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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岁。”
面对木槿这寡淡如水的姿态,面容看起来只有18岁的喜娘,又是忐忑的咬了咬下,不知道木槿问她的年龄是什么意思。现代人类寿命可以无限延长,28岁的年级不算很大,木槿不也几十岁的年龄,看起来才18岁嘛。
“哦,我55岁了,知道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想给,他便拿去,我不想给,就是死,他也拿不去。”
轻轻吐出口中的话,看着喜娘骤然惨白的脸,木槿精致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耐烦,何时她做什么事,需要被一个阅历寿命都不如自己的同事管束了?特别是还摆出这么一副世风日下的姿态,是给谁看呢?
当然,她也能看出喜娘没有坏心,可是当真不要以为与她在月神庙下过几盘棋,喜娘与她彼此就是朋友了,即便是朋友,也不可以随意指点她的感情生活。
惨白着脸的喜娘,压下心中莫名翻滚出的不适感,其实木槿话说到这个份上,喜娘也知道自己似乎管得太宽了,原本也是退去的时候,却是低头间,看到木槿手指中漫不经心勾着的那几个纸袋子,宛若打了一支强心针般,抬起头,鼓起勇气直视木槿,脸上带着一抹正义,道:
“可,可我觉得冷枭这种人一点都不适合你,我不想你后悔,他太…太…”太有钱了,你不该这么物质,不该接受冷枭的衣服,不该让冷枭在你的同事面前炫富,不该,不该,不该,你最好还是像以前一样虽然有点儿能力,但是掩饰不住浑身的穷酸最好了!
后面这些话,喜娘自然不会对木槿说出口,她不明白自己现在是种什么心理,那眉宇间的渴望却无法躲藏的教木槿捕捉到。
璀璨的照明灯下,木槿了然的冲喜娘淡笑一声,伸手握住花纹繁复的金se把手,轻轻往下一压,“嚓”细微一声,打开了乌木se的房间门,挑衅一般的姿态,清澈得眼眸还是看着对面的喜娘,双眸犀利的捕捉出她脸上一闪而逝的惶然,轻飘飘道:
“你不是我什么人。”
所以没有权利也没有身份在她的面前说这样大义凌然的话,太逾越了。
纹路细腻的乌木se门,在木槿进门后,缓缓关上,喜娘文艺感十足的唯美阻隔在阖成一线的门外。木槿踩着厚软的高档地毯,将手中装着衣服的纸袋子随意丢在套房客厅沙发上,四处看了眼,便打开液晶电视,坐在沙发上,一边休息,一边拿着遥控器找新闻看。
套房内有两个卧室一个客厅一个浴室一个厨房,装修很精美,配套设施也很齐全,像是为了印证八旗子弟说的话,这套房里的随处可见线条优美,极其令人遐思的装饰品,有的像女人身体的线条,有的像男人女人身上的某种可疑器官,总之气氛被渲染的很有情…yuse彩。
但木槿很淡定,不停的换着台,心思都放在游戏中,直至套房的门被“呯”的一声打开,她依旧bo澜不惊的坐在厚软的大沙发中,略侧了下头,看着醉成一滩烂泥的冷枭,粗犷的脸上满是红晕,被一名八旗子弟扶着,站在门边。
199一塌糊涂
冷枭依旧那么魁梧粗壮,穿着黑色的衬衣,在明黄的温馨灯光下,闪着繁复的银色光泽,因为斜斜的站姿,瘫软在扶着他的八旗子弟身上,衬衫往上拉了一些,不雅的露出银色搭扣的皮带,以及皮带上方的肚脐眼。
他挂在八旗子弟身上,左手提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购物袋,右手提着个保温饭盒,冲着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木槿嘿嘿一笑,拿着保温饭盒指着她,侧头,对着身边的八旗子弟含糊不清的说道:
“兄弟,看到没,都说了让这娘们儿早些睡,硬,硬是不听,嗝~~非,非得等老子回来,唉…自从有了媳妇儿就没了自由啊。”
他仿佛很无奈的拍拍兄弟的肩,像是很苦,实则透着一股炫耀,那八旗子弟看起来也喝得不是那么清明了,但还是点点头,大着舌头奉承道:
“那是,那是,枭哥有福气啊,这么晚了嫂子还等着您呐,哪儿像咱,回头就只能一个人滚被窝了。”
“嘿嘿嘿,老子又没让她等,她自己要等,嘿嘿嘿,不枉老子疼她,这娘们儿…”
枭爷笑得可得意了,还挂在兄弟身上,脚步虚浮的就要往门内走,性格暴躁,脾气很大的冲坐在沙发上的木槿吼道:
“没看见老子醉了?快来扶一把,还得劳烦弟兄几个送门口,你好意思啊?三天不打你,你就敢上房揭瓦,等着啊,一会儿揍不死你!”
吼完,提着一堆购物袋的那只手捏起拳,就冲端坐在沙发上不动的木槿晃晃砂锅那么大的拳头,也没等木槿说话起身,冷枭自个儿往门边一歪,把那堆购物袋“哗啦啦”全扔门内,一只手轻轻松松就把扶着自己的兄弟往门外一推,嫌弃的吼道:
“滚滚滚。*一刻值千金,少来坏老子好事儿,不知道老子今儿第一次会紧张啊?”
被嫌弃的推到门外的八旗子弟,也是醉得头晕眼花,一屁股坐在地上,“嗙”一声,后脑勺磕在对门喜娘的门上,没说一句台词就晕了过去,还没等门内的木槿,门边的冷枭。门外的那个八旗子弟反应过来。喜娘的房门就轻轻的打开了。
喜娘应该是还没有睡。不然不会在八旗子弟的头刚磕在门上,就把门打开了,想到这层可能性,木槿依旧坐在沙发上。微微侧头关注着门外,温馨的灯光下,精致的脸上,不自觉的浮现出一抹讥讽的神色。
门外,喜娘依旧还是穿着短袖的白色长款t恤,以她的角度自然看不见门内沙发上还坐着的木槿,只见她微微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神色,比木槿还要细瘦的骨架轻轻战栗着,绕过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八旗子弟。赤脚踩着厚软的地毯,行至冷枭的身边,顿了顿,才是鼓足了勇气,轻声问道: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从气质上来说。她与木槿一般,都带着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淡泊,但是她不够冷,气势也不够利,因为瘦,反而凭添了一抹柔弱,五官虽然不是那么的美丽,但小脸同样只有巴掌大小,齐眉的刘海下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就像葡萄般,闪着不知名的光芒。
歪歪斜斜的靠在门边的冷枭,烈酒后劲上来,燥热的扯了扯身上裹着的黑衬衫,暴躁的扫了眼靠他极近的喜娘,吼道:
“帮个屁的忙,当老子媳妇儿是死了还是埋了?滚远点儿凉快去,滚不滚,不滚老子一脚踹死你。”
说罢,醉得一塌糊涂的冷枭,当真抬起一只脚就要往喜娘的腰肚子上踹,但这种时候,他本来就醉得四肢不协调了,一只脚还抬起做了个金鸡独立的高难度动作,一个拿捏不住,就往门内地毯上倒去。
倒下去的瞬间,还不忘护着手上拿着的保温饭盒,嘴里细碎念叨:“哎哟哎哟,别给摔了,爷媳妇儿晚上吃得少。”
也就在他摔倒的那一刹那间,苍白着脸的喜娘伸手,主动抓住冷枭铁一般硬的胳膊,原本想要扶住冷枭,却不料抑或意料之中的被冷枭带倒,冷枭倒地,因为护着饭盒,也没来得及推开她,最后的结果便是喜娘满脸通红的趴在了冷枭的身上。
那可真不是什么好看的优美姿势,身材娇小的喜娘完全将身材魁梧的冷枭压在了地上当肉垫,两人的身体毫无死角的贴合在一起,引人犯罪极了。
“滚!”
冷枭充满烦躁的暴吼一声,被压在地上,虽说身上的喜娘没什么重量,可他作为一张爷们儿的脸全没了,作为命根子的老二,还不断被身上瑟瑟发抖的娘们儿摩擦着,这种主动投怀送抱的伎俩从他十几岁起就不断上演,他要能硬,还能把童子身保留到今天?
分不清喜娘是刻意还是无心的,或许半推半就,或许入了某种魔障,她仿佛没听见冷枭的话般,趴在冷枭身上害怕得浑身抖得厉害,羞涩有之,矛盾有之,恐惧有之,那一刻,总之复杂极了。
见她趴了好几秒就是不起身,冷枭忍无可忍,大手一伸,抓住喜娘的后衣襟,轻轻松松的宛如扯着一块膏布,将巴在他身上的喜娘撕下来,丢垃圾般,随手也不知往往哪儿一扔,大喊道:
“老婆,老婆,媳妇儿,快来扶老子一把,哎哟,这头晕得厉害。”
他喊了半天,都没见坐在沙发上的木槿过来,反而是被他丢在一旁的喜娘满脸泫然欲泣的爬过来想要扶起他,冷枭当然不要这个投怀送抱居心叵测的娘们儿靠近自己,正待放出煞气吓唬吓唬这东西,木槿那张精致而清冷的脸就出现在他俩上方。
感觉到身边有人,原本想要哆嗦着扶起冷枭的喜娘,充满了恐惧与勇气夹杂的脸上一片惨白,她跪坐在地上,纤细的肩头细细