军界的最后一丝念想也就没有了。
没有了,便没有了罢,未来虽然谨小慎微点,总比当作傀儡任人摆布的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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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爽歪歪
“不觉得,你不搭理咱,这有啥不好意思的?矫情不矫情?宝贝儿,有人欺负你了就说,老子的娘们儿没得让人糟践的。”
冷枭的脸皮素来比城墙转角还要厚,此刻抱着木槿这具小小的身子,大掌扣在她的后脑勺上,愈发觉得她的小巧玲珑,这样的精致,微微一拢就能把她圈个满怀,也不知那天晚上他那物什是怎么挤进她身体里的,想着想着,枭爷就有些心猿意马,呼吸喘急,可到底顾忌她带着身子,也就没敢瞎琢磨多的。
时间便是这样一分分过去,冷枭依旧在乱七八糟的东扯西扯,木槿很是舒服的窝在冷枭怀里对他的话是左耳进右耳出,忽觉手腕上一凉,忙是侧头,扬手,看着手腕上的那只老旧的银色男士表,挑挑眉,没做何感想,旋即转转手腕,表盖弹起,看着里面空无一物,才是略显惊诧的轻声问道:
“不打算把自由杀人密令还给我了?”
“不还了,惹了这么大的事儿,你还拿着那东西就是个祸害。”
冷枭嘻嘻的笑,抓着木槿的小手摩挲着,将她的手压在自己的腰际,忍不住,低头便朝着木槿那张小嘴儿上嘬去。他的意思木槿明白,正是因为明白,所以他犯淫,她怔愣着也没来得及,任凭枭爷自个儿把自个儿折腾得气喘吁吁,下面的物什硬得宛若钢棍,要命的偏生什么也不能做。
带着重军火去闯九里杀伐的别墅,开的是八旗集团的车,带头冲进去狂轰滥炸的是冷枭,手里拿着自由杀人密令的是冷枭,只要木槿不开口,冷枭完全可以说是自己绑架了木槿,抢了她手中的自由杀人密令。
换言之。冷枭不把自由杀人密令还给木槿,就是摆明了姿态要把木槿从这件事上撇出去,他打算。一力扛下所有的责任与责罚?想法很好,只不过。冷枭绝对料不到华夏军界其实早有了收回这枚密令的打算,届时冷枭替她顶不顶罪,已经没多大作用了,华夏军界会制造出一千万万条理由,把这责任全推到木槿一个人的身上。
想明白了,反应过来时,枭爷已经拿着木槿的手往自个儿的裤裆方向去。木槿一瞪眼,牙关一闭,狠狠咬上冷枭窜进口中来的火舌,手中五指握拳。就不如冷枭的意去摸他那个鬼东西,玉白的脸皮腾的一下羞红成了西红柿,挣扎着离开冷枭的唇,嫌弃极了的将嘴上的口水全往冷枭的衬衫上蹭,待蹭干净。才是有些怒道:
“能不能正经点儿,两三句话不到总是做这些事,你是缺女人还是天生的淫棍?”
“缺,咋不缺了?缺的就是你这么个妖蹄儿,你说你和那骚儿一天到晚在老子跟前儿晃悠。勾得老子不是淫…棍也是个淫…魔了吧,宝贝儿,咱又不干你,就给咱泄泄火儿呗。”
他说得特别理直气壮,直觉得自己是这天下最温柔体贴的爷们儿再是没有了,寻常男人在老婆怀孕时候,哪儿如他这般节制,于是枭爷抓着木槿的手更加使劲儿的在自己裤裆上磨蹭,木槿的手握成了个拳头,虽然摆明了不从,可这没关系啊,就是个拳头,隔着这么厚的裤子,也磨得他爽歪歪了。
唉,若不是念着这宝贝儿还怀着他的种,这会儿早就压着她操弄不知千百回了,唉,咋就这么容易中标呢?才一回就怀上了,关键是,这一回还没啥记忆,连个辗转的念想都没有……
可怜的枭爷就这么自律自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